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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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看得触目惊心,想要挣脱,却反而被压制得更加厉害。
“郁”白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忽然想起那个可爱懂事的孩子,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景希爸爸”
她想借孩子来唤醒他的理性,却听到他讽刺的话:“原来你还知道我是景希的爸爸。”
他的薄唇从后若有似无地摩挲她的耳垂,声音暗哑而性感:“那还勾/引我?”
“我没有!”白筱急得解释,耳垂却被狠狠地一口咬住,“啊!”
她发出一声吃疼的呻/吟,紧接着臀上一凉。
牛仔裤连着底/裤被他蛮力拽下,白筱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管不顾,感觉到有一根硕长滚烫的硬物抵上她的臀,脸色煞白,开始口不择言:“放开我你放开我禽兽!”
“禽兽?”郁绍庭的声音冷漠得像是没生命的机械,他一手抓住她乱动的双手压在盥洗台上,带着怒气般把她的双腿分开:“我要是禽兽,上回在酒店就干你了。”
他齿间咬着的粗鲁字眼让她既觉得羞辱又感到一阵惶恐,以致于忽略了后半句话。
牛仔裤被褪到大腿处,白筱近乎全裸,而他却始终穿着笔挺的西装,当他压上来时,她的臀贴上他的西裤布料,而他腿/间的火热却像是要燃烧她芳草萋萋的幽谷。
这种未曾体验过的刺激感从她的身体表皮透过血液直达灵魂深处!
“嗯啊唔唔!”当他在她的臀间来回试探时,白筱控制不住地细碎嘤咛。
她想要躲开这个阴晴不定的可怕男人,可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身前是冷硬的大理石台板,身后被他死死地压着,光/裸的身体一个劲地哆嗦。
郁绍庭站在她身后,原本只是想小惩大诫一下,可是真把她脱光了压在身下,才发现形势有些控制不住,三十四年来从未有过的亢奋因子在血液里沸腾叫嚣。
他本就是个冷情的男人,郁老太太给他算过命,算命的说他天生凉薄,命虽富贵却太硬,日后难免克妻克子,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当时老太太就把那算命的给轰了出去。
结果还真让那个神棍说中了。
他结婚那天新娘子在前往婚礼现场的路上,所坐的婚车跟一辆大卡发生碰撞。
本来那是他坐的车子,公司临时有事需要他去处理,车子被开去了加油站,徐淑媛就把自己的车给了他,等他处理完事情到现场,等来的是新娘子车祸被送往医院抢救的噩耗。
徐淑媛保住了性命,痊愈后他们去登记结了婚,婚后的徐淑媛依旧会用那爱慕的眼神凝望着他,每当入夜却变得惶恐不安,后来他才得知因为那次事故让徐淑媛失去了子宫。
面对一个残缺的妻子,他没有选择离婚,甚至帮她一起隐瞒了真相。
想起那个算命的给自己批得命,想到徐淑媛如果没跟自己换车,这是他亏欠她的,郁家知道,徐家也知道,所以才会在徐淑媛恢复身体后迫不及待办了他们的婚礼。为了瞒住徐淑媛不能跟他同房的事,没多久他们就移居到了国外,偶尔才回国一次,四年婚姻生活,他们相敬如宾,他的洁身自好让他们婚后没有红过一次脸,吵过一次架。
后来徐淑媛死了,他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私生活无意间被母亲发现。
郁老太太心急如焚,以为他因为徐淑媛的死万念俱灰,只想带着孩子孤独终老,只有他心里清楚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上高中那会儿,当路靳声他们看黄/片儿看得热血澎湃,情难自禁地撸管子时,只有他盯着电视里那肉搏画面一点冲动都没有。
他硬不起来。
不管面对怎么样的妖娆,他都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但他又相信不是自己的身体问题,每当他看到那些衣着暴露地倒贴上来的女人,脑海里浮现出十七岁看的那些黄/碟里的画面就忍不住皱眉,感到无法言喻的嫌恶。
然而那晚在酒店,当他的分身在一个女人手里硬了的时候,他没有掩饰心底的错愕,当她握着他上下来回套/弄时,一阵酥麻感从鼠蹊处传来,他居然想在她的手里释放。
沉睡了三十几年的欲/望在那一刻就像洪水冲破堤坝一发不可收拾。
不管这个女人是因为什么接近自己,哪怕她身为人妇还来跟自己来玩欲擒故纵,他都无法克制住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甚至还生出先陪她玩,等玩腻后全身而退的荒唐想法。
看着身下那莹白细腻的俏/臀,他喉头发紧,深沉的黑眸里是没有掩饰的欲/望,他扶着自己巨大到吓人的硕物对准她,缓缓地往里,刚撑开那层层褶皱身下的女人痛吟出声:“啊痛!快出去好痛!”
