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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重生之十福晋-第35部分

小说: 重生之十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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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三年后回来,谁知道老十是否还会记得你的姓名。
    我转头看向李嬷嬷,只要她再发言,我就准备把时间再往上加,反正我不介意让嫣红带发修行。
    李嬷嬷也楞在那里,仿佛石化了一般。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鄙夷的看着她们,心想,早该给她们一点颜色的,毕竟不能白当一回皇子福晋啊,而且还是嫡的。
    “嫣红就在府里抄三年经书吧,也算在菩萨面前尽了心了。”就在嫣红摇摇欲坠时,老十终于发话了,看来他还是舍不得他娇滴滴的小老婆。
    李嬷嬷和嫣红都松了一口气。
    我决定不在这个事上惹老十不痛快,便顺水推舟:“就依爷的,你们都退出去吧,李嬷嬷,如果需人手,就给阿朵说一声,天色也不早了,别耽误了出城。”
    李嬷嬷咬了咬牙,还想说些什么,我咧着嘴角看着她,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她终究还是怕殃及鱼池,福了福身,退了出去,连忠心都忘了对老十表白。
    嫣红和海棠溜得比耗子还快,尤其是嫣红,生怕我会出声叫住她,慌张地差点在门口摔一交。
    老十见人都走了,嘀咕道:“你处事也太冲动了,今儿要没爷在,你还真让嫣红去寺庙呆三年呀,怎么听着象给爷守孝似的。”为了表示他的强烈不满,老十还特意轻轻拍了拍床,提醒我他还是个大活人。
    “你自己也瞧见了,是谁开始惹事的?怎么听你口气倒全是我的错了?”虽然这个屋子只剩了我们两人,但外间还有太医在呢,所以我也压低了声音反驳着老十,我们全然忘记了刚才的声调足以覆盖王太医所有的活动范围,家丑早已经传了出,我们俩此时却想联手保住秘密。
    “你要不想着去吃一个月的斋饭,哪会有这些事情。”老十郁闷的唧咕了几声,语速有些过快,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爷伤得这么重,你怎么不问问啊?”老十突然象个小孩子似的嚷了起来。
    我低声笑道:“还好意思说,刚接到消息时吓我一大跳,回来看你大气不出的样子,我还真以为是伤了骨头,太医没诊到呢。”
    老十脸又黑红了一下,心想,其木格该不会猜到自己装成这样是为了骗她回来吧?那多没面子。
    想了想,老十向我招招手,示意我低下头,眼睛还瞟了一下外间,用几近虚脱的声音贼头贼脑的问:“你怎么能觉得爷是装的?爷可真是难受啊。”说完还证明似的咳嗽了两声,他肯定忘了眼下是在装伤,而不是在装病。
    “要真伤的重,手能有那么大劲?而且刚才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的,这次准备骗几天假?”我坏坏的笑着,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老十轻声呼了一口气,还好是猜我骗假,看我呆会儿怎么收拾你,“不信拉倒,真没良心。”说完还斜睨了我一眼。
    望着老十孩子气的脸庞,我不由有些出神,不管如何,以后大概还是会想念吧。想着听到消息时的惊慌,我不由一阵叹息,女人啊,似乎总是要感性些。
    “干嘛呢?”老十见我半天没反应,不满的晃了晃我胳膊。
    看着老十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哼了一声,拍了拍他肩膀:“让我看看,到底伤哪了?”
