人心不蛊-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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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真正认识信仰到底是什么?第五、从天主教分离出去地某些个别教会的误导。
信仰,首先不是对某些特定教义的认识,而是天主圣父的自我展示、个人与天主的相遇和对他地皈依。信仰不是知识的雏形的、部分式的、或者模糊的形态。而是纯正的知识。信仰不是接受一套关于天主的理念或教义,而是一种道德反应。绝对信靠他的诺言、坚守他的言语、期望他地帮助、相信降生成人的真命天子——耶稣基督身上的天主大能。信仰是对天主皈依地呼召,而最彻底的皈依就是完全地转向上主和他地国。此信仰就是接受天国降临地福音,由耶稣本人宣认的。它仍然不是要对某些教义认同地教条式信仰,而是对天主圣言——耶稣的完全信靠,接受他的召唤。作一个终生不悔的追随他的抉择,接受洗礼,进入生命的门,和基督同死、同生,获享他救恩的许诺,并在人间践行天国,把基督的爱活出来。
通过对信仰的认识,跟随主耶稣基督的我们,能醒悟“到底是为看什么”吗?在教会的训导下。接受圣神的洗礼,成为天主的子女,其目标是在主基督内。追求永恒的生命。然而,梵二的今日教会应不应该反省反省。在自己的怀抱里的基督徒究竟来看什么?!是看主耶稣、看永生?还是看今世会朽坏的生活、看自己?是的。基督徒是来看主耶稣的,而为那些利用主基督“混进来”的基督徒却是拜自己。
天主颁布十诫时。叫人不要拜偶像,也不要造像,但天主在出二十五十…二十二却叫梅瑟在约柜上造两个革鲁宾天使的像,户二十一又命梅瑟造一铜蛇像,悬在木竿上供人瞻仰。可见,天主根本不是禁止人造像,而是禁止人把那像当成朝拜的对象:天主。
在以前的旧有观念里,人们以为给某个神造了像之后,那个神明就只会在这个像里面。于是,他们认为只要朝拜这个像,便可以左右这个神明,就好像阿拉丁神灯那样的神明会听人指挥,任人摆布。天主叫人不要给他造像,就是要告诉人“他不象阿拉丁神灯那样的神明”受人控制,供人差遣的神明。相反,他是至高无上的、自由的、不受控制的、爱人的天地主宰;另外,天主也在告诉人“自己也不是一个自然的神:雷神、雨神、风神、电神、山神,或其他的神明那样”,而是超越自然的,自己所创造的世界没有一样东西能完全代表他。
天主教对圣母、圣人的敬礼,远不及对天主的崇敬。天主教敬礼圣母,但从来没有将圣母当作天主那样敬拜,也很清楚只有三位一体的天主才是神,圣母只是人而已!天主教每天所举行的弥撒,是向天主表示钦崇和敬拜的大礼。天主教徒若果没正当缘故而故意不参与主日弥撒,与天主十诫的训示相违背。对圣母的敬礼只属“热心神工”,即使没正当理由而不参与,也不是罪。
梵二的《教会宪章》第六十六条宣称“玛利亚,因为是天主的母亲,参与了基督的奥迹,由于天主圣宠的举拔,她只在圣子以下,高出一切天神世人以上,所以理当受到教会特别的崇敬;天主子民对玛利亚的敬礼,在敬爱、呼求、效法方面,有了惊人的发展,恰如她所言:从今以后万世万代的人都要称我有福。这项在教会内经常存在的敬礼,虽具有绝无仅有的特征,但对降生的圣言、圣父及圣神的钦崇礼,仍然有本质上的区别。”
《教会宪章》第五十三条表示有软弱的玛利亚是亚当的后裔,且需被基督救赎:因靠着天主的救恩和助佑,竟可达致圣人的地步,天主的大能、光荣、宏恩、圣道就更愈发彰显出来,所以,教会批准对圣母的敬礼。
《教会宪章》第六十六条宣称“其目的是要教人在敬礼圣母之际,也认识、爱慕、光荣基督,并遵行其诫命,因为一切都是为他而存在”。
《教会宪章》第六十七条宣称“宣讲和敬礼圣母的意义”:除使人“体认天主之母的卓越尊位”外,并激励人“以孝心敬爱我们的母亲,效法她的德表。”天主教在圣母像前致敬不是拜偶像的行为,圣母不是偶像。天主教从来,以后也不会将圣母取代天主。
当人透过任何一个可见的形象崇拜,而是以子女的心情敬爱她。教会从来不拜圣母,没有把圣母当成救恩的本身。她只堪接受最崇高的敬礼,只有天主才配得崇拜。所以,教会不是拜圣母的教会。相反,这种敬礼行为可激活旅途中天主子民的信德,感谢主的救赎恩典,并充满得救的希望:如此卑微的人若果不是主耶稣十字架的救赎功劳,又怎可以获救呢?
第一百五十四章 才旦的青春(一)
“信仰?”南真紫鹭的眉毛扬了起来,忽然她就这样放声大笑,仿佛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笑的事情一样。“你说信仰?你这样的连自己都不承认自己是人的家伙,你还说信仰?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已经无趣到连一点笑话都没有了吗?
