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女王天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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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上来。”慕容羽冰就这样站在场上看着塞巴斯蒂安,双手环胸的看着她,眼里很明显的执意要让塞巴斯蒂安上来斗上一把,其实塞巴斯蒂安会不会跳街舞慕容羽冰不知道,不过,他不是偏万能的管家吗?
塞巴斯蒂安站在原地看着慕容羽冰,面上没有多大表情,好一会儿才在一片花痴的尖叫声摘下眼镜和帽子,松开领带,脱下燕尾服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解开两个扣子的动作性感无比,连就在塞巴斯蒂安身边的一些男性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这是妖孽吗?脱个衣服解个扣子都能让人觉得脸红心跳。
慕容羽冰也稍稍惊讶了下塞巴斯蒂安的动作,只是越后面慕容羽冰就开始没节操的猥琐了,啧啧,看那身材,看那动作,看那张白嫩嫩俊美又带着一分让人兴奋的邪恶的面容,回味一下刚刚手中的触感,既温暖又嫩滑,要是啃上一口不立刻有个红印印才怪
那边DJ已经换了张牒,节奏感十足的音乐让人热血沸腾,每一根神经都跟着颤动了起来。
塞巴斯蒂安已经走到了场中,和慕容羽冰面对面,因为摘下帽子而显得有些凌乱不羁的乌发下,一双狭长如深渊的凤眸倒映着慕容羽冰的面容,难得越轨的伸手执起慕容羽冰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的主人,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么,身为您的执事,一定会完成的。”
“啊啊啊——”童话剧里才有的场面和童话版气氛让一些年纪较轻的女子兴奋的尖叫起来。
慕容羽冰挑眉看着塞巴斯蒂安,“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调戏吗?”
“不,比起您,我这只是纯粹的吻手礼而已。”塞巴斯蒂安说的毫无压力。
“所以,这是在报复?”原来这货也是会记仇的啊,不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而已嘛。←这货果然节操已经碎了满地捡不起来了。
塞巴斯蒂安不置可否,放开慕容羽冰的手,慕容羽冰听着音乐往后退了几步,把场地让出来,其实她很好奇塞巴斯蒂安顶着那张雷打不动的淡然温雅的脸能跳出怎么样的舞,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惊喜呢?
然而——
好吧,事实上塞巴斯蒂安也算完成了慕容羽冰对她的期望,完成得很完美,只是慕容羽冰并不满意而已。
因为那张碟的后半段音乐都是鼓点的节奏,所以塞巴斯蒂安跳的是机械舞,机械舞也很好啊,但是塞巴斯蒂安动来动去只动了两条手臂,脚连一步都没有移动,让周围的人看了囧囧有神,慕容羽冰更是险些郁卒死,她说她把他拉上来的目的是想看他那张面具和恭谨的一举一动崩掉,结果那人却还是顶着淡然温雅的脸,跳着恭谨万分的机械舞,不把人给囧死才怪。
但是事情过后,其实想想也是蛮搞笑的,毕竟塞巴斯蒂安的表情再去扭胳膊,又一次反差萌!
