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奸商-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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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目光对视,安东华看着商锦秀‘认真’的眼神,挣扎许久。终究还是没忍心说出‘我绝对不吃’五个字。
又过了一会儿,罐子里的药汁减少了一半,变得越发粘稠。商锦秀简直已经不忍心看了,她觉得肯定是熬坏了,可是她仔细回忆了司徒岚音的那段记忆,这种成色分明就是很成功!
于是她短暂的犹豫之后,飞快地取出蛊王扔了进去。
蛊王一进去,安东华便忍不住移开了目光,面部肌肉狠狠地颤了颤——这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一想到等会儿要把这玩意儿吃下去,安东华顿时觉得一阵阵反胃,只是看着商锦秀异常‘认真’地盯着药罐子的模样,他又强行忍住了干呕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争取到同床共枕的机会,他坚决不要被赶下床!
蛊王落入药汁中后并未发出声音,诡异的是,蛊王扔进去后没多久,药汁的颜色就渐渐地变了。原本还是透着诡异的黑褐色,渐渐地却变成了乳白。就连原本诡异的药味,都逐渐淡去,透出一种沁人的清香来。
闻着这股味道,商锦秀和安东华心里顿时有种感觉——成功了。
然而作为一直坚守在旁边,从头到尾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安东华和商锦秀,不管药汁变得多么吸引人食欲,二人都没有丝毫想要吞吃的*。
渐渐的,药汁越来越少,变得更加粘稠。这时候又出现了诡异的一幕,罐子里的药汁主动分开,变成了一颗颗圆润的球形。
商锦秀瞬间想到了某种液态金属,更加没有食欲了。她偷偷打量安东华,安东华的面色同样不太好看,她觉得,他们大概想到了同一种东西,那东西还带着剧毒。
商锦秀不禁觉得有些失望,这下安东华估计是不会吃了。
虽然这样想,商锦秀却没有直接放弃,依旧算着时间,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将药罐子从炉子上拿了下来。此时,里头已经只剩下二十颗圆溜溜的药丸子了。她拿出一个小盒子,将药丸子全都倒了进去,只见药丸子通体呈乳白色,泛着莹润的光泽,并散发着淡淡清香,模样和味道都很刺激人的食欲。
只是想到过程,商锦秀就觉得药丸子一点也不可爱了。她满脸纠结地盯着药丸子,犹豫着要怎么处理。这时一只如玉的手突然伸了过来,将盒子拿了过去。
她惊讶地看着安东华,忍不住问:“这药丸……你准备怎么处理?”
安东华想到刚才熬药的过程,依旧觉得心里毛毛的,但他嘴上却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不是你替我做的吗?当然是我留着。”他说完就小心翼翼地将盒子贴身收了起来。
商锦秀瞬间更惊讶了:“难道你真的准备用?这个……过程你也看见了……而且……效果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她说得语无伦次,实在刚才的过程太凶残,换了她自己,是绝对吃不下去的。一开始她提出让安东华用,也是没想到过程会如此诡异而已。
谁知她难得好心也回,安东华却一点也不领情,反而故意凑近了,捧着她的脸深情款款地说:“秀儿,我相信你。”
一开始,商锦秀还很不习惯安东华的亲近,好几次都被他害得面红耳赤丢尽了脸面。只是时间久了次数一多,她就逐渐习惯了。就如这一次,换了以前她或许早已经涨红了脸,如今她却能面不改色地拍开安东华不规矩的爪子,然后,她就从小板凳上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对安东华说:“既然如此,那你随意。”
然后大步走过他身边。
安东华脸色瞬间一变,收了那副肉麻兮兮的深情款款,一本正经地起了身,快步走到商锦秀身边时,还趁机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打开药房的门,陈钰正守在外头,腊梅则在隔壁守候着,拿着绣绷做着绣活。
陈家的回信已经寄来了,对于陈钰的婚事并无异议,随信还送来了一千两银子,说是给陈钰办婚事用的。毕竟路途遥远,送东西总没有送银子方便。陈钰真有什么需要的,有了银子直接置办就是了。
他跟木兰的婚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相比起来,商衍和木槿的事情就要容易得多,商衍是商锦秀手底下的管事,父亲则是商锦秀手底下一个田庄的管事。他家里早就知道了他和木槿的事,都很赞成,只是一直担心商锦秀不同意,才一直没有上门提亲。
不过他们并不在交州,而是在青州。商衍的信早已经寄回去了,他们也送来了回信,而且比起陈家,他们还要大方些,足足凑了一万两银子送来。这一万两银子,已经是他们这些年来攒下的所有积蓄了。
商锦秀主意多,田庄出产得也多,田庄管事每年都能有分红,收入要是说出去,绝对能让人眼红。
事情一敲定,商衍和陈钰就请人下了聘。商锦秀大方地给二人在王府附近买了套四进的院子作为贺礼,商衍和陈钰也不推辞,如今也正准备着婚礼的事。
商锦秀给木兰和木槿放了假,二人就各自在屋里绣起了自己的嫁衣。平时留在商锦秀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就只剩下了腊梅一个人。
正文、323 出事(7500P加更)
殷兰亭买下的宅子里并没有别人,他担心人多口杂,这里平时就只住了一对中年夫妻,负责守院子并打扫。殷兰亭在这里的时候,这对中年夫妻将院子打扫过后,就关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没人叫的时候绝不出来。
这日殷兰亭带人回来,他们在屋子里其实是听到了动静的,并偷偷从门缝里看过,知道来的是两个女子。不过二人只当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屋子里。
厨房的炉子上熬着的醒酒茶早就煮开了,可惜没人来熄火,火炉无声地烧着,炉子里的醒酒茶渐渐烧干了,罐子里只剩下一层深褐色的痕迹。
然后“嘭”的一声,罐子突然炸开,落在地上又发出“啪啦”的脆响。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主屋里,李青青从昏睡中苏醒,她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床帐后,脸色“唰”地就白了。
竟然不是梦!她竟然……竟然真的……和殷兰亭有了夫妻之实!