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的笑脸,然后冷冷的说:“你的意思是你一点都不相信我的说法吗?”南真紫鹭看着才旦苦苦一笑:“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的笑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拿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说法呢?其实,说句实在话,我的相信和不相信又有什么作用呢,在我看来,我们这些外人是没有办法理解你们的逻辑的。既然不理解,那么我们跟根本谈不上相信了,既然不相信,那么你还在我身上执着什么呢?”
才旦想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一定要执着让你相信呢?”说到了这里才旦看着南真紫鹭叹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你身上总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样感觉,让我有些争强好胜。南真紫鹭看着才旦,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接着依旧叹气:“才旦,我已经累了,我不想在这么漫无边际说这些了,你可以告诉我,你们的母蛊在什么地方吗?”
“你说主人?”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皱起了眉头来:“你要找我们主人做什么?”
南真紫鹭想了一下苦笑出来,她摇了摇头:“说起来。你也许会觉得好笑吧,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想请你们的母蛊给我解药。”
“解药?”才旦皱着眉毛看着南真紫鹭:“你的蛊已经解了。你为什么还要解药?”
“自然不是我要,是地父亲中了噬心蛊。我听说母蛊一般都是会下噬心蛊的,所以,我想想她有没有治疗我父亲的病,给我一点解药。”
才旦显示楞了一下,然后仰天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地事情:“解药?你管我们的主人要解药,你真是在开天大地玩笑。”
南真紫鹭的心忽然就揪了起来:“怎么?不可以吗?”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要看我们的主人会不会给你了。”才旦冷笑一声:“你可知道,这个中了蛊的人,都是蛊自己去选地食物,你觉得蛊怎么会放弃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食物,然后就这样放你把食物领回去?你也未免太好笑了,这个可是蛊,你当是什么?过家家。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怎么会有这么便宜?”
南真紫鹭的脸上微微露出了寒意:“这个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你只要告诉我母蛊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用过问。”
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真是天大玩笑。”
“你!”南真紫鹭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瞪着才旦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过了好长时间,她才悠然叹息:“你为什么就告诉我呢……你可以告诉我啊,然后让我自己问她要,就算她不给,我也尽力了,可是,你就这样不给我,我岂不是……”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才旦冷冷的面孔上没有一点地表情:“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一定要为另一个人做些什么的。这个世界上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讲究一个代价好不好?我帮了你我却一点点好处都没有的,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就可以给你。”南真紫鹭看着才旦,坚定地说。
才旦摇摇头:“我要的东西,你根本就没有,你也根本就没有看过,你拿什么给我,真是好笑。”
“你想要什么?”南真紫鹭只是看着才旦,目光炯炯。
才旦却转过了身子,不在看她,依旧跪在圣母像前,闭上了眼睛:“没有用了,你快点走吧,你要是在不走地话,也许,我也会……”
“会什么?”南真紫鹭看着才旦地背影,总是觉得她的话里有着一些藏不住地悲凉。
“也许,我也快要死了,你还是快点走吧,不要在这个地方了,我真的是累了不想也没有这个意愿再看见任何一个人,所以,我请你快点离开这里,让我自己安静的死去是最好的。”才旦只是闭上了眼睛。
“你说你要死了?”南真紫鹭吃惊的看着才旦的背影:“为什么会快要死了?你身体不舒服吗?可是你现在看起来精神很好的,为什么要快死了?”
才旦过了很久才轻轻的说:“死有什么好怕的,你为什么把死看得这样的重呢?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死和不死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区别。有时甚至死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死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南真紫鹭皱着自己的眉毛,她看着才旦的背影:“你在说些什么啊,死怎么可能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呢?你难道不知道死了就什么都结束了吗?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吗?死了以后,就什么什么都不剩下了吗?只有活着才是有希望的,只有活着,活着才能去补偿。”才旦缓缓睁开了眼睛,苦笑着:“补偿?呵呵,你真的是太年轻了,我在二十年前也是你这个想法的,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想去补偿了。”
“为什么不想去?你既然曾经想过补偿,那么为什么现在又要放弃呢?”南真紫鹭摇摇头“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解你在想什么,我觉得你的想法简直就是灰暗的,你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蝼蚁尚且苟活,更何况是人。”
“你要知道。有时候,补偿不一定就是好事,补偿有时候其实是一种更加巨大的上伤害。”
才旦回头看着南真紫鹭。脸上地表情柔和了很多:“倒不如不补偿的好。”
“补偿怎么会是伤害?”南真紫鹭只是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她苦笑出来:“我觉得我自己真地已经变得非常的混乱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理解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你说地为什么和我从小到大看见的事情都不一样呢?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才旦只是看着南真紫鹭苦恼的样子,笑了笑,她的嘴角上缀满了一种叫做苦涩的味道:“也罢。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故事?”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眼睛里有着难以理解地光芒:“什么故事?”
“我的故事,我年轻时候的故事。你愿意听一下吗?”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的冷酷和敌视,剩下的只有一片平和的光芒。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犹豫了好一会才问道。
才旦想了一下:“是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这个事情我已经放在心里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