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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男大当嫁:将军要和亲-第40部分

小说: 男大当嫁:将军要和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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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摆明了不想跟他多说话,越是如此,他越不如她愿,“凤姑娘。”

“公子有事吩咐。”她险些没按捺住从胸口涌上来的怒气,直接冲上去揪他衣领,这主子实在是,让她经常无语问苍天。

“你觉得这李县令如何?”遥隔拿了竹箸,一面夹了菜放至她碗里,一面问。

“大概不是个清官。”她撇撇了嘴说出看到的事实,李府里,随意一样东西都价值连城,一名清官,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家产《奇》――空灵城县令,大抵是算准了遥《书》隔不识货,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将这《网》些值钱的宝物摆放在明显的位置。

说完后,她定定地看着碗中突然多出的菜好一会,翻了翻白眼,吞下要把菜夹回给他的冲动,没事给她夹什么菜,这主子难道不知道竹箸上有口水?

“何以见得?”遥隔握着竹箸的手顿了顿,眉心舒了舒,看着她嫌恶的表情笑。

“这李府里价值连城的宝物不少。”她也停下手中竹箸,客观道。

公子你太缠人了

“看不出来凤姑娘居然有如此慧眼。”遥隔左手摇着折扇,右手则放下竹箸拿了茶替自己满上,颇有窥探意味地笑道。

她的手顿了顿,拿了帕子擦了擦嘴,才回道,“跟着家师学过一些。”

“凤姑娘师出何处?”遥隔又问,那口气仿佛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她怔着仿佛在思考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沉下的眸色看坐在对面的男子一眼,似乎想从那黝黑的清亮双眼中探出些眉目,但那双眸子里,完全看不出任何心计的成分,微叹了口气,她只好回答,“家师姓花。”

至于门派,她当了师傅十五年的徒弟,至今没弄明白师傅是哪门哪派的。

“咦?”遥隔颇为惊讶地叹着,左手中的折扇停了下来,右手握着杯子,轻呷一口茶,仿佛迷路孩子问路般迷糊地问,“凤姑娘此次上凤城找师傅么?”

她没承认,亦不否认,相处了几天,这名看起来儒雅温和的桃花脸男子,让她有股不安骇然的感觉,这念头,仿佛突然间在她心底生了根似的。明明是看出这李府上下件件属价值连城的宝物,他却不动声色与那李县令侃侃而谈,一副就要与人搓土结义的模样,这会,又一副似笑非笑地问她的意见――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她不聪明,但也不笨,常理能想到的事,她都想得到。

“看来是。”见她不答话,遥隔自顾地接下去,摇起折扇,嘴角笑容不变,十分有诚意地承诺,“到了凤城,在下立刻派人帮凤姑娘寻师傅去。”

她没看他,把当这话当成是戏言,前前后后算起来,她与这主子不过认识几天的功夫,只是神使鬼差地当了凤府管家。虽说这名号挺响,可是他们的交情,要真排起来,顶多落个萍水相逢,身为一朝宰辅,是怎么也没必要为一个小小的管家大动干戈的。

所以,这是戏言,她下了断定。到了凤城,她与这主子,便分道扬镳,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即使街头再遇到,顶多

公子别缠着我

点个头,给对方一记微笑了事。

他们之间,算不上朋友,亦不能算主仆,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只是这样而已,虽然……她看他一眼,微叹口气,身为男儿生,怎么可以生得如此倾城绝色,真上让她要忍不住食色性也啊。

“凤姑娘在想什么呢?”遥隔突然起身,绕到她身旁,弯下腰去,在她耳边轻笑道。

“没。”她摇了摇头,心突然快速地跳了几下,扬起一朵笑容,动作轻巧地站起身,退到一旁。

“在想师傅?”遥隔就着她方才坐的凳子坐下,悠然自得地摇着折扇,口气里有些玩笑的成分,“凤姑娘打算到凤城与在下分道扬镳?”

