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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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音这下脸色白了:“主子,家姐…”
我算明白了,这家伙还真就依仗着他姐姐,就算他姐姐真有点本事,但再有本事还能大过我去?我可是堂堂的皇子嫡福晋!
“勒孟,带人到他的住所把东西全封了,然后再派人去他家,把所有物品都给我搬回来,要是不够,就去找他爹要,子债父偿。”。
勒孟还不怎么听得懂汉语,所以阿朵又去给他交代了一番。
“楞德,将这狗奴才给我带下去,好好看管,他在府里的家人也全关起来,要是他爹也还不了这笔钱,就将这一家全卖去矿场。”我恶狠狠的说道,本来想说把他妻女卖到妓院的,但实在说不出口,就改矿场了,反正在矿场做工,日子肯定也不好受。
楞德招呼了几个人,还没等李音发杂音,就将他拖走了。
不过还是靠阿朵,才将他老婆从众人中拖出来。
我有些奇怪,难道这小子的姐姐真的很厉害?怎么这个时候都没人敢配合我逮人呢?
不过,要是真厉害,就不会叫他弟弟给别人做工了。想到此,我彻底放心了。
我看了看跪着的记事,接着解决问题:“说说木炭的事吧。”
王管事和张帐房竭力保持着平静。
“主子,是王管事和张帐房找人把库房的木炭换了出去,奴才不敢得罪他们,就应了,请主子责罚。”记事忙不迭的回道。
“狗奴才,你血口喷人!”王管事又想上前给记事一脚,不过此时气势明显不足。而且马上就被蒙古护院给按住了。
“招的可痛快?”我没理王管事,扭头问着徐公公。
“禀主子,一问就招了。”
我点点头,“看在你这么痛快就招了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他们分给你多少,你给我吐出来,然后带着一家大小滚出府去。”我冷冷道。
记事送了口气,虽说被赶出了府,以后也无法在京城立足,但起码还有积蓄,可以到外地谋生。
我看了一眼王管事和帐房,
“还不认?没关系,我就多花点时间,慢慢的查,让你们心服口服。”
这两人一听我要慢慢查,都送了一口气,至少有时间搬救兵了。但我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脸色大变。
“徐公公,找人把他们的家给封了,所有相关人等全单独看起来。这多花我一天时间;就让他们多赔一倍。”我停了会;继续道:";找人把他们的祖宗八代都给我查清楚了;只要他们还是那个族里的;所有的族人都得帮着他们还帐;毕竟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不是?
不是说古人最怕被宗族除名吗;我就不信;那些族长为了脱离干系;会不将这两个败类清除出队伍。
他们终于跪在了我面前。看来古人诚不欺我也。
王管事说道:“奴才鬼迷了心窍,请主子开恩。”
帐房也在一旁求我放他们一马。
我怒道:“还不把这些刁奴给我拖下去,”
“主子,奴才们是内务府派来的,请主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王管事觉得有必要提醒我他的来头。
“主子,打狗还要看主人…”帐房也叫道。
我冷笑道,“进了这府,你还有旁的主子不成,拖下去。”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其他人还是静静站在院中,没有预想中的骚乱,看来王管事还是高估了他们的影响力。
我站起来,对众人说道:“都给我听好了,只要进了这个府,就得守府里的规矩。谁要觉得府里规矩过于严厉,现在就站出来,府里自会将你们这几日的工钱结清。管事会去衙门办手续,各位哪来的回哪儿。”
我等了一会,见没人动,又是得意又是失望。
得意的是,看来我还是很威严的,失望的是,似乎没法借机裁员。
“好了,我给各位时间考虑,今酉时前想走的,都到徐公公处报备。”我清了清嗓子,“过了这时辰,我可就认为各位愿意留下了,留下的就得守府里的规矩。具体的到时候徐公公会通知大家。总之,那些污七八糟的念头都趁早给我收起来。”
我很想来个长篇就职演说,让自己有一两句话流传开来,比如:不要问府上能为你做些什么,而要问你能为府上做些什么,但自己压根就没准备,只得草草结束
“大家只要认真办事,府里的赏赐自然不会少。都散了吧。”
如今府里急需制定新的规章制度,看来我还有得忙啊。
第十五章 争执
人才匮乏啊!
徐公公忙着收缴财产,无暇帮衬,何况他还不识字。
我身边的丫鬟能把汉语说利索就谢天谢地了。
环顾四周,还真找不出什么人来,我更心疼我的银子了,合着养了一群吃白饭的。
本想找帐房的人来,但今天他们得查帐,任务繁重。我只得让阿朵去打探一下,府里哪些人识字。
然后便叫乌雅拿来文房四宝,自己的毛笔字虽然没法见人,但怎么也得列个大纲给自己看,免得到时候遗漏了重点。
其实海棠是识字的,而且似乎文学功底还不错。
昨晚为了显示我的贤惠,我让老十给他的两个小老婆去内务府报个名分,老十在表扬了我知书答理后,委婉的告诉我,我还可以再继续追求进步--让嫣红帮着管家。
我平时还真没觉得老十有多偏疼嫣红,看来得注意了。
我不愿意管是一回事,但不让我管就是另一码事了。
所以我也很婉转的告诉老十,现在府里如一团乱麻,等理顺了再让嫣红帮着分管。
老十也没介意,只是叮嘱我得认真对待他爹写的福字,顺带提了一下给太后请安时,也去看看宜妃娘娘。
因此,就算海棠能写出一朵花来,我也决意不找她,本来现在就拖着个嫣红,到时候老十再一说,得,还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这两人给架空了呢。
虽然有贪权的嫌疑,但我有正当理由啊,要手中没权,怎么差遣人啊,没法差遣人,又怎么准备欧洲之行啊。
乌雅早已磨好了墨,我倒腾了大半天,却仍无法下笔,万事开头难嘛。
“都给爷出去。”不知老十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这天还早啊,他如今已满16周岁,所以只需要上午去上书房,下午他都自己找乐子,一般要天黑了才回府。
我有些诧异,问道:“今儿怎么这么早?”
