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兽医-第1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妻子神色如常,刘振富轻轻吁了一口气,却也知道再不能呆在这里了,忙告辞走人。
朱晓晓刚才站在孟月华身旁,虽然目光是看向孩子,眼神却从没有放松过注意孟月华,孟月华看到孩子翻过身来的时候那表情朱晓晓看得真真儿的,她心中已经肯定:孟月华肯定是看到了那封匿名信了。否则孟月华是不会这么快就来了的。
刚才孟月华肯定是看到什么可以成为证据的东西了,否则她不会有那样的表情变化。
那么小的还身上还能有什么可以成为证据的东西?朱晓晓只需要想一想,就感觉应该是那婴儿臀部的胎记!
看着孟月华两口子离去,朱晓晓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应该很快就会暴露出来的!到时候孟月华一定会跟刘振富离婚,而自家这个二百五的老爸,也很快就能够“美名远扬”了。
上车后的孟月华神色严肃,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刘振富有些心慌,他对自己妻子的了解也是十分透彻的,孟月华如果闭目养神,那就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精心思考了。
眼下刚从朱国强家出来,还能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
刘振富不可自遏地想到孩子的身世,可他又抱着侥幸的心态:不会有那么神奇吧?只是这么来走一圈,就能够发现自己的秘密?
“孟总,您是直接回家呢?还是去公司?”司机也明白这个公司是孟月华说了算的,对孟月华的在意程度倒是比对刘振富还要高,一开口就直接问孟月华想去哪儿,显然是准备先送孟月华。
“……回家。”孟月华蹦出了两个字,这两个字里带出来的冷意让刘振富直觉不好。
“好的。”司机答应一声,车子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到家后,孟月华下车,见刘振富不下车,像是想要去公司的样子,孟月华招呼了一声:“你也先别去公司了。我有事情跟你谈。”
“我还叫了几个部门经理,准备开会呢。”刘振富意识到不妙。
“会议取消。是你打电话通知还是我打?”孟月华淡淡地道,目光如刀看着刘振富。
刘振富的汗都出来了,犹豫片刻后咬咬牙,掏出了电话:“我打。”
于是刘振富只好下车,一边打电话去取消会议,一边跟着孟月华的脚步一路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书房,两个人坐定后,孟月华看着刘振富,一言不发。
刘振富坐在那里,问又不敢问,走也不敢走,不多时就汗透了衣裳。
看着这个白白净净的男人坐在自己对面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孟月华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既然敢偷吃,怎么就不敢承担?真要是跳出来吼一嗓子“我要跟你离婚跟吴悠结婚”也算是一种气魄啊!
斟酌一阵后,孟月华终于开口了:“吴悠是朱国强的妻子,那孩子是朱国强的儿子。这事情就这样定了!”
“啊?”刘振富呆呆地看着一脸平静的妻子,一时间不明白孟月华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这事情就这样定了,如果你想要给出一个别的答案,或者让我发现你想要有别的答案,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孟月华淡淡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捅在了刘振富的心上!
刘振富略微想了想,顿时煞白了脸,张口结舌地看着孟月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中只是翻腾着一个念头:她知道了!她都知道了!
“你能听明白吗?”孟月华看着刘振富,音调并不高的声音和语气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刘振富不傻,听得明白孟月华的意思:她已经知道了那孩子是自己的,可她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一切将错就错下去。让吴悠和那个孩子真正地成为朱国强的妻儿,也永远只能是朱国强的妻儿。自己再不许跟吴悠和那个孩子有任何的瓜葛,否则她就会将自己扫地出门,让自己声名狼藉!
☆、163 内外交困
我知道了。”刘振富没敢看孟月华,答应着低下头,声音有些发虚。
刘振富知道,孟月华近年来虽然不再插手公司的具体事务,可财务总监和销售总监私底下就只认孟月华,她随时可以把公司从自己手里收回去的。
“你不要想阳奉阴违,我会请私家侦探进行调查。别让我再发现你跟那个吴悠还有联系。”孟月华的语气居然没有恼火,如同是训诫下属一般。
“……我知道了。”刘振富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唯唯诺诺地答应下来了。
可刘振富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这么快就让孟月华发现了?
如果说沮丧之余也暗暗惊心,难道孟月华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孟月华说不上自己对这个男人有多深厚的感情,对于孟月华来说,刘振富是受控的,偶尔擦枪走火,生了个孩子算什么?有她孟月华在的一天,刘振富就永远不敢认这个孩子!
吴悠以为凭借一个私生子就想要得到什么?孟月华只能嗤笑吴悠很傻很天真:公司和房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挂在自己的父母名下的。孟月华和刘振富的所谓夫妻共同财产根本就没有。
如果刘振富想要跟自己离婚或者想认那个孩子,他立刻就会失去这锦衣玉食的生活和总经理的职位,被踢出门去。
他刘振富敢吗?
孟月华轻蔑地勾了勾嘴角,看着低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的刘振富:如果他敢,早在当初结婚前父母跟他摊牌、提醒他所有财产都在父母名下、他以后只要离婚就会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了。
一个贪图权势富贵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野女人和私生子,就放弃自己追逐多年的权势富贵?
非是孟月华有多舍不得刘振富,而是丢不起这个人。加上女儿也大了,常常会维护在家没什么地位的爸爸,孟月华考虑到这些。才轻易就原谅了刘振富。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朱晓晓频繁地关心着吴悠的儿子的近况,却迟迟都没有听到来自那边的动静,不由得诧异万分:难道孟月华连这样的事情都忍得下?
