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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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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前狠狠的蹂躏一番……

这哪里大,这根本就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臀部……

简直就是让全天下女人羡慕嫉妒恨,让男人心荡神驰不安好心啊,这哪里是男人的屁股——

“少侯爷,您的……”,侍女脸红,说不出那两个字,道:“大小刚刚合适……”

“真的?”,苏沉欢半信半疑,侍女重重的点头,证明自己说的话真得不能再真了。

“那我身上有没有馊味?”

“少侯爷身上没有馊味,只有沁人心脾的淡香。”,侍女渐渐已能适应苏沉欢的臭美模式,毕竟苏沉欢此人的孔雀病,在太极国已算不上什么秘闻了。

真难相信,这样一个身娇肉贵的公子哥,会是太极国一代大将静渊侯府的爵位正统继承人。

苏沉欢放开侍女,再次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来看去,尤其将那屁股,看了不下几百遍,整个人就像一只对着镜子开屏的孔雀,将侍女弄得凌乱不已。

“那为何有人会说我屁股大?”,他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问那侍女。

侍女的身形再次颤了一下,脸皮抽搐不已。

她是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人敢挑静渊侯少侯爷的刺儿,更不敢相信,一向对自己自信到完全目中无人的少侯爷,竟然将这根刺儿放在心上了。

侍女不免有些好奇,胆大的问道:“少侯爷,是何人如此说您?”

苏沉欢想了想,凝着眉道:“一个死太监。”

“也许他是……”,侍女联想到太监的各种变态,又想起自己少侯爷那风华绝代的容颜,脱口而出,苏沉欢立即问道:“是什么?”

侍女心中腹诽,也许他是惦记上你的屁股了……

但这个回答一出,苏沉欢一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所以侍女立即换上一个谄媚的回答,“也许,他是羡慕少侯爷您天生丽质……”

“羡慕我?”,苏沉欢点点头,瞬间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爷就说,爷这这一副好身材,天下无人能比,怎可能有缺点……”

侍女悄悄地退了出去,留下得意洋洋的苏沉欢继续对着镜子吹捧自己完美无缺的身材和脸蛋儿……

改明儿,一定要好好奚落奚落施醉卿。

……

☆、264。第264章 穷途末路

第二日,殷城之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百姓尚且还在清晨的迷雾之中昏昏欲睡,大理寺的官员已押着李国舅到了午门——斩首。

宗政阙今早雷霆万钧,一道死命下来,以谋权篡位、刺杀皇帝的罪名将李国舅押往午门斩首示众。

消息来得太快,甚至连朝中众臣都不知晓,直到李国舅被压在行刑台上,敦商朝臣们才匆匆从床榻起身,赶去午门。

离午时还有几刻钟,闻讯赶来的百姓被拦在午门之外,成山成海,拥挤成一片,纷纷想要看看一国皇亲被砍头时是什么情形,更想看看,皇亲国戚的血是不是与平凡人不一般,所以才能有这泼天的富贵。

刘建成身为行刑官,坐在高位上,满脸春风地笑着——能亲自监斩一国皇亲国戚,对于常年被李氏一族打压的他,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周边有不少敦商重臣在为李国舅说请,其中不乏李国舅的的门生和李国舅培植的李家势力。

“刘大人,李国舅虽然犯了重罪,可没有经过三司会审定罪,皇上更是不曾亲下圣旨诛杀,只怕仅凭你一个大理寺卿,无法裁夺李国舅的生死吧?”,一位稍显年轻的官员批道。

刘建成本来得意的脸顿时难看起来,狠狠地盯了那官员一眼——这番话,岂非就是在说他根本不够格下令斩杀李国舅?

