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皇恩:踢开太子追秀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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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蜂不是刚才蛰她的那一窝啊!
这马蜂是红的发黑的那种!她似乎可以看见那蜂尾上的毒针带着一滴毒液!
林若暖不敢大喊出声,这后院的山还是比前面高了些许的,万一惊动了府中他人,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林若暖掀起裙子蒙住头,疯狂的乱跑。
她忘了这是树林了,也忘了头被蒙住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于是,嘭的一声撞到了树上,然后直直的被反弹回来,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那张脸,那张布满了黑红印记的脸。顷刻间被马蜂蜂拥而上,全身上下不知道到底被蛰了多少个针眼。
林若暖晕倒了,什么也不知道。
马蜂很快散去,刺眼的阳光照在林若暖的身上,照在她的脸上。
慢慢的,她的脸,有了变化。
开始臃肿,肿的眼睛凸起来。
裸露在外面的手也肿了起来,那手指,比原先的粗了一倍,很是骇人。
然后,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1)
林若暖脸上的黑红印记开始晃动,似乎在抵抗什么。
然后,慢慢的,她臃肿的脸在变小。而脸上的色素,在慢慢变轻,变轻,直到恢复到正常人的肤色,直到恢复到她原本的样貌。
林若暖就这样睡着,睡着,直到晚上的时候,被什么给砸到身子,痛醒了。
林若暖试着坐起来,可肚子上有什么压着。
她使劲的揉着头。然后叫了一声“疼!”,掉下了泪。
睁开眼睛,眼前乌黑一片,这树林里的小虫们都在鸣叫。
林若暖借着月光,看见一个人,那人的腿正压在自己身上。
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林若暖将那人推到一边,自个儿缩在一边打着冷颤。
将军府的后院怎么会有人?那人的腿怎么会压在她肚子上?
然后,林若暖看见了那人背后的一支箭……
停留了一瞬间,林若暖自言自语道:“不会是个江湖侠客吧?小说里不都是说女主会遇见什么高手帮助吗?那他会不会是我的贵人?”
当下,也顾不上许多了,林若暖伸手抬起那人的头,将面巾拉掉,两指伸向那人的鼻息。
还活着,虽然气息很弱。
“救,见死不救就对不起我妈给我起的名字!林若暖,上善若水,温暖人间!怎么可能不管这个快死了的人呢!”林若暖嘀咕着,拖着黑衣人走了几米远。
突然停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奇了怪了!明明被蛰的满头包的啊!怎么又被蛰一回倒好了?难不成那两窝马蜂是对着干的,以毒攻毒了?”林若暖十分纳闷。
然后揉了揉额头,好痛,好大一个包!
那是撞到树上弄的,估计得几天才好呢!可别留下什么疤就好。
想到这儿,不禁哀叹了。
“还管什么疤不疤的啊,一张脸比包拯的脸还花,多了个疤又怎样!”
嘀咕了一声,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拖着黑衣人往前走。
“暖儿,你在哪儿啊。”
“四小姐,您在哪儿啊?”
低低的呼唤声,那是害怕惊到了其他人呢。
“娘,小白,我在这儿……”林若暖挥舞着手臂低声回应着。
过了好大一会儿,娘和小白来到了她跟前。
柳琴一把搂住女儿,“你要吓死娘啊,怎么这么晚也不回家呀,是不是迷路了?”
这时,小白捂着嘴惊呼了一声。
柳琴看了一眼小白,顺着目光看见地上的黑衣人。
林若暖慌忙嘘声道:“嘘,小声点,这人受伤了,还没死,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吧?”
淡淡的月光洒在林若暖的肩上,柳琴好像看见了半张白白的脸。伸手去摸了摸,将林若暖的脸扭过去,对准了月光。
小白也惊呆了,不住的吸着气。
柳琴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是她的女儿吗?
林若暖连连眨眼,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娘怎么这么盯着她呀?还有小白,那是什么眼神啊?
