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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将门妻不可欺-第29部分

小说: 将门妻不可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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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城总是偷偷的塞给这个妹妹好东西,只是思晴总是用倔强不屑的眼神看着他,也不肯收他的东西,渐渐得她还是放下了戒备,不像曾经一般以为的拒绝,像一只小刺猬一样,束起全身的刺,满满的防备着,懂得去接受,只不过这接受冷冰冰的,更像是应该的。

或许那时的思晴幼小的心里只认为思城是坏女人的儿子。仅仅如此。

“给你吃。”思城拿出小点心递到思晴手中,思晴推了回去,“不要。”

“哥哥给的东西为何不要?”思城满脸受伤的看着思晴,思晴一字一句道“你是恶毒的柳姨娘的儿子,不是我哥哥。”字字穿进思城的心里,小小的思城不过想替母亲补偿一下自己这个妹妹,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已经将恨意深中,这是何等的悲哀。

从那以后思城不停的讨好思晴,只希望这个妹妹能够开心,不厌其烦,虽然思晴态度反抗依旧强烈可是心底多少接受了思城的好。

渐渐这种好变为习惯,无论是思城还是思晴。水滴石穿,何况是人心,渐渐他们有了说话的机会,虽然只是淡淡几句,思城大概一生都不会忘记梨树下,两个人都不说话。就那样站着。

那时候总有个小小的女孩,在院墙外偷偷看着两个人,然后嫉妒的快要疯掉,为什么明明是胞兄妹,却还不如一个异母妹妹。

人总是要长大,总是要离开家,思城一离开家就是几年,待到梨花又开之时思晴已经长大了。不再是满身的锋利,但却没有少了那份疏离,与家里每一个人的疏离,当然除了思城,她曾任性的扔掉过思城手里的点心,咬过思城的手臂。

只不过那时她已为人妇,将军夫人,萧三奶奶,而不只是柳思晴。

思城知道自己的感觉,只是不想承认罢了,过于的关心,超乎的兄妹,何况对胞妹都没到这个程度。承认便是**,不承认便是欺骗自己。

思城记得思晴回门的那天,他送思晴离开,看的出来,那时候的思晴并没有多开心,萧将军刚成婚便离开,又要面对妯娌和继子,显然不比国公府轻松多少反而更难办,只不过这些人不是自己的至亲,至少思晴的身上没有流淌着跟他们一样的血,有时候最大的伤害是来自最亲的人,不管是最爱,还是最恨。

兄长俩个字对思城来说便是最大的压力,正是因为是兄长所以不能对自己的妹妹有非分之想,正是因为是兄长才要照顾弟妹。

思城这一生最不想勉强的便是感情,可是自己生活中的感情却处理的一塌糊涂,娶了一个妒忌成疯的女人,爱得太重的女人,害了自己的妹妹。

娶香菱是母亲的意思,父母之命不可违,思城想做一个仁兄更想做一个孝子,只是他在大婚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对思晴的感情那么深。

以前只是认为一切都不过源于自己想要补偿思晴,为自己的母亲,后来渐渐对她好变成了习惯,一切不过是寻常,大婚的时候才明白,有些感觉不到一定时候是说不清楚的,往往你认为的却不是真实的,当思城感到心中那份炽热的时候同时感到羞愧,那是自己的异母妹妹,留着一样的血液。

**两个字如千斤重压在思城的身上,思城的脑海里来来回回的始终是都是思晴那张脸,一颦一笑一回眸,一停一动一皱眉。

思城只有努力的灌自己酒,一醉解千愁,却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那晚,思城曾双眼猩红的拉住拉住思晴的手腕,“叫我哥哥。”

“不叫。”

“叫我哥哥。”

“哥哥。”

