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妇难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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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云初其实更愿意到外面逛逛,穿来古代挺久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到处逛逛,今天难得有机会怎不满足一下自己,况且她也不好意思进人家的后院麻烦别人。
“谢谢常婶,我想去逛逛,顺便置办一些东西。”
常婶了解的笑笑,叮嘱她,“别逛太晚,记得回来的路啊。”
她帮着常婶将刚才她用的桌椅搬回后院后,就到街上逛了起来。街道两旁的店都很古朴,基本上不讲究什么装潢。
罗云初刚走进一家装潢大气的布店,就有店里的伙计迎了上来。那伙计瞧罗云初穿着不错,气质也不俗,以为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女眷,人顿时也热情不少。“这位夫人,您需要什么?咱们店里的布最是齐全了。有轻薄的纱,有光滑的丝绸,有艳丽舒适的锦缎,还有那边的布料,全是刚从苏宁运来的,新潮着呢,保证在我们这地儿里边是独一无二的。夫人,您请过来看看。”他哪里知道,罗云初这身衣服是她目前最好的了,无论从布料和款式上,都很讲究的。
坐在柜台里边的掌柜听到有人来,眯着小眼睛将罗云初上下打量了一通,见她手腕里没有一点金银珠宝等首饰,身后又没跟有丫环随从,便撇了撇嘴,移开了眼。听见自家伙计如此热情的招呼,心里冷笑一声,哼,你个没眼力见的,这次就让你长长记性!省得你以后分不清鱼眼珠子和珍珠!
罗云初见那伙计热情,还以为现在的人服务态度都如此不错,兀自感叹了一翻。她颇感兴趣地问了一些问题,这匹摸摸,那匹摸摸,过足了手瘾。那伙计见她问得认真,他也答得仔细,见她神色满意,伙计忙道:“夫人,这是最新进的软烟罗,用来做帐子最帐子不过了。这匹布也不贵,仅要二两银子罢了。”
二两银子?好贵!罗云初这才意识到自己成了店小二眼中的肥羊了,她还以为古代的伙计都那么好说话呢,原来事出有因啊。不过她有长得像一副肥羊的样子吗?罗云初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她这身,顶多算是不错而已,哪里显得出富贵了?
听到这么贵,她就露怯,想走了。但转念一想,她不了解古代的许多东西,此番出来正好可以逛逛认识一下。而且谁说看了摸了就一定得买呢?在以前,她就是试过也没有件件买下来的道理啊。
罗云初基本上属于那种只逛不卖的人,以前还在二十一世纪时,她就是如此,除非她去逛街前打算花掉口袋里的钱去买衣服首饰或者某些计划要买的东西。要不然,谁也别想从她口袋里掏出一毛钱。即便她遇到很喜欢的一件衣服,她也能忍住欲望,然后回家考虑再三,真下定决心了才会再次回头去把那衣服买下来。她就是这么龟毛的一个人,即使现在也一样。
罗云初又挑了几种不同类型的布询问了一翻,店伙计见她光问不买,态度也渐渐不耐起来。罗云初也知趣,立即推说有人在万祥酒楼等她,得赶紧走,东西就不买了。这万祥酒楼就是她刚才经过的一处酒楼,算是古龙镇里最好的了。
在店家不满的目光中,罗云初大方地走出布店,完全看不出一丝不自在的样子。
“呸,光看不买,浪费了老子那么多口水!”
“人家口袋里都没钱,还买呢,下次看客人记得擦亮眼睛,别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富贵人家!”