这话让她一愣,眼光有些奇怪地看着主子――她竟然摸不透这主子脸上的笑容和那半真不假的语气到底有多少可信度。那样一张温和且不曾板过的脸孔后面,到底藏了一副什么模样的灵魂?她猜不透,也不想猜,可是心却不由自主地往前探去,探去,再探去,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甩了甩思绪,突然笑了笑,答,“是有这想法。”

“凤姑娘真是老实人,不过真不给在下面子,这样如何,若是到了凤城,凤姑娘觉得府上住得不舒服,再行离去,你我主仆一场总是缘分。”她的话让遥隔嘴角微僵了下,像要抹掉似地,不露痕迹地用笑掩盖过去,继而一副磊落的模样道。他想把这姑娘留在身边的私心啊,表现得这么明显。

她定了定,仿佛在思考这个提议,一会后才点头回答,“公子若不怕打扰,就不如从命了。”

“遥府上空房间多,不打扰。”他笑得一脸神清气爽。

“那有劳公子。”她十分客套。

“凤姑娘。”他又喊她。

“公子还有事?”她挑眉应。

“这一路上,都还没来得及问姑娘芳名呢。”遥隔笑道,扬了扬眉问。

“红临。”她也不隐瞒,直接答。她知道自己的姓若在凤城出现,必然要引起轩然大波,但既

公子别缠着我

然姓名是父母给的,又何需躲躲藏藏,而她也不信,就是真在凤城露了姓名,‘那个人’能拿她如何。

“红临?”遥隔一愣,眉眼中闪过一丝愕然,摇着折扇的手这回真明显地顿了顿,才夸赞,“好名字,在下遥隔。”

“嗯。”她点头,转了个身看窗外,宅子建在半山腰,从窗子望出去,竟能看见整个空灵城,视野实在是好。李县令还真懂得享受,一眼望去,空灵城的风景,尽收眼底。

红临……他目光深炯,幽幽地望着窗前那抹身影,手中的折扇收了又放,终于顿住。

她叫红临么,凤红临……这个名字,十五年前便早该随着凤家的灭族消失于世才对,他这新管家,该不会是十五年前的漏网之鱼吧。

红临啊……他突然诡异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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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李县令匆匆忙忙地来敲了门,报告玉如意的进展。大抵这样的,李县令派去的衙役连夜搜查,终于在空灵城的一间小当铺里寻着了那柄价值连城的玉如意,便匆忙来告知,请遥隔前往查看。

她一语不发地看一眼正整理衣裳的遥隔,心里却揣测开来――这个李县令颇为可疑,主子不曾提过玉如意的模样,他居然能从空灵城里众多当铺中寻到那玉如意,果然有问题。

遥隔整装完毕,笑了笑,才道,“走吧,去那当铺看看。”

“遥大人请。”李县令哈着腰让出一条路。

遥隔迈了步子,她亦步亦趋地跟上去――谁叫她是他管家。管家的义务便是,主子到哪,便跟到哪。

李县令备了轿子,李县令居然也给她排了轿子,想是沾了主子的光。

一路摇摇晃晃,两个时辰后,才终于到那李县令所说的,私藏玉如意的当铺。一间小小的铺子风一吹就会倒似地破旧,大抵只容得下七八人的模样。掌柜的是一名看起来年过七旬的老翁,铺子里还有一名

公子别缠着我

小姑娘,大概是那老翁的孙女,实在不像会偷价值连城东西的人。

那祖孙两对他们的到来似乎颇为害怕,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她想插手,唇嚅了嚅,终究没发声,看了看身边依旧笑容满面的主子,将浮到喉咙的话吞进肚子――暂且看看再说吧。

