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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怎么可以少了你(高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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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段把她引到沙发前坐下,他则蹲在她身前,“还要冲下澡么?”
  
  苏以皱皱小鼻子,“困死了,睡觉。”
  
  “这么累啊,”林段说着一把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在飞机上不是嚷着饭难吃么,不然叫餐送进来,先吃点东西?”
  
  苏以窝在温热的怀抱里,嘟囔:“不想吃了,就想睡觉。”
  
  林段把她放在床上,脱了鞋子又要拖裙子。
  
  苏以滚到床的另一边,“干嘛呀你?”
  
  “给你脱衣服换睡衣啊,穿着这个睡觉不舒服。”
  
  苏以又咕哝了句什么,却不躲不挣扎了,乖乖让林段给脱衣服换睡衣。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边圈着她的林段还在熟睡,苏以看一眼时间,才五点多,遂闭眼继续睡,可怎么也睡不着了,清醒得很,难道是昨晚睡得太早了?
  
  她轻手轻脚的从林段怀里爬出来,赤脚走在厚厚的地毯上进了卫生间。
  
  冲了澡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林段没醒,吹干了头发穿戴整齐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林段还在睡。苏以故意重重的一屁股坐到床上,可这家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睡得可真香。
  
  林段的五官比常人的都要深邃许多,苏以小时候就问过他这个问题,才知道原来他是四分之一的法国混血,怪不得阿姨长得像西方人,外婆是法国人,和外公常年定居在巴黎,苏以只在15岁的时候见过她一次,是个极高贵美丽的欧洲女人,待人亲切和蔼,那时还给苏以梳过小辫儿。
  
  苏以摸摸林段高挺的鼻子,很是温柔,突然一用力捏住,左拽右拽。
  
  林段眼睛眯开一条缝儿又闭上,不满的握住苏以的手腕往外拉开,“别闹。”翻了个身脸朝上又睡觉去了。
  
  苏以愤愤的跳上床骑到他身上,两只手揪住他脑袋两边的耳朵,扯之拽之拉之。
  
  林段被拽得疼了,眯着眼睛一把把苏以扯下来抱在怀里,苏以一下子失去重心压在了他身上,顿时拳打脚踢扭动着,“大懒猪死懒猪臭懒猪唔”
  
  嘴巴被林段以唇堵住了,腰和脑袋都被压制住,挣扎也是微弱无用的,趁林段舌头伸过来的时候一狠心用力咬了一口。
  
  林段疼得吸气,嘴巴分开了手却没松,“宝贝不乖啊,来,让老公亲亲。”说着又要凑上嘴来。
  
  苏以一掌捂住他的嘴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就知道睡睡睡!亲亲亲!天都亮了,还去不去玩儿了?”
  
  林段拿开她的手,“是哪只小猪昨儿晚上一回来就喊着睡觉的?”接着开始学着苏以的语气说她昨晚说的话,“不想吃了,就想睡觉。”
  
  苏以又羞又恼的挥动双手想要捂住他的嘴,无奈被钳制住,一着急想也没想就低头亲了上去,这下可乐了林段了,双臂顺势收紧怀中佳人,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又摸又捏的上下其手,这次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说什么也不放手了。
  
  苏以只能无语望天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
  
  两人用完早餐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半了,定好今天去蜈支洲岛,乘游轮抵岛,天蓝水蓝,真真是水天一色。
  
  一路走走停停参观各个景点,苏以还没有来过三亚,很是兴奋,林段倒是来过几次,不时介绍着各个景点,午饭在一家西餐厅解决之后,去海边小别墅稍事休息,说好了两三点的时候去旁边的海边,谁知到了时间苏以还在睡午觉,林段看她睡得香,便没叫醒她。
  
  苏以醒来的时候快到晚饭时间了,只得先乖乖吃了饭才去了海滩,拖拖拉拉已经到了七点多,这片区域的海滩人本就不多,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只零零散散看得见一两个人影。
  
  天空还是亮堂堂的,放眼望去尽是晶亮洁白的白沙,苏以黑发松松的拢在一侧,穿着及踝红色长裙拎着小竹篮,弯着腰时不时的蹲下捡贝壳,突然她惊呼一声,林段赶紧上前。
  
  苏以蹲在地上指着一处说:“这儿有只小螃蟹呢,好小呀。”
  
  林段也蹲□看,果然有只小手指指甲盖大小的螃蟹斜着身子正往海水挪动呢,“嗯,它是要回大海呢。”
  
  两人就这么呆呆的蹲在那里看着小螃蟹一点一点的挪动,直到它进了细碎破浪翻滚的浅海里,苏以倏然回头笑看着林段,“它回家了。”
  
  林段“唔”一声,牵着她的手站起来。苏以看他白背心花裤衩的穿着,痞痞的样子甚浓,不过真好看,想着便也说了出来,“真好看。”
  
  林段眼神柔软的看着眼前发丝微乱的女人,伸手拢拢她的发,另一只手抬起来的时候多了一朵淡黄色的太阳花,轻柔的把它插在她耳侧的头发里,“很美。”
  
  海水卷起一朵朵浪花,荡在海滩,荡在脚边,荡进我心——
  
  夕阳恋恋不舍的挂在半空,路旁幽蓝的灯光一盏盏亮起,男人缓缓低头,吻在女人绽放着笑靥的嘴角。
  
  小竹篮掉到沙子上,贝壳哗啦啦滚了一地。
  
  这一刻,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余晖铺满了整个海平面,林段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柔情四溢,“宝贝,我爱你。”
  
  只道我在你心处。



☆、裂痕

  一看这架势,站在一边的王诗贝赶紧走上前,“干嘛呀你们?”
  
