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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重生之玩物人生-第85部分

小说: 重生之玩物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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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拍卖会的钱也达到了我的账户。

上网一查余额,食盒、砚箱、翡翠的钱加在一起,我银行卡里总共竟有一百八十万元!

……

……

正文 第126章 老宅子里有宝

次日。

由于昨夜跟优酷视频上研究几个谈收藏的节目到很晚。我早晨八点半才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出门一瞅,发现邹姨去琉璃厂上班了,老妈老爸也没和我打招呼就去了单位,呃,许是叫了我我没听见吧。北屋客厅桌上只剩了一个冰凉凉的鸡蛋和一碗黏黏糊糊的小米粥。我一耸肩膀,把小米粥在微波炉里转了几圈,又将鸡蛋剥好放粥里泡泡,凑合着填饱了肚皮。

我现在有一百八十万,下一步,干点什么呢?

每每想到银行卡里余额数字,我心都忍不住一阵翻腾,这不是个小数目,能买套房了。

吃过早饭,我拿出黑记事本翻了翻。

去这个?不行,那人好像还没到北京呢,得再有半个月。

去那个?也不行,记得是九月中旬呢。

从头翻到尾,我也没找出一个合适的来,暂时放下本子,我揉着太阳穴苦思冥想。突然,捡漏事件没回忆起来,我倒想起前些日子曾考虑过的一件事。鸭子嘴儿核桃那次,元青花罐那次,也包裹这回的日本古董,都险些被老爸老妈发现,以后呢,我势必还要收集更多古玩,次次都拿回家里很不方便,万一碰上件比它们还大的玩意儿,万一真被老妈或邻居发现,我偷偷玩收藏的事儿就再也瞒不住了,也会彻底打乱我的计划。

嗯,我是不是该租个房子去?找个小点的,几千块钱能租仨月,也不贵啊?

想到这里,我自顾点点头,抓起手机和钱包塞进兜口,出了四合院,一直向东走。

我家西边也就是和平门一带的平房大都拆迁了,只有东边一片被保护起来,短几年内不会拆除。

“哟,小靖,干嘛去呀?”

前面胡同口电线杆子底下有个人喊我,是孙叔,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玩主儿,老邻居了。跟我爸妈关系还行,有时也会来家里串串门,聊聊天。此时,他正半蹲在马扎上,一手捧着蛐蛐罐,一手拿着探子在食指与中指间晃悠,身旁还有仨人,我也认识,就上去跟他们打招呼。

这几位是我们胡同排的上号的玩主儿了,别看岁数都不小,可精神头却比小年轻大。

春天揉核桃,夏天斗蛐蛐,秋天擦葫芦,冬天耍蝈蝈,反正,总有他们能玩的。

这不,几人又斗上蟋蟀了。

孙叔笑呵呵地对我招招手,让我过来,“今年淘换蛐蛐儿了么?”

“没,近几年都没玩。”初中时我还玩过,上了大学就很少碰了。“太费钱,一只几百几千的,没多大意义。”

孙叔点点头:“也是,现在北京也抓不到好虫儿了,都得花钱买,不过嘛,不能说没有意义,嘿嘿,这蛐蛐儿也能赚钱,小靖,怎么样?过几天我带你上北城那边开开眼界?”

我明白他的意思,孙叔赌过蛐蛐儿,对圈子里面的事儿非常了解,重生前,也就是差不多十几天以后,我也听他讲过不少赌蛐蛐儿时的趣闻,更知道有条号称“百战百胜”的蛐蛐儿在圈子里大杀四方,不过,我没想靠这个赚钱,毕竟是犯法的事儿,我当然会有多远离多远,“……不去了,我妈不让。”

看孙叔几人掐了会儿蛐蛐儿,我就告辞离开,到东边离家很远的平房区问有没有人想出租房屋。

问问这家儿,没有。

问问那家儿,也没有。

我才知道跟北京想找个房有多难,无奈,灰溜溜地回了家。跟网上查了查租房信息。

清一色的中介,只有百度“平房”贴吧里有零散几个要出租的帖子。

我摇摇头,随手打开QQ扫了一眼,嗯,碧玉的头像亮着呢。她找朋友帮我鉴定过古玩,我给她操作股票出谋划策过,渐渐的接触,我和她也迅速熟络起来,不过,碧玉的性格大概是那种不太爱理人的冷漠型,比如我俩都在线的情况,如果我不先给她发信息,她也绝不先理我。

我双击她的头像,点开对话框,打字道:今天没上班?

