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难为-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仅抱着你,还要一直这么亲你,你到底说不说?”
玉枝总算是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开口:“我说,我说还不成么?”
文昭凌勾了勾唇角,“说吧,我听着。”
“唔……”玉枝稍稍沉吟了一下,“婆母她说过的,叫我一年之内不要碰你……”
文昭凌错愕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就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我倒快忘了还有这件事儿了。”
玉枝瞪了他一眼,“所以你还不快放开我,要是被婆母知道了,我可就要倒霉了。”
文昭凌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慢条斯理的回答:“我娘只是叫你一年之内不要碰我,又没说我不可以碰你。”
玉枝目瞪口呆,只好赶紧改口:“不是,婆母说的是你我一年之内不能圆房。”
“你我并未圆房不是么?只不过是亲了一下而已。”文昭凌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接着很认真的问玉枝:“你不会以为亲了一下就是圆房了吧?”
“……”
玉枝心想我那只箱子里还压着嫁妆画呢,我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区别?不过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跟文昭凌探讨这类话题。动了动身子,她仰头看着文昭凌,“这下可以松开我了吧?”
文昭凌不为所动,只是继续问她:“那你不会再继续跟我闹别扭了吧?”
玉枝耷拉了肩膀,“不会的。”
“那你今晚不会还是像之前那样一直等我睡着了才上床睡觉吧?”
“不……不会的。”
“那你睡觉的时候也不会故意离我远远的了吧?”
“不……不会了。”
文昭凌这才笑眯眯的松开了胳膊,玉枝立即退开几步,舒展了一□子。“对了,刚才阿芹说她的西席先生走了?你打算给她另外请一个先生回来?”
文昭凌点点头,“是啊,她这个顽劣的性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那……”玉枝斟酌着开口:“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文昭凌想了想,看了一眼一脸期待的玉枝,心中有些了然,“看你这模样,难不成你有合适的人选?”
玉枝点点头,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道:“我觉得……季礼可以胜任。”见文昭凌轻轻蹙了一下眉头,她赶紧解释:“我可不是因为跟他有私交才这么说的,他一直饱读圣贤书,立志要考取功名,学问自然是好的。我这么说是因为他与吴伯母两人相依为命过得凄苦,想要帮衬一把而已。”
文昭凌起身到了她身边,突然又伸手圈住了她。玉枝刚要挣扎,就听他轻轻叹了口气,“好,我去跟娘商量一下,能帮忙的话一定帮。”
玉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文昭凌看到她的眼神,又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瓣。玉枝抬手捂住嘴,吱吱呜呜的道:“你别一直勾引我成不成?”
她这几天都一直回避着他,就是不想自己一个把持不住把他的清白给毁了,他居然还不知所谓的一直勾引她。
文昭凌听了话微微一怔,低声笑了起来。玉枝在他这笑声里回过神来,“诶?你刚才不是说腰疼来着?”
话没说完,文昭凌又亲了她一下,“这样就不疼了。”
“……”
19
继续勾引 。。。
玉枝跟文昭凌提了让季礼来文家做西席的事情没多久,文昭凌就真的去找文夫人说这件事去了。玉枝左右没事,就跑去院子里的书房找书看。
以前在明月庵时,她爹董员外特地请了西席先生要去教她识字,奈何住持师太不让男子进入庵中,干脆就自己亲自教起她来。后来季礼到了后山定居,她便跟他一起读书认字,两年前季礼中了秀才,这之后基本上就是他在教她了。所以季礼在这方面应该算是她的老师。
书房里很洁净,看得出来文昭凌经常来这里。很空旷的一间大屋子,放眼看去却是一排排整齐而列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玉枝一见便心中欢喜。在文家这样的大宅院里实在是无趣的很,也只有看书一事可以消遣时间。
那几排书架看上去实在是浩瀚,玉枝没有精力去一本本找,干脆走到文昭凌的书桌边去找他看过的书。他们房间里的书桌那儿也有书,不过她都看过了,也觉得很有意思,想必这里的也是。
可惜实际情形却叫她失望了,这里的书桌上都放了一些枯燥无味的学究书籍,看着叫人昏昏欲睡。她把书丢了下来,转头看到书桌后有个柜子,好奇的走了过去,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好书。柜子外面有锁,却没有锁上,轻轻一拉就开了。柜门打开,里面的确堆满了书籍,不过看上去更像是册子,不知道记了些什么,居然这么多。
玉枝一时好奇,随便抽了一本出来看,封面上什么都没有,翻开只看到密密麻麻的条目,清楚的列着,像是账目。她又仔细的翻了两张,心中奇怪,这难道是账本?难道是文家的财务?难怪会锁在这柜子里了。
玉枝没有探究文家有多少钱的好奇心,又把册子放了回去,将柜门关上,还不忘套好了锁。一转头却吓了一跳,原来文昭凌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正看着她。
@奇@玉枝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呢?”
@书@文昭凌走近两步,朝她笑了笑,“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想找两本有趣的书也找不到,实在失望的很。”
“原来是这样。”文昭凌拉着她走到一排书架前,“这里都是记载奇闻异事的书籍,我放在房间书桌上的书都是从这儿找的,你都看完了?”
玉枝一愣,“原来那些书是你故意放的啊。”
文昭凌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平日无聊,找些书给你打发时间而已。”
玉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你可真够细心的。”
文昭凌握了她的手,“对娘子哪能不细心呢。”
玉枝有些不好意思,嘴角却带着笑意。
找了两本书,两人正要一起出门,文昭凌突然开口道:“你说让季礼来文家做西席的事情我已经跟娘说好了。”
“嗯?婆母怎么说?”