你还嫌弃人家啦?+【小船摇曳】
更新时间:2014…1…2 20:03:41 本章字数:5370
从未被探访过的幽密地带冷不防被侵入,陌生的肿胀感让白筱不适地拧紧眉心。
郁绍庭眉头紧皱,额际青筋凸起,他低头看着两人粘合的地方——
只是进去了一点点。
内膜拼命地搅紧,拒绝着外来者的到来。
白筱的额头也渗出一层冷汗,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哪怕那层膜早已经不在,哪怕那里曾生过孩子,但依旧紧致如未破瓜的处子,禁不起男人粗鲁地进入於。
“你出去!快出去!”白筱侧着头,声音里满是焦急的哭腔。
郁绍庭被她聒噪的声音吵得头疼,分身又被卡在那里,进也进不去,又不愿退出来。
白筱见他不动,抬起左脚就狠狠地踹在郁绍庭的小腿肚上,却被他掌握了主动权,整个人被他压在盥洗台上面,他似乎又往里进去了一点点址。
啊!白筱咬着牙关,嘴唇失去了血色,不知因为疼痛还是害怕。
郁绍庭一手紧扣着她柔软的腰肢,想要深埋进她的身体里,然而在看到她精致的小脸拧成一团,苍白的脸色让他停了下来。往后退了退,又往前挺进稍许,来回反复捣鼓
意识到他在干什么,白筱本青白的脸瞬间红如熟虾,“你停下来!”
郁绍庭根本不理会她,闷着头在入口处挠痒似地厮磨,气息逐渐粗喘。
“郁绍庭!你这是强/奸,嗯唔”白筱想骂他,却被他弄得控制不住地跟着呻/吟。
白筱羞耻地闭上眼,下咬着唇,一声又一声的吟哦不断溢出,带着不情愿的哭意,然而这样的音调听在身后的男人耳里,更像是催命的毒,他恨不得将自己尽数埋入!
“啊~~”白筱被他顶得尖锐地叫了一声,收缩的身体排斥着他的凶猛。
郁绍庭的闷哼声在她耳边响起,他炙热而湿润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惹得她一个激灵。
就在两人不能自己的时候,厕所的门被“嘭嘭”地敲响——
“筱筱!”
外婆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筱筱,你在里面吗?”
白筱心里一慌,尤其是听到门把手不断被转动的声音,更是使劲挣扎:“外婆在外面!”
“筱筱你怎么了?”外婆敲门敲得更响:“你应外婆一声筱筱!”
郁绍庭虽然停下动作,却没有移动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黑眸深到不见底。
白筱用尽量冷静的声音冲门外喊道:“外婆,我没事啊!”
