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幸福小两口-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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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敢相信:“也就是说,你在其他人面前,在太阳晒不到的地方,可以施行法术的?”
“是的。”索性承认了。
两人又沉默。
“敏敏,你每天喂小鸡的虫子,是用法术捉来的?”
“嗯。”
“敏敏,开垦那几亩荒地时,你用法术来帮忙?”
“嗯。”
“我当时就奇怪,就凭咱俩,不可能在短短几天里,能够开垦出这般多的荒地。罗家那三只手被挂到树杈上,是你干的?”
“对,这浑蛋偷我的银子,我得教训他。”
很响地吻一了下她。赵世宇想了想,又问:“敏敏,你真的不能在我眼前施法术?”
“真的,我尝试过,都失败了。”小鬼不敢靠近这位憨哥,可不就是不能当他的面施法术么。
赵世宇将信将疑,联想到当前建房子的工作,就问:“敏敏,咱家建房,你可曾施用过法术帮忙?”
“有的。你们平整宅基地时,我暗中帮忙过,割草时也使用过。”李画敏来了兴趣,抬起小下巴说:“不是我夸口,要不是害怕别人瞧出端倪,我可以在一天内把所需要的草都割够,可以在一个夜晚把所有的木材都搬回家。”
嗯,如果真是这样,建房的工作轻松多了。不过,真有这回事吗?
赵世宇把李画敏足足看有几分钟,迟疑不决地问:“敏敏,频频施法术,你会不会很累?”
“不累,但是得有酒。呃,我施法术前需要酒来敬天地鬼神。”如此讲开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买酒犒赏小鬼了。
“酒么,容易的。以后买酒,多买几坛回家就可以了。”在赵世宇看来,敬鬼神的酒极容易解决。
两人和好如初,李画敏又开始在油灯下教赵世宇认字、念书。
天亮了,湛蓝的天空一碧如洗。李画敏到张家陪同三婶娘用早餐。赵世宇和李祥柏由外面走来,李祥柏一瘸一拐的。等候用餐的三婶娘、月娘、李画敏和李月蓉等都焦急地问为什么会脚受伤。
李祥柏没事人一般坐在椅子上,轻松面对各位紧张的人:“没关系的,不过是受点小伤。刚才我跟别人比武,打不过他,就受伤了。母亲,原来这里有很多人习武,我跟他们练习对打,才知道自己的武艺差劲。平日各位护院夸我武艺过人,原来都是骗人的,我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母亲,我不去县城了,留在这里习武。”这位十四岁的小少年,越说越起劲。
三婶娘挽起祥柏的裤腿看,李祥柏小腿处青了一块,亏他仍说没关系。三婶娘叫人取来药酒,给李祥柏涂抹。
李画敏问赵世宇:“阿宇,谁把祥柏弟弟踢伤的?下这种重手。”
赵世宇说:“是罗家的阿贵。”
“我就知道,除了他们罗家人,没有人会干这种缺德事。他看到是我们家的亲戚,肯定狠狠地整治的。”月娘愤懑地叫起来。
李祥柏却说:“这个不怪他,比武本就是拳脚无情,是我武艺不如人。若是手下留情,就分不出武艺高低了。”
月娘、李画敏不好再说罗振贵的坏话。
餐桌上,围绕李祥柏学武艺的话题,进行了愉快的谈论。原来,李祥柏两年来都是白天习武,晚上习文,这并不影响他考取功名,去年已经在乡试中了秀才。
李画敏对这位年方十四岁的小少年折服:文武双全,难得的奇才。
早餐后,无人处时赵世宇悄声说:“敏敏,你不是会法术么?帮祥柏把伤治痊愈了,免得他忍受痛苦。”
李画敏呻吟:“阿宇,我没法帮祥柏治伤,若是把阿贵打得双脚走不了路,替祥柏报仇还可以。”
“怎么,你的法术只可搞破坏,不能做好事的?”赵世宇瞪眼。
惭愧!其实姐不会法术的,只因为拖住一只小鬼做跟班,偶尔请它帮忙而已。
正文 118。堂弟,去而复返
虽然天已放晴,然而道路泥泞,马车不能行走。好在刚滞留长乐村时,三婶娘已经派人骑马到县城送信,三婶娘一行人安心留在长乐村,等道路干爽。
