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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王爷帮个忙-第27部分

小说: 王爷帮个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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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呢?

“什么都不要多说了。”崔泽坤打断了苒夫人准备说出的话,拿起身边的一个瓷瓶,晃了晃,“苒绝,你要不想看着你娘掉进落日河,就乖乖的喝了它。”

说着,将瓶子扔给苒绝。

苒绝顺手接住,他知道里面放的应该是毒药。

85。三人悬吊…



“苒绝,不要犹豫,我只给你三声的时间,否则,你娘就会滚入落日河。”崔泽坤瞟了眼另一边紧挨的悬崖峭壁,“我相信在你妄想出手夺人的时候,我已经松手了。”

廖锦如也不由的一惊,不错,只要崔泽坤轻轻一推,苒夫人肯定坠入崖下,而她与苒绝的出手速度,都快不过崔泽坤的那轻轻一下。

“绝儿,不要!”苒夫人紧张的望着苒绝手中的瓷瓶,在崔泽坤带自己来这里前,他就告诉她瓶里放的是世间最毒烈的药蚀骨散,是他花了好多的积蓄所得,特意给苒绝准备的。

“你让本王怎么才能相信,喝了它后,你会放过我娘?”苒绝瞟了眼手中的瓷瓶问。

“泽坤,你真要拿我做威胁吗?”苒夫人凄然的看着崔泽坤。

“我就是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儿子喝下世间最毒的药。”崔泽坤冷漠的道。

“你松开我吧,让我下去。”苒夫人闭上眼,一命换一命,她宁可死的是自己。

“现在的任何决定可由不得你。”崔泽坤冷笑,“那要看绝王的选择。苒绝,我不再多说,我没办法让你信我,但这是唯一的赌局,结果无非有两个,要不你独自中毒,救了你娘,要不你中毒后,你娘也死,就这么简单。”

“好,本王赌。”

音落,苒绝拔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够胆量,也不枉你娘疼你一场。”崔泽坤笑了,笑的有些悲哀,完全没有胜利者的兴奋。

廖锦如静静的看着,盯着苒绝饮下毒药,没有做任何举动,此时,她也做不了什么。

“好,你娘还给你。”崔泽坤拉着苒夫人离开悬崖,朝苒绝走来,此时他已不怕,苒绝已经中了巨毒,马上就要死了,他要走近他,仔仔细细的看着他死去。

廖锦如冷眼观察着崔泽坤,总有一种感觉,崔泽坤并不想伤害苒夫人,而苒绝却不敢用这种感觉做赌注,毕竟赌资是他娘。

“绝儿!”苒夫人哭着抱住苒绝,此时苒绝已觉身体不适,靠向身后的大树。

“绝儿,你怎么这么傻?”苒夫人失声痛哭,回头望着崔泽坤,哀求道,“泽坤,求你了,把解药拿出来吧。”

崔泽坤耸耸肩,摊摊手,走到了苒绝面前。

“本王赌赢了。”苒绝缓缓的道,“你还算一个守信的人。”

“哈哈,苒绝,你太不了解我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何而存在,自然不知道我的心意。”崔泽坤阴笑着,“我只要你死,却不会动她一根汗毛。我再坏事做尽,也不会做出弑母这样天理不容的事。”

这就是他阻止苒夫人回答苒绝疑问的原因,他怕苒绝看透他的顾忌,不去理会手中的毒药,那样他将对苒绝毫无办法。

“你说什么?”苒绝问,药性的侵蚀,让他以为自己一时听错了。

“我说,她也是我娘,她只要有一个儿子就够了,所以我要认她,你就只有死。”崔泽坤逼近苒绝,他相信毒药的效力已让他失去任何反抗能力,“不过我心软,不想让你承受蚀骨之痛,我会帮你了结自己。”