    我的手还没从老十肩膀上收回来,就听老十鬼哭狼嚎了起来。
    “不会是脱臼了吧?王太医,王太医…”我不由慌张起来,也顾不得形象,大呼小叫起来。
    老十心中一阵得意,听着耳边焦急的声音,嚎得越发卖力了,反正骨头没断,那就照其木格说的,骨头裂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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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安排
    八阿哥和九阿哥得了信,也急冲冲的赶了过来。
    老十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对众人的关切以沉默相对,弄得这哥俩也抓不住缰,只得变本加厉的威胁可怜的王太医。
    康熙也发来了旨意,责令太医院做好一切医疗救援保障,要人出人,要物出物,务必要还他一个能上房揭瓦的十阿哥。
    太后和宜妃也派人送来了一些鹿茸虎骨。
    虽然嫣红和海棠看我的眼神就象在看一匹狼,但是府里表面上还是恢复了妻妾和睦的温馨景象。
    虽然老十的胃口很好,但伤痛的情形却没什么好转,王太医至今也没说明白老十到底伤到了哪里。
    见王太医欲言又止,我缓缓问道:“王太医,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医者父母心,纵有什么不恰当的,我也不会不知好歹。”
    王太医用袖子抹抹额头的汗珠,“福晋,奴才学艺不精,倒知道杭州的张老先生有这本事。”
    在没办法照X光的年代,除了冀望于医者的医术,似乎也没别的办法,“我这就派人去杭州,烦劳王太医呆会将张医生的地址交代清楚。”
    王太医松了口气,然后又跑回桌案边继续钻研医书。
    我走进里间,老十正黑着个脸,坐在床上,海棠侧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汤,不知装的是参汤还是药,迟疑地举着汤匙,嫣红则在一旁站立着。
    床前还跪着一人,我仔细看了一眼,不认识。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看老十。
    嫣红海棠赶紧见礼,我随意挥了挥手,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老十的表情十分严肃,却没接我的话,望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少想那些污七八糟的,既是比划比划,哪能不磕着碰着的,爷打小身上就没有一块好颜色,你自个去侍卫处找老人问问,看爷找过谁麻烦没?爷今儿被你摔得在床上躺着,那是爷技不如人,怨不到你头上去,等爷好了,咱们再来一回,你要敢放水,当心爷抽你。”
    可能是老十的严重伤势传到侍卫耳中,伤人者提心吊胆的前来请罪了。
    老十可能先前已经发泄了一通,此时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便没好气的说:“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老十,居然现在才想起问人家叫什么。
    那汉子又磕了一个头,才利落的站起来,低头回道:“奴才叫巴图,是蒙古巴林旗的。”
    老十点点头,“来京城多久了?汉话倒说得利索。”
    巴图恭敬的回道:“奴才来京城投奔叔叔五年了,上个月叔叔才托人让奴才补了侍卫的缺。”
    见巴图越说越小声,老十刚按下的火气又冒出蓝荧荧的光,不由抬高了声调,“你回去告诉那帮侍卫,谁敢乱嚼舌头根子,爷头一个就不放过他。”
    打发走了巴图,老十还不解气,气呼呼的问:“你们说说,爷是那种挟私报复的吗?把爷当什么人了?恨不得给那木鱼脑袋一巴掌。”说完还握紧拳头使劲挥了挥。
    “爷,肩膀不疼了?”我觉得有点奇怪,盯着老十的肩膀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啊,啊,吱…”老十向后倒去,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
    嫣红抹了抹泪,将靠垫给老十垫好,“十爷,犯不着和这些奴才置气。”
    “爷,再忍忍,王太医举荐了一位杭州的医生,说是这方面的行家,今儿府里就打发人去杭州。”也许老十刚才是气过了头,忘了疼,我只能叹气安慰自己。
    海棠见我们安顿好了老十,便询问是否还继续喝参汤,老十摇头拒绝了,但下一刻便安排嫣红和海棠为他下厨做牛腩,真不知他哪来的好胃口。
    等嫣红海棠走后,老十又指使我给他剥瓜子吃。本来府里就他最大,如今又成了伤者,主子的派头更是摆得没谱。
    我一边剥着瓜子,一边告诉他既然齐齐哈尔的庄子也买了,顺便也得派人去跑跑中俄贸易。
    老十惬意的吃着瓜子,刚才的恼怒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你看着办吧。”
    我见他还是一副甩手掌柜的样子,便继续给他讲我的挣钱大计。我指出府里没什么商业人才,所以得慢慢去找,去培养。如今可先在矮子堆里找高个,寻那么一两个机灵的往那条线路上跑跑,反正我带过来的蒙古护院都有一身力气,倒不如让他们跟着去,一来也保障了安全,二来也能让他们学学,接着,我便提出既然他们一队人马先要空手去考察,不如帮人送送信笺或物品什么的。
    虽然我认为老十没有认真听,但他却提出了疑问,不可思议道:“你想开镖局?”