逗留在长乐村,最开心的人要数李祥柏,他恳求坤伯指点武艺,整天缠住赵世宇练武,又常跟坤伯其他徒弟对练,是受益匪浅。晚上,李祥柏必温书两个时辰,遇到不懂的拿去向方鸿远请教,总能得到满意的答复。这个好学、谦和的小少年,赢得多数人的喜爱。
李雯丽和李祥洲也是乐不思蜀。常居深宅大院的他们突然置身于无拘无束的乡村,对身边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仆人们摘回的水果他们不吃,偏要自己跑到果园摘果,又常抱住小羊羔、逮住毛茸茸的小鸡玩耍,把羊羔、小鸡当宠物逗乐。
赵世宇带李祥柏去打猎,逮回两只小野兔,喜得李雯丽、李祥洲一人占住一只,当宝贝一样抱在怀里。
李月蓉已订亲的人,不肯随便乱走动,静静跟随三婶娘。不过,背了他人与李画敏独处时,李月蓉就悄悄打听李画敏跟赵世宇的事。李画敏将二十一世纪那位女中医教授的训夫秘诀,转赠给这位堂妹妹,李月蓉听得捂着脸笑。这些训夫秘诀,李画敏只限于掌握理论,没有实践过。
不过,已经选定跟赵世宇过这五十年,这些秘诀有适用对象了。
月娘、坤伯母整天陪伴三婶娘说话。月娘采纳了三婶娘的建议,计划建新房时,在廊屋外添上回廊。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第四天清早,三婶娘要带人去县城。
用过早餐,三婶娘感谢坤伯母的热情款待,送一双金镯子给张依兰作为留念。李画敏将箱子交还三婶娘时。三婶娘从中拿出一小匣子的首饰送给李画敏,又送一对银镯子给月娘,说有年纪的人戴上这个可以去湿气。月娘拿篮子装两只小野兔,给李雯丽、李祥洲姐弟带走,乐得这姐弟二人笑不拢嘴。月娘又送了两篮子的水果、花生糕,给三婶娘等人路上吃。
李画敏舍不得这几个堂弟妹们,与李月蓉牵手送到村中大路,与三婶娘和几个堂弟妹话别。三婶娘等人都登上马车,李画敏和月娘、赵世宇、坤伯母、张依兰朝马车里的人挥手告别。
李祥柏从马车里探头出来,对李画敏和赵世宇说:“姐夫。敏敏姐姐,你们等着瞧,我很快就回来的。”
李画敏、赵世宇冲这位小少年挥手。没有将这话往心里去。
送走三婶娘一行人,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又为建房忙碌。一家三口分工明确,赵世宇与人打砖坯,月娘和李画敏负责割草、看管牲口和操持家务。
赵世宇背了月娘,请李画敏用法术割草。黄昏。李画敏带赵世宇到村外一个小山坡,指山坡上生长茂密的草,请赵世宇记住。第二天清早,李画敏与赵世宇再到这个山坡观看时,生长茂密的草已经割了,叠放一行行的晾晒。
“呃。敏敏,只用一个清早,你就割了这许多的草?这些草真是你割的?”赵世宇看叠放整齐的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画敏用绝对肯定的语气说:“当然,这些草都是今天清早我用法术割的。”
赵世宇笑呵呵地:“敏敏,你割草如此轻松,咱家多烧一窑砖。建造回廊,需要增添许多的砖。”
月娘听说要多烧一窑砖。便要加紧时间去割草。赵世宇偷偷将李画敏会法术的事,告诉了母亲。并叮嘱不要对外人说。月娘惊讶,留意到一夜之间割下的草多了半个山坡,便相信了。
工作变得轻松起来。为掩人耳目,月娘每天早上赶牲口去山上,带了镰刀随身,其实极少割草,只是看管牲口。李画敏起初还拿镰刀去山上掩人耳目,后来发现根本没有人注意自己,干脆连山上都不去了,只在家中洗衣服、做饭菜。
这天下午,是特别的炎热,月娘煮了锅绿豆粥,装到砂钵子里放进篮子里,又放上碗和勺子,让李画敏给打砖坯的人送去。李画敏撑上太阳伞,挎了篮子,就出发了。
走到坤伯母家大场地下的小路,李画敏遇到来找自己的春姑,两人一同撑伞朝村外走去。
没走到打砖坯的茅草棚,就听到里面传出谈笑声。及走进茅草棚,李画敏看到阿悦坐在小桌子边翘着二郎腿,赵世宇和阿森、阿豪、阿华在忙碌地打砖坯。
看到李画敏和春姑,阿悦收起笑,认真地说:“敏敏,阿森嫂子,你们知道不?阿宇和阿森、阿豪、阿华他们都是卑鄙小人。”
打砖坯的四个人马上停手,目光不善地看阿悦。春姑吃惊地看阿森:“阿森,你们怎么了?”就以为自己这当家的跟其他三人刚刚干了缺德事。李画敏跟阿悦接触多了,知道他最喜打趣人的,柳眉轻轻一挑:“这是怎么说?”
