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人:86位吸毒女性的口述实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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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表明,吸毒者的平均寿命较一般人群短10~15年。35%吸毒成瘾者会在开始吸毒后10~20年后死亡。也就是说约1/3的吸毒者会在30~40岁死于与吸毒相关的原因。所以这个群体的死亡率较一般人群高15倍,其中有75%是25岁以下的年轻人。同时,吸毒者的自杀率也远远高于一般人群,一般也高出15倍左右。根据美国的估算,海洛因滥用者不到全美人口的1/100,但每年直接死于海洛因中毒者就高达6000人。根据英国的估算,每年海洛因吸食者的死亡率可高达16‰~30‰。近年来开始吸毒的年龄还有逐渐提前的趋势,在有些国家中学生吸毒已经成为非常普遍的现象。
吸毒者每时每刻都处于严重的应激状态中,如时常受到戒断症状的折磨、时时为如何获得下一次毒品而谋划和忧虑、时时忍受吸毒引起的并发症痛苦、家庭和朋友的蔑视和抛弃、筹措毒资的经济压力、毒贩们的压榨与威胁等,都常常会驱使吸毒者选择自杀来了结自己年轻而可悲的生命。
吸毒者为满足毒瘾,容易造成吸食或注射过量毒品,因而导致呼吸中枢衰竭而死亡,或毒品中混杂有毒、有害物质出现过敏性休克及各种复杂的并发症,严重者也可导致死亡。
在吸毒致死的人群中,有60%便是因急性海洛因中毒致死的。
海洛因为世界第一号硬性毒品,被人们称为“杀人魔王”,它可以使人体很快地产生耐受性。为了满足这种耐受性,当反复使用同等量的海洛因而达不到吸毒者初始食吸的效果时,就会不断地加大剂量服用。因此,随着吸毒的剂量逐渐增大,吸毒的间隔时间也会越来越短,并且从初始吮吸海洛因发展到由静脉推入海洛因溶液,最后连静脉注入毒品也只有在不断加大剂量时,才能使吸毒者迅速地达到欣快销魂的目的。从静脉注入毒品,不可控制因素太多,而且可以迅速影响人的中枢神经系统,这也是造成急性中毒而死亡的原因。
明知毒品所带来的是悲惨的死亡,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去吸毒?很显然,它不是一个单纯的医学问题,也不是一个单纯的人性问题,而是一个艰难而复杂的社会问题。
凡事都是一柄双刃剑。研究毒品的初衷是药用问题,但到了泛滥之时,便成为一种灾难。人类本想种的是庄稼,但收获的却是苦果。全世界的人都在铲除这棵毒树,但它的毒根、毒须钻得实在是太深、太远、太多、太刁!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
“如果生命可以重新来一次,我将做你的好女儿!”
一个年仅24岁的吸毒女青年给父母留下一封遗书后,自杀在龙溪镇的家中。
这个女青年外号叫“娃娃”。因贪图享受,娃娃还在读高中时,就放弃了学业,到沿海去“闯荡江湖”了。两年前她染上了吸毒,回到重庆后,成天在酒吧、夜总会游荡。父母多次跪着求她戒毒,找一份正当的工作干,可她除了怒骂父母之外,依旧我行我素。
后来她的毒瘾越来越大,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年迈的父亲有次不拿钱给她买毒品,她便用开水烫伤父亲。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被她借过、骗过钱,左邻右舍一提起她都像避瘟神似的。一个家被她偷得、卖得只剩下一张凉板和几个碗了。
见家里没有油水可捞了,娃娃便开始在外面偷盗。她常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她再次被人捉住送回家中,父母只好拿出仅有的150元生活费作为赔偿。万念俱灰的母亲几欲自杀,幸亏邻居及时相救方捡回一条性命。
昨日凌晨,在过完最后一次毒瘾后,娃娃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自杀了。临死前,良心发现的她给父母留下了一封充满悔恨的遗书,奉劝天下人:
远离毒品这个恶魔!
