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采夫 (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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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他进宫去做什么?”
“这个,小的们也不知道。主子离开了一段时间,昨夜才回来,今日大早就让人准备马车说要进宫。”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他这个时候进宫做什么?清清坐在他的房里等,皇甫雪宜那天的样子让她很担心,今天他居然又跑进了宫里,会不会跟那个‘炽,字有关?
“清儿,你来了?”皇甫雪宜的声音仍然没有恢复,显得有些沙哑。
“雪宜,听他们说你进宫了,是有什么事吗?”才没多久不见,皇甫雪宜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大圈。
“清儿”皇甫雪宜转身到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锦盒,将它交到清清手上,“清儿,其实在我爹娘走之前我爹跟我说了一番话。爹说我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上战场立战功,爹一生为国尽忠,都是在沙场上用命换回来的。这些话爹跟我说了好几年,但因为我一心想在四王爷的身边而拒绝,那日爹再次提起,我仍然拒绝。后来,娘把这个交给我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清清打开,见是一对龙凤镯。
“这是娘走之前去订做的,她说她等不到亲手交给你,娘说,你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我就一定要对你负责,她先把这对镯子送给你,等你的亲人到了,就一起去我家,她要看着我们拜堂成亲,她说她想要快点抱孙子。”皇甫雪宜越往后说声音越低。“虽然我们之间是假的,但是这也是娘的一个心愿,清儿,我现在就把这个交给你。”
清清越听越不对,“雪宜‘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清儿,我没想过要瞒你。刚才我进宫是去求见皇上,我要实现我爹的愿望,我要接替我爹出征卫国。”
“雪宜”清清抱着他的头“你看着我,你傻不傻,你看看你自己的手,它们干净修长,你说弹琴还有人信,让你拿刻上战场,你不行的,雪宜,那是打仗,是拼命啊。”
皇甫雪宜将清清的手抱在怀里“清儿,是我对不起你,就当是我负了你。
清清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皇甫雪宜,“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那个‘炽’是什么意思?”
“那是幽炽国,我爹是在告诉我们,是幽炽国的人做的。”
清清不懂,她不知道什么是幽炽国,是不是表示是另一个国家,不过,那些都跟她无关,“雪宜,你要出征幽炽国?你可知道现在你要对付的不是与一个国家的战场,而是与不死人交战,他们是杀不死的。”
“现在这些我都管不了了‘无论如何,我也要替我爹和娘还有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报仇。”
清清从来没有见过盛怒之下的皇甫雪宜,那眼中的伤痛,仇恨都让她心痛,知道再多劝说也无能为力,“不管怎么样,你要记着,在这里,有我一直会等你。”
“清儿,不要等我,我爹每次出征前都会给我娘说,不要等我。可是我看到我娘日日盼夜夜盼,白天当着我的面仍是有说有笑,但是一到晚上,我就听到她一个人偷偷地哭,清儿,我不会自和地想要你跟我娘一样。”皇甫雪宜眼中含泪,却是狠心将这番话说了出来。
清清用自己柔软的唇捂住他说这样不吉利的话,皇甫雪宜正要阻止却被清清偷了一个空子香舌钻进了他的嘴里与他的灵舌相缠,直到快要窒息,清清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丝不壮地站在皇甫雪宜面前,“这是我第二次在你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你。”清清娇媚一笑。
皇甫雪宜呼吸一窒,“清儿,不能,你会后悔的。”
“我为什么要后悔,就这样让你走了还没尝到滋昧那我才会后悔。”清清开始对皇甫雪宜下手,可没想到他居然会用武力拒绝,清清大怒,“皇甫雪宜,我告诉你,今天要么你就躺下来自己脱衣服,要么我就这样出去随便我个男人要了去。我说到做到。”
“清儿……”
“不要这么罗嗦,雪宜,你只知道为你爹娘还愿就可以去光荣赴死去了,那我的呢?我可是在你爹娘面前认了早就是你的人了的。你是不是想让他们连死都死得不甘心?我只想要你记住,你是我慕容清清的男人,一定要活着回来见我。”
皇甫雪宜深情的看着清清,如果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个女人,就值得自己拥有一生一世,他一定会活着回来见她,一定会。
清清拉着他修长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之上,含住他的嘴唇,从慢到快的吸吮,利落的扯下他身上的衣服,直到两人都赤逞相见,清清开始上下其手,这个从同性恋被自己一手改造的美男,她现在很想要他,一把将皇甫雪宜推倒在床,“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慕容清清的男人了,我用与门门主发誓,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皇甫雪宜一根头发。”不等皇甫雪宜问清楚,她怎么又变成了与门门主,清清便欺身压了下去,‘这个时候不要浪费时间,什么也别问,爱我就行。“
就这样,清清又结束了一个人的处男生涯,有些迷茫,原来处男与非处男之间的区别就是前者太累后者太爽,真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要选好再下手了。
“楚傲天,陪本宫出去玩会吧。”上官萱敏骄傲的看着楚傲天,算那个慕容清清识相,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有兴起,就让他贴身保护自己。
“不行,现在外面很不安全。”楚傲天直接拒绝。
“正是因为不安全,本宫才让你陪我出去。哎,能让你陪同可是给了你天大的荣幸。”
“那真是太谢谢了,这个荣幸小的承受不起。”楚傲天撇撇嘴,门主是不是故意害他的啊?居然把这样的任务交给了他,当初可是说好了的,他们一起去查案的,反正那个风玄已经保护了一个女的,再多保护一个也是一样嘛,再说了,在与门里面能出什么事情?
“怎么了?大老远就听到你们两个在吵。”清清笑笑地看着一脸闷闷地楚傲天,心中暗笑。
“门主,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为什么你要让我保护这东西?”
