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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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当初。弘政多听话啊,对自己这个阿玛那可是尊敬得不得了,在老十家的大染缸里滚了大半年后,这下可好,自己这个阿玛处处都比不上他十叔了,不仅污蔑自己胆子小,还对自己这个贝子爵位不屑一顾,也不好好动脑想想,老十郡王的帽子是他凭真本事得来的吗?那可是温僖贵妃给他挣来的!
九阿哥觉得弘政太不懂事了,自己当初可没因为自己额娘没老十额娘地位高,就瞧不起自己的额娘!
因此,前两天收到老十来信的时候,九阿哥就叫来了正在练武场上上气不接下气趴在地上装死的弘政,让他仔细读读老十的信,然后再发表一下感想。
老十在信中惋惜的告诉九阿哥,马六甲海峡还是没打探清楚,这烟草园一时半会儿怕是开不起来,但是,为了丰盈九阿哥的银库,老十建议,可以考虑先派一伙人去爪哇岛,强抢块地,先将烟草种起来再说,销路徐徐图之。
当然了,因为荷兰人的虚实搞不明白,不能动用朝廷的水师,必须得找一伙真强盗,也就是说,强盗胜,九阿哥得利,强盗败,老十和九阿哥都当不知道有这一群人,没准还会给荷兰人发个奖状,表扬他们帮大清除害了。
老十用强盗去试探荷兰人底线的做法并没什么错,九阿哥其实也是很赞成的,没人能一口吃个大胖子,一步一步来嘛。就算销路被洋人垄断也没什么,先在爪哇岛站稳脚跟再说。
但是,老十接下来的建议,却让九阿哥无语,老十说了,江洋大盗他负责去找,但这伙人的启动资金得九阿哥出,老十的理由很简单,这毕竟是男人之间的事,没好给其木格提,万一这伙强盗届时尸骨无存,自己这脸可就丢大发了,既然没给其木格提,这银子自然就只能九阿哥出了,自己可没私房钱…老十话说到这个地步,九阿哥也只有认了,可事后一想,不对啊,阿巴亥部不是要入股吗?怎么能不出点风险资金呢?合着风险自己一人背,利息大家均沾?
九阿哥不乐意了,但不乐意又能怎样,安居岛路途遥远,送封书信差不多就得耗时一个月,若回信叫老十公平的让阿巴亥部也出份子钱,老十再回封信来大倒苦水,自己再去信…得,爪哇岛的种植园就等着孙子辈去做吧。
九阿哥是个做大事的人,自然不会因赌气还坏了大局,但心里这口气却怎么也顺不了,干脆借此教育弘政了,也让弘政好好认识认识老十的本来面具,让弘政这小子别盲目崇拜了,老十不仅惧内、在府里没点大权,而且还胳膊肘往外拐,没一样和英雄沾得上边…
哪知弘政却死不悔改,读完信后,告诉九阿哥,他觉得老十说得在理。
九阿哥循循善诱,引导着弘政去思考,为什么老十一个堂堂的大老爷们,动用府里的钱必须得经过其木格呢?为什么老十会提到私房钱呢?
弘政瞧了瞧九阿哥,好似九阿哥是一白痴,“十叔府里的钱都是安安大姐的嫁妆,十叔自然不能乱用了。”
九阿哥哽了哽,赶紧将阿巴亥掺股的事说了出来,等着弘政说老十不地道。
谁知弘政又道:“种植园本就是阿玛想搞的,十叔帮着忙前忙后的张罗,阿玛自然该给十叔辛苦费的,如今不过是十叔将自己该得的好处转给了阿巴亥部,也算不上占阿玛便宜。再说了,江洋大盗也不那么好找。”末了弘政还小声加了一句,“原来商人都这么小气,怪不得…”
九阿哥气急,自己本来是想让弘政鄙视老十的,接过倒头来,自己又被鄙视了,当下吼道:“商人怎么了?没爷挣银子,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晚上睡的,钱从哪儿来?你大把大把的花着银子,弘暄一个铜板得分两份花,爷小气还是你十叔小气?啊?你这几日身上没了银子,那滋味好受吗?爷告诉你,弘暄打小就是这么过的!”
