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爱,快逃!-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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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少,对我们的危害也会更低。
第二波循环开始前,齐真师叔稳定好五个内功不再纠结,然后念咒为黄纸符重新添上咒语,五个内功才算不再打架,和平相处开始继续循环。
腾翡的内功似乎和我很熟,除了自己的内功循环到我身体里不火烧火燎的痛,只有他的到我这里才会不痛。而且除了不痛,甚至还可以带来一丝清凉为我缓解刚才的不适。可惜这股内力对比我的微弱很多,刚才与其他内力纠缠,八成被打垮分散不少,所剩的不足一半。
五种内功再次循环在我们四个身体内一周,然后又是集中在腾翡的身体里。对比之前腾翡的热和汗,这会儿的感觉就是无与伦比的寒冷,刚才手心还可以感觉到他已经汗如雨下,现在却感觉到他每个汗毛挂着寒霜站立,已经打通经脉的他穴道早已经解开,如今双腿盘坐在那里仍旧不能动,已经完全被五种内功纠缠而冻结在那里成了冰人。
上一步是打通,第二步则是为腾翡修复损伤的经脉,五个内功现在就如同一头疯牛,在腾翡的每一条血管里疯跑,横冲直撞却是为了彻底修复,当这股力量从我手心中的血管经过时,我都可以感觉到那种猛跳的活力,我相信这一定是给他延续生命最好的新生开始。
修复工作做好,五种内功又开始再一次的循环,齐真师叔挂着血渍的嘴角再次开开合合,黄纸符上的咒语就变了,其他四个正在循环的内功每次穿过腾翡的身体都会留下很小的一部分不动,再次经由的时候再留下很小的一部分,直到其他四个人的内功全部循环完毕,然后再次重新回到本人体内的时候,他的体内已经积累不少的另外四种内功。
加上他本身的内功,五种内功现在就像是散在水盆里的五种不同血型的血滴,围在他的身体里转啊转,即使偶尔碰撞到一起,也会擦肩而过就是不结合。
因为我的分神,齐真师叔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腾翡头上的黄纸符此刻威力不够,进行到现在有些力不从心,贴在腾翡脑袋上似被微风吹起般,有些飘飘荡荡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一样。如果黄纸符落下来,那么五种在腾翡体内分散的内力就会互斗,到时候后果绝对比没打通还严重。
现在五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奈何齐真师叔真的已经无力控制,腾翡十分着急的运用自己的内功想吞噬掉其他四种,感觉着最弱的就是我的,这会儿第一个就朝我残留在他身体里的内力冲了过去。
说来也奇怪,腾翡的内力在我体内的时候很舒服,甚至比我自己的内力还让我舒服,可是腾翡运用自己明显比我多很多的内力去吞噬我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靠近,甚至有些反被吸引的囧态。试了几次无果后,腾翡开始运用自己的吞噬其他人的内功。
第二个选择就是影,影的内力有些冰冷的寒意,可能与影的性格有很大关系,黄纸符的控制力减弱,影的内力就开始不听指挥的乱串,当对上腾翡的内力时,剑拔弩张就冲过去纠缠,但是毕竟腾翡本身的内力比影的内力多,一会儿之后变被吞噬,腾翡的内力再度增大。
然后,这股壮大的内力就扑向师傅的内力,师傅的内力很厚重沉稳,老实的呆在一处没动,当腾翡的内力冲过去的时候,却及时的闪开,腾翡的内力扑了一个空,再度被调动的时候,却遇到师傅内力的致命猛击,两股力量瞬间撞在一起,当时我的手感觉猛的一弹。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32
师傅的内力爆发力很强,当年可是能打通白日洞厚厚的石墙将我和幽灵儿找到,虽然残留在腾翡体内的内力不多,但是这一下确实也将腾翡的内力撞的一震,却也因为这一震而被腾翡吸收,腾翡内力再度壮大。
再来就是齐真师叔的内力,齐真师叔的内力就是刚才那股带着奇怪刺痛的内力,之所以会带着奇怪的刺痛,大概就是因为齐真师叔一向修炼一些非正常的武功,所以他的内力才会带有非正常情况下的刺痛。
齐真师叔的内力是受黄纸符牵引最好的一个,这会儿师叔感觉到腾翡决定吞噬他的,勉强再次发力控制黄纸符,不待腾翡有动作,内力就被黄纸符推动然后融进腾翡的内力中,现在就剩下我那点可怜的内力面对腾翡已经吞下三种内力后的强大内功。
在场的所有人,也包括腾翡都没把我的内功放在眼里,我平时总夸奖自己的内功高,因为那是和我自己的武功套路相比,现在面对真正的内功高手,我那点内力确实没什么值得得瑟的。
腾翡当然也没把我留下的那点内功当回事,毕竟他已经吞噬掉其他三个人的内功,此刻已经很强大,完全忘记刚才被我内力吸引的事,这会儿直接引着内功靠近我的内功,奇怪的事就可以发生了。
“臭丫头,抽手。”可惜齐真师叔还是说晚了,手下直接就可以感觉到不对劲,然后腾翡身体里的内功就这样突然被我留下的内功吸引,如今和着他的内功再次跑到我的身体里。
黄纸符瞬间从腾翡的额头掉下去,移形换影术结束,可是腾翡的内功却跑到我的身体里。所有人都睁开眼睛看着我,就连我自己都不由的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可是……我并不难受,腾翡的内力带着一丝清凉循环在我的身体里,围着我上半身转了几圈,竟然最后转到我的小腹,然后不停的旋转循环,似乎十分开心一样。
“臭丫头,你怎么样?”齐真师叔第一个反映过来,两股内力没了移形换影术的结合留在一个人的身体里,那后果绝对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怎么办?
