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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败家女胖娘娘-第6部分

小说: 败家女胖娘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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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人?”我更是云里雾里了。

“是的,只是他赎东西时签的字。”那朝奉递来一本本子。我一看,果然,上面是毛笔签的如蚯蚓般地一串英文——George_Ernest_Morrison。

这个名字,有点眼熟。是谁呢……一时想不起来了。算了,既然已经被人赎走了,我只能向那朝奉道谢后离开。

继续在街上走了一段,我有些渴了,便寻了间茶馆进去歇歇。还没进来的时候,傅祥说要帮我要个包厢,我心忖这太矫情了,就没答应。进到茶馆才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整个茶馆的人异样的目光刺得我如芒在背。这个时代,女人本就很少踏足茶馆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即便来也是叫个包厢坐着。似我这般毫不避忌的坐在大厅的实在算是异类了。

“主子,咱还是去楼上包厢吧。”傅祥看我尴尬,建议道。

我刚想应承,却注意到了邻桌的两个人。在整个茶馆的人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议论纷纷的时候,这两个人只是看了一眼发生什么事后后就再没向我这边望来,反而毫无忌讳的高谈阔论。

“这北洋水师成立,严兄怎么看?”一个脸圆圆的男子问旁边那个有些瘦削得男子。

“为兄曾在北洋水师学堂待过,对北洋水师略有了解。其目前现有航舰均是向英、德定制,论其实力,绝不亚于日本,即便是遇上洋人,也是可以一拼的。只是……”说到这,那位姓严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只看着杯中的茶,不继续说下去。

“哼,只是这紫禁城里有人并不想着北洋水师强大。”那圆脸男子看上去梗年轻气盛点。

“康贤弟,此等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少说为妙啊。”那严姓男子突然望向我这边,有些担忧的说

看来这姓严的人家怀疑我会去告密,我心下有点不痛快,打算去会会这二人。于是我不顾傅祥的低声阻拦,端起一杯茶,径自走到那二人桌旁。

“二位才高八斗,,小女子只听得只言片语,就已受教匪浅,不知可有这等荣幸结识二位?”

二人显然被我吓到,即便是现下世风渐开,但也未曾有未婚女子在茶馆主动去和陌生男子搭讪阿。

“多谢姑娘抬爱,在下康祖治,这位是严复兄。”那个圆脸男子倒是先回过神来起身答我。“我二人哪算得上什么才高八斗,都是这次乡试落第的无用书生罢了。”严复接着说。

康祖治是谁?没听过。严复倒是知道的,北大首任校长,翻译过《天演论》的,好像蛮了不起的一个人。就是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落寞的中年人吗?

“严兄此言差矣,科举那种以八股文取人的方式早该舍弃,似严兄这等大才亦不能中举,这样的考试,不考也罢。”那康祖治颇有些不平。

“听说康贤弟有上书皇上请求变法,不知结果怎样了?”严复问到。

“严兄之前说的是啊,我们这些个书生,想要上书给皇上,那是那么容易的啊,听说,被人压下来了。不过,我不会就此放弃的!我会再上书,直到皇上接受我的意见为止。”康祖治坚决地说。

上书?难道他就是七次上书光绪皇帝要求变法的——康有为?!天!又是一个历史名人,我快承受不住了。原来他跟严复还有这么一段称兄道弟的经历啊,回去告诉老爸,他一定不知道,呵呵。

“二位好志气,他日定当成为我大清栋梁之材,在此,小女子以茶代酒,敬二位。”我端起茶杯,与历史名人干一杯的机会,不要错过。

接下来我听着他二人就畅谈中国未来,偶尔忍不住插上两句,倒也让他们另眼相看(毕竟我站在现代的角度看一切,旁观者清嘛)。不知不觉一下午就在这样愉快的氛围中度过。

“主子,时候不早了。”傅祥提醒我,该回去了。

“嗯,二位,小女子先行告辞了,今天真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几年书’啊!可惜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二位啊”我开口告辞,随口感叹了一句。

“哪里哪里,姑娘好走,有缘定会再见。”严复起身客气的做了个揖。

“姑娘,不知……”康祖治欲言又止。

我看出他是想问我姓名,却又碍于礼数不好开口。

“小女子是原侍郎长叙之四女他他拉氏,有缘再聚。”我低声说完这句后,转身上了马车离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康祖治和严复在原地。

他们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和他们喝了一下午茶,谈天论地的居然是皇上的瑾嫔。而他们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很可能通过我传到皇上甚至太后的耳中。今晚,他们应该睡不着觉了,想到这,坐在马车里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第八章 归期
 Feel the new space 第八章 归期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我就起床了,沐浴更衣之后,什么也不做,静静的在院子里坐着。府上的人这些日子已经习惯我这样的状态了,不以为忤。只是远远的避着我,不敢来打搅。

腊月寒冬,院子的腊梅好看得开着,上面还残留着前几日的落雪,黄白相间,暗香涌动。在这样的环境中,品着一壶上好的龙井,应该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但我的心却处于一种莫名的状态。一点紧张,一点迷茫,一点欢喜,一点解脱,一点害怕,各种情绪交杂着,让我根本无心去品手中的茶。