佛者点评:每个家庭都是要灭灯的
有位女人有一个独生子,但不幸死了,她拒绝承认孩子已经过世,一直抱着已经过世的小孩,奔走各地求医,别人只好说她已经疯了。
最后这位母亲碰到一位智者,智者要她去找释迦牟尼,并说他或许会有办法救活她的小孩。于是,她立刻到释迦牟尼那边哭诉,要他马上给她药,救她儿子。
释迦牟尼并没有立刻告诉她:人已经死了,怎么救?而是委婉地对她说,很多人家里都种有芥树,请你帮我拿一把芥子叶来;但这些叶子,必须出自那些从未有过丧子、丧亲或丧友的家庭中所种,若能找到,我就有办法救你儿子。
这个女人马上到处去找,并且哭诉,但是每个家庭都很哀伤地跟她说:我们都很同情你,可是我们家庭里,都有亲友过世的经历,所以都爱莫能助。等她一直找到最后,自己终于想通了,立刻豁然开悟!
最后,这位母亲疲惫之余,在夜晚高地坐着休息,从高地看到万家灯火,每个家庭中原来都有同样悲痛的经历,没有任何例外。每家亮着的灯,后来陆陆续续地灭掉了。愈到深夜,灯灭的愈多。她也开始领悟:
每个家庭都是要灭灯的。 这个女人抱着死了的儿子去求医,就像正常人去说服一个瘾君子去戒毒一样,瘾君子是很难听得进去的,因为这些毒素就像那个女人“拒绝儿子死了”的意念一样,没有谁能解开这个扣子。那么,有什么办法能使这些吸毒者摆脱毒魔的控制呢?我想,除了用药和强制戒毒办法外,只有让吸毒者自己站起来,到新的环境去,有了新的领悟,重新站起来,才可能会真正有效。
我恨透了那个男人
这是一个女子寄给报社的一封E…mail。
一位自称叫思玲的女孩在信中讲诉了她从一个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外企的白领沦落为吸毒女的全过程。她在信中说:“我恨死了那些诱我吸毒的人,恨不得杀了他们,再自杀……”
我出生在教师家庭,大学毕业后轻松赢得了一份外企白领的工作。不到两年就从一般职员升为企划总监。我还有个恋爱4年、很爱我的男朋友。
可谁也没料到,一次澳门出差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在澳门,我被对方的部门经理带到了一个叫“完美堕落”的酒吧,那个酒吧的名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们略喝了一点红酒,他不停地赞美我的漂亮,他想吻我,但被我拒绝了。沉默了一会儿,他给我点了一支烟,我从不抽烟的,可在那种氛围里我没有拒绝,反而觉得那烟味道很特别。第二天,回了重庆;第三天,上班觉得很没精神,有种从来没有过的疲惫;第四天,那个澳门人打来了电话,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很想他,并告诉我他明天来重庆签约,顺便给我带了点礼物。我立刻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见了他,也接受了他那所谓的礼物,或许是因为身体上那种痒痒的难受,也许是因为他说白领应该追求那种梦幻般的快乐。而接受礼物的代价是答应让他吻我。在他回澳门之前,他介绍我认识了他在重庆的一个朋友———老杜,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老杜。我就经常去找老杜,用钱换回毒品,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偷地吸。我也因此认识了更多的粉友,并学会了注射。
我很少和父母聊天吃饭了,再也做不出精彩的企划方案了,常常迟到和请假,工作业绩一退千里,公司辞退了我。对着镜子,我发现我瘦得厉害、憔悴不堪,失去了昔日的美丽。我的积蓄早已耗尽,现在又没有了工作,只得每晚去毒友聚会的地方陪酒、赔笑赚取一点微薄的毒资。虽然我一直瞒着男友,但终于还是被他发现了,他跟踪我见到了我买毒品的一幕,他痛心疾首地和我谈了一个晚上,并以性命要求我戒毒,看着他手臂上流着鲜血的刀口,我流着泪发誓不会再碰那东西了,他流着泪笑了,紧紧地抱着我,生怕失去我。
