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花开的时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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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和小淫用力拥抱了一下,然后趿拉着大拖鞋,吊尔郎当的和小麦进了房间,小米冲我做了个鬼脸,也偷摸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用阿瑟扔给我的打火机点烟,小淫一直坐着不说话,呆呆的看着酒柜上的瓶子,我吐了一口烟,扭头看他:其实,小由没有说错。小淫迟钝的看着我:怎么讲。我拿手指敲着吧台的玻璃:其实,我对你真的是,一无所知,而你对我知道很多,我们之间,我把精力集中放在了伤害这个词儿上面,忽略了爱的存在,你是把精力放在了爱的上面,忽略了伤害的存在,这样一来,最亏欠别人的是我。我看见小淫的喉结动了一下,我笑:其实,和小由相比,我还真是觉得木羽说的对,我这个人还真是年纪不小,长得不好,赚得不多,脾气很差,你确定你自己没有搞错你对女人的爱好吗?小淫也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和酒窝,看着我:可是,象你这样一个种群,其实也很难找,如果不找到这个种群会灭绝的,出于保护人类种群文化的目的,我也不能放手啊。我从小淫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块巧克力和一盒烟,我把巧克力递给小淫,因为晚饭他没有吃好,我接着点了一支烟:其实我并不恨小由,真的,绝对坦荡的说,你记不记得我还暗恋易名的时候,当易名被学校那个女生折腾的时候,我也是咬牙切齿,很想和那个女生拼命的感觉,那时候,你还说要是我打不过她的时候你会帮我是吗,你不是不打女人吗?小淫笑的邪气:是啊,我是可以帮你啊,我没有说要帮你打,我只是可以帮着你逃跑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即使你们真的动起手来,也没有那个女生能打过你的,所以我从来就不担心你会被女生欺负。然后我们两人都笑,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小淫:问个问题,那个时候,你交过很多女朋友,什么感觉啊,为什么好像每个时间都不长啊。小淫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真的想知道?我点头,小淫拿我手里的烟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看着我笑:其实那个时候就是很好奇,也不排斥和女生交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喜欢和我交往,可能是本人实在是很迷人也真的说不准,呵呵。我嗤笑了一下,小淫的酒窝若隐若现,从酒柜上拿了两听啤酒,递给我一听:其实我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那个时候我自己也有春风得意的成分,和其中一些女孩子也有过一些亲密行为,但是为什么交往的时间不长,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好像大家慢慢就不来往了,她们不找我,我也不找她们了,所以就分手了,只是好像大家都没有舍不得的感觉吧。因为房间里面是中央空调,温度热,我用手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小淫看着我说:十八,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你和阿瑟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我根本看不出你哪里象女人,那时我还真的以为你是男人,那时候你看着还真是酷啊,所以大雄追我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的躲到你和阿瑟的背后了,因为阿瑟个子高,所以我就抱住你了,你尖叫的时候我才觉得不对劲儿,所以从那以后你看见我就象看见流氓似的,呵呵。我用拳头捶了一下小淫的肩头,小淫哎哟了一下:轻点儿,这个地方可是刚刚被你咬过。我一下想起来刚才有在他肩膀留下了一个记号,开始觉得很不好意思,小淫开始变得理直气壮。
喝完一听啤酒之后,小淫拽着我的手,让我到他房间去,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跟过去之后才知道,他带来一个小型的游戏机,可以打俄罗斯板块和小蜜蜂的游戏,我惊喜的看着他:这个东西,你从哪里搞到的,我可是想好久了。小淫看着我惊喜的样子,眼神中有一种欣喜:十八,我们打通宵,就玩这个。我犹豫的说:可是明天还要上班,你想让我变成熊猫眼啊,再说咱们老是在一个房间里面,不太好吧…… 我还没有说完,小淫就打断我:什么跟什么啊,玩困了你就靠着我的肩膀睡呗,有什么不好的,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了,昨晚你还不是坐在地板上,靠着我睡的吗,真是小气。我尴尬的想到是自己在多想,完后,我和小淫偷摸跑到厨房,把师姐准备给师姐夫盹大补汤的火腿和酱牛肉都偷偷拿到房间,还有几听啤酒,想到他们明天打开冰箱看到空空如也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小淫一本正经的说:读书人不能叫偷东西,最多就是叫窃而已,知道吗,以后不能说是咱们偷了,要说是咱们窃了,否则会被人笑话,丢了读书人的脸面可是很不好的。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如此人生啊
