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与诅咒-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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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哎呀——”
两声不约而同发出的惊叫声,让云哲知道慕容北和慕容天风已经被自己的“手中剑”给刺中了,这样一来,他们两个人的腿都受了伤,是想要逃跑也跑不快的了!
随即,云哲又是几道凛冽的白光从手指中射出,直直的冲破了砖面墙壁,刺向了慕容北和慕容天风所在的位置的公羊围的地面,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慕容北和慕容天风便是想逃跑也来不及了,因为他们的公羊围,已经被云哲用许多支无色无形的“手中剑”封闭成了一个不肯能穿越的结界!
由于云哲的“手中剑”是无色无形的,所以慕容北和慕容天风并不能够看到云哲射来的这些的剑,他们还是在虚空的夜幕下来回转动着,但是,奇怪的是,却是无论如何都转不出这个圈子!
慕容北和慕容天风甚至可以感受到撞击到金属的声音,但是,就是再这二个漆黑的夜幕下找不到任何的有形状的东西!
“爹!爹!是鬼!一定是鬼!”
慕容天风在云哲设成的“手中剑”所组成的结界之中无法挣脱,惊恐万分的说道。
慕容北毕竟是老江湖了,听到了金属的声音,就知道自己二人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结界了,而这个结界,却是看不见的,只能够摸得到的奇怪的结界。
但是这也足以让慕容北感到心惊了。
因为,自从受了云哲的“手中剑”的攻击之后,慕容北和慕容天风的大腿就不住的流血,照这样下去,如果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无法冲破这个结界的话,自己父子二人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但是慕容北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慌什么,不过是一个结界罢了,凡是结界,哪有冲不破的!”
慕容天风此时已经着了慌,十分急切的说道:“有!爹!真的有冲不破的结界,云哲那家伙的结界,就是冲不破的!”
慕容北此时也是十分的担心的,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过于慌乱,还是厉声呵斥道:“胡说!云哲的那个结界是淡蓝色的,是用肉眼可以看到的!”
两父子虽然是用极其微笑的声音在交谈着,并且现在是深夜了,他们以为云哲正处在识海中修炼,一定听不到父子俩的谈话,所以也并未十分在意,但是却是没想到,云哲已经练成了元神,可以自由的出入识海了。
而此刻的云哲,已经在边听着他们的谈话窃笑,便一边丝毫不差的练习着《祖龙诀》中的动作,已经完成了《祖龙诀》第八级别段的修炼了。
云哲结束了《祖龙诀》第八级别段的修炼,知道这两父子一定还在自己的窗下挣扎着呢,于是坏笑着对终极霸王之灵赢天说道:“终极霸王之灵,我去会会这两个可笑的父子!”
云哲走出自己的大脑识海,便说道:“慕容家主,慕容少爷,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慕容北和慕容天风听到云哲的声音,便知道自己是中了云哲的计谋了!
慕容北没想到云哲在进入到自己的识海中修炼的时候,还能够如此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声音,并且还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的行动,准确的找到自己父子二人的位置!
慕容北想到这里,知道自己父子二人如今一旦落入了云哲的手中,便是真正的凶多吉少了!
慕容北索性两眼一闭,说道:“云哲,如今我们二人落到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处置吧!”
此刻慕容北和慕容天风都是站在云哲的窗下,而这个宫室的四公羊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的,两个人站在夜幕下,只是听到了云哲的声音,还没有见到云哲的人,慕容北便已经是如此的淡然了。
但是慕容天风却是挣扎道:“云哲,你有种就出来见我们,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
云哲在室内笑道:“我不就是站在你们面前吗?”
随即,云哲点亮了室内的烛火,看到慕容北和慕容天风父子俩十分窘迫的站在自己的窗下,禁不住嘴角扬起了一抹胜利者的玩味的笑容!
慕容北和慕容天风看着云哲气定神闲的站在室内的烛火下,心中的怒气和不甘已经是十分的强烈了,但是现在他们还没有动手就已经落入了云哲的手中,心中简直是又羞又气,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云哲走出房间,看了慕容北和慕容天风一眼,知道慕容北还是十分有本事的,于是害怕这两个人从自己的“手中剑”结成的不算是结界的结界中逃脱,还特意在这两个人的公羊围又用“超级封印之术”封印了这两个父子。
云哲给慕容北父子结下了“超级封印”之后,任凭慕容天风在自己的身后怎么张牙舞爪的咒骂,云哲就是丝毫不放在心上,气定神闲的向着狐族女王的寝宫走去!
气得身后的慕容北和慕容天风父子俩直跺脚!
云哲本是想要来到司马小灵的宫中向司马小灵说想要把这父子俩关押到狐之国的牢房中去的,云哲因为刚刚突破了《祖龙诀》的第八级别段,并且眼睁睁的看着慕容家的父子俩在自己的面前好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抓狂,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时间,不知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神枪
1、 逃亡遇劫
市射击队宣布了开除小白的决定,这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
小白是市射击队的神枪手,眼看面临奥运会选拔赛,队领导们都对他满怀希望。
小白并没把选拔赛当回事,每当他举起手里这把跟了自己三年的爱枪,就好象自己的胳膊一下子伸长了五十米,简直就是指哪儿打哪儿,凭自己的成绩,入选奥运会早已是十拿九稳,选拔赛算什么?等着听我在奥运领奖台上唱国歌吧!
