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爱,快逃!-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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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再有太多要求让他们随我葬在一起,更何况不是简单的合葬,而是等于约定一个自杀的时间。
“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无论名分如何,我都是你一世的保室,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棺木也不例外!”腾翡拉起我的手说的漫不经心,这一晚上他已经提起过两次保室,武功恢复过来他的心思也变回从前。
“好!”除了这个字,我实在是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腾翡,一个飘渺如风的侠客,却被命运捉弄三岁就成为我的保室。初遇时,他是矛盾的,他愿意履行承诺保护着我,却为自己的心而抗拒尽室的义务。如今,身份转换成功,他的心意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决。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74
满盈五年三月初六。
“甹大人!甹大人!不好啦!不对不对!是好消息,甹大人!”甹绘翎正翩翩的坐在椅子上玩编钟,双手拿着小锤彩衣上下飞舞。这套编钟是最近进贡而来,声音清脆悦耳,他玩的是不亦乐乎。
“什么不好啦?又好消息的?慢慢说,我们礼部还有着急的事儿吗?”已经在这里工作快五个月,甹绘翎就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着急。果然是美差一份,却也十足无聊。
“甹大人!此事绝对不能慢慢说,宫内刚传来消息,说陛下快生了。”礼部小兵边擦着汗边回复,此等大事他怎么敢慢慢说?
“什么?你说什么?”甹绘翎马上将小锤随意丢掉,上任五个月终于有激动的时候,转过身拉住礼部小兵激动的几乎忘记怎么说话,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才说出六个字的废话。
“刚才宫内侍卫快马送信,说陛下腹部震痛,皇后娘娘命人通知各位娘娘速速回宫。”礼部小兵被甹绘翎晃得七荤八素,平日见甹绘翎妖娆妩媚没想到手上还有不小力气,他再不快点禀告完,恐怕这个妖媚的娘娘就要把他捏死了。
“那你不早说!”甹绘翎激动的推开礼部小兵,抄最近的路向外跑去,当爹喽!当爹喽!他终于要当爹了。
与此同时,较近的门下省也正有小兵慌张跑进正厅。只是这个小兵有些磕巴。“楚……楚纳……言……言……大大……人!”
一屋子正在议论奏章的十几个门下省官员皆抬头看向跑进之人,断断续续磕巴半天也没明白到底他在找谁?“出纳?那不是户部大人吗?哪位户部出纳大人到了?”
“不……不……不……是……是陛……下下……”小兵越着急越说不上来,卡的大家几乎要跟着一起伸舌头了!
“氏璧?户部出纳大人来给我们送和氏璧?”大家继续猜,只是这答案越猜越离谱,到底是哪位户部出纳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巴结门下省上司?
“来人呐!把那个大胆的户部出纳给我抓起来,送到泰和寺审查判决!”楚世修重重丢下手里的奏折,端庄的容颜全部被气愤代替。如此贪污腐败不处理怎么了得?
“不不……不……是……是陛下……下……不是……生……不……对……要……”小兵揪着自己的脖子努力控制自己一定要把这件事说明白,若不是门下省的其他人各有各的事,打死他也不敢来汇报如此重要的事。可是越急就越说不清楚,这会儿居然连累户部出纳,他到底要怎么办?想了想赶紧捂着肚子在地上来回扭动,就这样学起孕妇希望楚纳言能明白。
“你是说陛下要来?”楚世修看着扭动的小兵,怎么也没想到还没到八个月,今天早晨还十分正常的我会突然要生产。
小兵猛摇头,说一个字再卡也没问题吧?“生……生……”
“他说陛下生了?”其他官员帮着解释。
“啊?陛下生了?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楚世修什么端庄稳重都没了,这会儿从椅子上跳起来,抓住小兵的让他老实站着,别把精力用在表演还是用在嘴上,赶紧说明白吧!
