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说太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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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还真是!”几个人都是这方面的老手,搭眼一瞅就知道深浅,她那地儿果然青涩。苏烟被人扯拽着身子动弹不得,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那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可她人性子硬,就算尝尽羞辱,哭的都快抽过去了,也还愣是半点儿声音没有!
旁边有一人心疼了,凑上唇舔着她的泪:“哟,怎么哭了呢?这让人心疼的喏,来哥哥亲亲——”苏烟狠狠地剜他一眼,咬着唇,别过头去。那倔强的神情就跟一要赶赴刑场的革命烈士似的!
——真真心疼死个人儿!
男人抱着她的头,发狠在她唇上咬一口:“从来都是爷拒绝别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拒绝爷了?”
又来一黑壮男人推开他:“得了,时间紧迫,就甭跟这儿**了!哥几个麻利点儿,小五你按着,小七你拍照。都别抢,人人有份儿,不过,这个臭娘们儿,必须得是我先来,敢砸我——”边说边解裤子。
苏烟见躲不过去,索性豁出去了:“不用按着,我主动陪各位玩儿,保证能把各位全伺候舒坦了——”
“苏烟!”王姿恨铁不成钢地吼,“不能便宜了那帮孙子,苏烟!”
“闭嘴!”苏烟横她一眼,“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放了我妹妹!”
“苏烟,你闭嘴,我他妈用得着你救吗?”王姿的泪当时就下来了,“你说你跟一禽兽讲理,他能听得懂吗?你挺起脊梁来,绝不能丢了咱姐妹的份儿。我豁出去了,只要我不死,下半辈子我就跟他们磕上了,我要不把他们给折进去,我王字倒着写!”
众人轰笑不已:“王字倒着写不还是一王吗?”说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劲儿,不是叫江悦吗,怎么是一姓王的?
其中一人问:“你叫什么?”
王姿吼:“我叫你妈!”
“哟,这娘们儿还挺硬!”被王姿把脑袋被砸开花的那位骂骂咧咧地走过去,一巴掌甩她脸上:“去你大爷的,劳资还能怕了你不成?四儿,按稳了,这第一炮哥先来!七儿,拍照!敢告我们,你就等着网上的‘靡丽门’吧!”
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正要挺进去,一哥们儿叫住他:“三弟,等会儿。”
一听这话儿苏烟和王姿的心里顿时燃起一股希望的火苗儿,但在听到那男人的后半句后,瞬间跌落谷底。他说:“咱们哥俩儿一起进去,看谁在里面运动的时间长,不过咱哥儿俩话可说前头了,谁要输了,谁就把今晚所有的开支全垫了。一,二,三——”
“啊——”
“啊——”
正在熟睡的江悦猛然惊醒,她迷迷糊糊地扳过床头的闹钟,时间指向凌晨二点。这一夜实在太过安静,不对劲儿!王姿今晚太静了,即没磨牙又没打呼更令人倍感惊悸的是她连她梦中情人的名儿都没叫!
“王姿,王姿——”叫了两声没人应。
江悦趴在床沿睡眼惺忪地往下看,王姿的被子乱糟糟地团在床头,还是白天的原始模样——人不在!
奇怪!王姿从没有夜不归宿的不良记录啊!
江悦揉揉眼,清醒了。
王姿去哪儿了?
她歪着脑袋细细想,她记得她昨晚睡的迷迷糊糊地隐约听到王姿说要去找苏烟喝两杯,可怎么喝了这么久?不会醉了吧?要真那样,这事儿可就**了,别人不清楚,她还能不知道她?王姿这孩子,整个就是一祸害的命儿,走哪儿祸害哪儿。就冲她那彪悍劲儿,她要醉了接下来上演的就是现实版的‘大闹天宫’,没仨人根本就治不了她!就凭苏烟那单薄的小身板儿,别说撂倒王姿了,王姿能撂两个那样的她!
除了她江悦,目前还真没发现有谁能治得了她!
