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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败家女胖娘娘-第47部分

小说: 败家女胖娘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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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谁的信呢?这么紧张?”

五妹听我这一问,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说:

“没啥,还不是就家里写来的信,怕姐姐看了笑我恋家呢。”

“这说的什么话,”我笑道,“姐姐其实这等无情之人,既是家里来的信,怎么也不拿给我看看?”说着便作势伸手去抢那信。

“别——”五妹一边惊呼道,一边把那信攥在手里,死活不松开,“这里面都写了些琐碎家事,我额娘还提到了我小时候的糗事,那好意思给姐姐看呢~姐姐这会怎么来了,也不叫人通报声~”

“哦,我来的时候门口太监正好走开了……”我打着哈哈把话题引向别处,心里的疑惑反而更盛:五妹怎么说现在也是位居妃位,一宫之主,她额娘就算是不识好歹,阿玛也断不会允许她在家信里乱说旧事,更何况我近几次收到的家信都是由志钧写了送来的……

志钧?

脑中闪过一些片段:

五妹曾极力为志锐,志钧两人谋官职;

志钧每次来信都要我代为问候五妹;

上次也说五妹境况不太好,叫我代为照顾。对了,他是怎么知道五妹情况不好?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为什么要避开我?

这一堆的疑问,我几乎不敢再想下去,这景仁宫也坐不下了,寻了个理由便匆匆赶回去。

我说要走的时候,五妹的表情竟似大大的松了口气般,搞得我心里又咯噔一下,益发肯定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回到永和宫,刚好遇上云儿,我装做不经意的问她进宫前五妹和志钧关系如何,没想到却得到一个劲爆的消息——志钧一直对五妹有意(在那时候,表哥表妹结亲是在寻常不过的事,就好像光绪和隆裕)。只可惜,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不对,照后来的情况看,应该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但无论怎样,他们在五妹进宫后显然还有联系,特别是志钧在宫中安排了这么多人后,给五妹传封信自是再简单不过了

由此我想到上次和五妹提起我和志均有联系后不久慈禧就对我发难,这一切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难道,我一直以来都很信任的志钧表哥,居然串通五妹来害我?这也可以解释为何连吴大都难逃一死,他却只调了个闲职就了事了。

我越想越怕,却还是忍不住找了香儿来问话:在我被禁足的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五妹那做事,所以从她口中也许可以得到些线索证明我的猜测是错的。

结果香儿的回答叫我有些失望,她说她在景仁宫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做些粗使活,除了每天端饭菜上去的时候能见着五妹一面外,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厨房窝着。

“只是,奴婢发现景仁宫的总管太监有些问题。”香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有什么问题?”我印象中,景仁宫一切都还算井井有条,这一切应该有一半要归功于总管太监的。

“我发现他和老佛爷那的人接触的很多,听那些宫女说,在珍妃娘娘进宫前,那位总管就是给老祖宗梳头的,因为人活络嘴甜这才捞了个一宫主管来做。”

是这样啊,也就是说这景仁宫的主管太监和当初的小德子一样,都是慈禧派过来奸细……

也是啊,既然慈禧可以派人在我身边卧底,自然也不会放过比我更年轻漂亮的五妹了,是我的疏忽,当初发现小德子身份的时候我就应该顺手帮五妹也除去这颗定时炸弹,五妹这一路以来的变化,不知道和这厮有没有关系。

“还有什么吗?我继续问香儿。

她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两只手绞着衣角,看的出好像在犹豫什么。

过了好一会,这丫头好似下定决心般,终于开了口:

“在主子禁足的日子里,皇上翻过一次珍妃娘娘的牌子。”语气颇有替我不值得意味。

我脑中开始气血上涌,却还故作大方的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就算我没被禁足那会,皇上不也时常召珍儿过去侍寝嘛,我看你吞吞吐吐的,还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

“可是,奴婢听太监宫女们议论,说皇上‘幸’了珍主儿……”香儿说完这句话,就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我。

她是说,载湉和五妹……

我顿时有如五雷轰顶一般,虽然我知道在我被软禁的这几个月里,要载湉完全不碰别的女人是难为他了,何况他还是个皇帝,天底下最有资格享受齐人之福的男人……

可是,心为什么还是不自觉的揪了起来呢?

为什么呢,为什么在我疾病缠身,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在温暖的大床上,拥着我的妹妹?为什么他连提也没有对我提这些事情?为什么他还要救我出来,还要说什么真心所托,一人足矣?

还有五妹和志钧,就算志钧深爱五妹,就算我抢走了本该属于五妹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他们为了一点恩宠要联手在背后这样害我?

为什么我的亲人,我的爱人都要这样对我,我不知道,我还可以相信谁,我还可以依靠谁?

我勉强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挥挥手让香儿退下。

万能的主啊,你能不能告诉我,面对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做?是去质问载湉为何欺骗我,继续装作不知道,自欺欺人的继续活下去……

我在窗前整整坐了一宿,初春的寒风吹得我连心都冷了,其实,让我心冷的,真的是寒风吗?

直到天空微白我才爬到床上去,却依旧是瞪眼望着青丝的帐子,没有丝毫的睡意。

原来,我比自己想象中更爱这个男人,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倘若我去质问他,即便他心有愧疚,这愧疚也不过是顷刻就会消散的吧,他是作为一个皇帝被养大的,我怎么能奢求他会一心一意对我,不碰其他女人呢?

