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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失贞姬妾-第299部分

小说: 失贞姬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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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成河?穆瑾宁,很多事都由不得我们,哪怕你不想走,风也会推着你走向前。”

    风,推着他们走向前,风不停,他们也无法止步。

    她的神智仿佛被抽离了大半,整个脑海之中沸腾混沌,睁开着水眸,眸光却迷离闪烁,她的眼前仿佛隔着一层雨帘,迟迟看不清他。

    “这辈子,我的双手绝不可能是干净的,我不杀他们,或许他日你我就会因他们而死。也许你无法体谅,但还是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的手掌停驻在她的后背上,她的瘦弱让他更加怜惜,黑眸一沉,宛若幽暗的黑曜石,在暗暗闪耀着冷漠的光华。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会变成自己的敌人,哪怕是血缘至亲,在皇室之内更显敏感禁忌。

    秦昊尧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高处不胜寒,身为帝王无疑是世上最孤独的人,但他所幸还有她陪伴。此刻,他相信她说的都是真心话,她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夙愿,想跟平凡人一样风平浪静地活着,不愿背负任何人的怨气和性命他不难理解,他恨得——只是太子,只是那一个看似文弱却利用了穆瑾宁的人。

    穆瑾宁紧紧闭上眼眸,她想用自己的办法维系最后的平静,但最终还是失利了,她什么都无法挽救,同样,也无法阻拦什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也只是凝结在长睫上,迟迟不曾落下。满心苦涩酸楚,无奈无助,她无法克制,她似乎一步步走入死角,渐渐的,无法看到最后的出口。

    秦昊尧黑眸一闪,他的手掌轻轻从她的螓首黑发上抚摸之下,一遍遍,任由自己的指节穿透在绸缎般的青丝之内,唯独俊美的面孔上,宛若阎罗一般无情冷漠:“他一定是安排了夏侯柔特意跟你说这一番话,要你同情怜悯他们,偷偷放他们出宫,好伺机而动,卷土重来。其实谁也说不准,夏侯柔是否当真有了皇嗣。”也许,这些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她绝不会跟我说谎。”听秦昊尧这么说,她不敢相信,咽下满满当当的苦涩,如鲠在喉,沉默半响,这一句,最终还是溢出了唇边。

    “若是秦玄让她说谎呢?你方才不也说了,他们是真心相爱,为了自己的丈夫,说一句谎言声泪俱下,可以解救太子走出被幽禁的困境,她也会觉得值得吧。”秦昊尧将俊脸贴在她的面颊旁,在她耳畔低声说道,眼底的冷雾,弥漫浓重,让他看来愈发孤傲生冷,宛若整个人的背后,都散发出来强大的气势和阴暗的气息。

    她蓦地无言以对,挣脱出他的双臂,满面错愕怔然,眉头紧蹙,如临大敌。

    是,感情是甜蜜的,也是可怕的,为了心爱的人,没什么做不出来。

    若是夏侯柔——她只是利用怀上孩子的借口利用自己呢?

    她只是为了解救自己心爱的丈夫呢?

    “除了我对你的心你不必怀疑之外,这世上,没有任何你可以相信的人,因为如今,你站在我这边。”秦昊尧伸出右掌,如今血液已经干涸凝固,他扯唇一笑,显得平静亲切,手掌贴在她柔嫩面颊上,唯独对她的温柔情意,不像是作假。

    让她真正寒心的,正是秦昊尧的这一句,除了他,这世上没有她可以相信的人。

    她走到这一步,已经不能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

    人心,更不可信。

    她突然不知,她继续活着的理由是什么她最初想要的,难道就是这种生活吗?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过去亲近的人,善良的人,都可能为了一己私欲,埋下可怕的险境泥淖,最终存活下来的,一定是内心狠毒之人。