看看不行啊,谁说看了就一定要买的?罗云初心里不以为然,她刚才确实看中了一匹天青色的麻布,刚才那价钱也确实让她犹豫,而且常叔家就是卖布的,回头去他那瞧瞧,如果有货价格又公道的话,她就扯几尺回去给饭团爷俩做身衣服,麻布透气,在这么热的天里穿最是舒服不过了。
罗云初不是那种年轻气盛的人,被人家说两句就激得回去大砸银子。她走走停停,买一些菜种子和两斤酥糖麻花,逛一圈下来,就差不多午时了。想起二郎说过的,东家会管他们一顿饭,罗云初就放下心来,找了家看起来干净的店,叫了一碗阳春面,解决午饭问题。
太阳渐渐热辣起来,罗云初也没有了继续逛的心思,便回到了常叔的店里。
29、花钱 。。。
罗云初回到时,常叔他们正打算吃午饭,招呼她一块儿吃。她知道他们这是客气话,摇摇头,推说在外面吃过了。常叔常婶点点头,留下大儿媳妇看店,就回后院去了。
常叔的大媳妇水如玉从罗云初出现眼睛就一直没离了她,此时更是热情地贴上来,“云娘,不介意我这样叫吧?”
罗云初摇摇头,笑道:“不介意,常大嫂。”
“这真真是太好了,云娘,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一见你就觉得想亲近。对了,你别叫我常大嫂了,这么生分做啥,你叫我如玉姐得了。”水如玉一脸高兴,接着便滔滔不绝地讲起他们常家和宋家的渊源,话里话外时不时地透露出常家给了宋家特别是二郎多少照拂之类的。
人家这样说,罗云初作为二郎的媳妇,少不得说几声谢谢的。见罗云初这般,水如玉更满意了。
罗云初见她说话时眼睛也转个不停,就知道她绝对不像她的脸长得那么老实。不过,这人她不打算深交,有什么关系呢?
“如玉姐,我想扯几尺布回家给饭团爷俩做身衣服,却又不知买哪种布料好,你能给我说道说道吗?”
水如玉眼睛一亮,立即积极的将她拉到最名贵的布料处,“云娘,买布料,你找我还真找对了。这古龙镇上谁不知道我水如玉有一双利眼呢。你家二郎长得高大,穿这种颜色的锦缎最是合适不过的了;价钱嘛,好商量,只要。。。。。。”
听着她的介绍,罗云初苦笑,二郎成天在地里干活,哪有什么机会穿锦缎?
见她脸色不愉,水如玉停了下来,“价钱我也不收你贵了,四十五文一尺就行了,平本卖!”
一匹布等于四十尺左右,对比刚才那个布店,四十文这价钱确实还算公道,只是,买了回去也要有机会穿才行啊,要不压箱底的话有什么用呢,还不如买点舒适的料子给二郎穿呢。
她叹了口气,道:“如玉姐,别忙了,给我拿点好的棉布或麻布吧。”
水如玉嘟嚷着给她取了匹棉布和麻布过来,“瞧瞧吧,这是今年最好的料子了。刚才那个锦缎你真不要呀?二郎没机会穿,你可以穿呀,这种黛蓝色的锦缎男女皆宜,不过还是女的穿起来好看点。而且快过年了,你不扯上两尺给自己做一身?现在买布最好,要不真等到年前,这布价肯定要上涨不少的。”
罗云初想想也是,锦缎就算了,不过就棉布和麻布倒可以各扯上几尺,给他们爷俩各做一身,余下的还可以给自己做一套。
“常大嫂,这种棉布和麻布多少钱一尺?”罗云初挑了天青和蔚蓝两种颜色。
“这个麻布啊,本来是卖三十二文一尺的,给你的话,三十文拿去哪。不过这个棉布就贵点儿了,三十六文,一文也不能少,少了咱就亏了。”水如玉一脸肉痛。
奸商奸商,无奸不商,罗云初自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如果真亏的话他们宁愿不做这买卖的,能卖得出去,那多多少少都会赚点儿。不过她尽量了口袋里的铜子,只让她各扯了四尺,共花了两百六十四文。
量好了布,罗云初付了钱,心里觉得有点可惜,刚到手的钱呢,放在口袋里还没捂热就贡献出去了。不过看到那卷布,罗云初又觉得值了,心里很满足,胀得满满的。
“云娘,那个香芋绿豆冰你是怎么做的呀?做得那么好吃,刚才大宝吃完了还一直吵着要吃呢。可怜见的,我也不会做,要是会做就做给他做了。”水如玉假装无意地问起这事。