弘政小声回嘴道:“我瞧弘暄大哥过得挺滋润的!”
九阿哥再次威胁道:“他过得滋润,好,爷以后一个字也不留给你!让你跟着弘暄一起滋润去!”
没想到弘政回了句:“弘暄大哥能过得,我也不会过得比他差。”
看来弘政还是很有骨气的,九阿哥窃以为弘政就这点像他,但这骨气似乎没用对地方…
九阿哥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将弘政留在安居岛呢?
此时十四的话又触及了九阿哥的心事,弘政变成这样,不怪弘暄,就得怪老十,当然了,罪魁祸首就是那蒙古福晋,要不是老十娶了个不着调的媳妇,老十府里能成大染缸嘛?
十四见九阿哥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以为猜到了重点,忙道:“九哥,这事还真怪不上弘暄,你可不能太护短了,别将弘政的错怪到弘暄头上,十哥可是个护短的主儿…”
九阿哥气急,什么意思啊,自己护短就不对,老十护短就应该?…
昨天玩得太晚了,只好今天补上,大假期间玩得都很晚,最近几天大概会在白天补写了,请大家见谅
祝大家假期愉快!
第四百零五章 奇怪
第四百零五章奇怪
弘暄这日下了学。正想回房吃饭,就见畅春园里的太监送来一封书信,一瞧,竟然是府中的徐公公叫人写来的。
徐公公不识字,书信往来都得假借他人之手,很是不方便,但徐公公却没扫盲的意识,这么多年楞是没试着却学一个字。
但徐公公却是个谨慎的人,按照听的戏文,也学张飞在署名处用绣花针扎个针眼,表示经过自己的确认,不是假冒伪劣产品,当初其木格知道后,还好笑的跟老十说:“爷,徐公公真逗,他扎个针眼又能怎的,写信的人当着他的面胡写一气,他还不是不知道,呵呵,他一扎针眼,那就更脱不了干系了。哎,典型的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啊…”
本来其木格想借此说说教育的重要性,文盲在任何年代都免不了吃亏啊,不想,老十却看着其木格,很是无语,“其木格,徐公公防的是外面的人假冒他的名义写信,自己用的人那自是信得过的,真不知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让其木格闹了个大红脸。
事实证明让其木格闹个大红脸的事最终都能证明其存在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因为弘暄此时就发现,手里这封徐公公的书信是赝品,本该有小针眼的地方完好无损。
弘暄看着手中的信,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炮制信件按理应是非常严重的事,但弘暄却只是想笑,因为信里并没提到什么大事,只是说洋人已到理藩院两三天了,还没受到官方的正式接待,想着与老十有几分交情,便找上了门,这封信是专门来示下的,并没提出任何建议。
弘暄很奇怪,英国人和西班牙人抵京的消息,在康熙知晓的同时,弘暄便已获知,康熙指示理藩院先冷上两天。弘暄也清楚。不过,弘暄以为,洋人应去走九阿哥的门路才对,毕竟克里蒂丝如今在九阿哥处做客,于情于理,西班牙人都应先去拜访九阿哥,英国人嘛,则可能也会跟着去串门,可这写信的人此时巴巴的特意来通知洋人去了自家府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弘暄认真想了许久,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成*人的世界确实过于复杂,弘暄切实的感受到了自身的差距,是啊,知道信是假冒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假冒,自己不是傻帽嘛?