“喂,你说话好听点,什么叫这东西?小心本宫要了你的脑袋。”上官莹敏不乐意了,小嘴翘得上了天。
“傲天,对方很快就会行动了。所以你这几天一定要好好守着公主。”
“什么行动?守着她做什么?这与门比哪都安全……楚傲天虽说来了才不久,但是这个与门就连一个看门的,都可以以一挡十,而且现在他们都知道了这些药人的死穴,他们都不算是不死人了,还怕什么?
“这次恐帕最危险的地方就是与门。公主,要不我让人护送你回宫,这几日我们与门可能不安全。”
“真的?”在得到清清的肯定之后没想到上官萱敏居然眼睛发亮,“太好了,一直就听你们说那什么药人,本宫还没有真的见识过他们死了是什么样子?只是听四哥跟本宫提过,不行,不准送走本宫。”
清清汗颜,这都是一家什么人啊?太后是这样,这公主也是这样,都有点不正常。
楚傲天白了一眼正在兴森中的上官萱敏“到时候看到了可不要吓晕了,那才笑死人。”又转头看着清清“门主,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我们与门?”
“刚才我已经和大师兄他们商量好了,上次你回来的时候说正在跟那不死人交手的时候,他突然掉头跑了。而之前白神医曾跟我说过,有不死人的地方一定会有一个人在负责指挥,而你当时还带着一个公主,根本就不是不死人的对手,当时附近也没有官兵巡逻,那说明他们是有日的的,而我推测,会不会是因为有人认出了你是我与门的人,所以故意放你走,由你带路战到我们的位置,借机把我们与门的人一网打尽。”清清说的只是一个推测,毕竟这些不死人和幽炽国有关,上次借杀了一个一品大臣差一点就桃起了江湖中黑白两道的厮杀,而与门一倒,天泰必受重刻。这其中还有很多疑点清清想不通,但这几日他们出去巡城都看不到一个不死人,好像他们就这样消失了一样,反而让她很担心,所以只能未雨绸谬。
“有这个可能。”
“这几天我们轮流守着,该巡城的仍去,做好两手准。我相信,他们不会藏太久的。”清清眼中的自信看呆了上官萱敏,心里虽然有些不是滋昧,怪不得所有男人都喜欢她,就连自己都要崇拜她了,上官萱敏转头看着楚傲天,却见楚傲天也是一脸的崇拜,又有些生闷气了。
没过几天天刚刚有些擦黑,与门里潜进来了十几个灰衣人,为首的黑衣人阴沉着一张脸,阴狠似狠的眼睛四处拙寻猎物。很快他们就被清清等人包围,“等你很久了。”清清走出来,身后跟着司马潋昭和几个门下弟子,其余的人都出去巡城了。看着那个领头的男人,那双阴冷的眼睛,是他,上次就想置她于死地的那个男人,就是他差一点要了上官羽风的命。他是幽炽国的人,而且是一个欲置自己于死地的男人,不知道慕容清清究竟和他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是你?”
那个男人并不答话,头也不回的对那些灰衣人说了一个字,“杀”。
那些灰衣人居然全都是不死人,他们居然可以潜进这么多的不死人来,那些不死人呆带着眼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全都扑了上来,清清和那个男人站着不动,“你为什么要杀我?你到底是谁?”
借着月光,男人疾如闪电的刻直刺而来,来不及多想,清清拔出星月接招,男人的刻法多变,清清也接得自然,突然那男人眼中杀意横生,剑招也变得狠厉,身后来了两个灰衣人朝清清出招,司马潋昭忙上来隔开,虽说知道灰衣人的死穴就在肚脐上,但是想要碰到也是难事。“清清,出剑啊,他们根本就不是人。”司马潋昭看出来了,也是,他们都应该看得出来,清清从来不拔刻,除了上次在平谷山杀死的那一个不死人,那是一个,可现在这里是十几个,清清心中如在招鼓。
几个快如闪电的出括之间又围拢来几个灰衣人,清清转头看了一眼倒下了几个兄弟,心中一紧,却因为这一分心被那男人踩到了空子,一刻向清清刺了过来,而那两个灰衣则上前以手作刀向清清劈过来,清清几乎都已经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长长指甲,所有人灰衣人皆是空手上阵,因为他们最厉害的武呆就是身上的毒,清清一时有些躲避不开,司马潋昭上来挡开,但仍被灰衣人的手指甲划掉了手背上的一小块肉皮,他吸了口给气,继续一剑剑的砍向灰衣人,很快地上倒了一推,流出黑黑臭臭的血。
司马潋昭手上的血刺激到了清清,她记得白莫尘说过……
清清如一头护犊母狮一般,给着眼直向那人一剑剑的刺去,她现在已经没了章法,唯一一想的就是要杀了这个人,“你们快点进去叫白神医出来,快去。”清清一个移步冲到司马濒胎的身前,一刻砍倒所有的灰衣人。
那男人见形势不妙飞身离去。
白莫尘赶了过来,“莫尘,你快救救他,快点,他被灰衣人刮伤了手,还好,只是破了一点皮。”清清说话有些慌乱,有些语无论次,她紧抓住白莫尘的手,“莫尘,你会有办法的,你会有办法的,是吧?这只是小伤,你是神医,你一定行的。潋昭不要怕,上次非雪也被不死人打伤了,他都没事,没事的,不怕。”
清清直直的看向白莫尘的眼睛,哪怕是看到一点点的希望。
司马潋昭紧紧的抱着清清颤抖的身体,有些开心,松开抱着清清的手,一件件的脱光自己的衣服,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