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仙主宰-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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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纯阳是赫连燎原亲自收的弟子,雷霄峰的其他弟子不肯就此罢休,口中质问不停,语气越来越严厉,聂秋突然抬头望向他们:“百子宴前,七宗众修作证,我聂秋可有违反规矩之处?没有,但你们若是不服,便请前来,聂某愿意讨教一二!”
话音落,众人脸色再变。
那雷霄峰的带头弟子双目如电迎上聂秋,可对视片刻,他的目光闪烁了起来现在下去打算什么?
比试?单凭那聂秋领悟的诡异剑魂,谁敢去与他交手?报仇?莫说段纯阳保住了性命,就算他被诛杀当场,那雷霄峰的带头弟子也没有报仇实力;或者单纯的同门过招,试剑炼法?让聂秋吃个苦头或许不难,不过当着七大宗所有重要弟子的面前,无论怎么比,真正丢人现眼的都绝不会是聂秋。
聂秋能开口,但那雷霄峰的带头弟子不能应战。
那雷霄峰的带头弟子怒而忘形、造次了。看周围七宗修士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更是让那雷霄峰的弟子全无颜面可言。鱼朝思一言不发,但他望向那雷霄峰的带头弟子的冷冷目光早就说明,这场比斗聂秋出手没有丝毫的问题,没有坏了规矩,就算杀了段纯阳,雷霄峰也无话可说!
那雷霄峰的带头弟子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他身边的鱼朝思咳嗽了一声,踏上一步开口为那雷霄峰的带头弟子垫台阶:“这位上师的语气是稍有不妥,但心思毋庸置疑,是为了同门师兄弟好。”
只不过那一次剑魂暴发得更激烈得多、自己则修行尚浅,被巨力与剑意轰灭了神智。
盛京长安。
所有王爷,国公名门显贵家族聚集的朱雀长街,一条深深的弄堂,迎对着的是红漆大门,门口两对儿石狮子,彰显霸气!尤其是此时,整条朱雀街的权贵都去了那皇宫看相国私塾看那百子宴前的热闹,倒显得更冷清了些许。
就在此时,一位手拿玉笛,身穿儒服,腰间系着玉色带子,显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书生走了进了那红漆大门。
“秦大先生,今儿个太极殿外的相国私塾热闹得紧,怎就回来了?”堂前有一青年男子,看着走进来的书生,笑笑道。这人正是那将军府的三少爷,范琦。
而这个书生,正是盛京长安三大师爷之一的秦铁口!但是拿玉笛,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走了出去,任凭谁都认为是个文采风流的文人,万万想不到此人是范大将军府第一谋士,深不可测的高手。
“回来了,回来了”秦铁口把玩着玉笛,满面笑容“那私塾里果真热闹,险些闹出人命,我看而,今年这场百子宴,肯得出大事儿。”
“能出什么大事儿?”范琦眼皮翻开,轻笑着说道。“泥犁宗来了一个修士,厉害的紧。众目睽睽之下破了筑基境,怒而险杀人。但单凭那一剑便惊的对手失了心智,疯癫了!你说厉害不。”
书生终归是书生,师爷终归是师爷。
范琦摇了摇头,心道。
“先生今年看好谁?”