弘暄毕竟是其木格生的,善于认识自己的短处,也善于虚心求教,因此,弘暄便命人给九阿哥捎去口信。劳烦九阿哥来畅春园一趟,然后才匆匆吃了两口饭,假寐了几分钟,拿出课本,努力完成家庭作业,下午还要实习,晚上还要写实习总结,弘暄实在是忙啊…
很快,下午时分,畅春园便迎来了久违的九阿哥,九阿哥又没接手什么差事,既然进了园子,自然只能打着给太后请安的旗号,给太后请完安了,总不能落下大老板康熙,因此,又给康熙递了个请安折子。
康熙早知道九阿哥是弘暄请来的,压根不用费心去猜忌,心情很轻松,爽快的召见了,见了九阿哥后,康熙还笑意盈盈的调侃了九阿哥两句,问九阿哥是不是在京里坐得发了霉,特意出城活动活动筋骨的…
康熙这友善的态度让在一旁等着汇报工作的十四很是诧异,当然了,旋即又是一阵开心,至少说明康熙今天心情不错啊,自己应该不会受到什么批评…
九阿哥自然是陪着小心,说了几句讨巧的话。见康熙没继续敲打的意思,忙借口不耽误康熙宝贵的时间,准备抽身走人。
弘暄一见,便向康熙请示,说是想送九阿哥出园子。
九阿哥正想推托,哪知康熙才不乐意为难弘暄,很爽快的就点头了。
九阿哥一走到僻静处,便责怪弘暄道,“我在园子逛逛、慢慢等你就是,你何必请旨送我,还好你皇玛法今天心情好,否则,一顿训你是少不了的。”
弘暄笑道:“侄儿有事求九伯,却叫九伯赶过来,就已经很失礼了,再让九伯等,那侄儿就太不懂规矩了,不管皇玛法准不准,我都该试上一试。”
九阿哥看着彬彬有礼的弘暄,心里很是受用,心情也好了许多,问道:“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
弘暄看了看四周,确定安全后。才小声说了事情的原委,“九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畅春园到京的路程又不远,很快就能露馅,为什么还有人要做这一出?而且这压根就算不上什么事。”
九阿哥也觉得奇怪,略略想了想,“这事我会好好查的,也许是徐公公忘了做记号,不过,不管怎样。这事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我会处理的。”
弘暄点点头,“有九伯出马,自然无事的。”
九阿哥听后,突然想到,老十能成弘政的偶像,自己也能成为弘暄心中最可爱的人啊…
日后和老十相见,弘政跟在老十屁股后面跑,弘暄在自己身侧伺候着,这画面多其乐融融啊,彼此互相拐个儿子,谁也不会不甘…
想到这儿,九阿哥一下就激动起来,对弘暄保证道:“弘暄,你放心,九伯一定将那肖小之人给逮出来。”
弘暄笑着道了谢,正想关心弘政两句,不想九阿哥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张银票,递了过来,道:“你阿玛钱财上将你看得紧,但九伯却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这些银票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弘暄有些措手不及,逢年过节九阿哥备的礼物虽然都是最丰厚的,但却从没私下里塞过银子,忙摆手道:“九伯,额娘给我预备的银子多着呢,我要用,叫徐公公拿就是,断没要九伯银子的道理。”
九阿哥责怪道:“和九伯见什么外?就冲你额娘的性子,你能从府里额外拿多少银子?九伯给你的,你就拿着。”
弘暄看了看九阿哥硬塞到手里的银票,为难道:“九伯,我在园子里不方便出去,身边伺候的人也都不是府里的,这大额的银票,我…”
九阿哥一看。拍了拍自己脑袋,“瞧九伯糊涂的。”然后接过弘暄递回来的银票,道:“我明儿就叫人给你送些小额银票来。你住的院子隔壁,那里打扫的太监和修剪树枝的嬷嬷都是九伯特意安插到那去的,唉,你身边伺候的人都是你皇玛法亲自安排的,九伯插不上手,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倒不是想盯着你,主要是怕万一有个什么,九伯能知道的早些,如果你有什么急事,寻他们去办就是。”
九阿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