“不不不……是……要……”小兵急的直揪头发,就是说不明白是宫里来人通知楚世修马上回去。
“陛下身怀有孕吃什么药?产前抑郁症又犯了?不能啊!我今早走的时候还去兮凤殿看过她,她精神状态很好!”楚世修不解的看着他揪头发,记得我上次怀孕时也有这情况,但也不只有几个时辰没见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小兵实在无奈了,以后他一定要申请调离门口,再出现这种事非要急死人不可。想了想,女人生娃娃他也见过。所以,干脆一手痛苦的用力抓着楚世修的衣服,一手凌空捂着好似高耸的肚子,然后边挣扎边痛苦的像下躺,躺倒地上手向下扫去,然后再显示肚子就没了。马上松开楚世修的胳膊,在地上站起来,学着骑马的样子在地上用力蹦跶,最后朝皇宫的方向停下来。
“你是说陛下要生了,让我回宫?”楚世修终于明白过来,见小兵终于点头,抓住衣摆迈开大步调头就跑。
“楚纳言!楚纳言……”一个追出来的官员手里提着楚世修的靴子,可是左看右看都没发现楚世修的身影。无奈的叹气,拎着靴子又走回去。门下省因为要整理成堆的奏折,所以地面都铺了地毯,随意堆放处理以及待上交的奏折,他们都是不穿鞋子进来的。如今楚纳言可好,激动的出门忘记穿靴子,一会儿还要骑马回宫,他到底要怎么踩马蹬?
林海郡郡衙。
此刻正在升堂审案,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腾翡大老爷却坚持每宗必审,威仪的坐在堂上向来很少说话,却每句话都会有案点,铁面无私又清正廉明,很快就受到百姓的爱戴,大事小情甚至一些家事都喜欢来找腾翡解决,所以郡衙日日爆满,有打官司告状的人,也有日日无事来此看热闹的人。
一身红黑相间的衙役站在门口的时候正是腾翡审到重点时刻,衙门口挤满看的津津有味已经完全入迷的人,大家都在着急的猜测结果,当然没有人愿意给人让地方,就算衙门内的人也不行。所以衙役就在门口用力的挤,不敢在这个关键时刻吵扰,就凭着蛮力继续向前。
好不容易挤进去站到腾翡的身后,腾翡却一摆手阻止他说话,然后盯着地上不停吵闹谩骂对方的人,冷然清澈的眸光不停转动。
“大人……”腾翡不知道什么事当然不急,可是他能不急吗?女皇临产,还是他们尊敬的腾郡守的孩子,这等大事不马上回宫,腾郡守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腾翡蹙了蹙眉头,再度挥手打断他继续。他正在想办法的关键时刻,什么都不能打扰他。
“大人我真的……”衙役急的满头是汗,略微挑高一丝声调,却还是被腾翡坚决打断。
腾翡平整的眉心此刻拧成川字型,却也没回头看急的不像话的衙役。第三度挥手拒绝他继续,盯着已经吵了一刻钟的堂下之人有了办法。
重重一敲惊堂木,冷俊的容颜有着青天大老爷的正气凛然。“大胆张二,你还不如实交待?”
“青天大老爷,我是冤枉的!他才是那个小偷。”一直叫嚷声音最高的张二跪在地上,指着旁边之人满脸的委屈。
“本官念你初犯,如你肯认罪本官定当轻判,否则,必定重罚严惩不贷!”腾翡眼眸泛着锐利的光芒,已经做了几个月的郡守,对这些工作和法律相当熟悉,现在审案是越来越得心应手。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张二被腾翡看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却也说什么都不肯认罪。
“来人!上冰块!把铜钱倒在冰块之上。”腾翡蹙了蹙眉头高声吩咐。
衙役得令,上了一个四方形的冰块,然后将此次案件的起因,也就是那袋子铜钱倒在冰块之上。‘次啦’林海郡气温很高,所以铜钱带着体温也会发出声响,然后紧紧的黏在刚刚拿出冰库的冰块之上。
“把冰块拿给大家闻一闻。”林海郡一年四季都是热带高温,所以民间是没有冰块的,就算是大户人家也不见得有这种罕见的东西,有些百姓甚至几辈子都没见过冰和雪。这会儿自然都十分好奇,听见腾郡守居然让他们见识一下这种稀奇的东西,马上都凑过去,也不用衙役拿过来争相闻起来。
“嗯!好香,这钱是李四的。”不用腾翡宣判结果,民众就可以裁决出来这袋子钱到底是谁的。因为张二是个鞋匠,而李四则是卖香料之人。冰块上铜钱如此之香,肯定是常年摸香料李四的啊!
