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做太子-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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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石磊得到了靳明甫的告知,说是姚家约他当晚在白天鹅宾馆见面,时间是晚上七点钟。
石磊是临近七点才出的门,再等他赶到白天鹅宾馆的时候,注定会迟到。这根本就不是石磊的风格,蒋风约催促了几次,石磊却只是轻轻的捉着蒋风约的手,告诉她稍安勿躁,继续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看着那些索然无味的电视节目。
等到石磊走进白天鹅宾馆的正门的时候,时间已经指向了晚间的七点三十五分,石磊已经足足迟到了三十五分钟,并且,等他到了餐厅,至少会迟到四十分钟以上。毫无疑问,包下了一个侧厅的姚望远,以及他周围的整个姚家的主要成员,对于石磊的这个举动都十分的恼火。最让他们觉得石磊尤其失礼的是,石磊迟到了却甚至于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打过来。
偏厅里一阵阵的抱怨,除了姚望远阴沉着一张随时能滴出墨汁的脸还没有出声抱怨之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表达了自己对于石磊的种种不满。
“这个小子怎么一点儿时间观念都没有?这都几点了?他居然还没有到?”
“大哥,我看我们不用等了,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回事啊!”
“我真搞不懂,大哥,你为什么要对石磊这个小子这么客气?难道我们姚家还要看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的眼色么?背后有靳家又怎么样,我就不信,靳家能把我们整个家族如何!”
“自以为办了个公司,就如此猖狂,南仔的账我们还没跟他算,这已经很便宜他了,他竟然还敢反过来算计我们,让我们里外里做了个恶人。董长水死不足惜,可是他身后的那些人呢?我可不相信他们以后还会像现在这么对我们客客气气的,不多不少我们也伤了他们的面子,那些北方人也迟早是要找我们秽头的。今天是他要见面的,现在都已经迟到四十分钟了,却还不见踪影,我看这个石磊简直就是猖狂到了极致,他觉得他这次狠狠的摆了我们一道,真的就成了胜利者么?”
正在偏厅之中吵吵嚷嚷都是对石磊的骂声的时候,石磊却刚好推开偏厅的门,迈步走了进来。这一下搞得比较滑稽,偏厅里那些至少也都三四十岁的男男女女,足有十多个,刚才还一个个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的群情激昂声讨石磊呢,现在却陡然鸦雀无声,一个开口的都没有,就连姚望远也只是看着石磊,连基本的招呼都忘记了打。
“呵呵,好像听到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啊,是因为我迟到么?之所以迟到,我就是为了听一听,看看你们会不会在背后数落我。好像有点儿儿戏是不是?”石磊笑眯眯的说着,缓缓走向姚望远,虽然没见过,可是屋里十多个人都把目光在他和姚望远之间来回转悠,石磊想找不出姚望远都困难。
“你们肯定觉得我说我迟到是为了想听到你们在背后骂我的话太儿戏了,说实话,我也觉得挺儿戏的,但是我玩儿的还挺开心的,因为我再如何儿戏,也儿戏不过你们家的那个……姚副主任,祁中南是您的外孙子吧?这个孙子比我儿戏多了……”
虽然姚家是南方人,可是石磊这句话他们还是听懂了,虽然石磊这话乍听上去没什么毛病,但是什么叫做“这个孙子”?这分明是在直接骂街了。
“石磊,你怎么说话呢?”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石磊转脸看了看,不认识,也不可能认识,反正在场的姚家的成员,除了姚望远他一概不认识,就连姚望远,石磊也不过是几分钟之前才分辨出来的。
“这事儿的不公平就在这里,你们都认识我,都知道我是谁,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干过些什么等等等等。可是我对你们几乎一无所知,就算你们自我介绍,我也未必都能记得住。因此,当我做点儿什么事情的时候,你们就可以在我身后肆无忌惮的下黑手,撕咬全能,拳打脚踢,乃至于赶我出局。我稍稍有点儿反击就必须有的放矢,然后还成为为人诟病的话题。刚才是谁说我猖狂的?你是脑子不好还是脑子残疾还是脑子瘸了?你选一个!是你们姚家跟在我身后追着咬了我半条街,我不过转过身把你们的牙齿对准另外一个该咬的家伙,怎么反倒成了我猖狂了?这新华词典是专门为你们姚家撰写的么?为什么你们不把新华词典改名为姚家辞典呢?”石磊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正是刚才他在门外的时候声音最高的那一个,是以石磊从一开始就没跟这人客气。
“我现在再来回答你的问题,我怎么说话的问题。我就这么用嘴说话,怎么你有问题么?你们家祁中南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我骂他一句孙子还算是客气的。你们姚家的词典里,是不是只允许你们家的孙子欺负别人,就不允许别人给你们家的孙子一个耳光?我和祁中南打过的交道里,哪一次不是他先挑衅?怎么着?我就应该站着不动让他打我的脸,打完了之后我再问问他手打疼了没有?
你们姚家的道理好大啊!
你刚才不是说我狠狠的摆了你们一道么?是呀,就是我摆了你们一道,那又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你们去找莫丁高,从官阶上压制我父亲,再从政策上直接干预我掺和到年广裕这件事里来,你们还有理了?我是不是跟年广裕合作投资,是不是在辛贡投资,我是不是一个市委***的儿子,关你们家什么事?就因为我阻拦了你们推动年广裕去建造那该死的巨***厦?
