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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泰国异闻录-第22部分

小说: 泰国异闻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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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地面上血迹判断),并把残体当做拖把,将一楼女生寝室门前走廊全部拖完后摆放于卫生间内。凶手心理症状:变态 手法熟练 残忍 冷静。

类似案件模板:无。

目击者:无。犯罪动机:不明!犯罪判断:凶杀,不排除情杀可能,疑是“披古通家族制造的梦魇事件?”报案人:旧女生宿舍103四名女生,姓名:南幕堪、苏玛帕、丹、真塔丽。

被害人社会关系:兰莱社会关系复杂,经常出没于青莱市各大小夜店,生活作风不检点。同寝室舍友反映,兰莱常年不回寝室,似乎在外有一套房子,出手大方,穿着与手机、提包等物品与实际家庭收入不符。

档案里还有一张兰莱的推特个人空间里下载的照片。我略略看了一眼,没有经过PS,长得极为妖艳,身材性感,全身上下都是价值上万的名牌。

候车点早已有人举着牌子等我,许多人都看不懂牌子上的三个字到底是人名还是别的。我苦笑一下,在泰国,中国人的名字看上去和一堆符号没什么区别。

坐上车直奔酒店给我安排的房间,里面几个高层人士见我来到,连忙热情的握手寒暄。我看着那几双油腻腻的肥手,皱了皱眉,自顾自从包里拿出案件档案。

几个高层略显尴尬,其中一个胖子正欲张嘴,我伸手拦住。胖子脸上隐现怒气,被旁边相貌威严的人制止住了。

“我要见这几个报案人!请尽快安排!”我装作没有看见,“还有,为了不给报案人造成心理压力,我不希望在警局见她们。同时请在学校给我安排一个房间,我就在那里见她们。这里我住不习惯。”

相貌威严的人讪讪道:“月先生,您看,您是上面下来的特派员,如果接待不周,我们过意不去。”

我头也不回的拎起包:“既然知道我是特派员,就应该接到这个案件我全权负责的通知。住哪里由我自己决定,你们只需给我安排好所需要的一切,尽力配合日常工作就好。”

背后传来一声冷哼,是那个胖子发出的。

来时我已经掌握了所有资料,那个胖子叫图衮,是皇太后大学的校长。这件事影响巨大,关乎他的仕途,自然比谁都着急。侦破案件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和理性的分析,但是他这种态度还是让我微微不快。

而且他的名字中文音译听上去和“土棍”没什么区别。

去学校的路上,我坐在车里苦思着,隐隐感觉到突破口就是103报案的四个女生。在笔录里,她们似乎都隐瞒了什么。



我泡了一碗泡面,趁着没泡好的当,翻开报案四人的资料。最先发现尸体的是南幕堪。根据她的描述,她是在半夜起夜时发现了尸体。但是根据现场照片来看,用人血擦拭的走廊里,有几行从寝室走到卫生间的足迹又有几行相反地从卫生间走回寝室的足迹,在红色的地面上分外醒目。宿舍里还有几行沾血的足迹。

这几行足迹中大多数都非常混乱,但是其中有两行来回的足迹非常整齐,宿舍里也有一行足迹非常整齐直抵南幕堪床前。足迹上的花纹显示,这三行足迹是同一个人的:南幕堪!

我重重的合上案录,心里不免有些生气:这么明显的漏洞都看不出来!如果南幕堪起夜时发现,那从寝室走到卫生间的足迹整齐还可以解释!但是任何一个人,发现卫生间拖把堆里倒挂着一具尸体,怎么可能保持冷静?另外几行混乱的足迹就可以证明。而从卫生间回到寝室,包括寝室里带血的足迹依然整齐,也就是说南幕堪始终保持着冷静状态!这点十分可疑。

正思索着,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是那四个女生,有些怯怯的站门口,旁边有两名穿着警服的女工作人员。

我示意女警把另外三人带到隔壁房间,留下了个子最高的苏玛帕。这个丫头身高足有一米八,在女生中显得鹤立鸡群。不过现在孩子营养跟得上,女生长到这个身高的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据案录显示,报案的就是苏玛帕。而且她在笔录时时所提供的线索和资料是最多的。

我指了指沙发,苏玛帕顺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熟练的点上,大大咧咧的坐下,吐了个烟圈。

想起在国内上大学时遇见的一些女生,我不由心里暗叹:现在的女学生。

“案发时你在做什么?”

“睡觉。”

“怎么醒的?”

“被南幕堪的叫声惊醒的。”

“醒后发现了什么?”

“南幕堪坐在床上,发疯似的大叫!”

(坐在床上?)我用笔在本子上记下这句,画了个问号。

“尸体是南幕堪发现的?”

“对。”。电子书下载

“为什么发现尸体时她没有惊叫而是回到宿舍惊叫!”我的语气变得严厉而快速!

“也许是当时吓傻了,我怎么知道。”

我合上记录本,挥手表示苏玛帕可以走了:“请丹进来。”

丹和真塔丽所说的与苏玛帕大同小异,我已经有了大概一个轮廓:她们都在共同隐瞒一件事情!

我注意到真塔丽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似乎还想说什么。这个小细节引起我的兴趣,又把她留了下来。

真塔丽不安地坐在沙发上,两根食指不停绞在一起,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这都显示着她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请告诉我。”我使语气变得柔和,嗓音低沉而有磁性,眼睛很专注的盯着真塔丽。

这是一种心理暗示,相当于简单的催眠术,可以让对方心情放松。

真塔丽欲言又止。

“你可以完全相信我。”

真塔丽似乎鼓足了勇气,眼神中又带着惊恐:“南幕堪有梦游症!”

