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教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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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牛快步跑到破洞前,左看右看之后一脸郁闷地说:“我的卧室……全毁了!”
我哈哈一笑,看着沾上了灰尘,却一点皮都没破的拳头,得意地说:“老子已经天下无敌了!你的东西,我赔给你!”说着非常大方地把那张六十万的支票丢给了曾大牛。
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权力和财富!
现在我已经有了力量,要获得权力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而有了只手遮天的权利,天下的财富对我来说还不是予取予求?区区六十万现在已经不被我放在眼里了!要知道,绝世武功可是用再多的钱都买不到的!
曾大牛看了一眼支票,摇了摇头,把它揉成一团扔进了香炉里。“这张支票已经没用了,你的案子发了,大飞的户头肯定会被冻结,拿这张支票去取钱,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我笑道:“那也不要紧,有了绝世武功,还愁没有钱吗?从现在开始,老子要白手起家,用我的势力取代青龙帮的势力!”
曾大牛说:“就算你要做点什么,H省也不是你呆的地方了。通缉令已经发布到全省,你虽然有天魔功护体,冷兵器已经伤不到你分毫,但是子弹还是能够伤到你的,要是被青龙帮的杀手盯上,或者被警方包围,以你现在的本事还是难逃一死。若要横行无忌,就必须把魔典练到七层以上。魔典练至七层,刀枪不入,百毒不侵,能取你性命的,就只剩下时间。这一次黑白勾结的事让官方把通缉的范围控制在H省之内,出了H省就是你的天下,就算要建立势力,也不要在H省动手。”
我点了点头:“有道理,那老子就先到别的省市,等有了势力之后再杀回来,铲平青龙帮!”
曾大牛眯起了眼睛,缓缓地摇了摇头:“天魔遇强越强,恃强凌强,在自己国内,你始终算是在自己的地头上,至少了解环境,不算一无所有。要白手起家,你要到别的国家去,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兴风作浪,为所欲为,彻底释放你九窍魔心的欲望。天魔的功夫就是催动人的欲望,由欲望产生动力,佛挡杀佛,神挡诛神!唯有尽可能地释放欲望,你才能尽快将魔典中的绝学练成,才能真正做到天下无敌,横行无忌!”
“那么,”我邪笑,仿佛看到眼前已经出现了一条由血肉和白骨铺成的,通往权力和财富的巅峰之路,“到哪个国家最合适呢?”
曾大牛静静地回答:“A国。”
第一卷 来自异空间的少女魔法师 第十九章 … 天哪,魔法师!
A国,世界最大的霸权国家,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备和最强大的经济实力,触角遍及世界各地,多次发动战争,借“维和”、“人权”之名干涉他国内政,经常以武力“进入”他国。在世界各地都建有海外基地,扶植诸多傀儡政权,用以牵制可能对其世界霸权构成威胁的国家,庞大的舰队在太平洋四处巡航,获得外号——世界警察。
有繁荣就有腐败,A国富丽堂皇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人所共知却不敢触及的黑暗。种族歧视严重,黑手党泛滥,黑帮组织遍地,是罪犯的天堂,穷光蛋的地狱。仅纽约一个城市,就有五个黑手党家族,大小帮派不计其数。
当然,这样一个国家对我来说,也将成为我的天堂。在这个国家,我可以肆意地破坏和毁灭,而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要保护的只是我爱之人,我爱之物,我爱之国,其余众生,皆可屠戮。男子汉大丈夫,行走于当世,当杀尽可杀之人,哪管他人唾骂?记得无聊时看过一本书,上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佛修来世,我修今生,仙道茫茫,入世为魔。世无上帝,魔度众生,佛不度我,我自成魔!
好一句“我自成魔”!既然我已是此代天魔,既然我已经定下今生要走的路,那就要永不回头,一路走到底!
黑暗也罢,血腥也罢,这世上见得不黑暗血腥之人随处都是,可是若是任其释放心中的欲望,那些满口仁德的假道德君子,恐怕恶起来狠起来比我这黑社会暴徒都要凶残百倍。口诛笔伐,世上最狠的杀人利器很多时候都不刀枪,而是那一张张满口仁德的嘴脸。我不要仁德,我就是天魔!
曾大牛的提议非常好,就让那所谓的世界警察,首先领略一番我这天魔的黑暗与血腥,想必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心中翻滚着无穷无尽的欲望,然而心底却有一个角落一直保持着清明,在那里,有一张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还有我那忠义兄弟血肉模糊的面容。我突然又想起了一句话,传说中某个和我一样残忍血腥的人说出的一句话——如果法律判定一个人有罪,这就是正义。如果皇帝将已被法律判定有罪的人赦为无罪,这就是权力。在正义与权力之间,我选择了权力。正义,对我来说,是不需要的无聊东西。只有权力,才可以让我达成理想。而我从来没有任何崇高的理想,名利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追求权力与力量,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守护我想守护的人,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幸福再从我手心溜走。
是的,我要吞天噬地的权力,横行无忌的力量,只是为了保护我要保护的,达成我要达成的愿望。就这么简单。
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不愧是园林帝景的豪华套间。我在房里弄出那么大的声响,甚至一拳把墙上打个大洞,把曾大牛的卧室砸成废墟,这动静都没让白依听到。否则她现在一定已经急不可耐地边叫我边敲起门来了。
和曾大牛走出祭拜天魔供奉魔典的房间,我发现白依正傻傻地盯着一片黑暗的电视屏幕发呆,不由好奇地问她:“怎么了?干嘛不看电视了?”
