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特与贝塔-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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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代表鲁西西。”　　
　　　　“出事了？”　　
　　　　“对，我们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快说！”　　
　　　　“约翰偷偷给我们服用了安眠药，待我们昏睡后，他开走了五角飞碟。”　　
　　　　“……”　　
　　　　“舒克也失踪了！我现在和鲁西西在一起。”　　
　　　　“你们在哪儿给我打电话？”　　
　　　　“在约翰住的监狱的监狱长办公室。”　　
　　　　“监狱长办公室？没人？”　　
　　　　“监狱长彼得富氏是个可以信任的人，是他帮助我们给你打电话的。”　　
　　　　“谢天谢地。哪儿都是好人多。约翰开五角飞碟干什么去了？”　　
　　　　“报复纽约警察局。”　　
　　　　“什么？！他疯了？”　　
　　　　“我看差不多。也许太苦大仇深了。”　　
　　　　“那也不能劫持五角飞碟呀！”　　
　　　　“现在咱们怎么办？微型通讯器不在我们身上，我们无法同他联系。”　　
　　　　“我同他联系。就怕这小子不回话。把你们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和约翰联系后马上告诉你们结果。”　　
　　　　监狱长彼得富氏直接将电话号码告诉皮皮鲁。　　
　　　　皮皮鲁挂了电话。　　
　　　　监狱长彼得富氏相信了鲁西西刚才对他说的所有话。　　
　　　　“30年前，警察局抓8176是错误的。我愿意帮助你们。”彼得富氏对鲁西西和燕妮说。　　
　　　　“能给罗勃特减刑吗？”鲁西西提要求。　　
　　　　“我尽力给他办假释。”彼得富氏说。　　
　　　　“能现在把罗勃特从水牢里放出来吗？”燕妮得寸进尺。　　
　　　　彼得富氏点头。他打电话命令狱警把8176从水牢里转移到普通牢房。　　
　　　　鲁西西发现监狱长彼得富氏话很少，但办事果断。　　　　　　　　
　　　　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污染是没用的话。这种污染目前已经到了严重危害人类身心健康的程度。　　
　　　　皮皮鲁来电话了。约翰不理他。　　
　　　　皮皮鲁估计约翰驾驶五角飞碟惹的祸小不了。他要求鲁西西和燕妮就呆在监狱长的办公室里。他估计约翰尽兴后会通过遥感仪找到鲁西西和燕妮的。　　
　　　　“看来你们只有在我这里等约翰了。”彼得富氏说。　　
　　　　在鲁西西的要求下，彼得富氏让罗勃特来他的办公室同鲁西西和燕妮见了面。　　
　　　　狱警们对于监狱长在自己的办公室接见8176和监狱长命令他们满监狱找一只老鼠并且不许伤害那老鼠大惑不解。　　
　　　　舒克无影无踪。　　
　　　　罗勃特为舒克捏了一把汗。燕妮和鲁西西更着急。　　　　　　　　　　第312集　　
　　　　刑警队长罢工；　　
　　　　自己给自己整理遗容的人；　　
　　　　教你观察人的诀窍；　　
　　　　出版商遇到使用密写药水写作的人　　　　
　　　　在约翰的报复黑名单上名列榜首的是马丁辛，纽约警察局前副局长。现在退休在家安度晚年。　　
　　　　约翰坐在五角飞碟驾驶台前一边嚼口香糖一边通过遥感屏幕详细观看发生在30年前纽约警察局抓获罗勃特的经过：　　
　　　　值班的警察接到罗勃特的电话后立即向上司禀报。　　
　　　　局长当即拍板如果罗勃特真能救出那个关在保险柜里的女孩儿，就不抓他。　　
　　　　负责分管保险柜失窃案的副局长马丁辛离开局长办公室后立即命令刑警队长去东62街抓罗勃特。　　　　　　　　
　　　　“咱们不是答应不抓他吗？”刑警队长问。　　
　　　　“警察局和盗窃犯讲信用？送上门能不抓吗？快去，多带点儿人。”马丁辛催促。　　