刘建成心里暗道,等本官成了拥君的大功臣,封王赐爵,定将你们有眼不识泰山的狗东西踩在脚下,哼——

“本官是不够格,可怀宁王作为辅政大臣,他难道也不够格?”,刘建成皮笑肉不笑,“怀宁王说了,此次情况特殊,不能一慨而论,若不诛杀李国舅儆效尤,定会助长我敦商官员的反叛之心,所以李国舅,必杀之,怀宁王放下话,今日若有人胆敢扰乱刑场,一同处置——”

刘建成说着,又阴阳怪气地看了那人一眼:“少傅大人,你一直替这乱臣贼子说法,难道你也参与了这件事?”

“你——”,年轻的少傅被刘建成这番故意歪曲事实的话弄得不知如何回答,愤恨地瞪了刘建成一眼,对跪在行刑台上的李国舅道:“国舅大人,你难道就无话可说?”

从被押到刑场,李国舅就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李国舅被五花大绑,神色激愤,被人押着,他目眦欲裂,嘴巴张开,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从昨晚被押进死牢密不透风的死牢,宗政阙就已经计算好了,先强迫他服用了禁口药物,让他无法开口替自己澄清,更无法买通狱卒前去知会他的势力想办法救人,他在牢里坐以待毙,直到今天被押解出狱,才知宗政阙,竟然就想这样处死他。

宗政阙,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年轻少傅见李国舅情况不对,想上前一探究竟,被刘建成派人拦住,“敦商律法有令,犯人行刑前,任何人不得近身,恐防劫囚,少傅大人,你若是再不听劝,本官便只好以扰乱刑场的罪名,将你押下问斩了。”

年轻少傅狠狠的甩了甩袖子,无计可施,只好退了回去,作为李国舅一手栽培起来的人,若没有了李家,宗政阙势必会斩草除根,他心中也是着急不已,但却有毫无办法。

李国舅在行刑台上奋力的挣扎,站得太高的人,都相信自己福大命大,不到最后生死的一刻,都不会轻易服输,李国舅亦然。

从昨日被下狱到今早,他都相信自己最终能化险为夷和宗政阙决一胜负的,但此刻,他的希望在逐渐变成绝望,因为站在这里的人,每一个是能救他的。

难道他今日,真的要一败涂地,输在宗政阙这个后辈晚生的手里?

午时一到,刘建成生怕再出什么风波将此事搞砸,立刻迫不及待地让人开斩。

百姓议论纷纷,却并未有戒贤被沉江时的群情激奋,也许这便是宗政阙敢在午门将李国舅斩首示众的原因——因为百姓不会去在意一个对他们而言毫无建树的官员是死是活。

李国舅是皇戚,太高高在上,而不如戒贤那般深入人心。

谢阁老在最后一刻匆匆推开众人赶来,刘建成一看见他,暗道不好,起身大喊:“快斩快斩——”

行刑的侩子手在大刀上洒了一口酒,银白的刀光折射出冷意,李国舅睁大眼,死亡来得又急又快,几乎让他毫无准备,只要侩子手扬手一挥,他势必就人头落地,什么荣华富贵、什么权力地位,都不过是世间浮云而已……

侩子手面无表情,扬起手臂,狂刀在空中一闪,快很准,一刀劈了下去——

“慢——”,谢阁老的话还未喊完,那狂刀已经落下,献血喷涌,将行刑台染出一地的血液来。

敦商当朝国舅,血溅午门。

周围一阵抽气声,有片刻死亡般的寂静。

谢阁老僵在原地,顷刻间步步后退,身后的随从扶住他,谢阁老抬头望着天空挥之不去的乌云,茫然地喊了几声:“我敦商,穷途末路啊……”

唯一能与宗政阙相抗衡的人已死,敦商朝堂和平的局面难以维持,而宗政阙手握重兵,行事作风太过偏激,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不是能担当大任之人啊……

内忧外患,国之将亡啊。

谢阁老唉声叹气,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离开了午门。

刘建成见李国舅已死,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起身哈哈笑了起来,“快去禀报怀宁王,乱臣贼子已被诛杀。”