罗云初闻言,心里警觉,面上却是一脸为难,“如玉姐,不是我小气,只是这香芋绿豆冰是我们家的祖传秘方,实在不能教给外人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怪刚才她一见着自己就那么热情呢,原来目的在这啊。
原来刚才常婶和常叔感叹了一下,说罗云初会赚钱,才不到两刻钟的功夫就赚了四五百文钱。无意中被水如玉听见了,这一听,她就上了心。一天四五百文钱,一个月就是十五六两银子了,除去成本,少说也能赚十两银子吧,这都抵得上店里两个月的营收了。这么一想,她就心头火热,寻思着怎么把罗云初制作香芋绿豆冰的方子给套出来,也好给自家增加一些进项。
“唉,这可怎么办哪?我可答应孩子了,说问了你作法就给他做去的。现在却,哎,二郎最疼大宝这侄子了,要是他知道了指不定多难受呢。”水如玉佯装苦恼。心里却罗云初的说法却是不信的,祖传秘方?是罗家的还是宋家的?若是罗家有这种秘方,也不至于这般穷困了。他们常家和宋家也算是老熟人了,谁家有什么底,不说能知道个十成十,但七八分总能猜到的。不管是哪家,要是真有这种方子也不至于今天才拿出来!所以她刚才那套说辞是说不通的。
罗云初心里冷哼,怎么,她这是拿二郎来压她了?或许二郎的确受过常家的小恩小惠,但受的也是常叔常婶的而不是她的!况且,二郎是她的丈夫,再怎么样也会向着她的。本来她对水如玉的观感也就一般般,如今她这样唱作俱佳地来算计她的赚钱秘方,罗云初对她的厌恶指数直线上升。
见罗云初抿着嘴,板着脸也不说话,水如玉一惊,忙说上几句软话,“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但架不住孩子吵闹,这才厚着脸皮来问你的。云娘,要不,你看这样成吗?我出二两银子把你那方子买下来?”想到要花那么多银子来买这方子,她就一阵肉痛,不过想到日后能日的进帐,她方觉得好点。
“买什么方子?”常叔常婶掀开布幔,从后院走了出来。
水如玉僵在那,不敢出声,她素来知道她这公爹的,很老实本份的一个人,对后辈的教育也是如此。要是被他知道她现在做的这事,指不定会发多大的脾气呢,不过想到如今越来越不好的生意,她又觉得底气十足,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
罗云初瞧了水如玉一眼,一脸的为难没有掩饰,她迟疑地道:“这个,常叔,刚才如玉姐说想买那香芋绿豆冰的方子,但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不准卖的。这个,真的让我很为难。”
常叔皱着眉,看了自家媳妇一眼,然后笑着对罗云初说道:“二郎家的,别把你如玉姐的话当真,她是和你开玩笑的呢。我们自己的店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去折腾这吃食?”
水如玉此时可不敢顶撞她公爹,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忘了注意时辰呢,现在啥好处都没捞着,还惹了一身骚!
罗云初松了一口气,笑道:“呼,原来是开玩笑的啊,我还以为。。。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用为难了。”常叔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完全不怀疑。
“你去吃饭吧,这里我们看着就行了。”常婶将水如玉打发进屋。
“看这时辰,二郎也快回来了,二郎媳妇,你就在这等会儿吧,也别到处逛了。”常叔笑道,他对二郎这媳妇的观感不错,比他的前两任好多了。更别说今天因为她在店门外卖那吃食,连带的他也做成了几笔小生意。
罗云初点点头,陪着常婶在一处聊着家常。
两刻钟后,二郎满脸是汗地出现了,还喘着气儿,“媳妇,我回来了,常叔,常婶。”
两老对他点了点头。
“怎么那么多汗?”罗云初扯出手绢,帮他擦起汗来。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