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当嫁:将军要和亲-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我才不回去!”谁知道这会不会他为骗自己回去的而设局,她根本不太相信老顽固有那么好说话。
自己生的女儿,司空绎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么,原来他在女儿心中一点信用都没有。他伤心地揉揉眉心,怒道,“不回去,难道你要从军营出嫁吗?!”
眼看两人又瞪来瞪去,一副准备开战的模样,晋璜扆赶紧跳出来,“屠苏,你先跟爹回去,我马上回都城向陛下禀明情况,请他赐婚,然后马上去隋城娶你。”
“好嘛!回去就回去!那么凶做什么!”被他一说,司空屠苏立刻化为绕指柔,看得司空绎又是一阵怒火攻心!
还没嫁就胳膊就已经往外拐成这样,真是白养她十九年了!
第八章
商量过后,他们一致决定,不回军营收拾东西,由司空绎直接带司
将军快上花轿
空屠苏回隋城。
而他,则原路返回。
现在已经是二十号,离下月三号只剩半个月不到,时间非常紧迫。
从这里到都城大约需要十天,说服姬仲康赐婚应该不需要多少时间,但等候接见至少得花去半天,而拿到圣旨后,用最快的速度,让消息传到隋城,又需要大约两天的时间。
所以,他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在送别了他们后,晋璜扆立刻快马加鞭返回军营。
然而,没想到的是,刚到军营门口,还来不及下马,就接到小兵士上报来令他震惊得整个人都麻痹掉,脑子无法运转的消息。
和亲?
姬仲康居然派人送来圣旨,命他去和亲?
是他听说还是兵士说错?
怔了几秒,他急急忙忙跳下马,冲过去揪住兵士的衣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将、将军……陛下刚刚派人送来圣旨,要、要、要将军去宜臼国和、和、和亲……”
晋璜扆气到额头青筋暴起,一双眼瞠得比牛目还大,“湛琰之人呢,是否有和传圣旨宦官一起回来?”
不是说回都城帮忙说服姬仲康那小子吗,说服到哪里去了!怎么和亲名单上还有自己,还好死不死地被抽中了?
呜,将军的表情好可怕,像要吃人似的。
虽抖得不成样子,兵士还是坚持把打探到的消息说完,“没、没有……我刚刚听来传宦官说,湛、湛先生因为反对把将军送去和亲,被陛下给关进地牢里了。”
他怔住,情绪稍稍平覆了些,“琰之被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传圣旨的宦官说,湛先生进都城没两天就被关起来了。”
“进都城没两天就被关起来了?怎么都没有消息传来?”这也太奇怪了!按理说,他旗下的军师被抓,事先多少会有消息传来才是。
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可又无法将脑中的细碎线索连起来。丢开小兵士,他大步朝军营内走去,边吼,“传圣旨的宦官人呢?叫他来见我,本将军要亲自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将、将军!他们、他们已经
将军快上花轿
走了!”小兵士赶紧追上去,边小跑边解释,“宦官是辰时到军营的,一直等到申时,还不见将军回营,赶着回去覆命,所以把圣旨留下后,先走了。”
“赶着回去覆命先走了?”是怕被他的怒气扫到吧!一拳砸向身旁的柱子,看着它倾斜倒塌,他深吸了口气平静情绪,“叫车骑将军到我营帐里来,我有事跟他说。”
“是!”小兵转身朝车骑将军的营帐,跑了没两步,想到什么,又回头,左右张望了一下,“将军,司空先生呢,他怎么没回来?”
早上的时候,明明看到两人一起出去的啊,怎么就将军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她家里有事,回乡了。”提到心上人,晋璜扆的眼光不自觉放柔。
时候不早了,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了吧。
“回乡?怎么这么突然?那,司空先生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小兵一脸的疑惑。
“她以后不会回来了。”看也没看小兵一眼,他直接掀开帘子进营帐,“别磨磨蹭蹭的,快去把车骑将军叫来!”
晋璜扆用最快的速度,安排好军营内的大小事物,挑了匹马,连夜上路。
原本十天的路程,在他的马不停蹄下,硬是被缩成了八天。
到达渊城的时候,满天星辰,大约是子时的模样。
满脑子都是冲进皇宫把姬仲康臭骂一顿,再叫他立刻收回成命的晋璜扆,也不管时辰是否不全宜,下了马,提着一把剑,一路过关斩将,摞倒一大帮企图拦截他脚步的侍卫,怒气冲冲地杀进姬仲康的寝宫。
“姬仲康在发什么神经,把琰之关起来就算了,居然还叫我去和——湛琰之?!”倏然停住,他脸色骇然一变,被雷劈中般,嘴巴张张合合,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宦官不是说湛琰之被关进牢里了,怎么会在这里?还一派悠闲地和姬仲康对弈品茗,一点也没有阶下囚的模样?
他愕然盯着离自己不远处,沉浸在棋趣当中的两人,久久无法回神。
这是……怎么回事?
吃掉白
将军请上花轿
方一枚棋子,湛琰之悠闲抬头,看见风尘仆仆的他,一点也不意外他会如此快速地回到都城,“璜扆,回来啦。”
还陷在震惊当中的晋璜扆,没有回应。
“看不出来,晋爱卿如此心急如焚,朕还以为得多等几天呢。”丝毫不在意被直呼其名,身着轻装的当今圣上、姬仲康,抬头轻浅一笑,叫人搬了一大堆贡品上来,摆了满满一室,这才朝呆掉的人招手,“晋爱卿,你就要远嫁宜臼国,朕没什么好送的,只简单地准备了几份薄礼而已。来来来,快过来,瞧瞧这些,有什么喜欢的,挑几样当嫁妆。”
嫁妆?