白依转过头看着我和曾大牛,撅着嘴一脸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按着按着,这个盒子突然就冒出一阵火花,然后里面的人就看不到了。”
我傻了眼,没想到白依还真把这电视机弄坏了。我马上对正一脸郁闷地看着我的曾大牛说:“你不用说了,电视,是我老婆弄坏的,我认栽,等我有了钱,加倍赔给你。”
曾大牛摇头叹道:“你们两个……还真是一对破坏之王啊!一个砸我的墙,毁我的卧室,一个弄坏我这宝贝电视机,唉,认栽的是我才对……好了,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阵,我去安排偷渡的事,顺便给你们买点衣服回来。记住,不要出去乱跑,估计现在全世界都是抓捕你们的警察和追杀你的黑帮份子了。”说完,曾大牛就打开大门出去了,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白依。
看着曾大牛满屋子的豪华摆设,我有点跃跃欲试。刚获得了强大的力量,是不是该找些靶子来练一练自己的拳法?我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曾大牛回来,看到我把他的房子砸成了一片废墟,说不定会马上活剐了我。
白依蹦蹦跳跳地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笑说:“萧哥哥,没有好玩的了,现在我们玩什么呢?”看着她天真可爱的样子,我的心不禁一阵疼痛。她身上被大飞打出来的淤痕还没有消失,脸上还微微红肿着,可是她却没有委委屈屈地哭个不停。那些不快好像烟云一样,过一阵子就自然在她心中消失了,她又变成了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我不由暗叹一口气,也许正是因为她是个脑筋有问题的女孩,才会有这种性格吧。
我轻轻抚上她红肿的脸,心中忽然一动,小说里常有用内力疗伤的说法,我是不是也可以用天魔九变的内力替她疗伤呢?可惜,我不知道怎样运用内力。
白依眨着两只如星辰一般灿烂的明眸期切地望着我,我不由脱口而出:“就玩洗澡吧。”
白依奇怪地道:“洗澡有什么好玩的?我天天都洗操了啊!”
我点了点头,“嗯,我是说我们两个人一起洗,你一个人洗当然不好玩,两个人洗就好玩得多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敢发誓我并没有动任何歪念头,我只是想好好地看一看她,看看她身上的伤痕,将那些伤痕牢牢地记在心里。
白依笑了起来,腮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涡。她的笑如阳光般灿烂,目光如清泉般清澈。“好啊,和萧哥哥一起洗澡一定很好玩的。”
我拉着白依,来到了浴室里,调好水温之后,慢慢地解下了她身上的衣服。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玉体又一次呈现在我面前,我心中却没有半分欲望,我看着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轻轻抚摸着。当我碰到她的伤痕时,我看到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却仍挂着灿烂的笑。
“还疼吗?”我心疼地问她。
白依笑着说道:“本来还有些疼的,你一摸,就不疼啦!”
我的心猛地一颤,喉头一阵哽咽。全是我的错,我怎么能把这样一个女孩子卖到大飞那里?你是我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
我轻轻为她擦洗着身体,用热毛巾替她轻轻按摩着淤痕,她咯咯笑着,用笑声强掩着疼痛的感觉。
这一刻是如此地美好,我这燥动的天魔心中都只剩下一片宁静。
当我脱下衣服的时候,藏在贴身衣袋的蓝宝石突然从口袋里滚了出来。白依看到蓝宝石后,惊喜地叫了一声:“深海之心!”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捧到手心里。
“萧哥哥,深海之心怎么会在你这里?是你找到了吗?”白依仍如此天真地问我,她不知道我以前是准备将这颗宝石变卖换钱的。
“高兴吗?”我笑着问她,我本来就是准备找个适当的时机把这颗宝石还给她,让她惊喜一番的。
“我太高兴了,我的魔力终于可以恢复了!”白依兴奋地笑着,扑上来抱着轻吻了我一下。无限美好的肉体贴在我身上,让我一阵恍惚,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个说法了。
白依抱了我一下马上松开,两手捧着蓝宝石,平举至胸前,两眼凝视着宝石喃喃地说起话来。我仔细一听,发现她念的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音节,古怪拗口却非常悦耳,不知道是哪国语言。
白依念那古怪音节的语速越来越快,我好奇地看着她,只见她的神情无比肃穆,好像正在做一切非常了不起的事。我心中暗笑,这就是白依所谓的魔法吗?
就在我不以为然的时候,那颗蓝宝石上突然绽出微弱的蓝色光芒,光芒越来越明亮,几乎只在刹那间就将整个浴室彻底染成了蓝色。
我大吃一惊,只觉得那蓝光照到我身上,仿佛有一重难以言喻的压力将我包围,就好像置身于最深的海底,沉重的压力让我无法呼吸,有力使不出来。随着蓝光一次次增强,我的心脏越跳越沉重,那沉重的感觉,就像心脏里被注入了铅水。
这时,我小腹处那团热气忽然有了反应,就像水流一样注入我的四肢,流遍我全身,我身上冒起一股淡淡的黑气,压力顿时小了许多。我仔细观察着白依,发现她的眼睛变成了一种妖异的蓝色,而她的头发也渐渐变成了深蓝,一头长发无风自动。
她现在已经将蓝宝石高捧过了头顶,念诵音节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听起来就像在高声唱歌一样。蓦地,白依停止了念诵音节,室内的蓝光在瞬间消失一空,一切又变回了原样,那宝石静静地躺在白依手中,好像从未发出过蓝光一样。
我刚想问白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依就冷冷地望向了我。看到她那冷得仿佛三九寒冰一样的目光,我的心猛地一跳,就像被两道冰剑刺中身体,一种危险的感觉顿时涌上我的心头。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