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女胖娘娘-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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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厢一列列经过了隧道/风轻吹有木棉的味道/探著头数一数旧时的街道/我们的故事有多少
疏离的城市/和轻狂的年少/苦的甜的只有自己知道/有一个声音不能忘掉还记得外婆对我轻轻唱
孩子不要忘记了/人间的遭遇有它的规则/有一天当世界都变了/别忘记天空原来的颜色”
我边哼着脑海中也浮现出当年固执得喜欢这首歌的自己,少不更事,以为自己已经经历了人世间不少的伤痛,现在想想,真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青葱岁月啊。
唱完这首歌,我看云儿的神色似乎有些动容,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拍拍她的肩膀道: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想想。至于广仁的事情。我会帮你盯着地,不要再任性了,这个家还要靠你来维护呢。”
坐在轿子里走出康府。我发现天空居然下起了薄雪,细细的雪粒从天空缓缓的飘散下来。落在人身上后,又迅速地消融不见,大概是天气寒冷地缘故,路上的行人并不见多,我一时兴起。下轿打算一路走回去。
看到街上地商铺开始买起一些祭祀用品,我才意识到,我抬头望望天,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一年冬至了呀。每年冬至,载都要去天坛祭天,今年应该也不例外吧。。。
回到家,我随便吃了些东西就爬上床午睡去了,可躺下没多久。外面就闹了起来。
我不耐烦得招呼了个侍女过来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听她一说,我吓了一大跳。原来外面围了一圈的人,说要见我这个瑾妃娘娘。“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吓。脑袋里的睡意一下子跑到了九霄云外。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自从中午您回来以后,就不断有奇奇怪怪的人在外面围观。他们已经去禁军请人过来守护了。”
我想了想前后的事情,意识到是自己今天地行为惹来了麻烦,定是有人在街上看到了我,然后尾随我回到了静宜园,看现在的情况,只怕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肯定我就是那个应该死掉的瑾妃了,毕竟皇帝不会无缘无故安排一个人住在这皇家的园子里。
我这正着着不知道此事该如何收场的时候,那边厢来了位宫里的太监。
“骆姑娘,皇后娘娘请您进宫一趟。”那太监很客气得说道。
“皇后?”我有些奇怪。
“对,正是钟粹宫的皇后娘娘有请。”
我一听更奇怪了,隆裕找我进宫究竟是什么事呢?要说我陪这次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见过隆裕,以来,她潜心礼佛宫中的事情很少去管;二来我地身份怎么也算不上合法,就不去自找麻烦了。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很明显,我的身份已经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这隆裕找上门到也不稀奇,只是,我真地不知道此去究竟是福还是祸啊。
见到隆裕的时候,我有些吃惊。比之当年那个在载和慈禧面前唯唯诺诺,谨言慎行地皇后来说,如今地她,多了一份淡定从容,也许是长期静心修佛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得平静祥和,看到她地样子,我的心里也跟着安定了不少。“皇后娘娘召民女来不知所为何事?”我礼貌得笑笑问道。
隆裕屏退了左右,欣喜得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道:
“没想到妹妹真的还活着,之前的传言我还不敢相信,现在看来,真的是种善因得善果,佛祖保佑啊。”
我不觉得我能活到今天和佛祖有什么关系,不过见到她真心为我还活着而高兴,我也便顺着她的话道:
“是啊,若不是老天保佑,只怕我也活不到现在了,倒是叫皇后娘娘挂心了。”
“这种话就不要说了,我们既然当初入宫做得姐妹,怎么说也是缘分,现在珍妃……哎,不说也罢。这几个月,真是不太平啊,先是太后,接着是珍妃……”隆裕的表情黯然。
我心中顿生愧疚,一直以来我处心积虑得害死慈禧,虽说我觉得自己做得很对,但实际上我还是忽略了一个人的感受,她就是隆裕。
她当初进宫,虽说登上了皇后的尊位,名义上执掌后宫,实际上她在慈禧和载之间,一直扮演着吃力不讨好的角色,到后来她为了避免被慈禧逼迫着去做些对载不利的事情,干脆一心向佛,闭门不理这宫中之事,虽说是少了不少尴尬,但也把慈禧给得罪了。
所以后来的这几年,慈禧对她一直很冷淡,到现在慈禧死了,这宫中也就彻底没人把她当皇后看待了,现在的情况看来,珍妃死后,似乎整个后宫都唯孝哲皇后马首是瞻呢,只是奇怪,慈禧在生的时候一直很嚣张的敦宜皇贵妃怎么现在不出来招摇了,反倒是任由阿鲁特氏一人独大。嗅着这钟粹宫清冷的空气,我估摸着这内务府一定是又克扣这的炭火了,想来真是可笑,堂堂大清国的皇后,居然被这些太监们欺负。
“还请皇后节哀,生死有命,佛祖要一个人离开必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就祝愿她们在另一个世界得享安乐吧。”我只差没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了
隆裕听了若有所思道走之前的那些日子,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时常会提到穆宗皇帝,也许老天是想带她去见自己的亲生儿子吧。”
“太后经常提到穆宗皇帝?”照我看到的慈禧死前的状态,她不想在忏悔自己所作所为的样子啊。
“是啊,她是不是得会说,穆宗皇帝小时候很可爱,不知道他如果有个孩子的话,是不是也会那么招人喜欢。”隆裕继续道,“也许是因为当今皇上和穆宗皇帝都没有孩子的缘故吧,到了太后这个年岁,总是想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的。”
我心中冷笑,如果慈禧想颐养天年何至于等到今日,当年正是她逼死了阿鲁特氏的孩子,自己的亲孙子啊!