嫁妆!
嫁个屁!
他答应去和亲了吗?
他有说要嫁了吗?
总算回神,火大的晋璜扆一脚踹翻装满奇珍异宝的箱子,推开围上来拦他的宦官宫女,三两步上前,揪住姬仲康的衣领,将人提起来,暴吼,“我早就订亲了,所以,趁消息还没有发布出去,马上给我收回成命!”
订亲?
姬仲康瞟他一眼,没有将他的话放至心上。
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好吗?
甘露王朝上下,有谁不知道他晋璜扆的出身?他自小就被抛弃,无父无母,童年穷苦得连个落角的地儿都没有,还有心思订亲?
这晋璜扆,为不去和亲,居然连这种借口都搬得出来!
奇)姬仲康脸色微沉,“爱卿,现在放开,好好去挑几样嫁妆,朕可以恕你犯上之罪。”
书)犯上之罪?
网)以为他会怕吗?逼急了他造反都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造反了,没什么好怕的!
愤恨地瞪着当今圣上,晋璜扆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我再说一次,马上收回成命,如果你不想王位不保的话!”
姬仲康最好识相点别逼他,要是逼急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晋璜扆!不要以为是你助我登上王位,我就不敢办你!”拍掉嵌制住自己的手,姬仲康拂袖震怒。
当着众奴婢宦官的面,被揪住衣领摞狠话威胁,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
以为这么说他就会怕了吗?
睨姬仲康
将军快上花轿
一眼,丝毫不把他的威胁看在眼里,晋璜扆冷哼,“有本事你就办啊!”
哼!
看到时是姬仲康办他的速度快,还是他把姬仲康从王位上拉下来的速度快。
有求于自己的时候,姿态放得低到尘埃里,现在一切都成定局,就开始拿曾经的功臣下手?
还真和死在他剑下的文王姬仲颢一脉相承的兄弟,都把“狡兔死,走狗烹”诠释得淋漓尽致!
“来人,把晋璜扆给我绑了——”
“陛下请息怒!”眼看场面就要失控,湛琰之赶紧出声圆场,“可否让我和晋将军说几句话?”
姬仲康睇他一眼,背过身去,挥挥手。
得到应允,湛琰之立刻将喷着火,死也不肯就范答应去和亲的人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收敛脾气,注意措词吗?”
“收敛个屁!被送去和亲的人又不是你!你收敛给我看看!”就不信如果今天被送去和亲的人是他,他还能这么冷静!瞪他一眼,晋璜扆没好气地哼哼。
“璜扆!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湛琰之揉揉无比疼痛的额,想着该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
当初,急忙回都城,一半是带晋璜扆签下的契约回来覆命,一半是为想试着说服陛下换人,不管从哪个方面来来,晋璜扆都不是和亲的最适合人选。
不仅脾气暴躁,还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要他当甘露王朝,甚至是自古以来首例,坐着花轿去和亲,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是,听完陛下的分析与和亲的整个计划后,一直在嘴边徘徊,游说换人的话自动咽了下去——
陛下说得没错,满朝文武,只有晋璜扆,才去宜臼国和亲的最好人选。
但,要说服他,乖乖地坐上花轿,就没想象中那么容易了。
这不,话说了还不到三句,他已经被踩到痛处般跳脚了。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去和亲!”
“你知道,陛下为什么选你去宜臼国和亲吗?”
“那是因为姬仲康他脑子坏了!”他怒吼,时刻不忘发泄内心的愤怒。
“其实,陛下
将军快上花轿
也曾考虑过让其他大臣去……”接到好友甩来的白眼,湛琰之立刻解释,“但是,宜臼国军队的状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虽为虎狼之师,但没有任何人能压制得住他们。
这也是、对和亲之事迟迟不肯有明确态度的宜臼国,一听这次和亲的人选是他,就立刻同意的原因——
宜臼国的国君,想将晋璜扆招至麾下,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如今正好有这个机会,怎会错过?
“那关我屁事!”凭什么他要为了那支破烂军队牺牲?伸脚,再踹翻一个装满宝物的箱子,他放大的音量,斩钉截铁,是刻意、也是表明决心,吼给另一头的人听,“总之老子不去就是不去!有本事你叫姬仲康杀了我!”
“晋璜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以为朕不敢动你?!”被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姬仲康也彻底火了,“来人,把他给我绑了,关进地牢,他一日不答应去和亲,就一日不给吃喝!”看他这副臭脾气能撑多久!
语音方落,立刻冲进一帮人,用铁链将措手不及的晋璜扆捆了个严严实实。
他费力挣扎,身边的侍卫被踹倒好几个,却怎么也挣不开身上的锁链,无计可施的晋璜扆气得牙齿都快咬断了,狮子般大吼,“姬仲康!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
几顿不吃喝就能叫他屈服?
简直痴人说梦!
“说得没错!朕就是在逼你!”姬仲康冷哼,“晋将军,你最好能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保持住清醒别昏过去,别叫朕有机可趁,把你绑上花轿!”
“你——”晋璜扆气歪了嘴。
“朕不想看见他,带下去!”
眼看被十几个人按住、手舞足蹈又踢又骂的晋璜扆被拖下去,湛琰之慌忙上前,“陛下,有话好好——”
姬仲康一记凌厉的眼光扫过来,瞪掉他未出口的话。
“闭嘴,否则连你一起关!”
睇了眼周围阴暗又潮湿的环境,湛琰之皱眉看着笔挺地坐在牢中央,闭眼不理谁也不打算搭理的人,“璜扆——”
掀开眼睑,晋
将军请上花轿
璜扆兴趣缺缺地朝坐在面前的人瞟去一眼,“如果你是替姬仲康来劝说的,现在就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