欣喜?震惊?压抑?感动?
“暖儿啊,你的脸,你的脸……”柳琴颤着声,抬手捧着林若暖的脸,哽咽着。
林若暖握住娘的手,不在意的笑道:“没事儿了,我就是不小心被马蜂蛰了,然后又不小心撞到树上昏了过去。是这个人把我给踢醒的呢。咱们回去吧!”
林若暖说罢就弯腰抱住黑衣人的两臂,让小白帮忙抬着。
柳琴压下心中的激动,也怕自己是一时眼花,便想着等回去再说女儿的脸了。
只是,这个来历不明受了重伤的人,她们不能将他藏起来吧?
“暖儿啊,这人夜闯将军府后院,是杀头之罪啊!我们可担不起,救不起啊!”柳琴想的周全,很为难的拉住了女儿的手臂。
林若暖示意小白先将黑衣人放下,安抚着娘亲道:“此人必定是受人追杀才迫不得已逃到将军府的,再说,他已经受重伤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吧?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3)
“再说了,我们不说,没人知道我们救了他的。快点带他回去吧,要不就真的死了。”林若暖很焦急的说着,又抬起了黑衣人。
“是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是先救了吧。若不是她将小姐给弄醒了,说不定小姐遇上什么毒蛇丢了性命呢。”小白帮腔道。
柳琴叹了一口气,“好吧,反正咱们也是没人问津,屋子里多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
三人将黑衣人抬回了小院子里,将她放到了小白的地铺上。
柳琴掌了灯过来,照着林若暖的脸。
然后,整个人都惊呆了,油灯啪的落地。
林若暖吓的跳脚,不知道娘这是怎么了。
“娘,您怎么了啊?是不是我吓到您了?”林若暖踩灭地上的一点火苗,拉着柳琴的双手担心的问道。
柳琴将女儿揽在怀里,呜咽不止。
“娘,不哭了,咱们先救人吧。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了。”林若暖拍着娘的背,安慰着。
柳琴拿来剪子,将箭杆给剪掉,然后小心的查看了一番。
“好像没毒,似乎那人不想杀死他。不知那人会否追到府上来。”柳琴松了一口气,又万分担忧。
“他的头也受伤了,弄的我一身血。他不会得脑震荡成瘫痪吧?”林若暖惊恐的问道。
“脑震荡?”
“啊,没事儿,就是别摔坏了脑子。我的脑子是从坏摔成了好的,不知道这人会否把好好的脑子给摔坏了。”林若暖打着哈哈,又叮嘱自己以后千万别说现代词儿了。
柳琴笑了笑,“傻丫头,你那是老天开眼,可怜我们娘俩呢。”
“快救救他吧,别死在我床上了,那样我以后都别想睡觉了。”小白战战兢兢的道。
林若暖低低的笑道:“小白姐姐,您比我大九岁呢,怎么还没我胆子大呀!”
小白嘿嘿笑了笑,然后三人齐齐的盯住黑衣人背上的箭。血,已经湿透了这衣裳了。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4)
“暖儿,你找块布,蒙住他的嘴,以免他忍不住疼叫出声来。”柳琴说道。
林若暖立刻听命,找了布蒙住黑衣人的嘴。
“小白,去屋后采点那个止血的草药。”柳琴又说,心沉气稳。
林若暖暗暗佩服娘亲的冷静,也纳闷娘亲身为一个青楼头牌,怎会处理伤口呢?
忙活半个时辰,终于把箭头给拔了出来,那人挣扎了几下,满头大汗的闷声昏了过去。
三人也累的一身是汗,提了点井水,擦洗了身子,小白就和林若暖睡在一张床上,看着地铺上的黑衣人。
柳琴在东屋里躺着,一夜无眠。
女儿恢复了正常人的心智,就连脸,也莫名其妙的好了。
女儿说她被马蜂蜇了,难道是毒蜂吗?难道她的女儿出生之时,真的被人动了手脚吗?