她摸过手机给王姿打过去,手机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再给苏烟拨过去,关机!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真被她猜中了吧?她早该看出来的,王姿今儿心情不好,不该放她一人儿去磨苏烟的!
大半夜的,她要耍起酒疯来,可真够苏烟喝上一壶的了!
王姿那点事儿江悦早领教过八百回了。就拿上次王姿回家那事儿来说吧,她在家期间不知被谁给刺激到了,一回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大半夜的非要请她们吃宵夜。别人吃饭她喝酒,别人喝酒她还是喝酒,人越劝她越上瘾!回来时喝的酩酊大醉,满世界的撒野!又唱又跳的,惹的楼上楼下楼左楼右争先恐后地来敲她们的门儿,那模样儿可真生生折磨死个人儿。
一想到这儿,江悦更觉得非找到她们俩不可了!
她胡乱套上衣服,匆匆出门。
在江悦吃过□的第二天,杜炯之见她彻底清醒过来才敢放心离去。这怪异的举动他自个儿都觉得特诡异,你说,人可是有男朋友陪着的,他一外人儿跟着瞎操个什么心?可感觉这事儿,就是让人这么身不由己——一不留神就跟着感觉走远了——
他嘴上说着是怕她做出什么后悔的事儿,这理由一说出来他真想扇自个儿大嘴巴!人家可是情侣,做不做的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她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凭什么替她操那份儿心哪——
怪不得齐鲁跟他撂脸子,人没跟揍商德科似的揍他就不错了!
前脚与江悦分了手,杜炯之转身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了香港。
那是个很重要的会议,一连两天的谈判再加之他的水土不服,杜炯之在那儿累的差点儿歇菜!所以合同一拿到手,他立马儿就飞了回来。谁知飞机又晚了点儿,等赶到北京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点儿了。
凌晨两点路上行人稀少,由于着急回家,所以他将车子开的飞快。
江悦的学校比较偏远,这个时段的出租车特别难打。大晚上的,除了偶尔漂移过的几辆私家车,连半个人影儿都没有!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拖的倍儿长,那头凌乱的发,素白的长裙,乍一看还真有股贞子出笼的感觉!
别说别人了,她自个儿瞅着心里也发毛!所以招了半天手,仍无所获。可她急啊,不停地给王姿和苏烟打电话,愣是没人接!
这大半夜的,多让人担心!
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她决定来硬的。
越这么想,车子来的越慢。她蹲在地下缩着脖子等了半晌愣是不见有车子来。
所以当杜炯之的车开过来的时候,她几乎想都不想就跳了出去。
杜炯之撑着脑袋舒服地半靠在驾驶座上,单手握着放向盘,正迷糊着,突然见车前白衣一飘,他反应过来猛踩刹车。车子擦着她的衣摆稳稳停住——好险!
车风撩起她额前的发,露出她清爽的面容——是江悦!
不待他做出反应,江悦就迅速钻进他的副驾驶,扣上安全带,厚脸皮地冲他笑:“不好意思啊,借贵车一用,你不会介——咦?怎么是你?”
杜炯之冷冷看她,有种很想胖揍她一顿的冲动:“你搞什么?”
“快别说了,我朋友在靡丽,这么久都没回来,我怕——”为难地看着他。
杜炯之皱眉:“我上辈子欠你的。”紧抿着唇,还是掉转了车头。
虽然他说话的口气能冻死个人,可江悦那一瞬间竟然觉得特温暖。有人会为美女帅哥驻足,可她江悦却是为这句话第一次正式打量他。疲倦的面容,深邃地双眸,紧抿的唇线,冷峻的外形,这一细打量江悦才后知后觉地惊为天人:他真帅!
他在她心里瞬间升级,可再升级也还是那个类别的。这跟在一群灰老鼠里面有一只白老鼠的原理是一样的,虽然好看虽然另类可终究还是一只老鼠不是?