“娘说看他自己愿不愿意,她没什么意见,不过这人是你介绍的,你就得负责。”
玉枝顿下步子,“我负责?负什么责?”
文昭凌朝她安抚般一笑,“娘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不必在意,她为人一向谨慎小心,你姑且听听就是了。”
玉枝笑了笑,“我也的确就是听听的。”
文昭凌看着她朝前走去,嘴角带着的笑意慢慢隐去,想到刚才她翻看的那些账册,眼中神色不明。
玉枝回到正屋,立即就叫来了乳娘,让她带些礼品去明月庵的后山看望一下吴伯母,顺便带个口信给季礼,问他愿不愿意来文家给阿芹做西席先生。乳娘得了吩咐就去办了,玉枝抱着两本书进了房中,文昭凌也跟了进来。
玉枝倚在外间的软榻上,自顾自的看着书,倒没有注意他。文昭凌却在想着她刚才看到的账册,也不知道她看了多少,是他粗心了,居然忘了锁柜子。他朝玉枝走近两步,附身靠近她,“玉枝,你刚才看的那些账本,可看通了?”
“嗯?”玉枝一抬眼就撞上他漆黑的双眸,脸上微热,“那个账本啊,翻了翻,记得挺细的,不过具体的我也没注意。”
文昭凌舒了口气,退开一步,心中思考着要不要把账本的事情告诉她。他垂着眼睛背对着玉枝沉思着,如今的玉枝虽然已经嫁给了他,可是要说亲密还远远谈不上,他们之间除了有些肌肤之亲,关系甚至还比不过她跟那个季礼。文昭凌想到这里,嘴角勾起笑容,走到房门边关好了门,又回到了玉枝身边。
玉枝感到他的身影,抬头看着他,“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文昭凌抬手抽走她手中的书籍,俯□子贴近她,“玉枝,我们成亲这么久了,却还是有名无份,你作何想法?”
玉枝讶异的看着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脸红着嗫嚅道:“我、我能有什么想法,反正……婆母的话是不敢轻易违背的。”
文昭凌伸开双臂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带着她往里间走去。穿过屏风之际,玉枝慌乱起来,手揪着他的衣领,结结巴巴的问他:“你、你这是做什么?”
文昭凌对她垂眸一笑,“你说呢?”
玉枝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别,这是白天。”
文昭凌闷声笑了笑,“有何关系?”
“……”玉枝心里错愕非常,她一直认为温和的甚至有些逆来顺受的人此时突然变的有些强势,另外他一向文弱,怎么自己这么挣扎,居然他还能将自己抱得稳稳的?
文昭凌将她放在床上时,微微顿了顿,玉枝却在这一顿之间立即坐了起来,手抓着领口怯怯的看着他,“那个,伯玉,现在真的是白天啊。”
文昭凌有些好笑,“那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他说这话时,声音像是灌了蜜一样软软甜甜,玉枝只觉得这声音诱人无比,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这副模样在文昭凌眼中却又成了另一幅吸引人的画面。他挨着床沿坐下,偏过脸不看玉枝的脸,故意愁眉苦脸的问她:“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啊?什么?”玉枝不明所以。
文昭凌叹气,“你我夫妻,却还比路人还要清白,这可如何是好?”
玉枝听了这尴尬的话,只好转移话题:“唔,你……你猜季礼会不会答应过来?”
文昭凌神色一顿,转头看着她,“你希望他过来?”
玉枝想了想,点了点头,“不管怎样,这对他有好处,他和吴伯母的日子可以过的轻松些。”
文昭凌突然转身将她压倒,脸贴着她的脸,紧紧盯着她,“我怎么觉得那么不舒服呢?”
“啊?你哪儿不舒服?”玉枝挣扎着推他。
文昭凌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到了腰际,轻轻扯着她的腰带,“哪儿都不舒服。”
玉枝慌了,连忙去扯他的手,“伯、伯玉,你到底怎么了?”
文昭凌笑的魅惑,“没什么,只是想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以后好患难与共。”
玉枝压着他不安分的手,气喘吁吁的回答:“我现在也跟你患难与共啊。”文昭凌被她压着的手仍旧时不时的在她腰边挠一下,让她痒的想笑。
“可是你只有成了我的人,我才相信你是真的可以与我患难与共啊。”
玉枝被那句“我的人”给惊得差点跳起来,偏偏文昭凌压在她身上让她不得动弹。她挣扎不得,只在他戏谑的笑眼中看着自己一张脸红的可以滴出水来。
文昭凌心中一动,俯下头刚刚凑近她,外面突然传来一人的高呼:“大哥,你在不在?”
玉枝一愣,“叔叔怎么会来?”
文昭凌无奈的叹气,“来的不是时候。”
玉枝却是松了口气,“我说现在是白天,你偏偏要……”
文昭凌转头对她一笑,“有道理,那等晚上?”
玉枝捂鼻,“我说过叫你不要勾引我的,你怎么又来了……”
文昭凌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起身整了整衣裳,朝外走去。玉枝赶紧也整好衣裳跟了出去。
堂中只见文昭冶搓着双手来回踱着步子,似乎有些着急,见到文昭凌和玉枝出来,三两步奔了过来,一把拉住文昭凌的手,“大哥,这次你可得帮帮我了,这个家我可待不下去了。”
文昭凌一愣,“什么?”
玉枝觉得他现在好像又回到最初见到的那个文昭凌了。可是刚才在房中那个是谁?总不能说不是他吧?
文昭冶在一边向文昭凌解释:“你也知道最近我那院子里事情多,闹腾的很,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