“冰可以凝聚提取气味。张二,你服了吗?”腾翡再次拍响惊堂木,张二就瘫软在地。众人这才明白过来,一起欢呼腾郡守的睿智博学。
“师爷,查律法,此等不知悔改之人定要重判。”说完,腾翡才转身看向一直急的在后面不停蹦跶的衙役。
“何事如此惊慌?”腾翡紧蹙眉头满脸的诧异,郡衙之内皆是案件最重要,难道他教导五个月还没让这帮人明白?
“大人,刚刚宫内传来消息,陛下腹痛难忍,应是……”衙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腾翡嗖的一下已经轻功飞到门口,哪里是让他不要惊慌?最惊慌的人就是他。
‘咣’果然太过惊慌,武功深不可测的腾郡守竟然撞到梁柱上,大家全都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英明的腾郡守,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变成这样,连轻功都不会用了?
腾翡揉了揉脑门这才想起来,站在地上高声大喊。“退堂!”
‘威武!’衙役们半天才反映过来,可是这两个字还没说完,他们的腾郡守就已经不见了。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75
兮凤殿寝宫。
腾翡是最后一个才回来,却见众人全部站在门口不安的徘徊,寝宫之内仍旧安静的听不到一丝声音,冷汗马上就顺着腾翡的俊颜流下来。不会又是难产吧?或者说像以前一样,只是普通的胎动。后者还好,他们白跑回来倒是无碍,如果是前者……腾翡的心瞬间狂跳不止。
再看楚世修,白白的布袜踩着马蹬一路狂奔,还哪里有袜底?全被马蹬硬磨坏,沾了泥土的大脚露在外面,根本让人看不出往日一丝的端庄整洁。估计脚都已经磨破,却不自知在寝宫门口纠结的走来走去。
甹绘翎虽然一路狂奔头发凌乱的散在身后,却是三人中最好的一个,咬着帕子贴在门口向内紧张的看着。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上次他们都可以进去,这次怎么就不让了呢?
“絮絮怎么样?”腾翡来到门前跟着甹绘翎一起张望,看样子就连栾迪都没进去,所以他把希望寄托在一直扒门缝的甹绘翎身上。
“不知道,絮絮一直都不嚷不叫,稳婆也没出来。会不会又是虚晃一枪?絮絮根本不想生?而且,也不到八个月。”既然寝宫内一直没有动静,他当然也希望只是普通的腹痛。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出别的事。
“但这次也太久了,你们刚从宫外回来不知道,絮絮已经进去半个时辰了。”幽灵儿猴急猴急的几乎真的快要上树张望,听了甹绘翎的话坚决否认,这次的稳婆他们可是精挑细选过来陪伴生产的,绝对不会再出现上次那种事。
甹绘翎急的当场瘫坐在地上,妖媚的俊脸抖得不成样子,就连唇瓣儿都变成紫色的。腾翡伸手想扶起他来,却不想还没碰到他,他就当场大哭,把腾翡吓得手就顿在半空之中。
“我就说,不要让絮絮再生了,难产好可怕,我不要絮絮有事!”说完,他又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脸上还挂着两行跟瀑布一样的眼泪。手里捏着帕子却忘记擦,越过腾翡就要推门进去。
“绘翎,你冷静点!”腾翡一把拉住甹绘翎的手阻止他,上次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