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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重生之十福晋-第44部分

小说: 重生之十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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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的话让我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看来太后至少目前还不会处决我这个嫌疑犯,我的小命暂时安全了,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活着就有希望。
    接下来,我开始端正态度,想好好挣挣表现,将嬷嬷带给我的佛经认真誊写一遍,但我上辈子连钢笔字都丑的没法见人,就小学的时候练习过两天的毛笔字更是让我八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而今世我也就会写蒙古字,当然水平和我上辈子的钢笔字一样,因此我很是佩服临摹我字体的人,临摹好字难,临摹丑字更难。一整天的功夫,我除了在雪白的纸张上不小心滴了几滴墨水,一个字也没写出来。
    太后连汉语都不会说,怎么可能看得懂汉字的佛经?我有些奇怪,难道她没有蒙语版本的?
    我想了想,干脆自己把它翻译成蒙语吧,反正上辈子学了四年英语都做过翻译,何况我今生的母语还是蒙语呢,应该容易许多,既避免了无法交差的尴尬,说不定还能讨太后开心,就算她手里有蒙语版本的,肯定也没我翻的好,我可是在有翻译理论的基础上将佛经从一个母语转换成另一个母语,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具备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
    为了能活命,我立即劲头十足的开始了讨好太后的救命工程。
    仔细一看嬷嬷给我的《金刚般若波罗蜜》,我完全傻眼了,先不说书名怎么弄,我连中文的内容都看不懂,怎么继续?
    想了想,我便吩咐守在门口的宫女,去找一本简单的佛经来。
    一连十来天,我都在屋子里仔细琢磨着《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这是太后派人给我的几本比较简单的佛经中,我自认为最简单的,而且字也少,但就这样,我的翻译工作也才开了个头而已,没慧根啊!
    在这十来天中,我仍然被限制在这个小房子里,但太后吸取了教训,屋子的门窗都全大开着,可门窗外就是一堵墙,一个人也看不到,就这样我也被禁止到院子里去放风。而太后似乎完全忘了我的存在,再也没派人来提审我。
    一帮皇子阿哥也不见踪影,我不由有些生气,亏得老十还一口一口的九哥叫得那么亲热,就算他相信我真要找人拿他的八字做法,看在老十的面子上,他也该来和我对质一番啊,如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在老十面前对他进行血泪控诉。
    想到这,我才觉得自己一门心思的为了跑路,根本就没建立起一点人脉,没人帮我求情不说,连传递消息的人也没有。
    如今只能期盼太后看在我和她同族的份上,给我留一丝回旋的余地,因此,我怎么也得把她的大腿抱紧了,于是,我努力排除脑海中的杂念,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恐怖的结局,一心一意的开始继续刚刚开了个头的翻译工作。
    阿朵站在八阿哥府的后门外,焦急的等着里面的回话。
    自从福晋被太后留在慈宁宫后,阿朵就担心的前往八阿哥府打探过消息,听说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而且徐公公也托人给福晋送去了些换洗衣物,里面传来的消息也让人心安。但一连十多天也不见福晋带话出来,阿朵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如今府里的事务由海棠暂时管着,虽说没怎么为难福晋院子里的人,但自己行事毕竟没那么方便,幸亏十爷寄了家信,而且两天之内连收到两封信件,阿朵便找了个由头出府,想求八福晋带她进宫把信转交给福晋。
    终于,八福晋的大丫鬟墨香来到了后门,将阿朵热情的迎了进去。
    “八福晋,十爷的书信来得有些奇怪,两天内连着来了两封,奴婢怕有什么急事,便斗胆请您进宫时帮着给我们主子捎去。”阿朵态度恭敬的说道。
    八福晋心想,我自己还被罚抄经书呢,怎么会赶去触太后的霉头?“你把信笺留这儿吧,我们爷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顺便就给十弟妹带去了。”
    阿朵本想着如果八福晋进宫,便央求把自己带进去,结果看八福晋的架势,最近怕是不会进宫了,但转眼一想,主子肯定要回信的,说不定还会捎话给自己,当下便掩了失望,连声道谢。
    等阿朵走后,八福晋看着桌上的两封信笺,心中不觉冒出一股酸意,什么时候十阿哥这么儿女情长了?
