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女胖娘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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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只管像瑾嫔那样赏些银两便是,何必要赏件自个儿穿的衣裳呢,还有,这珍嫔做给皇上的褂子,怎么一下子变出两件一样的?”老虔婆咄咄逼人的问着光绪。
“事情是这样的,当日做褂子的时候,臣妾先是做了一件送到皇上那,可是皇上这一试穿,发现长了些许,臣妾就又重新做了一件。“五妹向来机灵,看到这种情况立刻接上话来。
“是啊,后来朕就一直将那件不合身的收在那,那日见那戏子比朕身形略高,就随手赏了他。“光绪继续说道。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看来倒是本宫错怪了珍嫔呢,好孩子,快都起来吧。“慈禧又变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来,“只是不知道外边那戏子审得怎样了?”慈禧暗示我们她手上还有一步棋。
“哼!那戏子经常出入些王公大臣府上,难免不会为有心人利用来栽赃陷害,这等身份卑贱的人说的话岂可当真!”五妹直起身子,颇为不屑地说。
慈禧的面子上略略有些挂不住,微微怔了怔,但转瞬面色又恢复正常:
“也对,吩咐下去,若这戏子交代出来的与皇上和瑾嫔说的不一样的话,只管乱棍打死,不用来回报了。”
我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身居高位的人,就着以这样随意决定他人的生死吗?更让我觉得不安的是,这个戏子之所以枉送性命,多多少少与我也是有些关系的吧。
也许,要在这后宫生存下去,要站出来改变历史的年轮,我就要学会这种谈笑间用别人性命来起到威慑作用的游戏。
不管怎样,生活还是在继续。
继曾丙和吴大之后,志钧又安排了一个叫齐格的人进宫当了侍卫。所以即便是两个月未见光绪,这个齐格和安排在养心殿的宫女还是陆陆续续给我传来不少光绪的消息:
“皇上日日批折子批到很晚,临睡前总要一个人出去走走,回来常常到半夜还听见他的叹息。”
“皇上除了初一十五按例临幸皇后外,其余一多半时间都是翻珍主儿的牌子,但无论是皇后还是珍主儿侍寝后都没有‘落红’。”
“每次下雪的时候,皇上都会一个人去御花园的雪地里站很久,还不许任何侍卫太监跟着。”
……
这一条条消息听来,我的心也跟着悸动,我本非一个无情之人,只是,处在这样一个时空,这样一份错综复杂的感情,我又如何能接受呢?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又一个大雪降下来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御花园的那块空地上。
第四十六章 发烧
one moment can change everything 第四十六章 发烧
大雪过后,月明星稀,整个紫禁城也归于一片宁静,花盆底的鞋子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吱吱的声音分外清晰。我有多久没有过来御花园看看了,这里的叶子绿了又黄,到现在落得一副光秃秃的模样,我都没有在意过。现在走在这,还真有一种大病初愈的畅快感。
现在已经是子夜时分,然而路的尽头,那片空地上,那个一袭白衣的背影却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短短一年的时间,那个选秀时的意气少年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眉宇时常紧锁,眼神总带着忧虑的天子形象,这一切的改变,多多少少,有没有一点是因为我呢?
如果我没有退缩,像历史上的珍妃一样,义无反顾地陪在他身边,也许今时今日,至少,他不用这样一个人苦苦支撑着。
那天在储秀宫,他适时地出现,我们合力解围的情形让我想到了之前我们一起经历的种种,没想到我们彼此之间虽然看上去好像生分了,但这种默契却是没有因此减少分毫。他承诺过要保护我,他也一直在努力的去履行自己的诺言,只是我太心急的甩开了他的手,我不想等他成长,这一举动,真的伤了他吧。
现在这一刻,我的心突然涌起一阵冲动:
走上前去吧,拥抱那个落寞的背影,不管日后怎样的风风雨雨,陪他走下去,不去想历史会有怎样的改变,不去想会不会有人受伤害,更不要考虑最后会是怎样的结局,就这样,听从自己的心一回!
然而即便心理这样想着,脚下却迈不动步子。我始终鼓不起勇气这么做,同样的,我也无法毫不犹豫地的走上前去,告诉他我不能爱他,我们之间隔着一百多年的鸿沟。
我只能这样,躲在暗处,远远地忘着他站在那里,和他一起温习着我们之间那些铭刻于心的回忆,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我没有勇气去做一个决断,却在不知不觉中,贪恋那个每晚经过我窗前的背影,贪恋那个在我无助的时候响起的声音,贪恋眼前这个和我有这共同回忆的人。
一阵风吹起,刮得树上仅剩的几片叶子也随之翩翩起舞。
“连风也懂得叹息,连雨也低下头去。觉得可惜,可惜我,只能躲在夜里偷偷的念你。生怕有人看穿,我们的秘密。我知道不可以再这样沉溺下去,所以我警告我自己,你只是幻觉而已……”
突然想到戴佩妮的这首《躲在夜里》,当初听的时候只觉得这样的感情太卑微而无法理解,今天却发现自己也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是的,我不应该再沉溺下去,至少现在,我应该转身离去,告诉自己,身后的一切,只是幻觉而已。
对,现在闭上眼睛,转身,好!睁开眼睛,大步向前走。嗯,后面好像有动静?脚步声?不行,不能找理由回头去看,要坚决!
