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太子之恋-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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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悦溪让他把尸体抬上来,萧名乐下去验尸。“大人,死者生前没有喝过酒,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是被人浇在身上的,死亡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换句话说,马单就是在开堂之前被人杀死的。
“在这办个时辰之内,你们在哪来,在做什么?”萧名乐觑着三个教头,她真的是生气了。
“我们三人在一起!”金大回答。
“在一起?没人离开过?!”
“没有,我们一直在一起!”徐练回答。
萧名乐点头,知道他们不肯说实话。她看向蒋勤,走到他面前,逼视的问。“汪志才死的那天,你们为什么会擅离职守?”
“小人……是,是马单硬要拉小人走的,小人担心会出事,他说没事,前面有人开了赌局,一定要拉我一起去赌一把!”蒋勤害怕的发抖,他不知道自己一时疏忽会出这么大的事。
“你们平时会听谁的指挥?”萧名乐又问。
“除了老爷、少爷,就是汪管家和总教头和两位副教头,其他的下人不能命令我们护院的!”
“也就是说,如果马单是被人指使的,那么,能指挥他的,也就只有你们这几位了?”萧名乐看向管家和三个教头,他们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惊慌。
“大人……”汪管家向白悦溪拱手,萧名乐摆手阻止他。“案发当时,汪管家你人在账房,有账房先生和几个伙计为你作证!”
汪管家点头,她又看向徐练和赖辉。“当时,你们两个在一起喝酒?”
“是!”两个人点头。
“那么最后,就只剩下金总教头你了,只有你一个人没有是见证人!”萧名乐最后站在了金大面前。
他蹙眉,似乎不知道时间证人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又似乎明白过来。他并不理会萧名乐,拱手对白悦溪说。“大人,少爷被害的时候,小人生病在家!”
“有没有人可以证明?”白悦溪问。
“这还需要什么证明?”金大摊开手问。
萧名乐上下打量着他,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站在他面前。“没有人可以证明,就只能你是凶手!”
“你不要血口喷人!!”一直淡然的金大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萧名乐不理会他的愤怒,自信一笑,右手的纸扇自信的落到自己的左手心内,一下,一下,一下……
金大被她拍打扇子的动作弄得心慌意乱,她不停的围着他转圈更让他觉得烦躁,但他却强装镇定。
萧名乐慢悠悠的围着他转,边转边叙述当日的案发经过。“你当日请假,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到赌坊去赌钱,这一点,有赌坊的人可以作证。你赌输了钱,就想起自己放在汪宅内的积蓄,你想拿钱回来再赌,却在汪宅门口看到汪志才强抢王小莲回家。”
“你本来不想管这件事,却有突然见到吴阿牛想闯进汪宅救人,你心中顿时想到一条一箭双雕的毒计!一件你一直想做,却一直没机会下手的事!”
“你先吴阿牛一布进了后门,然后让马单拉着和他同组的蒋勤离开后院,给吴阿牛让路。蒋勤从茅房回来后,被马单拉走,所以吴阿牛很顺利的进入汪宅!”
“虽然他是进去了,但他不知道汪志才把王小莲带到哪里了,你为了替他引路,所以找了一块和王小莲身上同样的布条放在通往汪志才房间的必经之路上!”
金大冷哼。“上官师爷,你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这一切只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
萧名乐轻笑,表情非常自信。“你很希望吴阿牛能替你除掉汪志才,但很可惜,吴阿牛只在汪志才的背上砍了他一刀。那一刀看似凶险,可伤口不深,对汪志才伤害并不大!”
“因为之前王小莲用砚台击打过王汪志才的头部,加上又被吴阿牛所伤伤,以导致他暂时昏厥,你进房间去检查的时候,汪志才正好转醒。他大声命令你,让你把王小莲和吴阿牛抓回来,又让你找大夫,还骂你没用,你一气之下,捡起地上的镰刀就砍了他的腹部两刀!”
“汪志才倒下,你以为他死了,丢了手上的镰刀,想要在他房间里找些值钱的东西。在你分神寻找财务的时候,汪志才又站起来了,他想跑到外面去求救,你发现了,马上走过去。他吓得回身,你拔出随身的长剑一剑贯穿了他的腰侧!”
县衙外旁听的百姓唏嘘不已,听着萧名乐的叙述,就好像看到案发经过一样。
汪知远惊恐的站起来,缠手指着金大。“是你杀了我儿子?”
“不,我没有。老爷,您不要听她性口雌黄!我为什么要害少爷,少爷对我这么好。杀了少爷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金大弹开手,无辜的看着周围的人,最后看着堂上的白悦溪反问。
“我说过,你这么做是一箭双雕,因为只有汪志才死了,你才能继承汪家的全部财产!”萧名乐盯着他,一双凌厉仔细的眸子似乎没有任何事能瞒过她。
“真的太可笑了,就算少爷死了,我也不可能继承汪家的财产啊?”金大大声的嘲笑。“真是太可笑,太荒谬了!”
“你当然能,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因为你就汪员外汪知远在外的私生子!!”萧名乐大声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然后转身站到白悦溪的身后!