　　　　“我不去。”刑警队长说。　　
　　　　“为什么？”马丁辛吃惊，他知道刑警队长为了抓罗勃特几年没休息过一天。　　
　　　　“不道德。”刑警队艮说。　　
　　　　“他从别人的保险柜里拿钱道德？你怎么同罪犯讲起道德来了？”马丁辛恼怒地看着刑警队长，“你去不去？”　　
　　　　“不去。这样抓他，我一辈子不得安宁。”刑警队长说。　　
　　　　“滚！不许告诉局长。”副局长脸色铁青。　　
　　　　马丁辛另找警察去抓了罗勃特。　　
　　　　当警察局长得知副局长下令在罗勃特救女孩儿的现场逮捕了他时，勃然大怒。　　
　　　　“混蛋！你怎么干这种事？”局长骂副局长。　　
　　　　“不抓他的人才是混蛋！”副局长不示弱。　　
　　　　这场争执一直打到警察总署。总署裁决马丁辛正确。　　
　　　　约翰在五角飞碟里咬牙切齿。他使用遥感仪遥感马丁辛的一生，约翰想看看为什么有的人品质好有的人品质不好，品质这东西到底是先天形成的还是后天的形成的。　　　　　　　　
　　　　遥感结果表明，马丁辛的品质从他出生就有问题。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马丁辛的弟弟是残疾人，弟弟的妻子也是残疾人。更为不幸的是，由于遗传原因，弟弟的女儿也是残疾人。马丁辛和太太不愿意让弟弟一家与他们同住父亲留给他们的房子，使用极不人道的残忍手段将弟弟一家扫地出门。马丁辛的太太曾经在寒冷的冬天故意打开侄女卧室的窗户，冻得卧床的侄女瑟瑟发抖。最终，弟弟一家被迫迁走。　　
　　　　“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约翰真想利用五角飞碟击毙地球上所有没有同情心的人。　　
　　　　“品质好坏是天生的。经常看到有的人原来品质不错，后来环境变了，他的品质也变了。其实这人的品质原来就不好，他是成功地掩盖丁自己的品质。人身上，品质最重要。其次是想像力。再其次是才能。”约翰自言自语。　　
　　　　遥感屏幕显示马丁辛现在住在纽约郊区的一栋别墅里。约翰驾驶五角飞碟光临马丁辛家上空。　　
　　　　马丁辛正在家撰写回忆录，有出版商出大价钱买他的回忆录的版权。　　
　　　　约翰用五角飞碟的电脑查询后得知，在人类写回忆录的人当中，品质不好的占绝大多数。回忆录的本质是自己给自己整理遗容。美容。　　
　　　　说自己潇洒的人在生活中准不潇洒。说自己淡泊名利的人准看重名利。一般来说，人是身上缺什么吆喝什么。观察人的诀窍是反着听他的话。　　
　　　　马丁辛写完了回忆录的最后一行，他如释重负。这部回忆录60万字，耗费了他3年的心血。　　
　　　　出版商如期来马丁辛家取书稿。　　
　　　　马丁辛将包好的书稿递给出版商。　　
　　　　“书名起好了吗？”出版商问。出版商最关心书名。　　
　　　　“就叫《警察局长的自白》怎么样？”马丁辛问书商。　　
　　　　“不叫座。叫《纽约警察局内幕》怎么样？”书商有经验。　　
　　　　马丁辛点头。　　
　　　　出版商打开书稿翻阅，他抬头用异样的眼光看马丁辛。　　
　　　　“怎么了？”马丁辛问。　　
　　　　“这是您写完的书稿？”书商问。　　
　　　　“是啊。”马丁辛点头。　　
　　　　“您是使用密写药水写的？”书商将书稿递到作者手中。　　
　　　　一摞白纸。一个字没有。　　
　　　　约翰的丰功伟绩。约翰在五角飞碟里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这叫一字不著，尽得风流。”约翰哈哈大笑。　　　　　　　　　　第313集　　
　　　　震惊世界的微型局部大地震；　　
　　　　甲鱼电视台摇身一变；　　
　　　　马丁辛曾经是显赫一时的神枪手；　　
　　　　歌唱家夫妇为约翰的品质辩护　　　　
　　　　“这不可能！”马丁辛愕然。　　
　　　　“请您将真正的书稿给我。”出版商不想陪马丁辛玩游戏。　　
　　　　“这就是真正的书稿……”马丁辛茫然不知所措。　　
　　　　“请您退还定金。”出版商的表情晴转阴。　　
　　　　“为什么？”马丁辛不愿意退定金。到了手的钱再失去的滋味不好受。　　