以下是真塔丽崔丽的叙述——

这几天我一直睡不好,晚上容易惊醒。那天晚上,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身边有个人!我吓坏了,微微睁开眼,看到南幕堪穿着白色睡衣,披着头发,就站在床前看着我。我吓坏了,没敢吭声。这时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似乎还叹息一声。接着走到苏玛帕、丹的床前,也是那么站了一会儿,摸了摸她们的头,又叹息两声,然后又在寝室内走了两圈,出门了。过不多一会儿,她又回来了,躺床上继续睡了。

真塔丽结结巴巴的把这段话说完,虽然没有什么语句的修饰,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冒起一股寒意。

南幕堪梦游?

“她一般梦游多长时间?”

“不超过五分钟。”

“对了,你对苏玛帕有什么看法?”真塔丽走到门口时,我随口问道。

真塔丽歪着头想了想:“人挺好的,胆子大,就是又懒又邋遢的。每次回到寝室,都要躺好久才去洗澡。”

“嗯。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说的告诉别人。”

真塔丽感激地对我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我不由会心一笑,很可爱的小丫头。

南幕堪进来时,我由衷的赞叹:真是一个美女!而且身高最少有1米76,只比苏玛帕矮一点。只是苏玛帕长的略微壮一点,而南幕堪实在是个做模特的好胚子。

“你有梦游症?”南幕堪刚坐下,我单刀直入问道,心里对真塔丽有一丝愧疚。不过我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真塔丽说的。

南幕堪顿时怔住了,美丽的脸庞开始扭曲,眼中透着恐惧的神色。

大约几分钟的时间,南幕堪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不知道我有梦游症。但是那晚,我似乎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听完南幕堪梦境描述,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梦游杀人?人格分裂?或者是披古通家族制造的梦魇?难道那三个女学生里面有披古通家族的后裔?

在精神病学上有一种病症,科学上称之为人格分裂。就是指一个人拥有两种不同的人格,分为显性人格和隐性人格。

大多数时间,显性人格占主导作用。如果遇到强烈的精神刺激、居住环境的改变、过度疲劳,隐性人格就会呈现。

大多数症状较轻的患者,只会在睡梦中被隐性人格支配做一些无意识的事情,比如梦游。

梦游杀人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我在特训时看过一个卷宗:新婚夫妻在结婚第三天,丈夫头部被菜刀剁了十七八刀,整个头部险些被剁成肉泥。作案凶器是厨房一把菜刀,上面留有妻子的指纹。夫妻双方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妻子没有丝毫作案动机。最后经过精神鉴定,妻子患有强烈的精神分裂症。经心理导师的诱导,才得知妻子的父亲曾是屠户,在她小时候经常用刀杀猪剔骨剁肉,造成了强烈的心理障碍,渐渐形成了隐性人格,造成梦游杀人。

难道是南幕堪幼时受到过什么强烈的精神刺激,形成了人格分裂?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梦游杀人?

看着她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庞,我实在不忍心去想在她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让这个美丽的女孩变成了极度变态的梦游杀人恶魔。

南幕堪已经泣不成声,我不由心里一疼,拍着她的肩膀轻轻安慰。

“我需要看医生,还是中了降头术?”南幕堪哭道,“寝室的朋友都答应帮我保密,要不然我一定没有办法再上学了!那个人肯定不是我杀的!那个梦我对谁也没有说!我醒了后,看到地上有脚印,苏玛帕胆子大,打开宿舍门,看到了一地的血!然后……然后发现厕所里有那具尸体!也许是那个人死的时候,她的鬼魂通灵告诉我了。这个宿舍楼有鬼!两年前曾经吊死过双胞胎姐妹!许多人都看到过她们俩的鬼魂在走廊里游荡。”

说到这里,南幕堪声音变得尖锐刺耳,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我用大拇指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揉动:“你没有梦游症,只是精神高度紧张,深呼吸,放轻松,不要去想那个梦了,没事的。我会替你保密。”

南幕堪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精神也恢复了平静。

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吊死过双胞胎姐妹?



南幕堪走后,我点上根烟,陷入了沉思:南幕堪是否有梦游症,这需要心理专家的分析。而那几行整齐的脚印,却显示当时她处于高度清醒状态,或者是高度精神分裂状态?为什么她做的那个梦与案情如此相像?难道真的有鬼魂通灵?据资料显示,南幕堪当时的睡衣上并没有血迹。这是否可以排除她作案的可能性?

而且我刚才悄悄用灵气测探了,这几个人并没有异常的气在体内,似乎可以把“披古通家族”制造的梦魇排除

想到鬼魂,我打定主意准备实地调查一番,看看能不能获取什么线索。

正欲起身,房门打开,图衮一脸恭敬的堆着笑,点头哈腰道:“月先生,您看您这车马劳顿的,来了就忙着工作。我心里实在是说不过去。这样吧,今晚我在兰纳酒店安排了一桌,给你接接风,解解乏。”

来之前,我对当地的情况有了大体的了解:兰纳酒店是本地最大的五星级饭店,当然里面也少不了声色犬马的各种娱乐项目。

俗话说“不打笑脸人”。我也不好意思像刚见面时那么冷淡,更何况调查案件也需要图衮提供大量的资料,我只好找了个“实在太累,案件结束时好好玩玩”的借口婉拒了。

图衮对我的态度显然大有改观,一听我说要好好玩玩,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暗示到时候想玩什么随便说。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强忍着不快,又客套几句,才把他打发走小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已经晚上九点多,换了身当下学校穿衣风格,我来到操场。

操场上稀稀拉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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