教练可不是这么想,照样要小白跟队友们端着枪一瞄就是一天,小白烦透了,一个神枪手为什么要陪一帮笨蛋们傻站着?……正在满腹牢骚,一群麻雀唧唧喳喳地从头上飞过,多好的活动目标啊,这样练才能提高水平,说不定自己还能拿个飞碟冠军呢,小白再也站不住了,悄悄把枪掖在怀里,装做上厕所溜了出来。
小白当然不敢走正门,他跳出围墙,顺着麻雀群飞去的方向,一股劲儿追到山凹的麦田边,金灿灿的麦田里,几个老人和孩子正在挥小旗放炮仗地驱赶麻雀,小白跑过去拦住他们,说了声:“看我的!”立刻拿出看家本事,快速装弹瞄准,对低空掠过的麻雀连发五枪,果然枪响雀落弹无虚发,吃了一惊的老人孩子们哇哇叫起好来,小白更加卖弄本事,上下左右连连射击,麻雀一只接一只地坠落下来,孩子们欢呼着去给他捡战利品。
真是过瘾啊,直到手里的子弹打光了,麻雀统统吓跑了,打下的麻雀也穿了一大串,小白高兴极了,回去有得跟队友们炫耀了,还能请他们吃顿烧麻雀。
小白在夸赞声里得胜回营,看到孩子们放的炮仗好玩儿,顺手抓了几个装进兜里。
小白翻过射击队的围墙才发现训练结束了,心里一下子敲起鼓来,别人都好骗,枪库那个李保管怎么对付?小白平时最恨李保管,每当训练结束他就立刻收枪决不含糊,连抱着自己的爱枪睡一夜也不行,可小白偏要把枪偷回宿舍摆弄,气得李保管常到队里告状,害得小白也常挨批评,两个人从此就成了死对头,今天如果被他抓住小辫子可就麻烦了。
小白想藏进厕所装跑肚拉稀,才刚溜出墙角,猛听一声大喝:“站住!把枪交出来!”李保管铁青着脸站在了面前,小白只好强做笑脸,一手交枪一手把那串麻雀奉上:“嘻嘻,我可是为了练练枪法,还顺便给您打几只麻雀下酒,这是野味啊,可香呢……”李保管一把抢过麻雀:“少跟我玩儿这套,走,见队长去!”捉住小白拖进了队部。
事情闹大了,这种事故怎敢隐瞒不报,上报市里后很快有了结论:射击队宣读了开除小白的决定,原因是平时逃避训练,经常违纪屡教不改,昨天竟偷携枪支到野外打鸟,错误性质已属违法,考虑到小白尚不满十八岁,所以决定从轻处理。
多好的冠军苗子啊,怎奈法纪无情,队领导们只能忍痛割爱了,一面准备做好小白的思想工作,一面通知了小白的家长,请他们速来接人。
小白心里又悔又气:奥运领奖台上的国歌唱不成了,如同自己胳膊的爱枪也要离他而去了,这个可恶的李保管分明是在报复,本来睁一眼闭一眼就瞒过去了,这家伙偏要揪住不放,结果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开除就开除,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李保管不要得意,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怎么报复呢?小白在屋里转起了圈子,手往兜里一插摸到了几个炮仗,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天快黑的时候,小白悄悄溜到枪库旁边的树丛里,看看李保管正在清点枪支准备下班,他马上窜到枪库后墙根儿,贴窗放了个加长引信的炮仗,点燃后便藏进树丛,引信呲呲冒了会儿青烟,轰然一声炸响,吓了一跳的李保管顾不上锁门,慌忙跑出来查看,调虎离山成功了,小白乘机溜进去偷了自己的爱枪,抓了两盒子弹,跳出围墙逃之夭夭。
小白像出了笼子的鸟,展开双翅自由飞翔,到省城下了火车后,先到饭馆点了两个菜一瓶啤酒,吃饱喝足又看了场进口大片,散场出来已近半夜,本想找个旅馆睡一夜,一摸口袋傻了眼:只顾算计偷手枪,银行卡忘在了射击队,全部家当只剩了二十多元!小白有点儿后悔了,当时赌口气脑瓜一热跑出来,全忘了盗窃枪支已经触犯了刑法,更忘了今后该怎么面对父母,到如今有家难回走投无路了。
小白决定先到车站里忍一夜,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可到了车站才知道,没有车票不让进候车室。小白听说过车站附近的小巷里有许多十元一夜的小旅店,就随便找了条小巷拐了进去,小巷里黑漆漆的,远远地看到有家门脸亮着灯,想来定是小旅店,便加快脚步向灯光走去。
忽听一声低喝:“站住!”眼前闪出两个黑影挡住去路,手里亮闪闪的像是握着刀子,小白猛回头要跑,又是两个黑影闪出来截断了退路,一个高个儿黑影喝道:“想活命把钱掏出来!”事已至此,小白索性镇定下来,伸手握住腰里的手枪,退几步靠在墙上:“我没钱!”
高个儿喝道:“别他妈舍命不舍财,不交钱就宰了你!”说着就持刀逼了过来,小白嗖地掏出手枪,:“站住!再动我就开枪了!”高个儿一愣:“你有枪?”接着又冷笑起来:“假的吧?”小白哗啦顶上子弹:“你再走一步试试!”高个儿不敢动了。
小白拿枪指着高个儿的鼻子命令:“把路让开!”高个儿看着黑洞洞的枪口连连后退,小白身后的两个人也让开了路,小白举着枪倒退,没退几步,就听高个儿迟迟疑疑地问:“你是小白吗?”小白楞住了:“你?你是谁?”高个儿哈地一笑,丢下刀子跑上来,把脸伸到小白眼前:“你看看我是谁?”小白定睛一看:“你?!”原来是小学同学大黑。
大黑哈哈大笑:“我一看你这张小白脸就觉得面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啦!你不是在射击队吗?咋跑这儿来啦?”小白收起枪叹道:“一言难尽啊!”大黑搂住小白的肩笑道:“那就多说几言,走,找个地方喝酒去!”
一行人来到夜宵摊子,团团围坐喝起酒来,小白他乡遇故知,一口气说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