灼热的呼吸从身侧喷洒过来,她转过脸,就看见殷兰亭熟睡的脸。身上的撕裂般的痛楚随着意识的清醒开始叫嚣,然而看着殷兰亭近在咫尺,餍足的脸庞,她的心却莫名变得柔软起来。
她飞快地回想着自己的遭遇,殷兰亭显然是喝醉了,倒上床之后,就莫名变得霸道起来,压着她就不肯放开,而她虽然害怕,却还是没抵抗住殷兰亭的诱惑,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虽然理智告诉她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可是事已至此,李青青回忆着整个过程,竟然丝毫不觉得后悔,反而不由自主地红了脸颊。
这时候她忘了二人之间的身份差距,满心以为发生了如此亲密的事情之后,殷兰亭就会娶她过门。
着实天真得可怜!
不过她很快揉着发烫的脸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镇定之后,李青青便想到,作为一个矜持的闺阁小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她是绝对不能表现得太露骨的!
此时的殷兰亭却正在做着一个诡异的梦。
梦里他听了吴氏的话后,心中不平,便去了酒楼买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醉醺醺了。他的小厮不敢让他骑马,就吩咐了人回去安排马车来接。他却懒得在酒楼等待,就推开小厮摇摇晃晃地在街上走。
结果撞上了一辆马车,车里坐的不知道是哪家的闺秀,声音异常好听。他听着那声音,就忍不住想去看她的脸。可惜她一直坐在马车里没出来,直到马车离开。风吹起车窗上的小帘子,他终于看见里头坐着的人。
然而画面一闪而逝,就在他想追上去看清楚的时候,就听见一阵“嘤嘤”的哭泣声。
这声音一响,梦中的画面就如同镜花水月般消散得无影无踪。纷乱的人群、马车、还有车里的人全都不见了。
他心中忍不住生出一股懊恼,那哭声却越来越清晰了,似乎就是从他身侧传来的。
殷兰亭烦躁地睁开眼,就看见身边一个女子正缩成一团,哭得相当委屈。裸露出来的肩膀一颤一颤的,雪白的肌肤上是触目惊心的青紫掐痕。
殷兰亭下意识皱紧了眉头,记忆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终于想起来。身边这哭泣的女子正是他刚刚破了身的李青青。
对于李青青,他其实还是很满意的,虽说看不起这人的功利和自甘下贱,但不得不说,她长得很不错,身体也发育得极好。尤其那半推半就眉目含情的模样,让他甚为欢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忍不住想起了梦中那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女子,再看李青青,心中便再度烦躁起来。
自己不要脸主动送上门。如今却要跟他装贞洁烈妇,烦不烦?
嘴边挑起一抹冷笑,又很快消失。殷兰亭伸手按住李青青的肩膀,感受着掌下滑腻的肌肤,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他没克制自己,直接用指腹摩擦起了李青青的肌肤。结果正好擦过青紫的地方,他用的力道又不小,李青青若是没受伤也就罢了,受了伤又被这么一擦,她的哭腔瞬间就变了调子,变成了一声带着媚意的口申口今。
殷兰亭听着这声音,便忍不住嘲讽地笑起来。他伸出手指挑起李青青的下巴,就看见李青青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脸上的委屈和眉眼间的媚意混杂在一起,竟有种难言的诱惑。
他忍不住替她擦了泪珠,声音异常温柔地问道:“你哭什么?”
李青青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口,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委屈道:“我们……我们……啊~~”
最后的一声惊呼直接变了调子,拉长的声音婉转动人,殷兰亭目光一暗,毫不犹豫地再度将李青青压在了身下。
另一间房中却又是另外的情景,香草和李青青不同,她没有体会到任何欣喜,瞪大的眼中只有毫无生气的绝望在蔓延。
自从被破身的那一刻她就明白,自己这辈子是彻底完了。然后随着身上的折磨加重,她心中对李青青便越发地怨恨起来。
若不是李青青任性胡闹,她又岂会落得如此地步!
她甚至不敢想,这件事情若是让李岩和蔡依蓝知道,她将会落得何种下场!那时候,恐怕打死都是便宜她了!
李青青和香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垂。二人身上的衣服早就扯坏了,还是殷兰亭命小厮去成衣店帮她们重新买了套衣服。
二人连澡都没洗,一出了殷兰亭的院子,就跌跌撞撞地往李家跑。等走到李家的后门,二人却匆忙停住了脚步,歇了片刻整理了脸上的表情,才故作镇定地敲开了后门。
守门的依旧是那婆子,李青青和香草进去后,就忍不住颤着声音问:“你一直守在这里?夫人有没有问起过什么?”
婆子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回小姐的话,夫人和老爷都还没回来呢。”
李青青和香草闻言,齐齐松了口气,她从荷包里取了一块碎银子放进婆子手里,警告道:“管住你的嘴巴,今日的事情谁也不能说,知道吗?”
婆子看了眼手中的银子就眉开眼笑,拍着胸脯跟她保证绝不乱说。李青青这才放过她,跟香草一起快步跑回了自己房间。她们却没看见,那婆子看着她们的背影,动了动鼻子,然后诡异地笑起来。
“咱们家的小姐本事可真是不小,就是不知道以后得便宜了谁!”
这婆子此时也就猜到李青青和香草偷偷溜出去见了男人,却不知道她的胆子还要更大些!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