阿悦一本正经地说:“有句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无赖只管动手。我只坐在这儿说话,是个君子;阿宇他们几个又是搬泥巴又是抬泥团走来走去的,十足是小人。敏敏,我没有说错吧。”
汗!原来小人之说由此而来。
李画敏不能听任阿悦损赵世宇,她淡淡地笑:“可是,我走进这棚子,没有看到什么君子、小人,只看到四个人勤快地干活,有个懒汉坐只会看不会干活。”
赵世宇开心地夸赞:“说得好!敏敏,他就是个懒虫。”
阿森等人哄笑起来。
阿悦振振有词地申辩:“他们三个哪里是勤快干活?分明是来抢阿宇的铜子——每天要阿宇的一百个铜子呢。我最有良心,不窥视阿宇兜里的铜子。阿宇和敏敏最没良心,不说我替你们节省铜子,倒说我偷懒。”
李画敏圆场:“行啦,都别说笑了,都来喝绿豆粥。绿豆粥是有多,见者有份,不过碗只有四只。你们谁先喝了,另外两人稍后再喝。”
阿悦大度地表示,让干活的人先喝。
赵世宇和阿森、阿豪、阿华洗干净手,到小桌子边盛了绿豆粥,随意坐地,喝绿豆粥。这绿豆粥放了少许的糖,在这炎热的天气喝上带着淡淡甜味的绿豆粥,既可以垫肚子又可以解渴。赵世宇四人喝得极有滋味。
阿森喝了一碗,又盛了一碗,递给春姑,微笑说:“来,你也喝一碗。这大热的天,喝绿豆粥可以解暑。”春姑溜一眼其他人,见到没有人在意,就接了阿森手中的绿豆粥,慢慢地喝。
“敏敏,你喝不?”赵世宇喝掉了一碗,拿勺子轻敲空碗边沿问。李画敏在家中已经喝过了,回答说不喝,赵世宇给自己又添一碗。
阿悦是最后一个喝绿豆粥的,他接过阿豪手中洗干净的碗,慢慢地喝绿豆粥。
罗水秀走进茅草棚,跟阿华说话。阿豪指砂钵里的绿豆粥,问罗水秀:“水秀,你喝绿豆粥不?还有呢。这绿豆粥放蜜糖的,味道很好。”换来的是罗月秀一个白眼,让阿豪讪讪地。
赵世宇和阿森、春姑都当作没有看到罗水秀。阿悦只喝他的绿豆粥。
李画敏微笑,说:“水秀,这绿豆粥仍有许多,你爱喝不?我盛些给你。”罗水秀摇头说:“不喝,我不饿。”
阿悦便叫嚷起来:“敏敏偏心。我们喝绿豆粥都要自己盛,水秀来了便要盛给她。我们都不如她?”
在场的人又给逗乐了。
罗水秀坚持不喝绿豆粥。几个人喝过,砂钵里仍剩下少许绿豆粥,李画敏盖上盖子,留下给打砖坯的人口渴时喝。几个人随意坐了闲谈,阿悦不愧是“笑星”,幽默诙谐的话不断,逗得大家笑个不停。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在茅草棚外停下。
李祥柏在几个家丁、护院的簇拥下走进棚子里,大声地叫喊:“姐夫,敏敏姐姐,我又来了。”
这位堂弟,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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