在男友的帮助下,我坚持了两个星期再也没接触过毒品。不久,我又控制不住自己。这一次是彻底滑进了深渊,为了满足我的毒瘾,我开始出卖自己的肉体。
我25岁的生日快到了,妈妈因我吸毒被气昏住进了医院,男友再也没来看过我。我恨,我恨毁了我一切的毒品,我恨透了那个澳门人,我恨透了老杜,我恨不得杀了他们。或许我会真的杀了他们然后自杀,或许我会去一个我一直想去的地方在那里自生自灭……
思玲没有留下电话号码,只有一个发来邮件的地址,无法与她直接取得联系,但我们奉劝思玲以及像她一样境地的女孩子,千万不要这样自暴自弃,也不要去做犯罪的傻事。相信只要她愿意回头,有很多的好心人都会帮她一起渡过难关,会和她一起点燃25岁生日的蜡烛。
社会学家点评:性欲的灾难
瓦西列夫在《情爱论》中说过这么一句话:“性欲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果失去控制,它就可能成为社会的一种灾难。”
如果说欺骗行为是人类两性关系的沼泽地,那么以毒催情则是这块沼泽地的灭顶之灾。当人的性爱目标受到外界阻碍或干扰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情绪,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欲挫折。当人的性爱目标被毒品控制之后,性就成了人体身上的一部机器,只为生产金钱而运转。当女人在遭受到毒与欺骗两种遭遇而产生了损伤性刺激后,有可能造成心理崩溃,进而产生报复行为。在吸毒者中用性报复事件有很多,也很普遍,有的还携带着性病甚至艾滋病进行报复,被称为有毒的“复仇女神”,而且是通过某种心理机制的转变,把对某一异性的仇恨变成了对一切异性的仇视。这种变态心理的产生,往往是女性堕落的起点。
一位女吸毒者说:“我之所以委身于男人,因为我需要毒品,而男人能给我购买毒品的金钱。”当一个女人把自身命运系在一个男人和毒品上时,她全部的生命就只能在这两者之间疲于奔命,畸形消耗,逐步陷于一种失衡的绝望中,变态心理由此而滋生。这种变态心理,只能通过寻找奇特的性报复行为来进行平衡、维持、矫正和宣泄。
在一夫一妻制社会中,夫妻性爱是十分神圣的行为,但在吸毒者中,只要愿意或有钱,就可随意发生性关系。在这里,性行为已演变为禽兽的行为。在吸毒者眼中,肉欲是一种既可享受又可赚钱的手段,人们可以发生肉体关系,可以做交易,但不一定要有固定的关系。在她们看来,与有钱或自己喜欢的男子发生性关系其实很平常,就和吃饭、撒尿一样简单。然而正是这种荒诞不经的心理最终导致了这些吸毒者陷入了罪恶的深渊。
跳楼亡命的出逃女孩
一名吸毒女子因被毒友软禁,逃出来后跑到一家医院的楼顶跳楼自杀,有人与该女子做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周旋,欲稳定其情绪。不料当消防人员赶来救援时,刚准备摊开充气垫,该女子即纵身从楼顶跳下,当场休克,送到医院后不治身亡。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清晨,这家医院门诊大楼值班医生上洗手间时,突然发现窗户对面的六楼楼顶边坐着一个年轻女子,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往下看。
“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医生赶紧打电话叫一楼的保安过来。
当保安赶至楼上时,该女子见有人近距离观望,顿时显得有些烦躁不安,有意朝左边挪挪身子。保安见状,断定女子是要跳楼自杀。为了不影响女子的情绪,他们不敢轻易向该女子询问,只有退开打电话给医院办公室。
该女子斜坐在六楼的楼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