过了几秒钟,滴滴滴,碧玉那头蹦出俩字:休息。

我:哦,对了,你也北京人吧?你知不知道谁家有空房要出租?我不想找中介,里面有骗子,还要交中介费啥的,不划算,嗯。最好是平房四合院,屋子不要太大,七米八米也没问题。

碧玉:不清楚。

我:哦,你干什么呢?弄股票呢?

每次说到她感兴趣的话题,碧玉的话才稍多一些:嗯,看大盘,想做一个短线,昨天刚买了只医药股,今天开盘走势还不错,等手续费出来就卖掉它,嗯。顺带也跟一个QQ群里问蛐蛐儿,打算买几只碰碰运气,快入秋了,再不赌两把该没机会了。

她也赌蛐蛐儿?

碧玉这个性子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一般赌蛐蛐赌球只有男人才会玩的,很少见有女人喜欢这个。

呃,她不会是男的吧?QQ资料瞎写的?

我打了个寒颤,试探道:足球博彩还好说,毕竟是合法的,赌蛐蛐儿就有点,呃,你结婚了么?你丈夫也玩这个?

碧玉:没结。过了片刻,她又发来一句:管它合法不合法,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我点开QQ表情,发去一个流汗的小图片:那你选蛐蛐儿时得小心点,别光看个头儿,我就知道一只才七厘重的蛐蛐儿,但掐起架来却能胜八厘的山东虫儿,什么脑袋的颜色啊,翅膀的叫声啊,牙齿的形状啊,真正懂行的人都从这上面观察好坏。

碧玉:你也玩蛐蛐儿?有好的吗?给我推荐一只。

她若纯粹玩玩还好说,但涉及到赌博,我自然不能给她推荐,万一出了问题呢?

我:我现在不玩了,不过真正的好虫儿,还是得自己到山东拿。

碧玉:要不是我工作走不开,前个月就奔山东了,嗯,你懂的也不少,多大岁数了?

这还是我俩第一次聊起个人话题,我敲击键盘:22,你呢?

碧玉:比你大。

汗,我还不知道你比我大啊,我是问你具体多少岁。然而,都说女人的年纪是秘密。我自然不好追问,而是换了个方式发送道:你应该谈对象了吧?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碧玉:一直想谈个,但不好找。

我:不会吧?你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不好找?

打完这行字,我觉得稍有不妥,就加了句:呃,我没别的意思啊,随口一问。

碧玉:有钱也是以前了,当初几十万拍出去,赌球也好打牌也好,从来没眨过一下眼睛,但现在,我爸公司破产了,存款大都还了债,甚至还欠了不少没清,这种情况下,你说谁会跟我?这个年头,人都势力着呢。

这样啊,我说碧玉干嘛那么热衷赌博呢,原来是要还欠款。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都不比谁容易。想了想,我建议道:您别嫌我烦,可是赌博风险太大,一个不好就血本无归了,没了本金,您到时候怎么还钱?我觉得还是投资生意比较稳妥,你家以前不也是做买卖的吗?应该没问题吧?

碧玉:当初把人都得罪了,现在我家没落,人人恨不得落井下石,怎么会让我们东山再起?不说这个了,你呢,正是年轻的时候,怎么没跟学校里谈个女朋友?

