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门之庄家四奶奶-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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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必定很奇怪为什么是我送你过来的对吧?其实昨日我也赶到了池塘边,只不过你当时已经昏迷了所以并不清楚。”
陆小其心道果然是这样,她低声道:“多谢…大师。”
枯木又笑了笑:“你不必谢我,贫僧不过是有些无聊所以跟着去看了看而已。你要谢的,和你最想问的,应当是那位周度周施主吧?你放心,他没有死。”
陆小其听到周度没事。心里立刻如同放下了一块大石,正待要问周度的下落,枯木大师又已经先开口了:“不过他目前的状况恐怕不大好,他原本受的伤就不轻,后来又用嘴帮你吸了蛇毒,便中了些蛇毒。”陆小其听到这里,心又开始往下沉,他,他竟然帮她用口吸蛇毒?他竟为了自己……这个家伙……他,他不要命了么?难道不知道这样剧毒的蛇毒用口吸是很危险的么?
哎,其实他何止是帮她吸毒的时候不要命了,就是之前他单人匹马赶到的时候,大概已经是不要命了吧?周度周度,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呢?我当真值得你这样么?陆小其想到这里,心情一时说不出来的复杂纠葛。
枯木大师继续道:“至于他现在的下落……贫僧也是不知道,当时衙们的人赶到之时,他一跃身就滚到了旁边的草丛里,贫僧见他似乎并不想去官府,所以也就没有出声,之后我便送你回来了,等我再回头去找的时候,他的人已经不再原处了。贫僧猜想他是自己走了吧。”
陆小其听到这里好生气急,他,他就这样走了?不是说他伤得不轻,又中了蛇毒么?枯木大抵也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所以就双手有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按照贫僧的估计,他既能自己走,大概也能捡回一条命的,施主无需太过担心。再说……他既选择这样走了,想是不欲再和你相见,你便由着他去吧。贫僧要说的已经说完,这就告辞了。”
陆小其听到枯木说周度不想再和自己相见,心里一时五味纷杂,说不出的难受纷乱,就连枯木大师出去了她都没有觉察。
周度。他是真的不愿意再见她的么?他明明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什么又不愿意见她呢?他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第七十八章 定案
第七十八章定案
陆小其这次遇险的事情十分轰动。在整个****,乃至整个靖州都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此事一时间成了靖州民众茶余饭后必谈的话题,官府为了平息影响,后来还对这个叫三刀会的帮会进行了大力清剿,使得这个长驻靖州的帮会彻底从境内消失,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就说现如今,三刀会的几个歹徒刚被抓进衙门没多久,坊间就开始流传出各种各样的说法,有的说三刀会之所以敢动****是因为其中一个小头目想发财然后另起炉灶,所以没有经过帮主的同意就擅自绑架了陆小其母子,想要向****勒索一大笔钱财;有的又说三刀会这次根本不是绑架,而是拿了****仇人的钱财试图杀害人命的;有的甚至还说是因为三刀会内部不和,所以那个小头目企图作下大案造成一定的影响好让官府来对付三刀会帮主……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一个个还说的有根有据的,让人一时间分不出真假来。
在这些纷纭的说法当中,其中说得最统一同时也最精彩一段就是当日报案的情节了:其实案发头一天晚上,衙门就接到密报说有歹人要在下坊口旁边的小树林里对****四少奶奶下毒手,衙门一听****的人要出事,哪里敢怠慢?所以当日天色还未亮就派人过去埋伏好了,虽然等了许久也没有看到什么歹人。但他们也不知道歹人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所以一直没敢撤离。这边还在埋伏着,那边衙门里又接到一个街上的惯偷来报案,说他亲眼瞧着****四少奶奶被歹人抓进了同济街边的一个房子里,这下可了不得,衙门立即派人把埋伏的人手叫回来直奔同济街,可衙差们过去又扑了个空,待回头想问那惯偷时,他的人却已经溜不见了。就在衙差们十分生气以为连连遭到调戏的时候,居然又接到了一封密报,说是歹人们改变了计划,要在十里塘附近对****四少奶奶下手,衙差们因为之前屡遭戏弄所以十分生气,许多人开始怀疑这密报的真实性,所以衙门当时也有些犹豫,这时紫阳寺极有名望的枯木大师突然亲自过来报案,说他确实看到歹人绑架了****四少奶奶往十里塘去了,衙差们怀疑谁也不敢怀疑枯木大师啊,于是立即就组织人手赶了过去,这回终于把歹人们抓了个正着。
人们都说,当日要不是枯木大师去报案的话,只怕这件案子就没这么容易破了,****四少奶奶也恐怕是救不活了。
再说庄府之中,由最初的震惊骚动变成了如今十分紧张微妙的气氛,对于陆小其和召召差点遇害这件事,人们既想知道但又不敢再像当初那样无所顾忌的讨论了,因为府内暗地里流传着一个消息,说是这此事件的幕后主谋不是外间所传的什么****的仇家。而是****自己的内部人!
但是三日后,官府对这件事正式结案,总算结束了民间各种各样的说法。官府的说法是这样的:三刀会的人的确是拿了幕后主谋的钱去害陆小其母子的,这个幕后主谋不是什么****人,而是一个靖州有名的流氓林小周。林小周的作案动机就是因为曾经想和****结交但是被****拒绝所以心中十分不忿,后来他刚好发了点小财,就拿钱请了三刀会的人,准备要给****一个教训,所以就绑架了****四少奶奶。
当三少爷把这个结果告诉陆小其的时候,她当时的表情是十分愕然的,心里灰沉沉一片,有着说不出的失望,她原本也没对揪出庄夫人抱着什么希望,但她以为最少能揪出庄翠平来,这样一来起码起到了警示的作用,再加上这件事影响极大,庄夫人日后恐怕就不敢再对她动手了。她当初之所以愿意拿命去冒险,就是因为想要换取日后的长期安生,可到头来,她和周度两个几乎没命换来的结果,却是这样一个不痛不痒的结果。
陆小其有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自她听到官府的这个结论后就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连召召的笑声都不能使她有所反应,这让院里的下人们都十分担心,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或者是神痴了么?