    她似乎看到自己站在荒漠之中,拖着长长的影子,走的越来越远,她甚至不清楚,自己会走到何处才停下脚步。

    但仿佛,她已经走上了一条不是她所希冀的路。

    “我也低估了秦玄这家伙,以前看着文弱温和,没想过跟他父皇一样歹毒。看着我胸口这么深的伤,你被他利用,也该有个教训了。”秦昊尧的眼底,一抹精光一闪而过,他的手掌从她的面颊上滑落,顺势搂住她削瘦的肩膀,说的语重心长。

    她的耳畔,传来秦昊尧的话,似乎她听得清楚,却又似乎没到心里去。她若有所失,呆坐在原地,眼底有些悲悯和惆怅。

    她不得不相信,做错的,是她自己。

    她犯下的过错,几乎颠覆了一切。

   

正文 191 让我来造孽,肯定不是你

    “你说的没错,绝不会再让你靠近这些歹毒之人,往后这么多年,不会让你被这些事牵扯进来。”他的俊脸一沉,说的宛若狠毒誓言,他决绝笃定,每一个字,都在穆瑾宁的心头划伤一道。“若一定有人要造孽的话,肯定不会是你。”

    是让她彻底罢手的意思,这些权力争夺,他不希望她再惹祸上身。她淡淡睇着他,视线与他的眼神交汇,只听得秦昊尧神色一柔,站起身来,低声道。“上回,我是多心了,我应该相信你,你也跟我一样想要拥有彼此的孩子。”

    她压下心中的莫名情绪,脚步有些虚浮,走到屏风之后取来一盆清水,以白布为他擦拭干净右掌的血迹,如今她越来越觉得,没有开口的资格。

    仿佛这辈子,她只能甘于当一个冷血之人,不该有任何一丝的怜悯同情,感同身受。

    看着她温柔地为他擦拭手上血迹,如今越发明朗,手掌心被银簪刺伤的痕迹明显曝露在两人面前。

    他任由她沉默不言,她收拾了方才慌乱的情绪,平静走到茶几边,重新取回伤药为他涂抹一遍,再度耐心为他手掌覆上纱布,她一圈一圈绕上过虎口,眼神仿佛平息清澈,只是心中的那些话最终还是无法跟秦昊尧坦诚。

    她仿佛将自己的心,一圈一圈缠上纱布,几乎整颗心都包覆的喘不过气来,才最终放开手。

    若不是他拼命从她的手中夺过银簪,即便不会致命,她也会受不轻的伤。

    他,是因为保护她。

    虽然他的保护,也曾经让她觉得窒息,但她不能抹灭他的初衷。

    如今只是皮肉之伤,但因为在胸口,总是很难忽略疼痛,哪怕她只是抬起手来为他包扎,胸口的小伤口,还是被牵扯的隐隐作痛。

    若是她跟他坦白,她回到皇宫这么久,从未想过还会为他生儿育女,是否他才会真的生气发火?

    因为心虚,因为此刻情绪变得更加古怪,她才噤若寒蝉,紧紧抿着唇,什么话都不说。

    秦昊尧看她这么安静,以为她当真被今夜的事吓坏了,满心自责愧疚,他这才放软了语气,压低嗓音,尽量让自己看来看来并不在意。

    “那件事,是我的不是,既然你我都有做的不对的,那就一笔勾销。”他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软榻上,神情轻松。

    穆瑾宁的眼底闪过疑惑不解,猝然豁然开朗,她轻声低语:“你相信我不曾给你下毒?”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像崇宁那么爱我的人。”他的唇畔勾起一抹很淡却很真实的笑,这曾经是两年前穆瑾宁说过的话,两年后,他发现这一句话,不曾被时间消磨,就像是烙铁,烫在他的心里了。他重复着说起的时候,也会觉得心中暖热,也会觉得疼痛,他的黑眸之中,再无任何的凉薄和疏离,满满当当全是来自真心:“哪怕整个世道的人都要我死,里面也绝不会有你。”

    她觉得此刻的秦昊尧看来,不再让人觉得冷酷无情,虽然也不比很多人温和亲切,至少他的口吻诚挚的无法怀疑哪怕一丝一毫。她的心头一热,至少她觉得秦昊尧会怀疑也是理所应当,换做任何人,被下了毒药,肯定也会失去理智,绝不会当做是无事发生。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眼眸流转之间,满是狐疑不解:“可是至今不也还是找不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吗?”