“那自然是黄昭!”秦铁口拍板道。
第二百四十一章 父子
说完,转而秦铁口又是一笑:“不过话说回来,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手里有了兵,情况就不一样了。将军心里跟明镜似的,看得清楚,当前那黄昭手里无兵的,心里放在第一位的自然是范大将军。不过那黄昭手里虽然没有兵,但军中威望极高,震慑得住场面。”
“这个我自然明白,黄昭这个人,也就只有我爹能镇得住他了”范琦道:“你今儿说相国私塾里险些酿出了人命?说说看。”
“还是三少爷心思慎密,这点细节都不放过。那伤人的修士,姓聂,叫聂秋。泥犁宗千岁寒的真传弟子”秦铁口把玩着手中折扇,的显得风流倜傥,”
听罢,范琦微微皱眉,转而一笑。当初他将青婷丫鬟送给做侍女,一是在他身边安插个人,二是叫他不好拒绝,让青婷丫鬟八面玲珑,赖在他那里,活生生的人,难道还会被杀了不成?纵然掌握不了他,也随时的可以禀报一些有用情报。
那天相国私塾里,上百修士齐聚,各方势力都恨不得钉死在那太极殿外的长廊里面。那一年一度天字第一号的豪赌即将进行,声色犬马的长安城里,人心浮躁。
然而,范尧与次子范离却都为前去那太极殿凑那个热闹,他们拂晓动身,十三太保无一在列,除三百铁骑,浩浩荡荡前往城外的猎场而去。。
马坡围场背靠长安城外第一峰的骊山,这山虽是早些年便有寺庙十六座,,但离阳王朝一直崇道抑佛,再则骊山地处偏远,也无大庙大佛可拜,最重要的是这些年天策府有意驱逐闲杂信徒,让九华山显得香火凋零。
山顶有一座照佛寺,楼顶有一口大钟,这里的撞钟极有讲究,一天敲响一百零八次,一次不可多,一次不可少,晨钟暮也钟,每次紧敲十八次慢敲十八次,再不紧不慢十八次,如此反复两次,一天共计一百零八,应了一年十二月二十四节气和七十二气候,佛家寓意消除一百零八烦恼根。
自生下范琦,将军夫人难产逝世后,一生不曾纳妾的范尧甚至打定主意此生不再娶妻,而且每年清明、重阳和农历二十九都要亲自来到山巅照佛寺,亲自早晚两次敲钟。
但他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带着他的小儿子范琦。
原因,外人不可知。
尚未进山门,所有人便默契地卸甲下马,范尧与范离并肩前行。
当晚父子二人夜宿山中古刹,次日早晚大柱国范尧敲响一百零八次钟声。下山前,黄昏时分,范尧和范离站在千佛阁回廊,大柱国轻声道:“等你行冠礼,以后就由你来敲钟了。”
范离点头嗯了一声。
山风乍起,暮色中云海飘散,群峦山岭如同一座座海中仙岛,山风又起,复尔被掩隐在云海波涛中,气象雄伟。偶尔云海中会激起十数道蘑菇状的粗壮云柱,冲天而起,徐徐跌落飘散,化作丝丝缕缕游云,是骊山特有的一景。
范尧伸手遥指那玄奥景象,道:“极少有人能几十年不变的一帆风顺,起起伏伏才是常态,朝廷里那几位一只脚已经迈进棺材的两朝元老都不例外。跟随者太宗皇帝闯天下,爹能活着已经庆幸。外面人说,功高盖主,权倾朝野。屁话。一群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
父子视野中,景象如沧海扬波,云海飘渺
范尧的嗓音醇厚中正,透出一股烈酒的浓郁。
“这里就你我父子两人,最多加上天上的你娘,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那些屁话难听。但说得对,功成易,名退难,我已经骑虎难下了。几年前,陛下甚至有意将最受宠爱的十二公主赐婚与你,届时你就要进京做那空有锦绣名头的驸马爷,实为质子。”
眼观云海,许久不曾开口的范离,突然苦笑道:“爹,您也一把年纪了,别做那辛辛苦苦打天下给儿子当皇帝的事,多傻,我当上了,也不见得比当世子来得舒服。”
范尧怒目道:“那你愿意去当狗屁驸马?中土诸国,哪个国百姓不知我范尧的人屠名声。这些年,大唐打天下,我范尧杀人!十七年前淮阴侯死的,十七年之后,大唐谁人能拦得住我十万范家铁骑?”
范离白眼道:“就算反了,您也做不了皇帝老儿。风水师傅看过,咱家的老宅子和组分,就没有出龙的风水。”
范尧叹息道:“秦铁口也是这么说的。若你只是个老三那样的废物,爹也就无所谓了,做个驸马也无妨,寄人篱下,起码也是皇宫的屋檐下。你大哥当年去上蓬障岛之前,我俩有一次夜谈。他倒是一语中的,咱们家表面上气象雍容飞,富贵无双,往后五十年无虑。可这都是屁话,豪门世家,最忧心后继无人,越是富贵豪族,一旦儿孙一代不如一代,这比那长安街头的乞儿,一声穷苦还来得可怕!
