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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最后一个风水师-第129部分

小说: 最后一个风水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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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棋,总是要离开你的。我不忍心当着你的面离开,所以留下这封书信,当做我与你告别,原谅我的忽然离去。

还记得我第一次跟你见面,可把你吓到了吧!后来,我和你熟了,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孩子。我觉得缘分很奇妙,走来走去,居然又会遇到。所以江城一别,我去云南等你。

毕竟我不是人,游走的另一个世界之中,终归是要走的。前世今生,我们可能会错过。我要去冥河找的那个人,我想你不会因此而吃醋的。只因放不下前世的夙愿,所以必须去看一看。不去看一下,我又如何全心全意地爱着你。

如果,那一天我回到了人间,你千万别跟我擦肩而过,你喊住我,告诉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以及我不在的时候,你发生的一切。

如果三年之内,我还没有回来,请你忘记我。

答应我,好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此物最相思,愿君多采撷。”

信只有短短两百字,没有复杂的词汇。东陵子祖师爷说过,冥河之路,千辛万苦。

灵玉啊,你可一定要回来,我答应你的。

小贱不知道发生什么。汪汪地叫了两声。我摸着它的脑袋:“从此之后,我们一起走。”

小贱汪汪地叫了起来,跳下桌去。我也走出来,只见远山一片洁白,从东边升起来的太阳,把整个世界找的亮堂堂明亮亮的。

戒色敲到了第十根木棒,收拾东西,死乞白赖地求了一通,最后还是被赶了出去,还俗当和尚。算起来正好二十五岁。与佛祖的缘分已经尽了,回家去过日子。

后来我才知道,戒色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而死。说是妨母之命。

请高人看过,必须在戒色五岁的时候,送到寺庙里面寄养,每年可以回家十日,二十年后才可还俗回家。

二十年一过。带在身上的关煞才可以解开。

关煞一说,起源于古代星象家,就是人生之中必须遭受灾难。一般是小儿关煞比较多,因为小孩子难养,体弱,容易病死,后来星象家演绎,民间对于小儿带关煞,常常十分注重。后来算命子平术里面,也加入关煞一说,与命理结合,糅合八字,太岁,贵人等等,方才今日民间流传批命算命的学问。

戒色今年二十五岁,自五岁入寺。

算来正好二十年,戒色已是旧日的称呼。是过去的生活,过去的记忆。

还俗之后,依旧使用俗家原名花长生。

花长生一名是戒色母亲断气之前,给戒色取的名字。意思是长生不老,福寿永驻的意思,一生平平安安的意思。

戒色接下来的生活是学习接管花家的生意,其中最大头的是房地产,和西安一带的高铁承建工作。等待他的是慢慢的生意人的生活,或许二十年后,再见他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人,呼风唤雨,已经不是当年的和尚。

古庙生活二十年,他也是个孤独的人。

离开法门寺的之前,薛幼娘来找我。

薛幼娘告诉我:“圆通杀的那人,是日本来的。除了雕版的《金刚经》之外,他们还想得到佛指骨舍利子。这件事情极为隐秘,据我所知,这一批人一直在寻找一只猫。”

我诧异不已:“黑猫?那人叫什么名字?”

难道又是何青菱,依旧是安倍唇这个家伙。

薛幼娘缓缓道:“我不清楚。圆通虽沉迷于我的美色。他只想得到那本《金刚经》,对于佛骨没有奢望。日本人不了解他,所以葬送了生命。不过,我不清楚,到底有几个日本人,可能不止来一个人。”

我心中疑惑,圆通死的那个晚上,有个黑衣人跑来找我,后来销声匿迹,难道就是日本人。

莫非安倍家的人知道谢灵玉的秘密以及知道她要去找谁?之前给我电邮联系的人,一直就是安倍家的。

我出了一身冷汗,莫非梦流川被我废掉的消息被他们得知了。

我缓缓地问道:“你觉得来了几个人?”

薛幼娘眉宇之间凝思,沉默,风华难当,瞧着神态,让我想起了林仙儿,那个古龙笔下的江湖第一美人。

她可能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薛幼娘眉毛舒展:“应该是来了三个人。死了一个,还有两个。虽说死了一个,这种情况,他们绝对是不会报案的。”

我犹豫了一下:“刚才你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现在又说应该来了三个人。”

薛幼娘忽然笑了起来:“我只是猜测。你别多想了。”

我没有多想,薛幼娘这样的女子,自幼跟着母亲长大,被父亲遗弃,会义无返顾地为了保护自己的父亲,不顾自己的清白身躯,去勾引一个道德修养高深的和尚吗?

我道:“整个事件里面,只有你是谜一样的女人,因为所有的事情跟你有关系,有跟你没关系。我不清楚你话里面有多少真话,多少假话。但是外人看来,你是最可怜最值得同情的人。首先,你父亲抛弃你,你反而不计前嫌,帮助他,甚至自己的身体都不重要了;其次,你是美人,遭受这样事情,原本的同情会增加几分。”

薛幼娘幽幽一笑:“自古以来,相貌出众的女人都会得到优待。这是惯例,也是真理。因为世界是你们男人操控的,你们争夺的目标,自然是金钱、权利和美女。”

薛幼娘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缓,很动听,但说出来都是真理,一般的美人要是掌握了这一点,奇货可居,就能过上好日子。

要是聪明的美人利用这一点,化被动为主动,她拥有的就是一群叫做好色男人的狗。

我叹息道:“你说的没错。连我这样的人见到你,也砰然心跳加速。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薛幼娘沉默了一会:“我来这里,其实是感谢你。”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要感谢我?”