可惜呀,可惜——
可惜他这么一个好人就这么给活生生地给糟蹋了,简直是暴歼天物!人杜炯之人前人后的可没少帮了她,积了这么多德却还是摊上柴亦可一个那样的妹妹——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妹债哥还吧——
她江悦这次可是钻了牛角尖儿了,就见着柴亦可叫他哥了,于是就这么先入为主了——苏烟曾疑问过,他们怎么一个姓杜一个姓柴啊?
王姿张嘴就来:表兄妹那也是兄妹!绝不能因为他长得帅咱们就姑息养奸!那样忒不人道,忒不符合咱们大义灭亲杀一儆百杀鸡给猴看的行事准则!
江悦当时很疑问:他帅吗?
这次她可以很肯定地回答自己:帅!
感觉到她的眼神,杜炯之冷冷瞥她一眼,没作声。
江悦赶紧收回视线清清嗓子:“那个,上次谢谢你了!”
杜炯之毫无感情的声音冷冷地问:“谢?这也太单薄了吧?”
江悦反问:“你想我报答你?”
杜炯之看她:“江小姐真有趣,咱们非亲非故的——”
那就是真想让她报答了!
可,应该怎么报答呢?
人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当一个男人说要女人报答时,无非的想法就是以身相许。要齐鲁说这话儿,她一点儿都不奇怪。可这次的对象是杜炯之,那这事儿可就难猜多了!就她这三番两次跟他接触下来,江悦越发觉得杜炯之这人奇怪。肯定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你说一个正常男人面对一个主动投怀的女人怎么还能把持得住?
可他不仅把住了,还不是一次!多让人震惊哪,要说他没隐疾,打死她她都不信!
多好一男人呐,这辈子的性福就这么全毁了!
一想到外表如此风光的他竟然有如此难以启齿的疾病,江悦顿时觉得他倍儿可怜,怪不得他这人给人的感觉这么冷呢,敢情是内心世界的阴暗造成的——
她想了想:“要不,我就先欠你一个人情吧,等你要我还的时候我定在所不辞。”
杜炯之点点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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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涩
靡丽不愧是这四九城里最豪华的酒吧,大老远就能看到那高耸入云的大楼,且灯火辉煌彻夜不熄,‘靡丽’两个字在霓虹灯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抛去了白天的喧嚣和浮躁,北京的夜景美的简直无与伦比!可惜江悦跟杜炯之这俩人心里都拧着事儿呢,谁还有心情去欣赏?江悦每隔两分钟就打一遍王姿的手机,心里急的跟猫儿挠似的,坐卧不安。杜炯之只觉得昏昏然,从昨晚到现在他的头还没亲吻过枕头呢,累的只想当场就这么睡死过去——
江悦看出人那是真乏了,为了不一失两命,江悦开始主动跟他套瓷儿,大尾巴狼似天南海北的扯。这是他们自打认识以来第一次友好会晤。出于同情,江悦竟还特好心地想要将他从内心地阴暗里拯救出来。
谈笑间,江悦蓦然发现他跟杜泽文有些像,尤其是他的笑,干净清爽。杜泽文的笑带着羞涩,这人就多了丝冷漠——
杜炯之转着方向盘,目不斜视:“你在想杜泽文。”
一针见血!
江悦的心猛一抽,幽幽地看向他。
四个月了,自打她跟杜泽文分手以后再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
他们分手太迅速,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准备就跟她四年的感情say了goodbye!她不知道是自己把他推出去的,还是他主动退出她的生活的。等她知道的时候,杜泽文牵在手里的女主角已经换成了柴亦可。
他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这么玩完了——
其实,人杜泽文从来都没想过要隐瞒她。那天晚上他在party上被朋友们灌醉了,醒来的时候身边赫然躺着赤身裸体的柴亦可,他震撼不已,更让他震撼的是,雪白床单上的那抹红。
杜泽文落荒而逃。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爱江悦,不爱她,一点儿都不爱——这让他如何是好?
后来,他多次跟江悦坦白那晚。可江悦太忙了,每次话刚吱唔出口,她就会被她老板那不定时不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