早晨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我的眼前站着阿瑟,小米和小麦,阿瑟大短裤里面的腿不停的抖动着,并且双手抱胸,怒气冲冲的,小米则是叉着腰,小麦一副苦瓜脸,最为奇怪的是,他们三个人每个人手里拿着两片面包,我则是枕在小淫的腿睡在地板上,小淫倚着床睡,我的手里还拿着游戏机的控制器,我看见小淫低头朝我笑,很诡秘的那种,我忽地坐起来,看自己衣服穿的好好的,我开始发飙:师兄,啊,还有小米小麦,你们一大早晨这是干什么啊,进来经过我们允许了吗,真是不像话,在学校老师没有讲过礼仪课吗?小淫拿手拽拽我的胳膊,一个劲儿的想让我闭嘴,我火大的站起来。小麦冲到我面前,把手里的两片面包朝我扬了扬:十八,你自己看看,还好意思跟我们说礼仪,你们干了什么啊。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小米尖叫着拿着两片白面包在我眼前一放:十八,你们太过分了吧,早餐的酱牛肉呢,牛肉哪去了,嗯?你让我们吃什么,这两片面包夹什么吃啊,你说啊。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和小淫把火腿和酱牛肉都给吃光了,还有几听啤酒,残渣都摆在我们旁边的地板上,真是被人家逮了个人赃俱获,想狡辩都不成,我看看小淫,小淫无奈的耷拉着脑袋,忘了昨天晚上说的,要是被人逮到也要摆出一副读书人的气节和架式。
还好,小淫坐飞机的时候带了一罐果酱抹面包吃,所以这个时候拿出来救济,但是还是不够分的,小米惩罚似的让我和小淫啃白面包,果酱没有我们的份儿,小淫倒是没有意见,一边啃一边满足的笑着。正僵持的时候,易名回来了,他昨天去北京的一个同学那儿,那个同学今天早晨有课,所以他早早回来,怕大家没有吃东西,所以买了很多吃的,阿瑟小麦小米同时冲上去拿热气腾腾的汉堡吃,我也上去,小米把我拽开:十八,你一边上反省去,你说你,竟然和小淫同流合污,害的我们大家都快成和尚了,我还小,还要长身体,还要发育的,要是营养不良怎么办啊。小麦一边吃一边补充:就是,你看小米的胸部多么小啊,要是营养不良,十八,你要负责的。易名听说之后觉得很好笑,小淫拽过我,笑着把白面包递给我:吃这个就可以了,咱们的营养,昨天晚上已经补充完毕了,再补充就过剩了。我不服气的说:补不补营养不是关键,即使是咬着汉堡过过嘴瘾也好啊,白片面包跟咀嚼报纸似的。
早餐过后照例是大家上班,上学。人有时候挺奇怪的,记得小时候想法很有意思,上幼儿园的时候特别羡慕小学生,等自己成了小学生的时候又感觉要是当个初中生应该很春风得意的,可是上了初中又得玩命得考高中,上了高中之后又要考大学,上了大学之后开始以为毕业之后才是最为幸福和自由的,因为终于没有人可以管自己了,可是等踏出校园门口的一霎那,很多东西都改变了,很多东西都变成要自己作主,要自己承担责任和义务了,可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能无忧无虑不为吃饭发愁的校园生活是多么的开心和自由啊,可是也回不去了,自己已经一大把年纪,已经进入人生沧桑的开始了,所以一旦把自由的权利全部归还给个人,个人反倒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了,人生不过百年,很多东西就在懵懂,懂得和不懂之间过去了,圣人毕竟少数,大部分的人都是过着糊涂蛋的日子,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想明白什么事情,可是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人都要活着,都要吃饭,而且每天都要吃饭,一顿饭也不能少,除非是为了减肥,才会不吃饭。
木羽的电话就在我东想西想的时候打过来了,我实在不知道他还能有什么事情,他约我中午到我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面,本来我是不想去,可是他的话正经到不行,所以我想还是去一下,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事情。
挂了木羽的电话,我要去销售一部拿年终的销售报表,女老总要在年末开个总结会议,所以我要为她写一份资料。销售一部女经理正在看报纸,看见我来之后,很客气的给我倒了一杯水,并让销售助理把我要的资料整理出来,在我等候的时间里面,销售部女经理给我看一则新闻,我瞄了一眼,好像是一个男人起诉离婚的理由是他的老婆不能给他正常的夫妻生活,销售部女经理看了我一眼:十八,你说,男人可以根据女人不能提供正常的夫妻生活提起诉讼,那么女人是不是也可以根据男人不能提供那个,,也提起诉讼啊。我小心的把水咽下去:这个应该可以吧,法律上不是说男女平等吗?销售部女经理接着问我:那为什么没有女人提出这种诉讼呢?我想了想,说:可能是怕丢脸吧,你想啊,要是女人先提起这种诉讼,说自己老公不能人道,那好像显着自己特不正常似的。其实我的心里话是想说是不是显着女人像个荡妇,我并不是否定女人的正常要求,只是觉得局外人可能会这么想而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个事实是中国人经过验证得出来的结论,所以肯定也绝对有一个定的道理了。销售部女经理把我拽到里面的房间,小声对我说:十八,你说,我要是不和我们家的离婚,但是我在外面有个情人,这样怎么样啊。我差点儿喷水,销售部女经理接着说:其实,我也想离婚,可是怎么说也是孩子的父亲,所以也不忍心,我这辈子就养着他了。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没有说话,最后只是说帮着她找个律师问问吧。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女经理和她老公离婚了,离婚后即使再成家,但是还养着原来生病的老公,那么社会和局外人绝对说这个女人伟大高尚简直就是神,可是如果她不和她老公离婚,还保持婚姻关系,要是和别人发生关系,社会和局外人的绝对说这个女人下贱淫荡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了,如果她老公再来个落井下石,说不定还能给她来个通奸的罪名和帽子也说不准,同样的事情,不同的做法,竟然会有天壤之别的结果。我老是觉得: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似乎是给男人说,对女人似乎不管用,女人的江湖不管怎么救济,也是没柴烧的结果。比如说销售部女经理的丈夫得的病是肌无力,这个青山怎么留,包括柴火怎么点,都是烧不起来的,泼汽油也没有用。
中午,在咖啡厅见到木羽,他始终还是那样子,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正经,我问他找我什么事情,他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我愿不愿意帮着他写专题报道,木羽的意思是说他做的专题报道太多了,如果我愿意帮助他的话,他愿意按照所报道的专题总价给我一定的报酬。这个事情对于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