“真是服了你了。”两人悠闲的迈着步子往慕容堡走去,慕容羽冰还是没忍住的吐槽。
“让您失望了,很抱歉,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跟在慕容羽冰身后,玩闹过后,他依旧是那个让人看不透心思,一举一动都优雅而恭谨的塞巴斯蒂安。
慕容羽冰瞥了他一眼,不语,这货又开始无趣了。
慕容堡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主人在场了,一次一次的冲击让慕容世家几乎摇摇欲坠,慕容华城天天待公司主持大局,滨崎宝莉早就跑日本去搬救兵了,没了两个碍眼的家伙,即使是空荡荡的慕容堡也显得温暖了些。
泡了个香香的牛奶花瓣澡,慕容羽冰一如既往的趴在床上敲打着电脑,只是这一次不是远程操控凤凰会,而是制定埃尔文的治疗计划,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乳白色的睡袍,趴在床上春光乍泄。
塞巴斯蒂安目光微不可查的顿了顿,脚步也微不可查的顿了顿,却还是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把手中的牛奶递了上去,“我的主人,圣玛利亚学院来信了,您的假期已经被报销了,明天该去上课。”
“啊,这个啊,果然上学什么的,最烦人了。”慕容羽冰有些头疼的抓了抓湿湿的发,又要早起又要费时间在无聊的课业上,慕容羽冰宁愿用那些时间去睡觉或者跟人玩勾心斗角,拼死拼活的游戏。
“我的主人,请不要任性,圣玛利亚学院每个学生的一举一动都是让人注目的。”从浴室里拿出一条干燥柔软的毛巾,塞巴斯蒂安极其熟稔的帮慕容羽冰轻柔的擦起了发。
点点头,确实,圣玛利亚学院的学生哪一个不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学习,只有她在圣玛利亚学院老老实实的呆了一星期后,三天一小假,五天一长假的,啊,也许应该说那老老实实的一星期里还有一次翘课,只是被埃尔文搞定了。
慕容羽冰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塞巴斯蒂安的服务,手上没停,她不喜欢吹风机的声音,刺耳而且对发质也不好。
自从发现慕容羽冰有顶着湿头发睡觉的习惯后,塞巴斯蒂安这个贴心的职业控便每天都会帮她用干毛巾把头发擦干。慕容羽冰也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能放松的将脑袋交给他,当然,完全没戒心是不可能的,慕容羽冰不可能会把自己的背部等致命处交给非认同接受的人,即使她表现得再没有戒心。
信不信,如果塞巴斯蒂安真的趁机对慕容羽冰有什么小动作,死的人是塞巴斯蒂安,而不是她慕容羽冰?这人的恐怖之处,根本不是任何人都能想象得到的。
琳娜的最后一次陷阱,看起来是慕容羽冰因为找不到借力点而毫无招架之力,是埃尔文救了她,然而谁又知道,那一次其实是埃尔文自救了一次?
慕容羽冰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她不可能放任自己在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去面对未知的事物,如果埃尔文没有在她出手之前抓住她,她,会毫不留情的把埃尔文当做踏板借力点跃出陷阱,到时候埃尔文不是手臂受伤了,并且还能得到慕容羽冰的救治了。
不要被这个女人的笑容和任何一个表情迷惑了,因为,那都不是真的,只有在面对住进心里的人的时候,她的任何一个表情都才是可信的。
如果你是二十四世纪的人,那么你一定知道‘陛下’是谁的代号,是谁的专属称呼,一定知道,这个人,喜怒无常是她的代名词,前一秒她可以笑嘻嘻的和你说笑打闹仿若友人,下一秒她冷眼相视,刀子毫不留情的刺进你的心脏,不要背叛她,因为你承受不起她的怒火,不要算计她,因为你的脑子不可能比她还复杂聪明,不要跟她比狠,因为世界上没有人狠得过她。
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最后一个步骤打完,慕容羽冰合上电脑,整个人一个翻滚翻到了塞巴斯蒂安边上,脑袋枕在他肌肉紧实的腿上,感觉到他一瞬间绷紧一瞬间放松的肌肉,嘴角的笑容深了深,“呐,塞巴斯蒂安该不会对主人我有非分之想吧?”