我苦笑:没人看得上我,所以一直没谈。

碧玉:你还年轻,不急,好了,先说到这儿吧,股票刚卖了,还不错,把上星期亏掉的钱挣回来一些,嗯,我得去棋牌室打一会儿麻将,有空再聊。

我选了一个“拜拜”的QQ表情。

碧玉:你刚提要租房子是吧?别处我不清楚,但牛街或西四附近应该有空房,你打听打听吧,再见。

我:谢谢,再见。

牛街或西四么?都离我家不算很远,嗯,可以去看看。

从冰箱里拿出罐酸奶喝干净,我擦擦嘴,拿起公交卡迈出四合院。

嗯,先去西四还是牛街?牛街吧,那边好坐车,一趟就到了。

蓦地,我脚步一顿,下意思地把步伐放缓下来,眨巴着眼珠子有些走神:“牛街……牛街……牛街……”

对了!

是牛街!

一条久违的信息杀进我的脑海!

记得在两个月后,应该是十月几号国庆节的时候,我和老爸老妈正在我姥姥家吃饭,电视节目忽然拨了个挺让人嫉妒的新闻,说家住牛街附近的王女士因为以前听闻别人曾在家里挖出过文化大革命时埋进土里的宝贝,就试着也跟她家挖了挖,结果,就真在她家老宅子里挖出一箱子东西,非常珍贵。之后,王女士也上了镜头,记者问她东西是不是她爷爷那辈或更早以前留下来的,王女士当然满口承认,但其余细节却不再透露。

印象中,当时我妈和我姥姥还动了要把我家也挖一挖的念头,最后,还是我爸给制止了下来,没让我妈胡闹。

牛街……

老宅子里的宝贝……

我眼前豁然一亮,现在这个时间,王女士应该还没开挖!

正文 第127章 买房子

牛街十字路口。

宣武医院正门偏北的马路东边。临街的两溜平房大都拆的拆,租的租,建成了烟酒店、饭馆、洗浴中心等,后面的胡同里是一大片平房区,环境较差,主要是一个菜市场和好多不是很卫生的小饭馆闹的,每到晚上,大排档和羊肉串一折腾,弄得这边有点乌烟瘴气的味道。

我在胡同里的一家马兰拉面馆吃过面条,用餐巾纸擦擦汗,起身回到大马路上,走进一个烟摊儿旁的院子里。这个院落不称成为四合院,它并非那种四四方方的格局,可能是碍于空间大小的关系,小院建成了细长型,大约近百米,里面有枣树有杨树,由于常年生长,很多树干都是挤着左右两排民家立住的,看看也挺危险。

我站在院里往前瞅瞅,左一户。右一户,粗略一数,大约住了二十多户人。

这时,里面右排第三家的屋门吱呀而开,一个小老太太拎着滴答水的墩布走出来,狐疑地看我一眼,也没说话,与我擦肩而过,走到院前一个去年没烧完的煤堆旁,将墩布戳到盖住蜂窝煤的透明塑料布上。一转身,又要往回走。

“大妈。”我叫住了她,“您好,我想请问一下,咱院里有没有一位姓王的女士?”

我这么问可能稍稍有点不妥,毕竟现在人防范意识都很强,但许是听我口音是北京的,加之我年岁较小,那大妈也没太在意:“姓王?多大?”

我一迟疑:“……四十岁出头的样子。”

大妈哦了一声,嘴角不经意地撇撇:“她啊,你找她啥事儿?”

我道:“我想租房子,听人介绍来的。”

大妈似乎跟王女士关系不太好,她手一指对面:“就这屋,现在可能出门了,待会儿才回来吧。”说罢,大妈转身往回走。

“谢谢您了。”

她所指的,就是靠近院门的左手边第一家住户,此时木门紧闭。上面的玻璃挂着一条黄不溜秋的脏窗帘,看不到里面。我迈前两步敲了敲她家门,咚咚咚,没人回应,看来是真不在。无奈,我退出院落,到路边上买了瓶冰镇矿泉水,咕噜咕噜边喝边等。

大约下午两点钟左右,一天最热的时候,一个推着自行车的中年妇女从我眼前走过,推车进了院子。曾经在电视上我见过王女士一次,虽然想不起她什么模样了,但刚刚这人却十分眼熟,我狐疑了片刻,把矿泉水空瓶丢进门口用油漆桶做的垃圾桶里,快步跟进院。

“嘿!这谁家墩布啊!怎么又往这儿搁!”那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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