陆小其就这样一直呆呆地,直到大约晌午时分,她才突然出声,说的是:“扶我下去,我要去见父亲。”
一直在旁守着的小铜很高兴自己主子终于说话了,忙道:“奶奶,你身子还未好,只怕是没有力气走过去的,你要真有什么事找老爷的话,我这就过去请他过来好不好?要不然等到他过来看你的时候也成啊,反正这几日大家每日都要过来看一趟的。”陆小其这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冷静,而且坚决,不容人反对:“不,现在就扶我过去,带上召召一起。”小铜劝不了她,其他人也知道多说无用,只好扶起她过去庄老爷那边了。
一路上陆小其走得十分辛苦,她的腿脚不怎么使得上力,走起路来一软一软的,喜鹊和画眉扶得好生吃力不说,她自己也累得只冒虚汗,看得一旁的小铜十分担心,不时地拿小手帕为她抹去脸上的汗。可陆小其似乎毫不在意这些,她直直地望着前方。努力的走着,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她要马上见到庄老爷。
好不容易到了庄老爷房里,里面的丫头看陆小其拖着病体这样来到,都吃了一惊,急忙过来招呼的招呼,进去通报的通报。庄老爷大概也十分惊讶陆小其这样了还跑过来,立时就让人请了进去,陆小其进去后看到庄老爷正好一个人在,她也不似平时那样先客套的请安,而是直接从一旁的温大妹手里抱过召召,然后脚下一软就跪跌在了堂中,对着庄老爷重重地叩了一个头道:“父亲,小其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还望您能够答应。”
庄老爷见她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模样还跑过来叩头,当下忙道:“你这是干什么?来人,快把四少奶奶扶起来!”陆小其推开周围相扶的丫头,严厉地瞪着她们:“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跟父亲说。”丫头们在她的逼视下只好全部退了出去,她这才又重新望着庄老爷,沉声问道:“父亲,今日官府已经定案了,父亲可知晓?”庄老爷听她说起此事,就点了点头:“我已经知晓了。”
陆小其悲凉一笑:“父亲。儿媳那日分明听那歹人说要害我的人其实就在****,可如今……儿媳知道如今说什么也没用,您也未必肯信我,但我是从阎王府里走过了一遭的人,怎会无端端如此妄言?”庄老爷听她这样说,表情也是十分复杂,但嘴里却道:“小其,你是想多了,官府的定案必是不会作假的。”陆小其已经料想到他会这样说,所以也不多说,只万念皆灰地道:“其实儿媳也并不敢奢望父亲会信我。儿媳此次前来只是求您老人家能做主替老四写一封休书,将小其和召召一起送回娘家,因为****……小其是实在不敢再待下去了。”她说到这里又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求父亲看在四少爷的份上,成全我们娘俩,您今日要是不答应,小其和召召就不敢起来了。”
陆小其这回的确是万念皆灰,唯剩去意了。三刀会的歹人明明全部抓到了,但庄夫人和庄翠平都没有受到一丝影响,那极有可能官府都已经让他们买通了,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便不能再在****待下去了,她不愿意再拿性命去冒这样毫无价值的险,也不愿意去争一场注定会输的局。她原本以为自己能再****立足的,可是她到底是低估了庄夫人的狠辣和手段。
庄老爷在上面叹息了一声,方道:“小其,为父能理解你的心情,但却不能同意你的要求,我****向来仁义待人,岂能做出赶走孤儿寡母的恶劣行径?这不但对你和召召全无好处,传出去也有损****几十年来的声誉。”他说到这里见陆小其还是不肯起身,稍微顿了顿又道:“这样吧,你先回去,让我考虑两三日,也给你自己两三日再思量思量如何?”
陆小其不动:“父亲,小其去意已决,不必再考虑了。”庄老爷无法,只得又道:“你既这般固执,那好吧,如果三日后你还执意要走,我便同意你走,如何?”陆小其想不到庄老爷居然会答应得如此爽快,倒有些不敢置信,之前她已经料到庄老爷会顾及****声名,不会轻易放她走的,所以她都做好了要打持久仗的准备,没想他竟这样快就松口了,她惊讶过后又急忙叩头谢恩:“小其谢过父亲了,我三日后再来。到时还望父亲莫要忘记今日之言。”
等丫头们扶走了陆小其之后,庄老爷对着陆小其一软一软的脚步出了会神,才转过身去,对着身后道:“你都看见了吧?出来罢。”
第七十九章 结束
第七十九章结束
后面内室的帘子一动。庄夫人面色凝重地出来,在庄老爷身边坐下:“老爷,刚才老四媳妇说的我都听到了,此事关系到我****的声名,不知老爷待要如何处理?”
庄老爷不答庄夫人的话,却突然问了一句:“颂莲,你自打进门,到****大概也有三十年了吧?”庄夫人不意他突然会问起这个问题,楞了一楞方道:“妾身自十五岁便嫁到****,到如今已经是三十年零三个月了。”庄老爷感概地道:“还是颂莲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