走出钟粹宫,我被太监带着向宫门走去,经过景仁宫门口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棺椁已经运走了,但祭堂还没有撤下,一片冷冷清清的样子。
“这位公公,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进去吊唁下珍妃娘娘。我忍不住开口道,做了这么久的姐妹,到现在什么恩怨都烟消云散了,就让我最后再看看这留下了她无数回忆的景仁宫吧。
这个太监是个明白人,早就看出了我的身份,所以并为多做阻拦就带我进去了,顺便还吩咐了里面的太监宫女随他出来,留我一个人在里面。
这景仁宫的一草一木虽然是别无二致,但现在我看来似乎是样样都笼上了一层哀伤的色彩,物是人非事事休。
我信步走进了她当日所住的东暖阁,那里的种种摆设无不和她在生时一样,就好像窗台下的这张书桌,珍妃一般都在这里看书写字作画,当年我也是在这里,看见她看志钧写给她的信,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才彻底破裂的。
现在看来,那时候让我悲痛欲绝的背叛,也不过成了云烟过眼。突然,我看到桌上竟然还有封信。我拿起一看才发现正是当日乔治和我说过的珍妃的那封遗书,我忍不住又抽出看了一遍,想体会她在决定投井的那一刻,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看着看着,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我抬头看看书桌上的那叠空白的信笺,再看看手中这张,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封遗书有问题!
第一百三十三章 揭秘(上)
第一百三十三章 揭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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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爱写字作画,素来对纸张很有要求,她这景仁宫的纸全部是宣纸中的极品露皇宣,当然,这露皇宣虽然贵重,在这皇宫之中倒也不算什么,但却很少有人知道,珍妃写信用的信笺,却不单单只是露皇宣这么简单。
我拈起一张她桌上未用的信纸对着日落斜阳一照,果然,上面浅浅得印着两只蝴蝶。当日珍妃嫌这宣纸直接做成的信笺太过单调,特地命人把自己画的蝴蝶以水印的方式印刷在信纸上,还叫人描上了金线。可是这样一来成本实在太高,后来还是我建议她把金线去掉,只留下水印就好了。
再看眼前这封珍妃的遗书的纸张,乍看没什么不一样,对着阳光一照就会发现,这上面恰恰少了那并不引人注目的蝴蝶水印……
难道说,这封遗书不是珍妃所写?不会吧……如果是别人仿冒的话,这字迹也学的忒像了点吧,珍妃擅长书法,可以双手齐书,所以要模仿她的字,恐怕还是需要点功底的。
离开景仁宫的时候,我心不在焉得边走边想,如果遗书是假的,那还有哪些事情是真的?又有那些事情是可以推翻的?
很多疑问开始在脑海中渐渐浮现:珍妃之前狠心下手想要烧死凡儿,怎么后来又那么好心想要捐角膜给他?要说是良心发现的话,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还有,为什么珍妃叫志钧给自己顶罪,那就是想撇清一切。怎么转头又承认了所有的罪名投井自杀,仅仅是因为载的态度让她觉得绝望?
所有这一切,在我脑海中反复掂量。最后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揣测………珍妃不是自杀,她是被人害死地。。[奇+書*网QISuu。cOm]。
总结出这个想法。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颤动,这大内深宫,居然有人可以将珍妃杀了还造出她自杀的假想,这是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议了,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地神通广大。将我们统统瞒在鼓里,甚至还将伪造的遗书送到了载地手上?
怀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静宜园,意外得发现乔治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我一直在寻找的人。
他就是之前失踪了的那个载派来暗中保护我的侍卫,不知道乔治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在京郊找到了躲藏在那地他。
“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就能保你平安离开此地。”现在这个侍卫自然知道自己已经不容于任何一方势力,所以我胸有成诸得向他提出了这个在我看来相当有诱惑力的条件。
“你真能保我性命无忧?”那侍卫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看他的样子,这段时间估计是没少受追杀,整个人一直处于惶恐不安的状态。“这点你毋庸质疑。现在京城的传闻你应该多少听到些了吧,没错。我就是当年的瑾妃。我既然有本事能够离宫三年而不为外人所知。我自然也可以把你平安得送离这里,让你从此过上平静地生活。”我沉着道。
听了我这番话。那侍卫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和向往,对于一个整日提心吊胆东躲西藏的人来说,平静地生活胜过了很多东西,所以他几乎没有再多做思考就回道:
“好,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希望你也可以遵守你地诺言。”
见我微笑颌首,那侍卫开始缓缓道来:
“奴才是乾清宫皇上身边地侍卫,这点大家都知道,但很少有人知道,我也是珍妃在乾清宫的眼线。当年就是工部侍郎大人安排我进宫地,这几年,我除却正常当差外,还要把皇上的行踪告诉珍妃娘娘。自从几个月前,娘娘您回来以后,奴才就被派去暗中保护您。当然这之后您的行踪,我也要想向珍妃汇报了……”
“难怪珍妃那次可以趁我刚好出去的时候掳走凡儿!”我恍然大悟道。
“后来有一天珍妃派人告诉我说,他们要对娘娘您采取行动,要我在暗中看着,不出手阻拦就好,我当时不敢答应,毕竟您是皇上要我保护的的人,要是您出了什么岔子,皇上一定会唯我是问。可是珍妃派来的人和我说,此事他们已经密谋好了,我只需要按照他们说的做,就可以带上银子顺利离开京城回乡养老,否则我在乡下的家人和京城的妻儿都会有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