“老家伙,说,那玉如意不是你派人偷的?”李县令看准了遥隔想要发话,便先下手为强,抢在了前头,一副凶神恶煞要逼供的模样。

缩在角落的祖孙二人,怕得连话都无法出口,老翁的两只胳膊紧紧地搂着孙女,生怕受什么伤害似的。

这副模样,似乎不像是正常见到清官的反应,她微吐口气,看向身旁的人,却收到一抹摸不清情绪的笑容。她这主子,自有办法辨出真假的吧。所以她就看着,等到非要出手的时候,再出手吧。

“快说!”见遥隔没有反对他的态度,李县令越发嚣张起来,连声音也提了好几度,简直媲美公鸡打鸣了。

“大……大人……草……草民真不知这……玉……玉如意怎么会在……草民的铺子里。”老翁抖着双肩,好不容易说完整一句话。

“荒谬,这玉如意自己还会长脚不成?”李县令板着脸喝道。

“大……大……人,冤枉啊。”老翁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直接跪下了。

“来人,把这刁民给老爷我抓回去,好好审问。”李县令自作主张命令身边的侍卫。

两个衙役接了命令就要上前绑人。

她握紧手,沉下脸,忍住上前踢飞那衙役的冲动,别有用意地瞪一眼身边的悠闲摇着扇子看戏的主子。

遥隔笑了笑,接下她的目光,十分受教般出了声,“等等,我有几句话问问这老者。”

衙役似乎不愿意似地顿着,接了李县令一记眼神,才停下手,退到一边。

她把这一切看进眼里,记到心头,总有一日,她会将这李县令挂到空灵城门上,暴晒几日,看他再这么不分清红皂白,盛气凌人。

遥隔摇

公子太逍遥

着折扇和气地靠近那祖孙二人,伸手将那老翁扶起坐到凳子上,方才问,“老爹贵姓?”

老翁似乎看遥隔十分和气,也不再那么害怕。喏喏地吐了一个字,“秦。”

“秦老这铺子开了挺久吧。”遥隔问着无关紧要的事。

她与在场的人皆有些迷茫,这主子,怎么与人聊起家常来了?不是在问案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完全跑题??

“这铺子祖上传下来的。”遥隔和气的样子让老翁胆子大了些,音量也提高许多。

“秦老与人可有结仇,结怨?”遥隔又问。

“没有。”老翁思索许久,答。

“行了,李大人,那玉如意既然寻回,本官便不多加追究,打道回府吧。”遥隔突然整了整装,起身说道。

“遥大人?”李县令被遥隔突如其来的态度吓住,有些惶然地看着他。

“走吧。”遥隔笑笑,将装着玉如意的盒子纳入怀中,朝发愣的她挥了挥折扇,扬起一枚清朗的笑,朝呆愣的她道,“凤姑娘,走喽。”

她点头,转了转眼珠,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遥隔――盒里的玉如意,不知是否是她寻的那柄,看来非得想个法子瞧瞧不可。

李县令似乎十分不甘心这样的处理方法,舍弃了轿子,随在遥隔的轿子边上。

她远远地看着李县令,再看看闭目养神的遥隔――她这主子,恐怕只有这个时候安静点。

她没运功,所以无法听到那李县令说了什么话,主子又回了些什么,她无法知晓他们的谈话,但是看到李县令竟眉开眼笑起来――想必是向遥隔讨到了什么好处。

纵虎归山哪!她微叹口气,她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位时不时哈腰点头的李县令绝非清官,主子竟然半点也不惩治,不是纵虎归山是什么?

“凤姑娘在叹气。”遥隔突然看她这边,提高嗓子道。

“啊?”她错愕地顿住,这么长的距离,那么细微的声音,这主子也能听出来么。这主子,实在不是简单人物。她差点都

本姑娘拒绝被收买

要以为,这主子长了顺风耳。

“在下方才听凤姑娘叹气,有不顺心的事?”遥隔突然折扇一收,凌空飞向她这边的轿子,稳稳地坐下,幸好那轿子四面是纱,位置也够宽,否则两个人非要挤得跌下去不可。

“没,坐太久了,吁口气。”她也学会打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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