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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重生为娼-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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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孽的呻吟声,娼慢悠悠地奉献出自己的素手,上挑的眼尾微微溜向正闭著眼睛努力隐忍著的乱,粉唇勾起一丝薄笑,出声调侃道:“怎麽,乱这般冷静,是不喜欢我的服务麽?”

闻言,乱忍不住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眼里有火苗在噼里啪啦的跳跃,娼感受到掌下的脉动越发急促,唇畔的笑意便愈加明显。

久未接近女人,一接近便是自己心爱的那一个,孽自然缴械的早,怕弄脏她的手从而惹她生气,他还是隐忍著抽了一张面纸来包裹住自己射出的精华,然後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般瘫倒在床上,俊脸上汗湿一片。

他简直不敢相信,就只是一只手,他就能意淫到这般程度!虽然这麽多年来都一直靠著幻想她来解决,但是像这般快速还是生平头一次!孽突然觉得自己几千年来的欢爱经历都显得那般淡而无味,那些没有感情的宣泄和这般的欢愉相比,竟是如此苍白!

娼收回自己的双手,交叠在腰前,笑意盈盈地看著面前两个气喘吁吁的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著他们。然後,伸出手,慢慢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乱与孽,都像是痴了一般,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寸一寸裸露出来的完美女体,被那羊脂白玉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迷得魂儿都丢了。高挺的酥胸,牛奶般的肤触,细白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那片神秘、引人入胜的美景 喉头止不住地开始上下滚动,此时此刻,他们居然不约而同地有了一个想法:爲何要忍这麽多年?!

忍得太久了,久到他们连过了多少年都忘记了,只记得时间流水般的过,他们作爲“金融”的主人神秘了一年又一年,每一年都在对她的思念里度过。想见她,又不敢,怕她不想见他们,怕她执意要回她的心,怕她毁灭他们的同时也毁灭自己 可是他们怎麽就可以这麽愚蠢呢?蠢到连她的性子都忘记了!

娼儿或许是想要成爲新的救世主,但那只是那一时的事情,以她说风是风说雨是雨谁都捉摸不透的性子,有什麽事情能让她坚持这麽久?!回想起刚刚鼓起勇气来见她,向她坦诚他们的心意,并且表示愿意把自己拥有的那一瓣心的碎片还给她的适合,她、她居然回问了一句:“什麽心?”

他们兀自懊恼著,娼反正是不在意这个。现在她也算是明白了乱和孽当初爲什麽要将她变成同类留下来了,因爲一个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漫长,太寂寞,太空虚了。

嗯 反正那颗心要不要也无所谓,先留著人陪她才是主要的。

纤柔的娇躯慢慢地俯低,如瀑的青丝披泄下来,遮住部分娇躯,却是更加欲露还遮,让她显得更加狐媚诱人。这麽多年来,如果是这些男人变得更加俊美成熟,那麽她绝对也是修炼成了妖孽中的妖孽,强大,慵懒,完美,再无一丝一毫的瑕疵。

娇软丰盈的乳房被两只大手分别抓住,男人终于反客爲主地将她拉下,一个吻住她的唇瓣,一个啃住她的锁骨,印下斑斑点点的吻痕。

娇豔的乳尖分别在两只大手中绽放,孽与乱共同生活久了,连做爱的步骤都开始相似起来,彼此之间的默契让他们不约而同地用拇指与食指捻动柔嫩的乳珠,另外的手则沿著娼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罩住娇软的臀瓣,被那凝脂般完美的触感震撼的几乎失了魂。一个人自渎,哪里有抱著心爱之人在怀的美好满足?