崔泽坤猛然朝苒绝出手。

苒绝挣扎着最后的力气,与崔泽坤相抗。

崔泽坤面色微动,没想到苒绝还有反抗的能力,只得加重了力道。

“我娘交给你了。”苒绝对一旁的廖锦如道。

“泽坤,绝儿!”苒夫人很想冲上去阻止二人的争斗。

“苒夫人。”廖锦如一把抓住苒夫人,将她带到一边。

“他们谁都不能死,谁都不能死。”苒夫人盯着二人,神情悲哀恍惚。

“你没中毒?”感觉到苒绝还有很大的功力,崔泽坤疑惑的道。

“恐怕是你被人骗了,买了假药。”苒绝道,他也在疑惑,虽然觉得体力差了许多,但还可以应付崔泽坤一阵。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吧。”崔泽坤面色一寒,连出猛招,带着苒绝朝悬崖逼近。

“夫人,你等着,我去帮苒绝。”廖锦如将苒夫人远远的推开,冲向二人的打斗,将苒绝撇开,亲自面对崔泽坤。

被廖锦如拦下的苒绝,杵在一边暗自调整气息,毒性的侵蚀,让他觉得体力越来越弱。

“廖锦如,你又坏我的事。”崔泽坤阴狠的道。

“后会有期,这不是崔先生曾说过的?”廖锦如浅笑道,“可惜你本想重新布局对付苒绝,没想到他抢先咬住你不放,以至于逼的你只能做这场困兽之斗。现在是不是后悔错怪了凝楣?”

“锦如姑娘手下留情。”苒夫人忍不住紧张的叫道。

怎么留情?此时的崔泽坤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步步狠招,稍有放松,受伤的就是自己。

“泽坤!”凝楣攀上落日岭,看到紧贴着悬崖打斗的崔泽坤,忙高叫一声,冲了过去。

“你又来做什么?”崔泽坤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快停手,你已经被恨意逼的走火入魔了。”凝楣拼命想要拦下崔泽坤。

“我怎样不关你的事,快滚!”崔泽坤冷冷的道,两眼通红,紧逼廖锦如出手。

“不!”凝楣坚决的回答,“我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你身边。”

“滚!”崔泽坤大脑狂热,一掌朝凝楣击去。

“啊!”凝楣措手不及,朝崖边滑去。

崔泽坤方才看清自己出手的方向,微惊,连忙收手,去抓凝楣。

由于强大的外力与惯性,凝楣制止不住,任由自己的身体划下悬崖。

身体跌落的一刹,崔泽坤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身处危险之地,脸上还是浮现一丝微笑,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但是,由于动作急猛,崔泽坤的另一只手没有紧扣住崖边,与抓住的那块碎石一起松落。

所幸,廖锦如紧跟其上,将崔泽坤抓住,独手撑着崖边,三人悬吊在落日崖上,面对着下面滔滔河水,触目惊心。

86。缘由…



“锦如。”苒绝顾不得体内的毒素,尽力扑向崖边。

处于下面与中间的凝楣与崔泽坤根本无法用力翻起,无助的垂吊着,倒是在最上面的廖锦如若是放弃下面的两个人,是可以自己返回崖上的。

“泽坤,放开我。与廖锦如一起用力,你们能上去的。”凝楣道,凭着他们的功力,只要有一点支撑就可以自救,而她成了拖累泽坤的人。

崔泽坤沉默不语,抬头看了看上方,廖锦如紧扣的崖边的碎石也有了裂缝,随时都会脱落。

“廖锦如,你放开我吧,不如让我跟凝楣一起跌落。”面对意外的死,崔泽坤突然心空了,仿佛只有手中紧握的凝楣才是他实在想要的东西。

一生为了那口恶气,将报仇做为首要目标,当所有的想法落空之后,他想到,与凝楣一起掉下悬崖,沉入落日河,也是很不错的。

“废话少说,我不会亲手将人推向死亡的。”廖锦如咬着牙道。

“锦如。”苒绝趴在崖边,确定自己能够很好的用力后,将手伸向廖锦如,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

起初,由于崔泽坤用苒夫人的命要挟苒绝,不可带多余的人,所以,他没让侍卫们来,此时空荡荡的落日岭上,除了苒夫人无助的向崖下探望,再也没有可用之人。

“苒绝,这样会让你的毒迅速生效的。”廖锦如道,只有她自己清楚,并不是崔泽坤的毒有了问题,而是由于苒绝受了她的影响,对毒多少有点抗拒,让它的效力发挥的慢了些,但不等于毒可以解掉,该怎样还是会怎样。