原来历史上说光绪皇帝是怎样的情深意重,不过是一个谎言罢了。

是我不该,不该去期待一个皇帝的爱情。

想通了这点,心里略略宽了点,却还是痛的,心上的伤痕,那又能那么快长好呢?

就这样胡乱想着,我不知不觉的睡去。

那一觉睡得颇不踏实,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走动,在这种情况下,梦反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先是梦到香港的阿姨教我做蛋糕的情景,小小的我戴着高白帽,倒也似模似样,只是做出来的蛋糕……

接着又梦到读初中那会哥哥开车载我出去游玩,我们俩人加一辆破车,几乎走遍了半个美国,那些多少年不曾有过的欢声笑语,在梦中竟是如此真切;

最后又梦到临离开的那天,老爸小心的拿出一块玉佩挂在我脖子上,说会保佑我平安,我当时还笑他多此一举,我是意识穿越,不带走一针一线……

那些斑驳的记忆,那些刻意不去想的人和事,在我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在梦中一下子都跑了出来。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我能感觉的到耳边有人唤我,潜意识却不愿意醒来,很多事情,我不想去面对,情愿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这些梦里……

直到有针扎入我的皮肤,我才疼得睁开了眼。

窗外已是落日黄昏,看来我这一觉,足足是睡了一整天。

榻前正在为我施针的是老朋友,庄守和太医。一旁守着的云儿见我醒来,欣喜的大呼。几乎是热泪盈眶的感觉,好像我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不就是多睡了会,用得着搞这么大阵帐吗?”

“主子你还说呢,你知道你整整睡了一天吗?我们几个轮番上来叫你,却怎么都叫不醒。额头发烫,手脚又冰冷,把我急死了,只当你瘿病又犯了,只能先找庄太医来看看。”

想来我是昨晚受凉了,所以这一睡下便发起了烧,不过我在睡梦中并没有燥热的感觉,想来情况不是太严重,倒是把这些下人闹得个人仰马翻。

“我没什么大碍,此事没惊动皇上吧?”这种时刻,我实在不想面对载湉。

“没,皇上日间派小顺子来寻主子过去,被我挡了回去。皇上既然对主子无情,主子也该趁机耍耍性子,晾晾他,叫皇上下次不敢有二心。”

这丫头,倒教起我驭夫之术来了,看来这件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现在有些身心俱疲的意味,那还有心思去耍这些个小心眼。

“庄太医,主子没什么大碍吧。莫要又病了,给宫里其他女人机会魅惑皇上。”这个云儿倒是越说越来劲了,平日也没见她这么有心机啊~难道真是主子一弱,奴才就要变强来平衡啊?

“这个,娘娘的身子是没什么大碍,之前的瘿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那为何我的身体浮肿还是如此严重?”我不解的问道,毕竟现在不是唐朝,一个肥肥的娘娘走在宫里总是有碍观瞻的,那些太监宫女私下叫我胖娘娘,月饼(这点倒是和野史相符~),我听了心里不是不介怀的。

“这也正是老臣接着要说的,根据脉象显示,娘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什么???!!!

第六十五章 怀孕
 one moment can change everything 第六十五章 怀孕

我怀孕了??!!

天!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你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云儿恭喜主子,主子怀上龙种后必定宠贯后宫,他日顺利诞下龙子,必定母凭子贵,再不用看人脸色过活。”云儿喜不自禁的话语将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龙种,龙子,这一切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历史上的光绪,不是没有孩子的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我又该怎么做?

“庄太医,”我恳求道,“我请你暂时为我保守住这个秘密。”自打患了甲状腺肿大后,我的月信就不大正常,所以这件事倒也还可以瞒住些时日。

“这……”庄太医有些犹豫,毕竟事关重大。

“请太医看在我额娘的份上千万要答应我,我不知道倘若储秀宫那位知道这件事后,会做出什么……”我语气微微颤抖地说道,作势要起来向庄太医行礼,被他们齐齐按住。

其实,现在对于慈禧,我还没想到她那,我想的是,该不该要这个孩子?

“还有你,”我转头对云儿说,“我怀孕这件事情从现在起你一个子也不可以向外界吐露,包括这宫里的其他人你也得给我瞒着,否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故意恐吓她。

听了我的话,云儿面露恐惧(效果达到了),抿紧了嘴巴摇头表示不会多嘴。

庄太医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私下开了两付安胎药给我便告辞了。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实际上是白天睡多了吧~)

我轻抚过我的肚子,这里面真的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吗?而我,是否应该让他来到这个世界,承担这末世王朝的一切……

听载湉说起过他小时候的一切,我不确定,是不是也要让我的孩子来经历这样的生活。更何况,这宫里还有慈禧,即便我可以平安的生下我的孩子,也难保他是否可以健康的成长……

如此,还是不要让他来人世走这一遭好了。

可是,孩子的父亲,载湉他不是这样想的吧。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他此生唯一的子嗣,我就这样独自决定拿掉他,对载湉,对爱新觉罗家族(该死,我什么时候也有这种迂腐的家族观了~),都是不公平的吧。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我整个人有些烦躁不安,披衣起身,到院子里坐了下来。

时值二月中旬,夜里的寒风吹在脸上,还是有些生疼,也吹得我脑子清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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