可是,她又不是生的儿子,有必要这样陷害她们母女吗?
柳琴想不出头绪,只能感叹自己先前的苦命,又感谢上天终于眷顾了她的女儿。
第二天,三人都早早的醒来,围在地铺前看着。那人没有反应。
接连过了三天,这黑衣人都没有醒过来,只是间或的要喝水什么的。
到了第四天,黑衣人发了高烧,林若暖再也静不下来了。
“我得去找点药!我必须去找药!”林若暖踱着步子,对娘说。
“暖儿啊,娘病的时候也只是在树林里随便找草药吃,我们,根本没人管的啊!上哪里找药啊……”柳琴心酸的说了实情。
林若暖转了转眼珠子道:“我从后院出府,我出去买药。总不能看着他这样要死不活的吧?”
“四小姐,我们身上,没有一点可以买药的东西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厨子换饭吃了……我们,买不来药的……”小白含着泪水,心疼的看了一眼她的救命恩人柳琴。
林若暖一屁股坐到地上,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她总不能就这么看着黑衣人等死吧?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5)
林若暖费了好大劲才说服了娘亲和小白,从黑衣人身上摸出了一个玉佩,便进了树林,往后院墙壁走。
林若暖走的时候拿了那把剪子,最后停在离围墙最近又最细的一棵树下面,拿起剪子,使劲的扎那棵树。
用了两三个小时,两手都磨出了血泡,她终于把那棵树给弄的快倒掉。
然后,一脚将那树踢向围墙,小树就非常听话的靠在了又高又厚的围墙上。
林若暖又用剪子在树干接触地面的地方,挖了个坑,而后抱着树干将树根塞到坑里,以免这边重量不稳把她给甩下来。
就这样,林若暖爬上斜靠着的树,到了三米高的墙头上。
林若暖解开腰带,搭在树干上,小心翼翼的到了地面上,然后把腰带拉下来,又系到腰上。
这后山上,好荒凉。
林若暖一直往东走了很远才开始往南而去,又抓了几把泥土弄到脸上。
三天前的早上,她知道了自己已经恢复了本尊的样貌,只是她没有很高兴。
她的娘和她现代的妈妈长的一样,而她,也和现代长的一样。
来到这里,她的生辰变了,年岁小了几个月,可她的脸,没变。
那张脸,不是倾城倾国之姿,可也是个美人坯子。说不定过上几年,也是个美人吧。
如今,真不知道不傻不丑的四小姐,以后要怎么面对那几个张扬跋扈的姐姐弟弟了。
林若暖到了下午的时候才到了有人的京城,没有新奇的开心。
不管别人异样的目光,林若暖左顾右盼的找着当铺和药铺。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当铺,就跑去了。
“这个能当多少钱!”林若暖掏出那块儿玉佩,紫色的玉佩。下面有紫色的流苏,好漂亮。
突然有点不舍得当了,可是她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五两银子!”那当铺掌柜的压下欣喜,摸着紫玉,说道。
“五两银子能买多少个馒头?”林若暖问道。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6)
那掌柜的一看林若暖连这个都不知道,便说:“能买成千上万个馒头,够你吃几年的了。我是看你可怜才出高价的。”
林若暖蹙了蹙眉头,五两银子,成千上万个馒头?那不是很多的钱吗?
在现代,一块钱买四个馒头,那这五两银子是两千多块钱?
“好!当了!你可给我保存好了,到时候我再当回来的!”林若暖高声道。
掌柜的收好玉佩,大笔一挥,喊道:“玉佩一个,五两纹银,当期三天!”
林若暖傻眼了,什么三天啊?三天她上哪里弄钱把玉佩当回来啊!
这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掌柜的,以往不都是最低一个月的吗?您不会是怕这个姑娘把玉佩给赎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