天山族的人都是不怕任何毒的。

苒绝咬着牙,不发一丝声响,用力拉着。

他想到的就是锦如不能有事,他一定要救她。

蚀骨散,开始一点点去吞噬苒绝的骨髓,体内仿佛被千条蛇在撕咬,疼痛难耐。

苒绝的脸由于用力加上毒侵,已经成了铁青色。若是平时,凭着自己的功力,加上合适的位置,他是可以轻易拉回三人的。

可是此时,他也是半个残废,或者随时都会被毒死。

“苒绝,你把我打掉,就可以救回廖锦如了。”崔泽坤提醒道。此时他挣脱不开被廖锦如紧抓着的手,但是可以借助外力将他的手腕击断,任由他跌落。

当廖锦如不顾自己,紧抓着他不放的时候,他冷漠的心也有了软化。

苒绝没有理会,他记得刚才听到的话,这个人也是娘的儿子,为了娘,为了这个从来不知的兄长,他也不能那么做。

拼着最后的力气,苒绝拉着廖锦如一点点上移,直到她半截身子已经附在了崖上。

无休止的蚀骨煎熬已经渗透了苒绝的身体,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弱。

廖锦如支撑着,配合着前移,一点点一点点,每一步都是生的希望,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

苒绝晕倒了,紧握着廖锦如的手松开了。

廖锦如咬着牙,终于全身已经爬回了崖边,崔泽坤的手也可以探到崖边的石块。

廖锦如翻身,将崔泽坤用力拉回,再有他拖回了凝楣。三人终于脱离了危险,气喘吁吁的倒在崖边。

“绝儿。”苒夫人附在苒绝身上,急声唤道。

廖锦如缓了口气,爬到了苒绝的身边。

人还没死,但毒素已经扩散到他的全身。

“解药。”廖锦如回头朝崔泽坤伸出手。

崔泽坤无奈的摇摇头,“为了断绝后路,我根本没有要解药。”

廖锦如一凛,望向苒绝,此时让人去找解药一定来不及了。

“他的毒此时才发作,真是一个奇迹。”崔泽坤爬到苒绝身边,审视着他,确定是蚀骨散,毒没错。

他知道蚀骨散的毒性,即使苒绝此时昏迷,照样可以感到蚀骨的惨痛。所以他最后改变了主意,毕竟是一母同胞,心软了,决定亲手给苒绝一个痛快的了断。

可是,为什么他的毒性拖到现在才发作?

其实,若不是由于用力救人,发作的会更晚。

“泽坤,你这么做是不是很快活?你很开心了?”苒夫人一把揪住崔泽坤的衣袖,“他是你弟弟,你真就这么想让他死?”

“是他与他爹夺走了你,才让爹闷闷不乐忧郁而死,才让我成了孤儿。”崔泽坤悠悠的道,此时看着苒绝,他真的没有一丝快意。

原以为结果是很解恨的,可是真的做到了,才觉得并非如此,一生孤单,他真的很想拥有自己的亲人。

“不是他们夺走了我,而是你爹蒙骗了我。当年若不是他使奸计,让我以为他爹死了,怎会在心灰意冷下从了他,有了你?当他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不仅不计较我已**的事实,还对我依旧百般的疼爱,我怎会再负了他?”苒夫人痛苦的回想着当年的纠葛,“后来你爹一怒之下,带着你离开了我的视线,从此我再也找不到你,直到后来你以天下最聪明的商者的身份出现在我的视线,我一日日听着你的名字,听着你成为天下最富有的人。泽坤,你是娘的骨肉,娘怎能忘记你?可是事隔这么多年,我怕你怪我,一直不敢找你,只有默默的听着有关你的所有的事。后来的事实证明,你果真是含着恨的,我多想与你面对面讲讲当年的不得已,多想让你释然,叫我一声娘。可是当我找到你时,你根本不听,把我关着,我只能当做是你要挟绝儿的一个工具,若知你的恨意如此的深,我怎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眼睁睁的看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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