  “干嘛?”酒吧老板重重一哼,“我这好好的酒吧平白无故的就被砸了个稀巴烂,你说我要干嘛?!”
  
  王诗贝噎了下,“赔你们钱不就行了。”
  
  林段突然说话了,明显有了醉态,“你他妈知道我是谁么?!”
  
  酒吧老板一听这话,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你是谁?你爱谁谁!天王老子砸了人家的东西还得赔钱呢!”
  
  “呵——”林段低笑,在这幽暗的灯光下更显魅惑,他抬手指指酒吧老板,“你,”突然拔高了音调,“给我滚蛋!”
  
  开酒吧的,还能站稳了脚的,都是见过不少世面的,酒吧老板也不回话,只挥了挥手,几个保镖再次上前,又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打头的那个保镖脑袋被林段手里的酒瓶子砸开了花,霎时倒在了一旁。
  
  酒吧老板眼睛都没眨一下,刚要开口,只见门口呼呼啦啦进来三五个人,前面走的那人从身上掏出了个什么,举在众人面前,“警察,有人举报这里涉嫌违法物品。”
  
  酒吧老板脸色登时惨白,嘴上却是硬得很,“什,什么违法物品?”
  
  苏良又说了些什么,苏以却是怎么也听不见了,眼里心里只有林段,从苏良身后快步走近吧台,林段正歪歪斜斜的靠在上面喝酒,她二话不说夺下他手里的酒瓶子,扶好他的胳膊往外走,林段看起来有些怔怔然,醉得厉害。
  
  王诗贝连忙过来帮忙,两人好不容易把他弄出门去。
  
  “诗贝,”苏以勉强笑笑,“今天多亏了你,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王韶辰该着急了。”
  
  王诗贝“啊”了一声,“对哦,把这事儿给忘了,他非掐死我不可。”说着急急的往停车处跑,跑到一半又返回来,“那你怎么办啊?”指指醉醺醺的林段,“弄得动他么?”
  
  “没事,等会儿我哥就出来了。”
  
  王诗贝这才放心,“那好,我先走了,明儿个再联系。”说完又急匆匆跑去开车了。
  
  苏以左看右看,这路边实在是没有什么座椅什么的,只得扶住林段坐到一根路灯旁边,天色早就已经黑黑沉沉,路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秋夜里的冷风呼呼吹,苏以裹了裹衣服,侧头看看林段,只见他睁着眼睛晶晶亮,伸手去握他的手,“冷不冷?”
  
  林段不说话,突然甩开她的手,扶着路灯站起来,踉跄着要走,苏以赶紧上前扶住他,“醉成这样,别乱跑。”
  
  他还是不说话,又甩她的手,无奈她死死的抓牢,就是不松开,林段发狠,一个猛力甩开她,苏以重心不稳,摔到地上,胳膊擦破了一大片,血慢慢的渗出来,顾不得疼,苏以撑起身子,眼里含着泪,“林段,好疼。”
  
  林段背对着她,闭了闭眼,没有犹豫的往前走。
  
  眼见着面前的背影越走越远,“林段!”苏以扬声道:“你不要我了吗?”
  
  背影顿住。
  
  苏以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幸好腿没摔到,快步跑到林段面前,仰着头又问一遍,这次声音却是轻得很,“你不要我了吗?”
  
  林段笑,左颊上的酒窝扯出来,温温柔柔,“好啦,我明天要去美国出差,有些麻烦的事情要处理,可能要去一个月,也可能更久。”
  
  苏以扯住他的手,“我也去。”
  
  他低笑出声,“别闹,”拿开她的手,“你乖乖呆在这里。”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苏以急急的抱住他的胳膊,小小声的像是乞求,“别走好不好?”
  
  林段抬起另一只手擦她的眼泪,“乖了,公司有很重要的事。”说罢硬生生的抽出被紧紧抱住的胳膊,“我先走了。”
  
  苏以一愣,“那过几天我去找你。”
  
  “不用,我会很忙,你去了也见不到我几次的。”
  
  苏以垂目,沉默半晌,“林段,你醉了,明天我们再说这些好不好?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没有,现在酒已经醒了大半了,我还要去公司处理些文件,好明天带着。”
  
  “我陪你”
  
  “苏以,”林段喊她的名字,“你不是说要冷静么?这不就是个静心的机会么?还是说你已经想好了?”
  
  苏以怔在原地,泪痕布满了面颊。
  
  林段一秒钟都不留的转身走远,步子迈得很快。
  
  宝贝,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这道坎儿当真这么难过么?
  
  我在等,等你,也等自己。
  
  等你,完完全全把我当做你的全部。
  
  等自己,如你所说一般静静头脑,满心欢喜来爱你。
  
  宝贝,等我等我,等我。
  
  苏以看着那一点,那已经消逝在夜幕里的一点,泪水顺着干涸的泪痕冲刷下来,只有一句话,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她喃喃:“你不要我了吗?”
  
  不要我了吗?
  
  黑夜里,苏以一个人直直的站在空荡荡的路边,凛冽的寒风吹不干她的泪,是冬天要来了么?
  
  苏良处理完酒吧涉毒事件,急匆匆的走出来,看到的是孤零零站着的苏以。他快步走上前,看见她满脸的泪,皱眉道:“这是怎么了?”四处看看,“林段呢?”
  
  苏以只是哭,像一只木偶,连抽泣声也没有,眼睛眨也不眨,只有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动,这样的苏以让苏良心疼不已,再也不问什么,只把她拥进怀里,轻轻柔柔的拍打她的后背,像小时候那样轻哄,“小以不哭,有哥在呢,谁欺负了你哥揍他去,不哭啊。”
  
  苏以埋进他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衣服,终于呜呜的哭出声,“他不要我了,不要我”
  
  “哥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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