听到哥哥思城笑了笑,他以为自己会感到轻松些,没想到却更觉得压抑,原来真的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简单,有些感情早已悄悄萌芽,在自己不注意的情况下长大,一发不可收拾,思城是想让思晴叫自己哥哥的,只有思晴叫出哥哥两个字,思城才能想起来自己的身份是兄长,用最假的谎言来告诉自己有些事,不过是责任罢了,告诉自己是不会爱上自己的妹妹的。

可是一切像是无用功。没有起任何作用,反而像是助燃物一般,让这团心火越烧越旺。大雨也不能熄灭。不能浇熄。他从来没有怨过,连生在妾的肚子里他都没有怨过为什么不是嫡出,这一次他怨了,为什么生在柳国公府与她成为兄妹。

这一刻思城的内心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不能自已,他怪自己,恨自己,但是一切都没有用也太晚了。

大婚之后思城便常常一个人到思晴住过的小院,站在梨树下怀念曾经的情景,他会把思晴的画像留在自己的书房里,只是他忘了,现在要与他过一生的女子是香菱不是思晴,他忘了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

想不到最后变成了这样的结果,家不像家,夫妻心不合,面子上也维持不住了。思城想挽回,却不想原谅,挽回一段可以变得琴瑟和谐的妻子,却不愿原谅一个害过人的蛇蝎妇人。似乎思城的一生都是在矛盾中度过的。

思晴派人把思凝接到府里是在思城来的第二日不管思凝喜不喜欢自己,愿不愿意来,她总是要来的,以思晴现在的身份,就是给思凝做的最好的后盾,能让王府在行事之前记住,思凝的姐姐可是从一品诰命夫人。不管怎么样都会给思晴三分薄面。

“我知道你不喜欢来,但你只要在这屋里呆一呆就好,可以不与我说话。”只要是来过了便证明思晴与这个妹妹还是有感情的,这便是思晴和思城想出来的缓解办法。

思凝勾起嘴角,“我从来不会感谢你。”那样子还是小时候般剑拔弩张,思晴不在意,只是歪在炕里,继续看着手中的书打发时间。

屋里渐渐安静下来,空气好像也凝固了一般,思凝咬着嘴角“为什么?为什么从小到大你什么都比我好?你是嫡出,现在我也是嫡出,哥哥对你好,可是我才是他的亲妹妹,”思凝自嘲一笑“甚至明明我比你嫁的好,却还是没你过得幸福,为什么?凭什么?我什么地方比你差?”

思凝的语言中每一个字都带着怨恨,不平,甚至是无奈。

☆、第三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把上一章最后的地方也贴了进来这样连接的上,看起来好些,猜猜思晴漏掉的是什么思晴派人把思凝接到府里是在思城来的第二日不管思凝喜不喜欢自己;愿不愿意来;她总是要来的,以思晴现在的身份,就是给思凝做的最好的后盾;能让王府在行事之前记住,思凝的姐姐可是从一品诰命夫人。不管怎么样都会给思晴三分薄面。

“我知道你不喜欢来,但你只要在这屋里呆一呆就好,可以不与我说话。”只要是来过了便证明思晴与这个妹妹还是有感情的,这便是思晴和思城想出来的缓解办法。

思凝勾起嘴角;“我从来不会感谢你。”那样子还是小时候般剑拔弩张;思晴不在意,只是歪在炕里,继续看着手中的书打发时间。

屋里渐渐安静下来;空气好像也凝固了一般,思凝咬着嘴角“为什么?为什么从小到大你什么都比我好?你是嫡出,现在我也是嫡出,哥哥对你好,可是我才是他的亲妹妹,”思凝自嘲一笑“甚至明明我比你嫁的好,却还是没你过得幸福,为什么?凭什么?我什么地方比你差?”