这也是朱晓晓没有生过孩子结过婚的缘故,不能明白一个女人为了家庭的完整和自己的面子,是可以容忍一些已成既定事实的事情的。
虽然有月嫂帮忙,朱国强又要兼顾着公司。又要兼顾着家里,还是累得不轻,一个星期下来,人眼看着就瘦了好几斤,眼睛都熬红了。
加上吴悠最近几天心情又不好。总是无缘无故地发脾气,朱国强更是小心翼翼的,日子过得如履薄冰。
朱晓晓看在眼里,实在气不过,只好跟席萧说,采取第二个行动。
朱国强的公司本来就是一个建材公司,每日里各种往来的信件多得是,张小蔓负责分拣各种信件给各个员工。其中一封特快专递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这封信件是通过邮局的EMS寄出的,在寄件人一栏中的名字留的是吴明。而电话号码更奇葩,是12345678900,寄件地址一栏是空白,收件人是朱国强。
朱总的离婚又结婚和毛安琪的离职在公司的员工中是引起了激烈讨论的,没有人同情毛安琪,可对于那个除了老员工有印象、新员工基本没什么印象的朱总夫人。却大多抱着同情的意思。
如今这特快专递放在张小蔓同志面前,张小蔓就纠结起来:按道理呢,自己作为员工是不可以私拆同事和老板的信件的,可有些做广告的信件她是有权利截留的,不过截留的同时,她有义务要跟朱国强报告一声。
那么,这封信要不要按照广告信件来处理呢?张小蔓十指纠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恰在此时,朱国强来公司了,朱总如今看着没有从前那么精神奕奕了,一看就是在家过得并不轻松的样子,看到张小蔓傻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跟平日里看到自己就打招呼的精神状态截然不同,朱国强忍不住就皱眉头:“小张?精神点儿!”
“唉!”张小蔓不妨竟然让朱总批评一句,索性也就不纠结了,将那封匿名信递了过去:“朱总,有您的信件。”
朱国强接过了信件,一边看一边往办公室走去。等看到吴明和那个电话号码的时候,他有些理解张小蔓的呆滞了。
犹豫了一下,朱国强好歹没有在过道上拆开了信件。
进了办公室以后,朱国强拆开了信件,里面是一张A4纸,打印的内容如下:吴悠生的孩子不是你的种,不信去验DNA,保证有大惊喜!
偌大的字体触目惊心,朱国强顿时愣住了,脸色刷地惨白。
他不是没有过怀疑,当初吴悠神秘失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生孩子以后,他就怀疑过是不是有这种可能性,可他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吴悠是要嫁给自己了。最关键的一点是:自己喜欢她,非常喜欢,并为此抛妻弃女和父母翻脸被生意场上的朋友嘲笑鄙视。
这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钉子,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胸口,朱国强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起来,忙就近坐在了来客时才坐的沙发上,缓缓地深呼吸着,眼神有些发直:DNA?这种亲子鉴定的方法是目前最权威的,要去吗?
亲子鉴定不是那么容易的,必须要带孩子一起去特定的医院抽血,吴悠对孩子宝贝得紧,平日里在家,几乎是不允许朱国强抱出去的。理由是怕孩子太小,吹风了容易生病。
那就不要搭理这匿名信?可如果宝宝真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呢?朱国强头脑混乱起来,连敲门声都没听见。
财务部长于国锋以为朱国强不在,探头进来却看到朱国强正在沙发上发愣,说中攥着一张纸。于国锋顿时好奇起来,走到朱国强身边轻声问:“朱总,你在啊?”
“嗯,啊?”朱国强这才回过神来,忙看向于国锋,“是老于来了啊!坐!坐!”
于国锋也是跟了朱国强十多年的老人了,倒是没见过朱国强这种神态,目光看向那张纸:“朱总是在想什么事情吗?”
朱国强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刻就将手里的纸揉成了一团捏在手上:“没事!没事!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是这样的,朱总,我们公司的资金很紧张,现在进货有些麻烦了,刚才采购的小陈告诉我说,原来一直赊账供应我们钢筋的显达公司,突然要求现款现货了。”于国锋也不是个八卦的人,见朱国强无意说这事儿,自然而然地就将话题转到了工作上来。
“什么?”朱国强跳了起来:“那赵显达不是一直跟我们合作得挺好的嘛?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手?这里头到底是什么个状况?”
“嗯……这跟您的家庭有关。”于国锋犹豫片刻后,挤出了一句话,话一落音立刻就紧张地看着朱国强。
朱国强正为这些事情烦心呢,一听这话越发地火大起来,颇有些火气十足地问:“什么意思?我家庭怎么会跟他赵显达有关系?他又不是我的大舅子!又不是我的岳父老子!”
“嗯,是这样的,不知道是谁说出去的,说是你离婚的时候把现金都给了你太太,现在公司的付款成问题,他们才会有这样的要求。”于国锋斟酌着词句,尽量别让朱国强把这事儿往自己身上琢磨,毕竟这件事情他于国锋是无辜的,这事儿真的不是他透露出去的。
“操!他妈的赵显达这不是趁人之危嘛!”朱国强气得拍桌子,气呼呼地喘了一阵气以后,有些赌气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