薛幼娘沉吟片刻:“日本有一帮人换了手段,拿钱砸,都会把你弄死的,你自己要小心。我找你,是因为你,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薛幼娘把话说完的时候,没有说明白事情。

从进入法门寺那天开始,我就不是整个事件的核心。

围绕着三十年前丢失的《金刚经》,走出地宫和冬瓜大师蜜如老友的花重阳,以及三十年隐忍不发的老警察云朝海,还有暗地里面联系圆通的日本人。

都没有和我发生关系。

除了莫白告诉我的,花郭两家的师父被古墓里面的血尸重伤,从里面跑出的一只黑猫。

以及薛幼娘说的,那一批日本人在追寻一只黑猫。

我来法门寺,是为了谢灵玉。寺里面发生的一切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我晚来几天,云朝海还是会跳进一等人挖好的坑。

那么,薛幼娘为什么要感谢我?有时候女人说的话,费解难懂,苦了男人。

薛幼娘转身离开后,我没有追上去问到底是一件什么事情。

毕竟不是什么大的悬念,她不说我也不问。

至于薛幼娘身上的谜,我也没有兴趣再去深究。

等戒色领完处罚后,我等一行人离开法门寺,回到了西安。

花重阳腰间的银罐子晃动了几下:“萧棋,一旦出现了问题,我们花家是你最好的支持。”花重阳说完话,就回去睡觉去了。

我看了花重阳的卧室,娘个呸,是一个石头做成的棺材,躺进去后,拍拍手,就把盖子给盖上。

翌日,戒色订好飞机票,给小贱办好托运,上午的飞机,从西安起飞到达江城。

各自开始不同的人生。

“不用再送了,戒色,马上就要过安检。我和建国叔走了。”我对和尚还是有些不舍,毕竟我和他比较像的两个人。

除了一个穷,一个富之外。都是又高又帅,我脸上的枪伤更是多多了沧桑感。

当然。他和我一样,都是深受孤独折磨的人。

戒色除去了僧袍,换上了皮衣高领毛衣,已然是都市里面最为常见的年轻人。

“萧棋。拥抱一个。”戒色张开翅膀要和我拥抱。

我本来想拒绝他。

建国叔猛地在背后一推:“别装了。”

我被戒色死死地抱住,自古基友分手必有拥抱,必有流泪,我本以为我是例外,没想到还是被和尚死死地抱住。

他的双拳拍打在我的肩膀上:“萧棋啊。你以后,记得想我。”

“得了。和尚,别把我打傻了。”我挣脱掉戒色,“你要想见我,随时跟我打电话。我走了。”

“我叫花长生。不叫和尚……”

我点头道:“长生。那我走了。”

我刚走出了两步,花长生忽然喊道:“再喊两遍那个名字。”

我愣了一下,张口喊道:“女色大师,女色大师……”

花长生哈哈大笑:“小僧不叫女色,是戒色……”

其实不管叫什么名字,戒色、女色、老狗、长生、王八蛋、狗东西、二狗、二蛋,他都是我的朋友。

转身过安检的时候,我眼泪猛地落下,把地板砸出了两个大坑……

(第六卷完请期待第七卷。)

第七卷都市迷离

第1章都市风云

建国叔很奇怪地看着我,萧大师,您老人家为何为一个男人流眼泪,而且还是一个和尚。

我没有搭理半仙。他这分明是明知故问,要看我笑话。不过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会为一个男人流眼泪?

你有过这样的遭遇,如此落泪过吗?机场外面,飞机飞来飞去,送别无时无刻不在发生。而相遇也一样进行。一个系着红围巾的女孩子跑得飞快,将焦急等待男孩子紧紧抱住,幸福泪水从眼角自然流下。

起飞的时候颠簸了两下进入平流层开始平稳飞行。透过窗户看着地面,发现城市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建筑,人儿都太小看不见了。离开江城到西安然后去扶风,去法门寺,然后转回去。前前后后也不过一个月。诗人说过,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这句话倒是很符合我现在的处境。

飞机上面,我和建国叔聊了起来,说这一趟本来凶险万分,没想多如此顺利。建国叔几分古怪地看着我,你是不是犯贱,顺利了你倒说三说四的。我呸了一声,骂道,你才犯贱,我这是忧患意识好不好。

建国叔笑道,咱俩都犯贱,加上你家小贱。我们是三贱客。不过接下来你要干什么!还要去杀僵尸,抓鬼吗?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三贱客,半仙你太有才。

我笑得很大声,是因为半仙这个问题还真是把我难住了。铜罐子已经被郭家拿去了,谢灵玉三年之后才回来,纪千千已经离开,似乎忽然之间我已经没有事情可做。没有了谢灵玉和谢小玉,我都没有可能找到血手印的主人。而且银行卡里面,还有戴豪给我一笔钱,暂时不存在温饱问题。

建国叔见我为难,戏谑道:“要不咱搭伙。你不是懂点风水术拿得住僵尸,咱们合伙去盗墓算。弄个宝贝出来,也能发家致富。听说有个南派三叔擅长挖墓的。”

我摇摇头道,南派三叔,你让他写小说可以,让他去盗墓,进得去出不来。

建国叔一脸不信地看着我建国叔鼓舞了半天,我就是不听,我还想过自由的生活,弄出了文物,最后关到牢里面可不好。

我没有兴趣,闭上眼睛,在飞机上面打盹,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飞机平缓地降落在江城天河机场。下飞机的时候,建国叔用手肘推了推我:“前面走的人有点奇怪,好像走路很僵硬。”

我顺着建国叔的手看过去,只见一个男子神色淡然,身边的人套了很厚的衣服,从身形来看,是一个女子,穿了一件黑色风衣,领子都翻起来,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手上戴了黑手套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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