郁绍庭突然扳过她的肩头,将她翻过来又往旁边墙上一推,他倾身而上,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吸住她的小舌尽情地挑/逗,宽大的手心从下覆住她的浑圆用力挤压。
“嘭嘭!”外婆佝偻的身影晃动在门外,“筱筱”
“唔”白筱偏头想要避开,却躲不开他强势的掠夺。
舌根因为他的吸/吮而生疼,郁绍庭一手捏着她发育过好的胸,一手架开她合拢的双腿,强行把自己嵌进她的腿/间,蓄势待发的硬物顶着小腹,她的双腿紧跟着发软。
白筱有点承受不住过快的心跳,门外外婆始终没离去,在她顺着墙滑下去之前,整个人都猛地往上被举高,突如其来的腾空让白筱出于本能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
当隐私的腿根处猝然毫无间隙地贴上他滚烫的欲/望,白筱的脸红得能蒸腾出热气来,大脑里似有什么仿佛如山洪暴发般倾泻而出,沿着她的身体慢慢地涌向小腹。
郁绍庭咬着她的唇,把她紧紧地抵在墙上,垂着头跟她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灼热而浓重的鼻息充斥在两人之间,“不回答你外婆吗?”
疯子唔!
白筱的双腿夹紧他,不允许他乱来,他暮霭沉沉地盯着她,没有了动作。
她忙转头对门口道:“刚才不小心滑倒嗯,我没事外婆,我过会儿就出去。”
郁绍庭就着她夹紧的姿势轻轻地在她生涩又敏感的地方顶了顶,过而不入的动作让她难耐地呜咽,想要反抗却明显地感觉到腿根处的湿润感,她的脸顿时红得要渗出血来。
口干舌燥得想要着火,身体情不自禁地轻微颤抖,陌生的情/潮在身体里觉醒过来。
白筱忽然就响起白沁莉那挑衅而露骨的话——
“你知道吗?裴祁佑碰我的时候,我才十四岁,毛还没长全!”
“他特别喜欢后进的姿势,表姐,他有没有跟你试过啊?”
御景苑,KING/SIZE大床上,赤身裸/体的男女疯狂地交/媾,女人压抑欢畅的呻吟声跟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小麦色的男性躯体修长而精壮,压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女人闭着眼微张嘴仰起头,双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顺着男人用力的抽/动不断晃动。
男人大汗淋漓的侧脸让她的心口钝痛,女人那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吟哦跟白沁莉的声音重合,白筱缓缓闭上眼,眉心紧蹙,身体不停地战栗。
她看到他跟白沁莉睡到一块儿会心痛,那他呢?
他当初那么介意她那层膜,要是她再被其他男人上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疯?
白筱嘴边漾起带着报复性的笑,在那极近灭顶的悲凉情绪里,她生出了一股子刺激感。
只是下一秒,身上的挤压力道忽然消失。
白筱双腿打软地靠着墙壁,抬头看向戛然而止的郁绍庭。
他不知何时已经拉上裤链、系好了皮带,只是衬衫的扣子开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郁绍庭直直地望着她,从裤袋里找出了烟跟打火机,当着她的面点燃抽了一口,烟雾袅袅里,他的目光讳莫如深得令人看不懂,白筱为刚才自己生出的龌龊想法感到耻辱。
厕所里弥漫了烟草的呛人烟雾。
不知过了多久,郁绍庭将烟蒂丢进马桶,拉开门就出去了。
白筱顺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下滑,她坐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长发凌乱,慢慢地搂紧自己的双臂,眼圈酸涩,像是随时都可能潸然泪下。放学时,郁景希背着大书包跟在死对头吴胖子后面,正想偷偷把体育课上从操场角落刨来的蚯蚓放进他的后衣领里,却瞟见校门口停着的沙滩金色宾利欧陆。
尤其是看到那个阴着脸、靠在车边抽烟的男人时,吓得小胖手立刻抛了蚯蚓。
躲在门卫处大叔那里往门外探头探脑了会儿,郁景希能隐约察觉到自己这个爸爸的心情不是很好,地上烟头就要不少了,踌躇了片刻还是扭捏着走了过去。
“爸爸!”郁景希皱着小脸不情愿地喊了一声。
这是郁绍庭第一次来郁景希的学校,也是第一次亲自来接他放学。
郁绍庭掐了烟,说了句“上车”就自己先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