    “你对秦昊尧这个人付出的全部,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据了。”他朝着她淡淡一笑,却突地牵扯到胸口的伤口,蓦地敛去笑容,阴沉着脸,忍耐所有疼痛。

    她明白,她一定要更加谨慎,否则,会有人借刀杀人,借用的,就是她的这双手。沉思了许久,她下了决定:“往后,我不会再做任何菜端来了,每一日让掌事公公检查了你再用膳吧。”

    秦昊尧闻言,心中却泛出莫名的苦涩,哪怕只是一瞬间,他也突然想起过去在秦王府内的时候,他在心中发誓,一定会抓住那个人,那个用毒药来阻拦他眷顾她的柔情的人,他一定会揪出来。

    他绝不会因为这一碗有毒的鱼汤,再也见不到温柔婉约的穆瑾宁。

    “你看起来很累,如今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呢,我扶你去睡一觉。”穆瑾宁扶着他起身,神色一柔。

    他淡淡睇着穆瑾宁,并没有拒绝,如今他还未养好身子,又动了不少力气,的确疲惫许多,他原本就不是容易认输虚弱的男人,方才没有按耐住动手杀了刺客,但身手无法跟平日一般敏捷,才会导致受伤失血,结果让自己雪上加霜。

    “都说失血之后会更冷,要再加条锦被么?”她服侍他坐上床沿,将宝蓝色锦被盖在他的身上,或许是因为不想透露此事,秦昊尧甚至都不曾让太医查看伤势。她幽幽地问道,弯唇一笑,又将内侧的红色锦被铺展开来,堆在他的周遭。

    “跟我比起来,我看你的手更凉——”秦昊尧拉住她的手,黑眸透出沉着冷静,不忍心看她继续忙碌,虽然她心口的伤口不大,但一定也是痛极了。

    她的眼底蓦地闪过一道黯然的光耀,她但笑不语,他的目光灼灼,手掌拂过她的腰际,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让她依靠着自己而坐。

    他蒙着纱布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离,毫不费力地拂过她的裙摆,让她蓦地身子僵硬紧绷,紧紧地凝视着她的面容,他无法压抑心中的热火。

    “今夜,我想要你——”

    他的气息,带着温热,拂过她的面庞耳畔,她的耳廓一红,蓦地转过脸来对着他,眼底有些异样的光影一闪而过。

    不等她开口,他已然俯下俊颜,封住她的粉唇,在今夜确定了他自己的心意之后,他更加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她,穆瑾宁的全部。

    他将来的子女,需要一个聪慧而善良的娘亲,她无可挑剔。

    他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手掌从她的手肘滑下,蓦地十指紧扣,逼得她闪躲不开。他的俊美面容就在她咫尺之间的距离,仿佛她只要一仰头,就会再度给他机会吻住她。

    他原本就不是迂回之人,体内炽热的火焰驱使他不顾一切也要马上享受到她的身子,在面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时候,他都绝不会像是此刻这般不假思索就想要占有她,宛若饿极了的困兽,仿佛是初出茅庐的少年一般迫不及待,他不想克制,也不愿克制。

    这辈子,他不是不能得到别的女人,只是他清楚,想要得到穆瑾宁的心,是跟任何女人都不一样的。

    他毫不费力解开她的衣襟,缠绕着纱布的右掌覆上她的柔软丰盈,无法全部汲取的到她的体温和娇嫩,他有些不耐,恨不得当下就解开手上的纱布。而纱布摩挲着她胸口的时候,这等异样陌生又古怪的触感,也让她有些莫名的颤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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