继续走,这腿怎么好像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啊~“扑!”什么东西倒下了吗?不行!我捏紧拳头,继续机械的挪着步子。奇怪的是,身后也随之恢复了平静,也许是乌鸦把树上的雪摇了下了,不要想太多~
终于,在我艰难的快要走出御花园的时候,身后突然喧闹起来,脚步声,呼喊声,隔着老远我也能听到。
“皇上,皇上昏倒拉!!”一个太监尖利的声音划破宁静的夜空。
两天了,我不吃不喝得守在养心殿后殿已经两天了,这两天,光绪一直在昏睡着,由于发烧的关系,中间几次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即便这样,他口中反复念着的还是“瑾儿”两个字,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在他的床前悄悄的流了几次泪,我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劝他早点回来休息,看着他衣着单薄的站在寒风中那么久,我心里想的却只有自己,就连他昏倒了,我也没有发现,还径自离开。这两天中,他每次醒来我都欣喜万分,但往往过不了几分钟,他便又沉沉睡去,摸着他滚烫的额头,我担心他会不会就这么一睡不起。这一刻,虽然紧握着他的手,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不踏实,只能在他耳边轻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希望能唤醒他模糊的意志。
整间寝宫除了下人便只得我一人。庄太医的一句“病因未明,或恐感染”将以慈禧为首的众人挡在了门外。而我,因为被庄太医认为感染风寒,算是半个病人,才得以待在这里。
载湉,你知道吗?这两天都是我们独处呢,现在我握着你的手,你能感觉到一些温暖吗?如果你能感受得到的话,就快点好起来吧,我答应你,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
我的一颗心完全放在眼前这个昏睡的男人身上,全然未曾注意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庄太医,皇上的情况怎么样了?”慈禧坐在养心殿前殿宝座上,问着下面跪着的一排太医之首庄守和。
“回禀太后,皇上的病情时好时坏,还要继续察看才行。”
“都整整两日了,还要继续察看?你们这些太医究竟是做什么的,到现在还不能确定皇上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慈禧勃然大怒。
“皇上气虚体弱,加之感染风寒昏倒后在雪地里有一阵子,导致寒气入侵,看现在的情况,再不退烧,恐怕就是肺病了。”其实光绪的情况很简单,就是感冒发烧,由于没有现代的X光拍片,验血之类的检验方法,所以太医迟迟不能断定光绪是否感染了肺炎。
“肺病??”慈禧大惊!在这个时代,肺病往往是大难题,个别的了肺痨的,直接就只能等死了。再怎么说光绪都是一国之君,他要是得了肺病的话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我要进去,你们不让我见皇上,还不让我见太后吗?”珍儿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慈禧厌烦的皱了皱眉头,让太医们退下。
“放肆!此乃养心殿,什么人在外面大声喧哗?”慈禧故意问道。
“老祖宗,”瞅准一个机会,珍儿避开侍卫的阻拦,哭喊着跑进来跪倒在地上,“求您开开恩,让我去见见皇上吧,我刚听到太医说,皇上得的是肺病,老祖宗,您就让我陪着皇上,皇上生,我便生,皇上若去了,我也决不苟活。”五妹越说越激动,最后竟满脸泪痕的逼视着慈禧。
“混帐东西,皇上现在好好的,你居然敢在这说这种晦气话。来人哪!给我掌嘴。”慈禧怒火攻心,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在宫里,对奴才尚且是打人不打脸,何况是对皇上的嫔妃)。
连李莲英听着也有些惊诧,“这,不太好吧……”
“照我说的做,我平日对你们太宽厚了,今儿就来立立规矩!”慈禧不依不饶,近日他听到光绪可能的了肺病本就措手不及,偏偏这种时候珍嫔又跑出来闹腾,自然是撞到了慈禧的枪口上,被她拿来杀一儆百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在后殿的我自然不可能知道前面发生的一切,我也不知道五妹和我一样不吃不睡的守在外面两天,只是,她没有我的幸运,可以握住这双光绪的手,给他勇气。
“娘娘,圣上的情况,只怕不大好,您还是先回去,我给你开些清肺解毒的药汤,您饮了以防感染。”庄太医含蓄的劝说我离开已经成为隔离对象的光绪。
“不,请你让我留在这里,不管怎样,请让我留下。”我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庄守和,现在这个时刻,我不能离开。
“那娘娘您也要服药,然后勉强用些粥饭啊,这样下去,身子要垮的阿。”庄太医继续劝到。
“皇上不好起来,我没有心情吃饭服药。”我幽幽的说。
载湉,你听到没有?你不醒来,不好起来,我就不吃饭,你一定不忍心看我挨饿的对不对。我什么都不管了,我只想你好起来,你听到没有?
第四十七章 美好
one moment can change everything 第四十七章 美好
我已经不记得那夜我是怎样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的了,只是在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那张熟悉的紫檀木大床上了。
“我,我怎么回来了?”我皱皱眉头,头痛得厉害,喉咙也生疼,怕是得了重感冒了,“皇上那边怎样了?”
我记挂着载湉的伤,挣扎着要起床。
“主子,你先别起来,太医说你感染了风寒,要多休息。皇上那你就甭担心了,昨儿夜里皇上烧就退了,听说今早已经醒了。”云儿贴心的又扶我躺下。
烧退了,醒了?我舒了一口气,看来肺部没有感染炎症,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帮我更衣,我要去看看皇上。”我不顾云儿的反对,执意起身去出门。
还没走到养心殿门口,就看见人来人往,一派热闹的景象,看来皇上病好了的消息不止传遍了整个皇宫,就连那些个皇亲国戚也一个个上门来探病。
“我们走吧。”我突然觉得很无趣,眼前的一切让我觉得之前的那两天我跟光绪的独处仿佛就像一场梦,现在,这些人硬生生的闯进来,我从梦中惊醒,一切又恢复正常。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