“絮絮,你怎么样?”腾翡又是热又是冷的早已经虚脱,否则也不会一个没控制住内力就这样跑到我的身体里。
师傅看着我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小腹,赶紧来到我身后双手刚要抬起来帮我调理,却被我打断。“师傅,翡翡的内力并没有和我的打架,这股内力围在我的小腹不停的转,会不会是因为我怀着翡翡的孩子?”
所有人都震惊的盯着我的小腹,奈何没了黄纸符,他们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能看着我的肚子说不出话来。半晌后,齐真师叔才给了我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内力都是存在丹田之下的,所以内力和孩子,呃……或者说孩子的前世,有些联系是必然的。”
切~齐真师叔还有不好意思说的时候?还孩子的前世,他直接说精子不就完事了?
师傅锁着眉头看着我的肚子,听了师叔的解释也醒悟过来。“师弟说的对,所以他的内力到你的身体里,你才会没事,因为你的身体里本来就有属于腾翡的东西,这股内力受你肚子里的宝宝吸引,所以才会认错主人来错地方。”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孩子总有落地的时候,到时候这股内力自然会与我的内力有冲突,到时候即使不爆炸,我的经脉也受不了他们打架折腾啊!腾翡冷俊的眉宇拧成川字,怎是一个愁字能形容得了?
屋内之人都沉默了,这突然的意外来得实在太离奇,估计古往今来都没有人遇到过如此尴尬的事情,解决的办法当然只有自己努力的去想。
我看够自己的小腹,其实根本也看不到什么,认知都是来自感觉,所以抬头看向我家吃果果上身的美男,担心自己也没用,不如问问他怎么样了。“翡翡,你感觉怎么样?”
“只是有一点累,并没有其他的事。”被我这样一问,他才想起来自己还吃果果呢,马上俊颜一红将衣服披上,回答完目光再次落在我的小腹,愁眉始终都无法舒展。
“其实,这无非是认错了主人的内力,只要你们在她生产前想办法让他找到真正的主人,这臭丫头就不会有什么大事的。”齐真师叔擦了擦嘴角已经发干的血迹,脸上倒是一点担忧都没有。
我不满意的站起身来,掐着腰低头对上齐真师叔。“喂!我说臭老头,我好歹帮你把几十年的梦圆了,你能不能不这么落井下石?”
齐真师叔马上也从地上起来,学着我的样子掐着腰,和我差不多的身高几乎和我平视。“臭丫头!我还帮你把夫侍的命延续下来呢!我可是和你两不相欠的,你凭什么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臭老头!我又没让你帮!”
“臭丫头!我也没让你帮!”
“臭老头!我不理你了!”
“臭丫头!我也不理你!”
屋内的其他三个人一脸黑线无奈的看着我们,要说心大,那么一定非我和齐真师叔莫属!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吵架?而且明明互相关心,为什么非要这样讲话?
师傅起身无奈的将我和师叔拉开,一个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弟,一个是自己最爱的人,叫他说点什么好?最后只有什么都不说,任由我们瞪着对方。最后一屋子五个人都不由的笑了,齐真师叔摸了摸我的脑袋。“臭丫头,腾翡的内功虽然暂时不会对你有什么危险,但是你切记不可运功引导,否则将会是麻烦!”
我对师叔吐吐舌头,然后笑着点头感谢他的叮咛。
腾翡的内力留在我体内暂时是没事的,所以我们该散的散,该凑在一起叙叙旧请的就凑到一起留在房间里。唯独只有影看看屋里的一对,和相扶离开的一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第一次生出闹心的想法,然后朝我们相反的路走去。
腾翡的身体受了又热又冷的煎熬,现在也没内力撑着,所以很虚弱。洁岚来找过我们,发现我们不在,就等在屋子里。
“絮絮……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看到腾翡脸色苍白无力的样子,洁岚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传功之后该有的模样。要说脸色苍白,那不应该是我才对嘛!
“刚刚给腾翡传内功去了,可惜没成功,现在连他本身的内力都在我的身体里。好纠结啊!”连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法解释,所以洁岚更是无法听懂。
见我腾翡扶好上床,这才想起来他等在这里的本意。“絮絮,有林海郡传来的紧急奏折。你没在我就拆开了,没想到我们控制徐夫人的事还是泄漏,多地参与这次运送药材的官吏联名上保徐夫人,其中缘故自然不言而喻。”
这事儿当然不用多解释,大家一起给我压力,无非就是让我投鼠忌器,看在人太多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怎么看?”我抬头望着洁岚,这批药材是茹府的,而洁岚是茹府总管事,所以于公于私我都要问问他。
洁岚在袖口中将奏折掏出来,随奏折而来的还有火焰的一张清单。火焰只负责账面检查与计算,怎么处理不归他负责,这会儿将各地实际贪污的数目查清,然后将这张清单随奏折一起送到老君山。
“十个月前的账目是我和火焰一起监督的,所以并没有任何问题。出现贪污的都是这十个月,数目最大的当然就是徐夫人和胡掌柜这批葛藤根,其他的贪污数目并不大,这些官吏现在就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种案子对于仙岛国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一直代我处理朝政的栾迪根本没有必要将此事特意送到老君山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和我一样要洁岚一个说法。如今洁岚没意见,给我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那我就只好看看栾迪说什么了。
“迪迪怎么说?”我也懒得看什么奏折,所以直接问洁岚。
洁岚将奏折打开,里面有一张小纸条,只有八个字,边递给我边念。“即临科举,杀一儆百。”
要不是看到这张纸条,我几乎都要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