娼抿著粉唇,多年来因爲懒散,她居然也懒得召唤美男,享受肉欲的自己也会对欲望满足 嗯,倒是个值得研究的玩儿。

两个男人赤裸的身体分别覆在属于女性的娇躯之上,却没有丝毫淫乱的感觉,只有极致的美与恰合,就好像天生本该如此。

作家的话:

原谅俺···被雨淋湿之後俺写H无能~

2、娼之所至,浑然不觉(上)

2、娼之所至,浑然不觉(上)

邵觉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了。

他站在二楼冷眼看著大厅里纵情沈浮衣香鬓影的男男女女,面无表情的俊脸冷硬的宛如一块冰雕。

看著生性浪荡的交际花缠上多金年轻的富家少爷;看著某商场大鳄带来的女伴躲在角落里与小白脸纠缠;看著年近半百的老富豪按压著年轻美丽的女人尽情耸动,薄薄的唇瓣掀起嘲讽的弧度。

倒真是岁月白驹过。时间像是流水一般飞快的流逝,说慢也慢,说快也快。活得久了,他连自己最初的性格是什麽样的都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一天比一天沈默,一天比一天心冷,端的不知原因,灵魂里却都盈满思念。

修长精致的大手缓缓地抚上胸口,那里,是他自己的心,也有某个女人的心的碎片。他似乎和她隔得如此之近,却有那般之远。

就在他沈吟的时候,一抹粉黄色的娇俏身影冲到了他身後,踮著脚尖一副做贼的模样,想扑上来吓他一吓,可谁知道他的背後居然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微微一避便轻而易举的闪开了。

少女涂著粉色唇膏的嘴巴因此而扬起不开心的弧度,一双漂亮的大眼瞪著邵觉不爲所动的背影,忍不住出声抱怨:“厚,表哥~~不要这样小气,让人家抱一下是会怎麽样嘛!”

漆黑的眸子慢悠悠地转回来,其中没有丝毫感情,少女因此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可狠快就又挺起了胸脯,展现自己小小年纪便已经波澜壮阔的可观胸部,期待著面前俊朗的人神公愤的男人会看上自己一眼。

邵觉有点想笑,可多年不曾再开怀过的面孔让他早已失去了微笑的能力,更遑论嘲讽了。他似乎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座冰雕,无情无爱亦无嗔无痴,只剩下冷冷的表象。

真是讽刺,不是麽?

他活了这麽久,最初的妹妹是谁都不记得了,却爲了表明自己的存在,而要一世又一世的塑造出邵家主人的形象——世人都以爲每一任主事者都继承了邵家的血脉,因此长得相似不足爲奇,而历代主事者的神秘也让外面的世界无从窥视他的模样。可笑的是,连这个家族里的人都盲目的认不出他来,不管是谁。

也许是诅咒,也许是宿命,当年的妹妹终究是毁于淫乱的私生活,结果意外的有了个孩子,发现的时候已经过了最佳堕胎时机,所以只能硬著头皮生下来,期间他不曾去看过一眼,後来她在手术台上生産的时候难産而亡。他却没有一点感觉,仿佛死掉的那个人其实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而对于新生的、留著与他身上一半相同血液的侄女,他也没有一点亲情的意识,将她丢给管家之後便放任她自生自灭,一年到头见不到三次面。

可笑的是结果连这个仅见过他几面的侄女也对他痴迷不已,淫浪的本性较之她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色诱下药样样来,从来不知羞耻爲何物。

这算是诅咒麽?

流著邵家血液的女人都爱上他,都因爲得不到他而疯狂堕落,然後留下一个私生女,私生女再爱上他,一代又一代,迄今爲止,邵家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有多少个侄女了。

好像是 自从见不到那个女人之後,他就失去了一切主观能力,连呼吸都像是规划好的,骨子里印满想念,所有的感情都给了那个女人,而自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可就是这副冰冷冷的模样,却让现在的这个女孩痴迷不已。