思凝的语言中每一个字都带着怨恨,不平,甚至是无奈。

思凝总小到大便喜欢与思晴争,任何事情都要一争高下,还记得思晴刚住进跨院的时候,思凝总是找思晴麻烦,因为思凝终于跟思晴一样都是嫡女了,身份一样了,住的地方又比思晴好,一切的一切都允许她可以在思晴面前骄傲一次,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哥哥,让自己还是丢尽了脸,思凝不明白为什么思城对思晴好,胜过自己这个胞妹,本以为一切都比思晴好了,现在才算知道还是有差距。

从出生便有差距,思晴生母活着的时候眼中总是只有思晴这个亲生的嫡女,对其它庶出子女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只是思凝从小的教育告诉她,那个女人是她的嫡母就是她的母亲,而自己的生母不过是妾室,就是自己也是主子,比生母地位高,所以只能叫生母姨娘,生母不能接近,嫡母不好接近,思凝只不过是想要一份母亲的关爱,她看着思晴在嫡母身边打滚,嬉笑,被嫡母抱在怀中无限宠溺,心中只有嫉妒,除了嫉妒还是嫉妒,那时候她便怨自己为什么生错的娘胎,生在姨娘的肚子里。

后来柳太太做了嫡母,思凝的身份也跟着高贵起来,可以与生母亲近,但似乎思凝的心早就离开的撒娇的那个年龄,一切不过是为了符合自己年龄伪装的样子,好让父母爱自己,不去爱思晴。

十岁的时候,思凝看中了思晴的小手帕,思凝明知道那是思晴生母的东西,所以更想拿到手,刺激思晴,更不愿善罢甘休,只有看见思晴那委屈的样子,思凝才能得到一丝快感,思凝用力的抢,思晴也不愿放手,两人的争抢中只听道一声裂锦,那手帕被扯碎了,思凝自己因用力过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即哇哇大哭起来,其实她心里是开心的,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毁了它。

柳国公与柳太太赶来之时思凝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用尽量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柳国公,而思晴站在原地,拿着那扯坏的手帕发愣。

“你怎么欺负妹妹啊?老爷,你看你的好女儿!”柳太太气鼓鼓的瞪着思晴,一边对柳国公诉苦,柳国公看着思晴,狠狠斥道“让着妹妹些又怎样?小小年纪为何如此恶毒?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么?”

那时的思晴不懂得解释,更不懂得反抗,只是眼泪婆娑的站在原地,小声道“这是母亲亲手送给思晴的。”看着思晴那种样子,思凝心中的快感忽然消失像是缺了什么一样。

柳国公像是没听到,自顾自的抱起思凝,哄着“凝儿不哭,要什么爹爹给。”思凝露出可爱的笑容,在父亲怀里撒娇,然后小眼神得意的望着思晴,撒娇道“爹爹最好。”思凝最会的便是装模作样,这点早在嫡母在世便无师自通。

柳国公笑着抱着宝贝女儿走出思晴的房间,思凝还能听见生母的声音“跟你那死鬼老娘一样!惹人嫌。”

从那以后,思晴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无论思凝怎么激怒她,她都是淡淡的,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种感觉让思凝更加讨厌思晴。

有时候对手就是最亲密的伙伴,思凝仔细一想,原来自己的这些年都是这个让自己讨厌的人陪自己渡过的。

思晴的声音将思凝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没有为什么,有时候就是命。不要不去认命,与命做斗争,顺着它利用它便好了。有些东西没有必要想的不开,放不下。”

思晴劝思凝的时候同时也是在劝自己,对柳太太这么多年的怨恨都没有消除,若不是怀了萧默的孩子,思晴也不会每天在家里看佛经,也不会想开这么多事。

思凝一声不发,这些年的确很累,什么都争,甚至为了比思晴嫁得好,明知那世子看中的自己的相貌,还答应母亲嫁进王府,以色侍人终究不长久,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生的执念往往在某一瞬间,某一句话的催化下,土崩瓦解,变为灰烬。

京城的春日暖阳初春时节并不代表边疆也一样,那里还是寸草未生,只不过欣慰的是不再那般寒冷,至少冻疮不会再生。

从萧默来到边疆以来,敌军一直没有动静,萧默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却发现日子越拖越长,粮草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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