然而刘建成还没得意上几许,行刑台陡然发生了诡异般的一幕。

只见已经倒在行刑台上的李国舅突然直起了身子,霎时将侩子手吓得掉下了行刑台。

“这是怎么回事?”,刘建成全身冒冷汗。

李国舅的身体已站了起来,他在行刑台上旁若无人地走了一圈,举止自然,似在找什么东西。

有胆小的百姓吓得落荒而逃,有胆大的百姓大气也不敢出,屏住呼吸看着李国舅。

☆、265。第265章 买棺材

李国舅走到了自己的人头前,终于停住了脚步,众人只见他双臂用力,骤然挣脱了捆绑的绳索,弯腰小心翼翼地捧起了自己的头,放在了脖子上。

伤口处结合得天衣无缝,就像一个活人站在眼前,众人讶然失色,震惊地看着李国舅。

李国舅临死前暴突的眼珠子开始滚动起来,视线慢悠悠地在场中扫了一圈,扫到刘建成身上时,刘建成浑身一个激灵,跪在地上,“国舅大人,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要害你……”

李国舅的视线凝固,他直直地看着前方,唇瓣掀开,说了一句:“天倾西北,山崩海裂,地陷东南,日落日起……”

午门安静得不可思议,相对的,李国舅这句话便无异于诅咒在众人的脑中炸开,尤其是谢阁老等敦商老臣的心里。

天倾西北,山崩海裂,地陷东南,日落日起。

这句不知何时在敦商朝中流传甚广的谶纬,传言预言了敦商的灭亡和新朝的建立,李国舅死而复生,说了这么一句话,难道……敦商真的走到尽头了?

从死人嘴里吐出这句话,太过玄乎,即便是不信鬼神的人,也不由生出几分寒意来。

而李国舅说完那句话,倒地不起,人头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动着,拖出了一地的血迹来。

过了半晌,刘建成才颤颤巍巍地让人上前去查看。

“大人,已经死了。”

刘建成吐了一口气,瘫软在椅子里。

……

午门外,人群中,一位约莫四五尺高的矮个男子将自己掌心中指拇大小的人偶丢在地上,转身随着人潮离开。

施醉卿的脚步随之出现,她将那人偶放在掌中仔细看了看,随后捏在手中,寻着那矮个男子的身影而去。

……

城西略显荒凉的棺材铺,院门大开,施醉卿抬脚走了进去,院子中摆放着的黑漆棺材透着森气,将本就荒草丛生的院子渲染得更加的阴森诡谲。

院中的棺材将施醉卿团团围住,施醉卿耳听八方、眼观四路,每走一步,都极其的小心谨慎。

毕竟此刻,她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人。

——连死人都能操纵,当然不会是一般人。

脚步声很轻,一阵阴风迎面而来,施醉卿脚步一顿,立时一声裂响,几个人影陡然破棺而出,全力朝施醉卿攻去。

那几人面色红润,连眼光都是有神的,但在交手见,施醉卿便已知道——这些人,都是死人。

施醉卿下手不留情面,每次出掌,都是挫骨扬灰——活人能杀死,死人却无法杀死,唯有让他尸骨无存,才能化解这场打斗。

施醉卿将死人解决后,拍了拍手掌,这时,又有一人掀棺而起,一掌击向施醉卿的天灵盖,施醉卿后退数步,待那人掠到身前,折扇准确无误地点在那人的大动脉处,笑道:“多年不见,矮叔手艺精进不少,似鬼似人,险些连侄女都蒙骗过去了。”

对面的男子森然的五爪如风般朝施醉卿抓去,施醉卿微微一惊,出掌劈开了那人。

果然是人鬼难分,她施醉卿竟然也有看错的时候。

施醉卿笑了一声,将手套剥了下来扔进了一副棺材里,轻推开院中正对的一扇门。

屋内光线暗淡,昏昏沉沉的,静谧而布满森气,方才那矮个的男子似对来人毫无察觉,依旧在摆弄着桌上那些拇指大小的精致人偶。

而那些人偶的模样,无一不是方才庭院中攻击施醉卿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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