    我详细给他解释了物流公司与镖局的不同,最后说道:“咱只做小百姓的生意,不接贵重物品。”心里还加上一句,老板的贵重物品自然除外。
    老十漫不经心的指出了其中的漏洞:“要说京城中的商贾,倒是江南一带居多,就是来京城做小买卖的也多是山东一地的人,关外能有什么生意?”
    看来老十也不是随便就能糊弄的,我斟酌了一下,胸有成竹的说:“有时候冷门的生意赚头更大,虽说关外和京城的往来看着少,但相对的商机也多,关外的八旗子弟谁在京城没个三朋四友的,有钱的自然会派下人两头奔跑,可那些寻常人家却只有等合适的商队帮着带个信,咱们顺路接些活,也花不了什么本钱。”
    老十想了想,叮嘱了一句:“你看着办吧,要是亏钱,不做了就是,不过,你得记着,不管这买卖能不能做成,都不准打关外将士的主意。”
    其实真要把这当一门生意来做,关外的将士那肯定是最先发展的一批客户,虽然有驿站,但一般的大兵想邮寄点货物什么的却也不大现实。
    老十见我有点疑惑,抓了一把瓜子瓤,“才剥这么点。”不过也没见他还给我,径直放进嘴里,“爷请旨去关外练兵,朝廷内外很多双眼睛都盯着,别到时让人掺一本,说爷笼络军心。”
    也许老十确实不是读书的料,但不代表他的弯弯肠子就比旁人少一道。
    见我仰慕的看着他,老十哈哈一笑,伸手敲了敲我脑袋,“怎么着,没见过啊?”
    我笑着哼了一声,懒得泼他冷水,总觉得有哪不对,但又想不起来。
    老十得意的拍了我一下,“赶紧剥,爷还等着呢。”
    我看着他的手,总算明白问题出在哪了,“爷,肩膀不疼了?”
    老十呆了一会,张了张嘴,准备卖力干嚎两声,我冷冷的看着他,压着嗓子说:“就算爷喊破了天,我也找人将你按着,让王太医好好检查一番。”
    老十转了转眼珠子,思索着是否应该坦白,就听小英子在外面说道:“十爷,福晋,公爷和福晋刚到府门。”
    被府里称作公爷的除了阿灵阿再无旁人,看这阵势,两口子都来探望外甥了。
    老十如释重负,连忙说:“吩咐徐公公将舅舅迎进来,其木格,你到二门去接舅母。”
    纵然心中百般不乐意,我还是起身前往二门恭候老十的舅母索卓罗氏。
    虽说只在大婚和开府的时候见过索卓罗氏两次,但索卓罗氏却显得非常熟络,仿佛我们三天两头就串回门似的。一见我,便亲切的拉着我的手,从气色到服饰将我夸了个透,似乎打算就站在二门处和我唠嗑,阿灵阿干笑两声,“你怎么一说起来就没完,也不怕福晋笑话,赶紧先去看看十阿哥。”
    索卓罗氏笑道:“瞧我,一见福晋就欢喜的忘了愁。”
    我也装出一副笑脸,“舅舅,舅母请。”
    徐公公忙在前头带路,索卓罗氏还是拉着我,边走边问:“十阿哥伤好些了没?”
    我心里嘀咕着,有什么好不好的,他想哪天好,哪天就好了,但嘴里却说:“已经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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