    八阿哥拿到老十的信笺后还和九阿哥打趣了老十一把,九阿哥扬言等老十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他,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给自己媳妇两封连着写,给自己兄弟却连一句话也没捎回来,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去慈宁宫送信,顺便给太后请安。
    这哥俩笑嘻嘻的进了慈宁宫,出来的时候却面色凝重。
    九阿哥迟疑道:“八哥,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虽然太后没让我们见着十弟妹,但毕竟男女有别,也算正常…”九阿哥越说越小声,到后来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八阿哥皱着眉头道:“希望是我们多心了。”
    九阿哥想了想,“我这就去找五哥,让五哥帮着从奴才那里探探消息。”
    五阿哥是由太后抚养的,要探慈宁宫的消息,非他莫属。
    不提这哥俩的后知后觉,却说老十洋洋洒洒的大作到达京城后,从阿朵到八福晋,从八福晋到八阿哥,从八阿哥到太后,从太后到康熙,再从康熙到太后,最后终于安全到了收信人的手中。
    见着已经开封的信笺,我不知该为皇室明目张胆的拆封检查喝彩,还是为自己的弱小可欺悲哀。
    老十头一封信洋洋洒洒五大页,多数写的都是沿途风光和见闻,顺便赞美了一下大清的美好河山,字里行间都洋溢着兴奋和自豪,只在结尾处叮咛我要照顾好他的宅子,保重好自己的身体,等他回去检阅。
    虽然不是情书,但在被监禁的日子里看到老十龙飞凤舞的几页字,却也让我觉得有些窝心。
    见着老十薄薄的第二封信,我不禁有些失笑,他肯定是等信送出后才想起有事情未交代,赶忙补写了一封。
    我摇摇头,这老十,总是这么大意。
    我打开那张薄薄的纸,一看,也就几行字:“爷昨晚做了一个梦,怪吓人的,没人欺负你吧?给爷回封信,知道你不会写字,爷准你写蒙语。对了,爷不在,不准出门跑马。”
    我捂着嘴,呜呜的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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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曙光
    萨布素这几天被老十折腾的一个头两个大。起初老十放言要与士兵享受同等的待遇,萨布素压根就没当回事,自信满满的认为老十新鲜劲一过,不出三天,就会乖乖的来将军府辞行,结果已经好几个三天过去了,老十的兴趣似乎不减反增,这样可把萨布素给愁坏了。
    放任不管吧,老十就名不正言不顺、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帐下开始练兵,太子和大阿哥来找自己的麻烦还是小事,若乾清宫的主子发怒,那自己这几十年的戎马生涯可就要惨淡收场了,要知道主子对十阿哥自请来瑷珲练兵的折子可是留中未发的。
    限制老十的行动?他钦差的身份又在那摆着,再加上皇子阿哥的臭脾气,搞不好闹到御前,还是自己的错。
    萨布素无奈,只得再次召集大家到书房专门讨论老十的问题。
    副将马山叹道:“十阿哥非要说他还在劳军,我们也没辙,总不能明着赶人吧。”
    管带伊明则苦笑着说:“十阿哥的骑射功夫确实不赖,营里能赶上他的不多,就是输给神箭手阿克顿,也输得不难看。这才没几日,各营的兵丁没有不赞他的。这其乐融融的景象要传出去,旁人还不知怎么编排呢。”
    萨布素听了这话,脸拉得更长了。
    参谋刘一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张了张口,“要不托人打听一下皇上的意思?”
    萨布素还没来得及发话,就听院子里的兵卒禀到:“将军,十阿哥求见。”
    马山一听,拍拍脑袋,自言自语道“这时候他怎么得空到这来?莫非是来告辞的。”
    萨布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你成算命的了?”
    话虽如此,萨布素的心情也轻松起来,跨进厅房时脑子里居然还想着是否给老十搞个隆重的欢送宴。
    老十的心情看上去也不错,一见萨布素便说:“冒昧前来,还望老将军恕罪。”语气又回复到最先的恭敬。
    萨布素笑道:“这几日军中事务繁忙,也没去看望十阿哥,不知十阿哥可还习惯?”
    老十说:“托老将军的福,没什么不习惯的。老将军治军严谨,令晚辈佩服,本想多在军中逗留几日,但您也知道,我还得回京复旨,所以,哈哈…”
    老十觉得接下来的话不大好说出口,所以打起了哈哈,但萨布素见了,却断定老十吃了几天苦后想回京了,心想,还真让马山给说准了,当下便合不拢嘴道:“那是,十阿哥离京这么久了,是该回京向皇上复命了,要不皇上肯定惦记,那个,十阿哥准备何时回京?”
    老十摇摇头,给萨布素泼了盆冷水:“是不能耽搁久了,回京晚了也不太好,所以准备明天就起程去雅克萨。”
    老十的转折太过于突然,害得正在喝茶的萨布素呛到了气管,猛咳了一阵,才略带狼狈的问道:“十阿哥为何想去雅克萨?自从赶走了大鼻挞子,那里早就被夷为平地了。”
    老十正色道:“既然来了这,自然得去老将军曾浴血奋战的战场上瞻仰一番。”
    要换个人这么说,萨布素早就喜笑颜开了,谁不想炫耀炫耀自己的功劳?可老十毕竟身份比较敏感,因此萨布素也顾不上显摆,思量了一下,说道:“十阿哥,此去雅克萨路途遥远,怕多有不便,还望十阿哥打消此念。”
    老十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爷怎么听说沙俄的都城到雅克萨可比北京到雅克萨远多了呢,他们大老远的都能跑来,爷都到齐齐哈尔了,反而还嫌远了?”
    萨布素见老十又一口一口的自称起了爷,知道这位北京城的阿哥上了脾气,暗忖道,一高兴,就自称晚辈,一不乐意就当起了爷,这种脾气还是躲远点好,当下便推脱道:“十阿哥,你有所不知,驻军都在齐齐哈尔…”
    老十很没礼貌的打断道:“爷知道,只是每年派人去雅克萨巡逻嘛,而且6月已经巡逻过,下次巡逻就得等明年了,又不是让你再次派人去巡逻,找个人给爷指路就好。”
    萨布素想了想,笑着问道:“敢问十阿哥,此行可有皇上的旨意?”
    老十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萨布素一见不是奉旨行事,也不再客气,板着个脸说:“既然如此,恕老夫不能从命。”
    老十看了看这位年过花甲的老将,坐直了身子:“雅克萨不去也罢,只是我心中有些疑问,还望老将军解惑。”老十为了能获得详尽的战况资料,不愿意此时得罪萨布素,便决定顺了萨布素的意,好趁机向他讨教一二。反正萨布素在撤军时早命人拆了雅克萨的城墙,毁了那儿的房屋,去了什么也看不到,还不如想办法跑到尼布楚去打探一下沙俄人的虚实。
    萨布素疑惑道:“若老夫知晓,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十缓缓的问:“关于沙俄的问题,我在京城也请教过传教士徐日昇和张诚,这二人皆不大瞧得起沙俄,但这就让我更加疑惑了。老将军,您与沙俄人多次交手,敢问老将军,两次围雅克萨双方兵力对比如何?给养供应对比又是怎样?若沙俄援兵赶到,战局又会怎样变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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