金大的笑声戛然而止,堂上哗然,汪知远一直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你说话要有证据,我怎么可能是老爷的儿子?!”金大大声反驳,看起来理直气壮。
白悦溪拍下惊堂木,现在是该他说话了。“你母亲春花年轻时曾在汪家做过丫鬟,她与老爷有了你,却被汪夫人发现,把她赶出家门。”
第四百五十一章 事件真相2
“她千辛万生下你,含辛茹苦养大你,不料一无所知的你却进了汪宅做了教头。如果我没猜错,她一定阻止过你,可你却不听。半年前,她弥留之际告诉了你真相,所以你就发誓要报仇!这半年来,你一直在寻找机会,就在这个月初一,你终于看到机会了!”
“你,你是春花的儿子?”汪知远颤着声音,一脸酸楚的看着金大。
“不,我不是!”金大一口否认。“你们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大人!”风捕头用托盘呈上一块扳指,萧名乐拿过来递给白悦溪,白悦溪拿起来给金大看。“这块玉扳指你在你家里搜到的,汪员外,你可忍得这个玉扳指?”
汪知远颤着手见过来。“我这是我当年送给春花的!”
他抬头看金大。“你真的是我儿子?”
“不是,那玉扳指是我捡来的!”金大别开脸否认。
“哦?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一场滴血认亲,究竟你和汪员外是不是父子,一验便知!”萧名乐故意装腔作势的吓唬来。“风捕头,让人准备清水银针,我们就在这大堂上一验究竟!”
“是!”
风捕头很快把东西准备好,萧名乐取了汪知远的血,他这次乖乖的非常配合。她又走到金大面前,换了一根新的银针。“请伸出你的手!”
金大盯着碗里汪知远的那滴血,迟迟不愿伸出手来。
“金大!”萧名乐忽然拉起他的左手。
“不用验了!”金大甩开她的手。
“那你就是承认了?”
“是又怎么样,那也不代表汪志才就是我杀的!”
萧名乐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果真要验血,到时候两滴血不相容就麻烦了。其实她就是想吓吓她而已。
“你真的是我跟春花的儿子?”汪知远颤着声音,眼睛酸涩的看着金大,一瞬间显得苍老了很多。
金大并不理会汪知远,他看了萧名乐一眼,然后对着白悦溪说话。“大人,如果没有证据能证明金大杀了人,就请还金大一个清白!”
白悦溪一下子被问的无活可说了,明明事实摆在眼前,他却拒不承认。
“大胆金大!”白悦溪用力拍响惊堂木,想吓一吓他,哪只金大却毫无畏惧的反问一句。“大人难道想屈打成招吗?!”
“放肆!!”白悦溪再拍惊堂木吓唬他,然后寻求的看向萧名乐,他真的是没办法了。
萧名乐将目光移向徐练和赖辉。“我再问你们一句,再上公堂之前,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和金大在一起?!”她用一根手指这个金大问他们。
两人低头想了想,对视一眼,最后决定说实话。“其实我们没和他在一起,我们是在临上公堂前才在外面碰头的。总教头说怕大人冤枉我们,还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让我们说我们三个人一直在一起!”
“没错,我是让他们这个说的,结果被我猜对了,我现在不是被冤枉了吗?”金大很嚣张,知道白悦溪没证据证明他杀了人。
“两次案发时间你都没有证人,你还不承认你杀了人?!”白悦溪拍着惊堂木生气的看着他问。
“这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杀了人啊,如果照这么说的话,这里很多人都是凶手了!”
“你的左手是不是觉得很痒?”萧名乐突然问了一个毫无关系的问题。
金大一直在抓挠自己的左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左手就开始发痒了。他张开左手一看,发现手上一片一片的红。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你的手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萧名乐又开始在手上拍打她纸扇,一下,一下,一下……
金大被她拍打扇子的动作弄得烦躁不已,她的自信更让他心里发慌,额头开始冒汗,但他却仍然强装镇定。
“你是左撇子对吧?”萧名乐观察着他的动作,刚才有让风捕头找人确认过。
金大仍是不说话,萧名乐直接抓起的他左手腕。“你就是用这只手杀死汪志才和马单的!”
“不,我没有!”他慌忙否认。
萧名乐笑得更加自信了。“其实刚才我在为马单验尸的时候,发现他的脖子上了一块有毒的皮癣,只要碰到过的人就会染上这种皮癣,这种皮癣很难根治,而且甚至一辈子都治不好!”
萧名乐翻开马单的尸体,拉开他的衣服,『露』出脖子上那大片红红的正在起水泡的皮癣给金大看。
金大『露』出惊恐的神『色』,他捂住嘴巴有种想吐的感觉。他避开目光,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左手。萧名乐『逼』视着他,手里不停的拍打着她的折扇。
“这种皮癣发作的时候奇痒难忍,越抓越痒,面积会越来越大,最后还会化脓变成水疱,甚至溃烂,烂入骨髓,入心入肺……”她说一句就『逼』近一步,她『逼』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
萧名乐越说越快,不停的『逼』近他。金大用力的抓住自己的左手,越抓越用力,越流汗越多。
“你怕马单把你调开他的事说出来,你怕他指证你是杀人凶手,所有你就杀人灭口,所以就把他约出来,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身后,就用就的这只手……”萧名乐用折扇戳着他的左手,金大吓得往后缩。
“你就是用这只手,你在他身后用力一推,他就跌死了。你就是用这只手,你用力退下去,推到他的脖子上,染上了他的皮癣,你就是用这只手送他去死的,这就是他对你的惩罚……”
“不,不是,我只推了他的肩膀……”
“哦~~~”大家了然的‘哦’了一声,金大才明白自己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