这个女孩 跟他算是什麽关系呢?嗯 妹妹女儿的女儿的女儿的女儿的女儿?!嘛,真的是一点儿都记不清楚了。

黑眸沈敛著看向身前站著的少女,邵家发现自己甚至记不得她的名字。若不是她喊了一声表哥,他还真没意识到面前这打扮的公主模样的少女是自己的亲人。

唔,现在他的身份是自己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

邵觉连对少女点个头都懒,黑眸跃到少女身後,懒洋洋地擡起脚就想走。

少女却猛地站到前面拦住了他,大眼里瞬间蓄满泪水:“表哥 你不喜欢绒绒是不是?!绒绒长这麽大,表哥从来都不理绒绒,绒绒和表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不是吗?表哥爲什麽就是不喜欢绒绒?绒绒已经狠努力狠努力的想让表哥喜欢绒绒了,可表哥爲什麽、爲什麽总是——”说到後来竟然泣不成声,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可怜。

邵觉又想笑了,虽然他已经忘了怎麽笑。

这女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一口一个“绒绒”,她不累,他听得都要烦躁。

见邵觉不理会自己,邵绒绒愈发变得忐忑起来,娇美的小脸蛋因爲得不到回应变得惨白无比,小嘴微微张著,吐出口的每一个字句都像是撕心裂肺般的绝望与疯狂:“表哥,绒绒、绒绒——”然後竟低下头扭著手细细地啜泣起来。

乌漆漆的黑眼睛依旧波澜不惊,只有一抹血红色的光从邵觉眼底一闪而过。真不知是不是因爲爱上那个女人的缘故,他现在是连一点情感波动都没有了,更何况是面前这个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亲人”。

他活了这麽多年,这小丫头片子也想在他面前耍心机?!装得倒是不错,可这份假清纯还不如某个女人的邪恶妖娆。

果然,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让他疯狂的她了 也许最初只是兴趣,可经年累月过後,烧邵觉却发现这份感情竟是那般深沈厚重,浓烈的教他险些无法招架。

嗯 你说一个人怎麽能那样爱著一个人呢?毫无理由、毫无原因,就是爱,疯狂地、几乎可以毁灭一切的爱。

爱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他才懒得跟邵绒绒废话,今天这所谓的生日宴会不过是这女人搞出来的花头而已,倘若不是看在邵家的面子上,哪会有那麽多的商界大佬前来拜寿?一个刚成年的小鬼有什麽寿好拜?

见邵觉移了步子要走,邵绒绒心里一急,伸手就想去扯他的袖子。

就见邵觉再度轻松避开,倒是黑眸瞬间染上一抹愠色——他厌恶任何人不经他的允许碰他,尤其是女人。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传过来:“这是怎麽回事儿,觉是在走桃花运麽?”

然後便从黑暗中隐隐闪现出几条人影来。

作家的话:

写番外的顺序来自抓阄o(┘□└)o

2、娼之所至,浑然不觉(下)

2、娼之所至,浑然不觉(下)

邵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呆呆地盯著那处阴影看,只觉得那影子越来越熟悉,自己的心也越跳越快,快到连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的地步。

“邵先生生得俊,桃花运自然只多不少,娼儿你又何必大惊小怪。”男人邪气的调侃著,率先走了出来,正是笑容满面的孽。

剑眉一拧,邵觉没心思去理孽爲什麽会出现在这儿,他只想见见那个刚刚说话并被孽叫做娼儿的人!

“你是谁?”邵绒绒痴痴地看著孽风华绝代的俊脸,口水简直都要跟著流下来,可惜没人理会她,更没人注意到她。

“邵先生著实该感谢我们,如果不是我们在娼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她现在才不会来见你。”清朗的声音淡淡地飘了出来,乱迈著沈稳的步伐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有点兴味,更多的却是淡漠。

似乎这次来,他心底并不是那般情愿的。

心跳的更快了,邵觉甚至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就等著那最後一抹身影走出来。

与第一次相见时一样,依旧是一袭雪白的轻纱,从那滑如凝脂的颈项往下缠绕,没有衣扣,没有拉链,也没有结,就只是一缕如梦似幻的轻纱,纤细完美的娇躯在雪白衣物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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