她发现这个原来连她的裸体都能淡然观看(其实并没有看过,只是她没节操的当着人家的面脱衣服,让塞巴斯蒂安每次都要当君子的自己退出去)的执事大人竟然越来越无法淡然接受她突然的靠近了,嗯哼,有问题。幽深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幽光,带着微微的寒意。
塞巴斯蒂安擦着那头乌黑的短发的手顿了顿,低下头,狭长的凤眸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心脏传来一种陌生的悸动,很陌生,带着一种危险的信号,让他有种必须要逃离,否则他将万劫不复的危险信号。
“我只是有些疑惑而已,我的主人。”视线转移到那头发上,专注的看着每一根发丝,轻轻的擦拭着,好在她的头发如今还不算长,否则还不知道得擦多久。
“疑惑什么?”慕容羽冰毫无压力的枕着他的大腿看着塞巴斯蒂安。
贵族的执事制度其实很严谨,主人和执事之间的关系也很严谨,从以前到现在,主人和执事之间仿佛都默契着什么,仿佛一种契约,当然,这只是一种自己给自己的心理暗示而已。专属执事犹如主人的半身,主人绝对的信任,执事绝对的忠诚,而当两方人无法给予必须付出的这两点之后,就仿佛心理暗示失败。
很有趣的说法,半身吗?慕容羽冰看着塞巴斯蒂安,这已经是她第几次觉得了?这个男人她真心喜欢,优雅而聪明,武力值不低,做饭手艺也不错,将近半年的相处下来,慕容羽冰第一次心动,如果他愿意给他绝对的忠诚,那么,她愿意给他绝对的信任。当她的半身,这个人有资格。
“无论我怎么观察,我都无法看清您呢,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自然不知道慕容羽冰在想什么,他自己的心思同样百转千回,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双眼睛如此明亮,却又如此幽深,一层层的吸引着他去探寻,然而理智却告诉他危险,该停手了。
慕容羽冰眼眸微微眯了眯,一种让她不喜欢的感觉升起,然而表面依旧云淡风轻的微笑,“女人要保持神秘,才会让男人觉得欲罢不能,御男守则,你不懂。”
“是。”塞巴斯蒂安摸了摸她的发,已经干了,但是慕容羽冰没有动,所以他也就没有动了。
“塞巴斯蒂安,有没有兴趣跟我重新签一份合约?”慕容羽冰眯着眼看着塞巴斯蒂安,她难得给出的机会,只要他答应,把心里的其它想法都摈弃,给她绝对的忠诚,成为她的半身,她就给他绝对的信任,只要他不离,她便永远不弃。
她慕容羽冰,从来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对她忠诚的人,即使她没有付出绝对的信任,然而塞巴斯蒂安,他是何等的幸运,让她迈出这一步,绝对的信任,不管在前世还是今生,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
塞巴斯蒂安的心脏猛然一沉,然后,莫名的加速的跳动着,心跳声在整个屋里清晰的传响着,狭长的凤眸对上那双幽深明亮的大眼,塞巴斯蒂安何等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慕容羽冰话里的意思,真正的执事,是主人的半身,她要他的绝对忠诚,她要他成为她的半身
时间仿佛一瞬间变得缓慢至极,慕容羽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塞巴斯蒂安,她不容许自己难得的伸出的手却被打开,不容许
“我的主人很抱歉,我想申请一个假期,可以吗?”塞巴斯蒂安眼底极速转动的复杂被掩下,口中的拒绝莫名其妙的一转,就变成了这样。
“”慕容羽冰沉默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然后缓缓的坐起身,看着立马站起身恭谨的立在她面前的塞巴斯蒂安,懒洋洋的表情上,半眯的眼眸带着微微的冷,“你想逃吗?”想要假期,这算什么?
“只是想去度个假而已,让您不高兴,我很抱歉,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淡然温雅的弯了弯腰,怎么也看不出他有一点歉意,却偏偏语气诚恳的很。
慕容羽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移开目光看了看窗外厚云笼罩的天空,“算了。”塞巴斯蒂安心脏忽的一沉,“随便你好了,去度假吧,过期不候。”
塞巴斯蒂安觉得心脏好像又复活了,虽然有些诡异,但是至少慕容羽冰还是同意让他好好想想了,“谢谢您,我的主人,请保重。”说完转身离去,轻轻的带上慕容羽冰的房门。
慕容羽冰瞥了眼关上的房门,慢慢的站起身,白皙的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柔软得让她感觉不到任何冰冷。窗外看下去,不一会儿便看到塞巴斯蒂安优雅的身影,燕尾服外第一次套了件黑色的风衣,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手中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