　　　　“您收了我的定金，到交稿日期给我白纸，还问我为什么收回定金？如果您坚持不退款，我打电话叫律师了。”出版商冷冰冰地说，他在心里发誓这辈　　　　　　　　子再不找警察写书了。　　
　　　　马丁辛只得如数退还定金。　　
　　　　约翰从头舒服到脚。　　
　　　　“皮皮鲁伟大，居然发明了这等器物！”约翰对五角飞碟爱不释手。　　
　　　　约翰决定对马丁辛实施不危及生命的毁灭性打击。他在电脑上设计程序。　　
　　　　马丁辛送走出版商后，心烦意乱地在书房里困兽般徘徊。　　　　
　　　　突然，别墅天摇地动。　　
　　　　“地震！”马丁辛大叫。　　
　　　　家里就马丁辛一人，他想往外跑，却无法成功。不管他往哪个方向跑，哪个方向就加大震度摔倒他。马丁辛离不开别墅，别墅也倒不了，就是使劲儿摇晃。　　
　　　　最令马丁辛震惊的是，他透过窗户看见四周邻居的房屋固若金汤，甚至比平时更稳妥。　　
　　　　约翰接通了纽约一家名不见经传苦于提不高收视率的小电视台的电话。　　
　　　　“是甲鱼电视台吗？给你们提供一个能让你们名扬四海的机会。纽约郊区××社区的一栋别墅现在发生地球上罕见的局部大地震，什么叫局部地震？就是发生在方圆50平方米内的里氏7级以上地震。愚人节？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收视率低了。我现在就通知别的电视台。什么？你们去？那就快去！”约翰推波助澜。　　
　　　　甲鱼电视台的摄像记者赶到马丁辛的别墅时知道自己的电视台扬眉吐气的日子到了。他们一边开始拍摄一边通知台里火速增兵，最好租直升机。　　
　　　　整个纽约都从电视屏幕上看见了发生在马丁辛别墅的大地震。当记者在现场告诉观众这场局部地震已经持续了35分钟并且没有停止的迹象时，纽约市民大为震惊，他们纷纷打电话给地震部门询问地震会不会扩大范围。　　
　　　　无数人离开建筑物躲到空旷的地方。马丁辛的邻居都揣着信用卡和存折预防性地跑到屋外。　　
　　　　地震专家面对这场地震张口结舌。　　
　　　　纽约救援人员试图从久震不衰的别墅里救出马丁辛，无数次努力以无数次失败告终。　　
　　　　地震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全世界都看见了实况转播。甲鱼电视台终于一举脱贫，跻身美国三大电视台的行列。　　
　　　　“约翰干的。”皮皮鲁坐在电视剧前对贝塔和歌唱家说。　　
　　　　“构思还行。”贝塔评论，“不过比我上次还差点儿。”　　
　　　　皮皮鲁瞪了贝塔一眼。　　
　　　　鲁西西和燕妮在监狱长彼得富氏的办公室里收看了马丁辛别墅地震的实况转播。　　
　　　　“约翰不会震死他吧？”燕妮说。　　
　　　　“约翰绝不会让他死。约翰就是折腾他。”鲁西西极为肯定地说，她了解约翰的品质。　　
　　　　“震完了他就该回来了吧？”燕妮说。　　
　　　　“但愿如此。”鲁西西说。　　
　　　　马丁辛在自己的别墅里足足享受了两个小时的局部地震。他已经明白了这不是自然界的地震，这地震和刚才的空白书稿是同一件事，有人在和他过不去。马丁辛毕竟是警察出身。　　
　　　　“有什么话你他妈挑明了说！有种你出来！”五脏六腑都换了位的马丁辛冲着空气破口大骂。　　
　　　　地震戛然而止。　　
　　　　马丁辛迟疑片刻后迅速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他将子弹推上膛，双手平举手枪指着正前方。　　
　　　　“你出来！”马丁辛声嘶力竭。　　
　　　　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马丁辛射击。那人应声倒地。马丁辛的枪法当年在美国警界是赫赫有名的。　　
　　　　又出现了一个人影。马丁辛继续射击。两条人命。　　
　　　　被马丁辛打死的是甲鱼电视台的两位记者。　　
　　　　闻讯赶来的警察铐走了马丁辛，罪名是故意杀人。　　
　　　　“约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