是的,今天就是原定的回去的日子。我在等,等一个结果。

太阳慢慢的升起,温暖而不刺眼,周围的人开始忙碌,准备早饭,打扫屋子,采购年货,打点我们要带进宫的琐碎事,他们的生活,看上去是那么的充实。

“看他们虽然个个忙得很,却好像比我们要开心呢。”不知什么时候,五妹已经来到我身旁,什么时候,她也学会多愁伤感了。现实,真的在时时刻刻残忍的逼迫着我们长大啊。

“五妹也这么早起啊?”我淡淡地问。

“屋子外面的喜鹊一早就叫个不停吵得我睡不着。不会是今天有什么喜事吧!”一转眼,这小丫头又恢复了平日的活泼可爱。

“能有什么喜事,还不是喜我们的五丫头快要成为皇上的珍儿宝儿了。”我拿五妹的封号和她调笑。

“姐姐坏死了,尽拿我寻开心。我们还不都是一样的要进宫去侍候皇上的。四姐,你说,皇上他,会喜欢我吗?”说到这,五妹的脸上隐隐的映出一抹殷红,带着少女的羞涩,煞是可人。

我的心却一惊,难道仅是体和殿上那匆匆一见,五妹已经对皇帝动了心了吗?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不仅仅是我眼中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子了,她的命运,将与着大清朝最尊贵的男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五妹,”我正色道,“皇上,不只是你我的夫君,他还是皇后的夫君,大清朝的天子,他的爱要分给太多人,你明白吗?况且,即便真的得到皇上的喜欢,那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这后宫,想来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啊。”历史上,珍妃的确得到了光绪的欢心,可也因为此她招来了隆裕的妒嫉,慈禧的痛恨,才招致了最后的杀身之祸。得到喜欢的人的爱,于她,却未必是一种幸福。虽然相见不过两个月,但我对这个妹妹倒真的是由衷的喜欢,坦白说,我并不希望后来珍妃的那些悲惨命运发生在她身上。

“姐,不要说这么认真啦,怪吓人的。”显然,此时的五妹还不太明白我画中的意思。

“宫里的嬷嬷差不多要来了,我们准备准备要开始上课了。”五妹提醒我说。

那天的课依然很无聊,无非是些宫廷礼仪,一遍遍的练习,我无可避免的走神,我的那些朋友们,现在在做什么呢,在设计公司,秀场打杂?在塞纳河畔喝咖啡?还是在venezia的Pontedei_Sospiri下kiss(威尼斯的叹息桥,传说恋人在桥下接吻就可以天长地久)?而我,究竟在这里做什么?!像一个傀儡,连说话甚至呼吸都不由自主……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一个上午又过去了,我还在这里,呵呵,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免不了失望的。午睡时间根本睡不着,起来闲极无聊用毛笔在纸上画LV经典的Monogram花纹玩,以前无聊的时候,我就经常画各大品牌的经典图案或者LOGO来玩,偶尔也会设计一下花样,幻想将来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品牌。现在,这个梦想恐怕是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抬起头望着窗外,天渐渐阴了起来,要下雪了吗。真好,我从小就喜欢下雪,可惜在这里不能滑雪,也没有人陪我打雪仗……

只一会,雪就下下来了,开始还只是细小的雪花,后来便越来越大,吃完晚饭后,地上已经积起了约半尺,北京城的雪总是下得很大,不经意间,已经把一切都埋在一片白茫茫之中。我不由得走到这片茫茫的大雪中,任由飞舞的雪花落在身上,粘在头发上,恨不能变成一只雪精灵。

“小姐,外面这么大风雪,还是进屋吧。”云儿拿着锦裘袍子过来罩在我身上。

“我想看看这雪,好漂亮。”我低声说,带着一丝渴求,让人不愿违抗。

“那我们还是到那边的亭子里坐着赏雪吧,我去沏壶茶给您暖暖。”云儿把我拉到了院子里的揽月亭,在石凳上铺上厚厚的垫子,才服侍我坐下。

云儿转身准备给我去沏茶,却被我叫住。

“不要沏茶了,给我拿壶酒来。”我缓缓地说。

云儿似有些诧异,但并未多言,片刻就将酒取来,小心的给我斟上。

我屏退包括云儿在内的所有下人,孤坐在亭中。握着手中的青花绘荷塘翠鸟纹酒杯,我人生过去的20年好像放映电影一般浮现在眼前。

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对她的记忆仅仅停留在照片上那个素净,笑容温暖的女人。我人生的前六年,都是在香港的阿姨哪里度过的,在那里,我学会的不仅仅是一口流利的粤语……读幼稚园的时候,小孩子很喜欢比自己的父母是干什么的,最初年少的我并不知道整日忙绿的父亲是干什么的,只知道母亲已经死了,在几乎所有小朋友鄙视的眼神中,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是个没人要的孩子。第二天问过阿姨后,到幼稚园大声地告诉所有人我的爸爸是大学教授,很厉害的人,然而,已经没有人关心。在他们的心中,我就是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向阿姨哭诉,她没有去学校帮我报仇,只是每天将我打扮得好像小公主一样去学校,戴着熨的整整齐齐,带着薰衣草香味的手帕,书包里永远有好吃的小点心可以分给同学。很快,我真的成为了老师同学眼中的小公主,再没有人关心我的父母怎样。由那时起,我就已经明白,物质,可以为你赢得尊重。

后来回到美国,和爸爸、哥哥生活在一起。爸爸依然很忙,更多时候,照顾我的是保姆和哥哥。哥哥很宠爱我,所有的零花钱都用来给我买冰淇凌和洋娃娃。他喜欢在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时这样说,“She_is_my_dolly_girl(她是我的洋娃娃)。”所以后来每次看到AnnaSui的dolly_girl香水,我就会忍不住心酸。那个那么疼爱我的男孩,那个优秀到可以让我自豪的对每个人宣布“那个全校第一的骆风就是我哥”的男孩,那个脸上永远洋溢着自信的微笑,一路走来都从不让爸和我担心的男孩,就在三年前他大学即将毕业的时候,因为骨癌而像风一样离开了我们。病床上最后时刻的哥哥,面色苍白,瘦到我都不敢去拥抱他,依然还是那样温暖的笑着,宠溺的看着我。可是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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