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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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也忙帮着说道:“就是,就是,暂时让她们先住下。”
安安挂着眼泪花,抽泣道:“阿玛做保证。”
老十忙道:“阿玛保证,绝不要妾给阿玛生孩子。”
前刻还泪水涟涟的安安,一听这话,立马换上了笑脸,扑进老十怀里笑道:“阿玛最好了。”
其木格完全不知道安安到底象谁,当然老十一直说安安象他,只有这变脸的功夫象其木格。
老十给安安擦了眼泪,柔声说道:“阿玛此生有安安…”说着顿了一下,换了一个凶巴巴的语气接着说道:“和弘暄这个混小子足矣。”说着还给了弘暄一道杀人的眼光。
弘暄坦然的笑着,“阿玛,我会给你争气的。”
老十恶狠狠的说道:“要是你不用功,看我怎么收拾你。”
其木格忙给弘暄减压道:“弘暄,你记着,只要自己认真努力了就好,阿玛和额娘会看在眼里的,就算功课不拔尖也没关系。”
见老十还要说话,其木格忙制止道:“好了,耽搁了这么久,时候也不早了,额娘送你们回房歇息去,弘暄明儿还要早起呢。”
将两孩子安置好,其木格回到自己房中时,老十还坐在炕边,不知道心思飞到了何处。
其木格道:“你不洗澡就算了,至少洗个脚吧?”
老十嗯了一声,忙又摇头,“乏了,明儿再洗。”
其木格无奈的摇了摇头,老十看着其木格道:“其木格,就算爷犯了天大的错,也别带着孩子回蒙古去。”
其木格笑道:“好,我自己一人回去。”
老十垮着脸,恨恨的说道:“你成心啊?你一个人也不许回去,你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其木格坐到老十身边,幽幽道:“爷,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呢,也许哪天你就烦了我呢,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到那时候,与其成一对怨偶,还不如让我回蒙古呢。”
老十看着其木格,小心的问道:“是不是爷不答应将嫣红她们送出去,你心里不舒坦?其木格,嫣红和海棠在阿哥所就跟了爷,她们要离了府里,在娘家也呆不下去,让她们在府里住着,其实…”
其木格摇摇头,道:“我知道,只要她们安分,些微给我添些堵,我也不会让你为难,可明年又该选秀了…”
老十安慰道:“咱们有弘暄呢,爷推都推得理直气壮,再说了,爷又没其他心思,就算惹恼了皇阿玛,大不了就是夺去郡王爵,罚银子呗,就算咱家作坊赚的银子不够,还有九哥呢,饿不着咱们。”
老十的话让其木格有着那么一丝的感动,可其木格依旧说道:“我本来就没什么姿色,连两孩子都在为我担心着,如今年轻倒还好些,等再过个十年,爷正意气风发,没准就不喜我这黄脸婆了…”
老十啧啧道:“你还真是糊涂了,你可比爷小呢。”
其木格郁闷的说道:“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世间就有这么不公平的事。”
老十嘿嘿笑道:“这话听着有趣,你都成豆腐渣了,再把你还给岳父,那我也太不厚道了,这事我可做不出来,算了,爷就吃点亏,忍了。”
其木格笑着打了老十一掌,道:“和你说正事呢。”
老十两脚踢落了鞋子,拉着其木格一起躺在炕上,道:“懒得听你胡说八道,都怪弘暄,不过上书房那帮小子也太不长劲了,不好好读书,全成长舌妇了,爷得给他们提提醒。”
其木格忙道:“你少去惹事,别让弘暄在上书房成众矢之的。”
老十郁闷道:“知道了,知道了。”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其木格拼命握住老十的手,说:“我话还没说完呢。”
老十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等你人老珠黄了,爷就拿把刀朝自己脸上划两刀…”
更新的确实有些晚,大家海涵
周末愉快!
第一百七十九章 拜佛
第一百七十九章拜佛
在九阿哥的幕后指导下,经过八福晋和九福晋的初审,小镜子作坊的集资大权总算回到了其木格手上,毕竟技术是老十府上的,而且老十府所占的份子也最多,就算是做做样子,其木格也得拿出董事长的派头,不能当甩手掌柜。
因此这两天其木格是忙得脚不沾地,可老十偏偏还要忙上添乱,不顾其木格的再三反对,一大早硬叫其木格换了寻常装束,在城门刚开时,就拖着其木格来到京郊外某一不知名的小山脚下。
若能一直坐在马车里,其木格也不会抱怨什么,可偏偏却被老十硬拽出了马车,虽说还没入夏,又是早上,但日头还是照得人直晃眼,又没有防晒霜,其木格很是心疼自己的皮肤,便拿出手帕撑在额前,希望能有点帮助,谁知下一秒手帕就被老十夺了过去,放在脚下无情的踩了两脚,逼得其木格提高抗议级别:“你干嘛啊,没见太阳这么大?”
老十笑道:“山路不怎么好走,你这样不好走路。”
其木格眯了眯眼睛,威胁道:“到底来这干嘛啊?怎么神叨叨的?你再不说出今天的目的,我就回马车上坐着了。”
老十笑嘻嘻的说道:“这一路你都忍过来了,再多忍一会儿,呆会儿就知道了,别使性子。”
说完还态度很好的拉过其。木格的左手,“你跟爷走就对了。”
其木格不情不愿的依了老十:“这么大太阳…”
老十安抚道:“走不了多远的路,这。日头也不大,没事。”然后冲着何全喊道:“何全,赶紧前头带路。”
虽然小英子早就回了京,但毕。竟在前山寨打理了几年生意,因此其木格就将他调去负责镜子作坊的筹备事宜,徐公公的侄儿何全便一直在老十身边当差,做些跑腿的事。
此时听了老十的吩咐,忙跑到前面引路道:“主子,这。边走。”
刘贵和翠青跟在老十和其木格身后亦步亦趋。
其木格看看四周,既没有庄稼也没有路人,小道边。全是杂草,山坡上也没几颗树,有些不解的问道:“爷,京郊怎么还有这么荒凉的地界?”