“没听见啊,都出去。”老十对乌雅吼道。
乌雅怯怯地看了我一眼,我对她点点头。她立即逃也似的跑了。
还没等乌雅逃出门,“哗啦”一声,一个茶杯碎了,唉;这小屁孩连发脾气都没新意。
“爷,你怎么了?”我今天没心情哄他,我的提纲还没写呢。
“你昨儿干什么了?”老十对我吼道。
看来有人告到老十那去了。
还真奇了,我帮你挽回损失,你不谢我,还对我吼。
没办法,谁让他是老板呢,我只得耐着性子,挑着重点给他汇报了一遍。
当然,顺便也添油加醋的将那些人的嚣张态度报告给了老十。
老十沉默了一会,闷声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给爷说?”
本来脑袋就被规章制度给搅成了一团糨糊,我此时根本不想在这事上多做纠缠。
我看了老十一眼,“不就是处置几个欺主的奴才嘛,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烦爷。”
老十哼了一声,往炕边一坐,伸手想拿茶杯,扑了个空,才发觉茶杯已经牺牲了,看了我一眼。我没理他,现在想喝茶了,自己倒去。
老十见我这点眼力都没有,刚压下去的火苗又噌地冒了出来,“李音是舅舅的家生子,他姐姐很得舅舅的宠爱,而且才给舅舅添了丁。另两个奴才是内务府阿桂的远亲,而阿桂是大哥的人。你这样处置,不是扫舅舅的颜面吗,还得罪了大哥。京城不比蒙古,这盘根错节的,你不懂就多问问,别净给爷找事。”
我辛苦半天,没功劳还有苦劳,不说得个表扬,但也不至于挨批吧。我委婉的告诉老十,是他白花花的银子被人给污了,我这可是在为他分忧解劳。
老十听完我的表功,嗓门大起来:“你不说,爷倒还给忘了,奴才们贪了银子,你赶出去便罢,有你这样处罚的吗?抄了人的家不说,还派人把他老爹的家也给抄了,这不是打舅舅脸吗?旁人也得嘲笑爷,以为爷满门心思的盘算奴才那点银子。舅舅今儿把我找去,说是他掏腰包把你罚的银子补上。你说,我当时有多难堪,啊?我好说歹说,舅舅才相信我不知情。”
老十越说越来劲,溅我一脸口水:“不就是贪点银子吗,至于闹这么大?赶紧把人放了,东西给人退回去。”
看来真是妻不如妾,人家阿灵阿能为妾出头,老十却只知道责骂他的糟糠。
我今儿还非得为大老婆争口气!
我呼了一口气,正色对老十说道:“爷,这事毕竟是奴才们做的不对,舅舅要恼,也该恼那奴才伤了他的脸面,舅舅要恨,也该恨他的宠妾没管束好家人,就算舅舅觉得处罚重了些,也该帮咱们说话不是,再说,咱们才开府,这规矩要不立起来,以后还怎么服众?”
老十不耐烦的挥挥手:“赶紧把人放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爷…”
老十噌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还登鼻子上脸了?你看看,一块儿分府的兄弟,谁家福晋惹出这等事?难道那些府里的下人全是干净的?”
我也火了,合着我全白说了,输人不输势,我立马起身,对着老十道:“我不管旁人怎样,总之,爷,你记住了,打你舅舅脸的是他的便宜小舅子,让你难堪的是你舅舅,别扣在我头上。”
我要捍卫大老婆的尊严,决不让一个妾踩在我头上,而且还是旁人家的。
“你舅舅为什么要把他的便宜小舅子送到咱们府上?不就是怕内宅闹起来吗?他图自己省事,推你头上,倒也罢了,哪有护奴才的短,来指责外甥的?”
看着老十越来越黑的脸,我突然想到,这是我的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我随即提高嗓门:“你舅舅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妾,是非不分,借着长辈的名头压你,你不敢和他理论,冲我吼什么吼。”
老十气得浑身发抖:“你还反了天了!”
“你知道他们贪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内务府拨过来的5万两银子还剩多少?”
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帐还没算出来呢。
“你知不知道那帮奴才怎么欺负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受了什么委屈?”
“想放了他们,没问题,拿银子来,不管是你舅舅还是你大哥的银子,他们好意思给,我就好意思收。你当他们是你舅舅,是你大哥,他们当你是什么,在他们眼里,你连个奴才都不如。”
“你,你”老十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越说越快,象机关枪似的对老十一阵扫射,终于要说到重点了,我缓了下来:“你要不愿意,好啊,给我一封休书,我立马收拾东西回蒙古。你以为我想管你这些破事啊?”
只要得到休书,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欧洲了,被休了,当然没脸回家啊。
我就不信,有50多蒙古侍从,我会越不过西伯利亚!
我已经不生气了,甚至还有些高兴。
谁知老十抬手就想打我,还好我眼疾手快,跳到炕上,顺手拿起靠枕砸向老十。我根本没想到老十会打人,否则我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