我这么说吧,要是我坐在你们的位置上,我所要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把巨***厦连根刨了,从地图上彻底抹去这个大厦的所有痕迹,而不是把它竖起来!竖起来干嘛?能跟其他的大厦交配再生出个小厦来?我今天提出要跟你们见面,并不是想跟你们吃顿饭,喝杯酒大家嘻嘻哈哈交个朋友什么的。
时间和地点都你们来定,凭什么啊?你们姚家是太阳啊?我们都得围着你们家转啊?你说七点就七点,你说白天鹅就白天鹅?就不许我喜欢癞蛤蟆,就不许我认为跟你们见面的时间应该是七点四十?你们这些年究竟积攒了多少优越感?是不是当官当的都快连自己长什么德行都忘记了?你们还知道当官是应该做些什么么?
不是竖一两幢所谓第一高楼,不是在一座城市的子宫里埋上一根大阳|具,这些城市不需要你们提供的**!老百姓关心的,是明儿菜价又涨了,后天工资又少了,偏偏老婆还病了,孩子学校的老师又上家来告状了!你们这些当官的,要是能把这些问题都给解决了,比你们盖一千幢狗屁巨***厦都要受老百姓爱戴。真要这样,你们就会发现,你们来,下刀子老百姓也去接你们,你们走,拿枪指着他们,老百姓也会使劲儿挽留,可是你们却只想着做这些面子工程,搞什么政绩。
我还就告诉你们,即便年广裕不是个骗子,他有钱投在巨***厦上,或者当年史玉柱没有出事,早早的把巨***厦建起来了,老百姓也顶多是惊讶一下巨***厦的高度,然后齐声痛骂你们这些狗官就知道替自己升官发财铺路。更何况,我现在所作的一切,不敢说什么为国为民,但是至少我救了你们姚家上上下下少说点儿三五条命!现在,我没要你们感谢我,你却还在我背后说我猖狂?”
石磊,这是真的怒了,就连他身后的蒋风约,也能感觉得到石磊的滔天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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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章【好戏开锣】(六)
第四百三十六章【好戏开锣】(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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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的质问还在继续……
“我要是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儿想一想,你们的优越感是不是太过于强烈了。你们认为我这是在祈求你们给我个机会让你们接见我么?我告诉你们,我这是在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可以在这件事里全身而退,而不是受到一系列的牵连而后损兵折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本该诚惶诚恐的对我感激涕零,是我让你们悬崖勒马,是我没有让你们将岭东百姓的利益损失掉,是我让你们不必背负万千骂名,是我让你们不用晚节不保身陷囹圄。你们大概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吧?觉得自己身后的网足够严密,足够具有保护性是吧?董长水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董长水今天怎么被放弃,那么,你们也会在处于相同的地位中被如何放弃。你们真以为自己比董长水强?说穿了,你们和他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不是我,你们将面临董长水当初相同的困境,扪心自问,你们真的会做出和董长水不同的选择么?恐怕不是吧?真要是等到你们也发现年广裕根本一分钱都没有的时候,你们将会做出和董长水如出一辙的事情,接下来,你们打算再把哪个省拖下水?还是说依仗着你们岭东在改革开放之后取得的经济成果自己消化了这些损失?”
石磊说完了,傲视全场,可是,他的对面站着的,却是一张张愤怒的面孔,没有半点反省和羞愧。
姚望远看着石磊,缓缓开口道:“石少今天来,就是为了教训我们姚家么?!”声音不大,却带有极其强烈的石磊曾经说到过的优越感,那种久居庙堂之上的上位者的优越感。
石磊轻蔑的一笑,摇摇头道:“我没指望自己能给你们什么当头棒喝,也没那个兴趣和精力去教训你们什么,我今天来,实际上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你们好好的约束你们家那个孙子——祁中南!让他以后少在我身上动心思,这一次,我只不过是让你们再度吃瘪而已,如果再有下一次,你们就替祁中南祈福吧。你们可以说我狂妄,可是,如果你们不信,完全可以试一试。”
“石磊,你太目中无人了!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以为这里是你父亲当市委***的庐陵那个小地方么?”这句话,不止一个人喝问了出来,虽然话语之间略微有些偏差,但是意思都是一致的,这些人,已经无法忍受石磊的“狂妄之举”。
“目中无人?!呵呵,好像还真是。不过,我目中无人,无的,仅仅只是你们而已。我施恩于人,却反倒还要遭到那些人的背地里下刀子的手段,我的眼睛里,为什么又要有你们?不爽?牙都快咬碎了吧?已经开始琢磨着,要如何利用我经商和我父亲担任公职的事情做文章了吧?又或者已经开始想着是否要寻找一个合适的办法,让我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吧?你们能做的,似乎也只是从官场上打压我父亲了,对不对?这是你们最无耻,但的确也是最有用的一步棋。不过你们尽可以试试,我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于是我也没有什么羽毛可以去爱惜,不像你们,要爱惜的地方很多,牵一发而动全身!”
还有人想要痛斥石磊,但是姚望远却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不要开口。
“石少请靳副***出面,说想要跟老朽谈谈,就是要谈这些么?或许石少说的有些道理,只不过,好像以石少这种态度,不像是想要谈一谈的样子。”
石磊听到这句有示好意思的话语,又已经慷慨激昂了一大通,心头的怒意也消散的差不多了。这才缓缓的坐下来,看着姚望远说道:“我没想过今天会说这些话,而原本我也只是想跟姚副主任商量一下,如何让祁中南以后别再跟我捣乱了,只是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有人在我背后唧唧歪歪,我这人又不太沉得住气,有人背后数落我,我总是要当面数落回来的。就好像祁中南让那个不知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