范尧横眉,这几乎可以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血手人屠,此时此刻却眉眼雍容,透着一股苍老以及英雄迟暮:“爹一大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攒下偌大家业,老三游戏人间,当年若不是他,你娘就不会死!他是没有继承我范家半点,唯独你,爹放不下。范家这棵树倒不得,将军府不能像做第二个淮阴侯!”
范离突然笑了,似胸有成竹的道:“爹,放心,有我在,咱范家不做那第二个淮阴侯!”
听到此言,范尧微微驼背的腰,那一刹那,似乎悄悄直挺了。
大唐王朝的中枢之地,皇城,正在盛京长安的正中央子午线上,坐北朝南。
皇城之外,是偌大的护城河,河上修建了许多白玉桥,地面也是白色石料铺成的,一块一块,平整如镜。偌大的皇城围墙城楼,更是高达二十丈,一色朱漆黄瓦,向上望去,让人头晕目眩
外面是巡逻的御林军日夜不停轮流换班巡逻。
这些御林军,个个铁甲披身,骑马垮刀,弓在马背,箭囊在后,宛如一个个的铁铸这安神,环视在皇城周围,对每一个企图接近皇城的人,都投出冰冷毫不掩饰的杀意。
第二百四十二章 唐皇
而皇城里面,更是层层叠叠的大殿,宫墙,房屋,不知道有几千间。.
如果站在高处望整个皇城,就好像是天上的宫阙,飞到了人间,无比的壮阔,威武,富丽,堂皇,的确是掌握天下的中枢之地。
皇城东面的偏殿之中,一排排房屋,是内阁大臣们为皇帝分忧,处理朝政的地方。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皇宫里面都掌起了灯笼,内阁大臣们也都回去休息,但是内阁之中,却还坐着一人,正是房玄龄,一本一本的整理下面各个州府,行省上来的奏折,选出重要的,呈给皇上。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脚步声音传来,门外掌值的太监高声叫道:“皇上驾到。”
“臣叩见皇上。”
听见太监在外面高唱皇上驾到,房玄龄立刻离座而起,走出屋子深深的躬下身子,身上宽大的锦服都拉扯到了地面。
“爱卿免礼。”一个非同和悦的声音传了进来,进来一个戴着九龙金冠,上面镶嵌南海珍珠,身穿明黄袍子,脚下锻靴的老者。
这个老者也和房玄龄一样,两鬓微微的斑白,面如白玉,气息旺盛,步履四平八稳,自有一股掌握天下的气度。
如果去掉这一身的九龙金冠,明黄锦绣袍,换上一身同样的衣服,很多就会发现,这位手握天下社稷神器的大唐天子,和房玄龄极其的相似。
这相似并不是相貌上的,而完全是气质上的。
只是大唐皇上却比房玄龄多了几份苍老。
“玄龄玄机不用多礼了,朕是用过晚膳后,随便散步走到了内阁殿而已。这些天,三司忙于百子宴,他们主管文宰的分身乏术。你的事情又多了一些,每天都要忙到半夜森更,倒是苦了你。”大唐皇上和颜悦色,好像是对一个知心朋友般的说话,显示出了君臣之间亲密无间的融洽。
“臣虽是书生出身,但自幼打熬得一身好筋骨,这些熬夜倒也算不了什么,为国分忧,为君减劳,这是臣的本分。”房玄龄起身之后,恭敬的回答。
“不要君臣奏对,这不是朝堂上,你我相识多年,不必如此。”大唐皇上摇摇头,“闲聊几句罢了,”
“君臣礼法,不能不尊,臣身为太师,掌管天下文事,当为天下群臣做表率。”房玄龄恭敬道。
“今日那相国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