老十笑道,“呆会儿就热闹了。”
其木格一边不满的憋憋嘴,一边抬起右手遮在。额头前,老十瞧了忙拍掉其木格遮挡太阳的右手,“仔细脚下,让日头晒晒没事。”
郁闷之至的其木格决定忍。
可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在山坡小道上蹒跚而行的其木格实在没法忍下去了,站在转角处打死也不再前进一步,“爷,就算要爬山,也找些树木成林的来爬啊,这光秃秃的山又没有什么好景致。”
老十看了眼何全,何全忙笑道:“福晋,翻过这个坡前面就到了。”
老十忙劝道:“这么个小坡,快了快了,还有两步就到了。”
其木格心想,还真是蒙傻子呢,直线距离是近啊,可这山路弯弯拐拐的,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可见到老十一脸的灿烂,其木格决定再忍。
于是便任由老十牵着转来转去,大约转过了三个山头后,其木格终于忍无可忍的坚决不肯再挪动半步。
无奈,老十只得提前告诉其木格此行目的。
原来附近的山上有个非常灵验的送子娘娘,据说每年的今天在末时一刻给送子娘娘磕头的妇人,捧了送子娘娘座前的红土回去熬水喝,来年一大半的人都会生个大胖小子。
其木格只觉得好笑,又不是全部都能生出孩子来,怎么能说是非常灵验呢,但见老十一脸的虔诚,只好拿出怀表看了看,方说道:“眼下已经快午时了,那里肯定早挤满了人,我们就算赶到了,肯定也挤不到跟前去。”
何全忙解释道:“福晋,您有所不知,从那山脚下到送子娘娘座前怎么也得走四个时辰,来的又全都是妇人,以前有许多人深更半夜的进山或提前在山上守着,可不想却被采花大盗打了主意,出了几起案子后,县衙便提前封山,不许人在山上过夜,而那些妇人也没了那胆子,基本上都是天亮了就聚集在山脚下,等着衙役放行,而奴才找的是条近道,要节约一小半的时辰。”
其木格还是觉得有些不解,问道:“既然我们都能打探到这条道,旁人也应该知晓啊?怎么一路上没见其他人呢?”
原来这山上也曾发生过多起**案和命案,其木格一方面对那些歹人深恶痛绝,另一方面也痛恨那些丈夫过于冷漠,不管有没有其他女人生的孩子,陪着未生育的妻子走一遭又不会少一块肉。
因此,其木格顿时觉得老十顺眼了不少,忙道:“我知道了,你赶紧带路吧,免得耽搁了时间。”
老十闻言大喜,连忙催促何全继续带路。
大约又走了两刻钟,何全总算叫道:“到了,到了。”
其木格一看,这不是还在半山腰嘛?其木格四下一望,确实没什么庙宇,正要出声询问,就见何全顺着山坡爬了下去,不一会儿就站在另一匹山的山路上。
其木格这才注意到,何全脚下的山路要宽了许多。
何全往路的两头打探了一下,才站在下面道:“十爷,这附近没人。”
老十脸上都笑开了花,忙拉着一棵树,往山坡下走了两步,然后伸手接其木格,好在山坡不怎么陡,一行人没费多少时间就顺利爬下了山。
接下来,老十是步履如飞,拖着其木格在山道上狂奔,其木格只顾看脚下的路,连气都喘不匀,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十总算停下了脚步,其木格还没缓过劲来,就听老十惊呼道:“怎么这么多人?”
其木格拍着胸脯喘着粗气,抬头一看,只见前面的一块空地上已经挤满了人,周围还有许多衙役在维持秩序,而半山腰上有一个洞口,洞口处黑压压的,应也人满为患。
其木格完全没想到送子娘娘居然住在半山壁上,不由有些发呆。
何全见办砸了差事,心中也不由发慌,忙去请教一衙役,今年为什么这么早?原来县尉是新上任的,一心想为人民服务,见众人在山脚下等得辛苦,天不亮就带着衙役护送众人提前上山,山口处只留下了两个衙役知会零零星星的后来者,枉费老十辛苦的带着其木格抄近路。
老十知晓后,不由把那县尉给恨上了,可当务之急是先将其木格送上去,于是,在老十的指示下,刘贵和何全忙跑到前面开道,可求子的人实在太多了,加之又有衙役阻拦,刘贵他们挤了半天,也没挤进多远。
其木格正想劝老十算了,就听老十吼道:“看,送子娘娘显灵了,快看啊。”
老十嗓门本来就大,加之这一声吼又憋足了劲,一时间吵吵嚷嚷的场面立即安静下来,老十忙接着对其木格说道:“快看,那云彩里是不是送子娘娘。”然后又冲着大伙喊道:“你们快看,是不是啊?”
懵懵懂懂的其木格疑惑的顺着老十的手指看去,除了云彩,什么也没有,此时便听一人激动的说道:“送子娘娘真显灵了。”
一时间所有人全跪了下去,不停的磕头,不管看没看见也都煞有其事的仰望着天空,虔诚不已。
而半山壁上送子娘娘的仙邸里早到的信徒听到了消息,也纷纷挤在洞口,不住的磕头,衙役们也没了主张,虽然好像拜送子娘娘是媳妇的事,但此时也还是慢吞吞的跪了下去,生怕亵渎了神灵。
其木格还在纳闷,正想深入分析这种从众心灵,就被老十拉到了山壁下。
老十三下五除二就将其木格送上了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