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说太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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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悦没反对,齐鲁顿时笑逐颜开:“嗯,全听乔乔的!”这孩子,就是这么被齐鲁给惯坏的!要不怎么说齐鲁能将江悦吃这么透呢,多知道戳她软肋!
其实人齐鲁为了她,可没少上了心!他这从小娇生惯养的,为了她把自个儿的性子都转了。他这么掏心掏肺的对她,江悦这挺聪明一脑袋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车子上了道静静地行驶着,车内这三人都沉默不语。江悦揽着乔乔扭头看着窗外,齐鲁则透过后视镜时不时的总看她。镜子里的她依旧妩媚动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看。齐鲁本就对她没什么抵抗力,这会儿见了她,就跟饿了八百年似的,狂看不已——
自打那晚接到那个电话之后,江悦就总躲着他。找她不见;打电话不接。她就是铁了心要跟他断了关系——她舍得,他可舍不得!齐鲁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难得的一本正经:“老婆,原谅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跟李菲菲的事儿,可我只想让你知道,我齐鲁永远只想对一个人负责——”
言辞灼灼,信誓旦旦!
江悦淡定地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无言以对。不得不承认,心是向着他的,可原谅二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她容忍不了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却在背着她的时候与别人翻云覆雨。她可以对他之前的事既往不咎,因为那时候他们没关系。可现在,他是她男朋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她的私人物品!
车子猛地一震,对面车里的主人探头就吼:“嘿,小丫挺的!你丫的眼睛是用来喘气儿的呀?草你大爷的,这么大一红灯你他妈没看见啊!我这车可好几十万呢,你说怎么办?”那人也是心疼啊,多好一车,刚一上道儿就被刮花了——
齐鲁搓火了,他长这么大,他爹妈都不舍得吼他一句。这孙子打哪儿蹿出来的?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叫骂一句:“靠!”推门就要下车。
江悦这才反应过来,齐鲁刚才走神闯了红灯——毕竟是自己理亏,江悦忙拉住他,劝戒:“齐鲁,算了。”
“不能算!还想讹老子?丫的皮紧了!”齐鲁的倔脾气上来了,撸袖子就要跟人干。
“齐鲁!”
江悦不悦,齐鲁只得咽下心里那口气儿,愤愤地:“好,听你的,算了算了。”他气呼呼地绑上安全带,车子调头开进不远处的地下停车场。
吃饱喝足走出来,齐鲁抱着乔乔,江悦亦步亦趋地走在身侧。想起在吃饭时江悦对乔乔那温柔细腻的样儿,还真跟她亲妈似的,多温柔,跟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齐鲁嘿嘿一笑,说她:“悦悦,别说,你还真有做妈的样儿,慈眉善目的甭提有多好看了!生一个吧。”
江悦睨他一眼,转过头去不做声。
齐鲁真想拎块板砖拍死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还没愁完他那私生子的事儿呢,他这么一说,不摆明了想要孩子吗?他忙改口:“我只喜欢你给我生的孩子。”
江悦彻底无语了,看他一眼:“该走了!”
他间接求婚,她竟然无动于衷。她是真的决定好了?江悦的脾气他摸的比谁都透彻!她要决定了的事儿,就算十匹马都难拉回来!齐鲁鼻子酸酸的,本就脆弱的心灵上更受打击了,干脆封嘴缄口。
江悦从他怀里接过乔乔,柔声细语地说:“乔乔,下午还要去上课,游乐园咱们到周末再去,到时候再带上你妈妈好不好?现在咱们去睡午觉。”
不是她故意躲着齐鲁,事实上她的确是重视乔乔的生活作息。
乔乔乖巧地点头,下巴磕再她肩窝处就要睡。
饶是齐鲁再厚脸皮,这话儿都被人说这么明了,他还能怎么办?齐鲁颓然地站在旁侧,没了挽留的动力:“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取车。”
江悦摇摇头:“不用了,我很近的,你回吧。”
齐鲁看了她半晌,最终还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上了车,倒车的时候不留神撞了挡车板一下。看了眼他刮花的车,再看眼呆滞无神的齐鲁,想到之前的那次小擦车,江悦留心了,忍不住提醒他:“齐鲁,路上慢点儿开,注意红绿灯,一定要留神。”
齐鲁又是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深深看她一眼,加速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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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故
wcm wwXslong wwxsng 江悦抱着乔乔目送齐鲁驶出繁华地段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儿,看着怀内昏昏欲睡的乔乔,江悦准备带她找个豁亮地儿好好睡一觉。wwwxsong
乔乔的学校肯定是进不去的,人那可是正规化学校,里面躺一溜全是孩子,她一大人有那胆儿也没那脸啊!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在旁边的宾馆将就一下。
乔乔有午睡的习惯,所以也没用江悦费心思哄她,这孩子一躺下立马儿就着了。江悦因为惦记着下午谈判的事儿,所以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等彻底安静下来她才发觉手机在包里的疯狂震动。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苏烟,她怕惊醒了熟睡中的乔乔,于是揣好手机蹑手蹑脚地出了门。电话刚接通,苏烟怒吼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高八调的声音直逼王姿的王氏狮吼功:“江悦,你丫快滚出来,齐鲁出车祸了!”犹如一声霹雳,江悦腿脚一软差点儿跌坐在地!她还真是个乌鸦脑袋,好端端的怎么老担心齐鲁今天会出车祸呢?来不及多想,她一听苏烟报完地址,撂下电话飞奔而去。
她现在整个脑袋空空如也,齐鲁的脸老搁她眼前来来回回的晃,痞笑的,调戏的,宠溺的,深情的,真诚的——层层叠叠,反反覆覆,越晃她越心疼,越晃她的泪越汹涌。
她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却浑然不觉。
飞驰电掣地赶到出事地点,远远地就见两三辆警车停靠在路边,警戒线拉出的事故区内有辆被撞的严重变形的银色跑车。江悦认得,这辆车的型号和款式都与齐鲁今天开来的跑车无异!
——难道真的是他?
她脑中轰鸣一声,顿时失去了所有理智。前一刻齐鲁还活蹦乱跳地跟她大尾巴狼似的套瓷儿呢,这会儿就再也消失不见了吗?她不顾一切地跑过去疯狂地朝车祸现场抓扑着,扭动着身子要进去,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声音更是颤抖的厉害:“齐鲁!齐鲁!齐鲁!!齐鲁你出来,出来呀齐鲁!”
三两个交警拼命拦着失控的她,死活不让她靠近。wwwxsloNg这可是车祸现场,哪儿能让人随随便便地进呢?江悦虽会武,但也架不住人几个壮实大老爷们儿的桎楛,不消半刻,她就被人紧紧制住。她拼命抹着泪儿,身体被禁锢,可口头上依旧丝毫不松懈:“我男朋友在里面,求求您让我进去!我要进去,快让我进去——”
她竭斯底里到快要疯狂。
碰上这么一难缠的主儿,人交警同志也很无奈。仨人苦口婆心地告诉她,人已经被送往医院了,可她就跟完全没听见似的,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执着着非要进去。
两方各坚持不下,最恼火的当属江悦,她这可是人命关天哪儿容的了人搁这儿婆妈?她一冲动差点没撸袖子跟人干起来。袭警可是罪,一直搁旁边站着的苏烟终于忍不住叫她:“悦悦。”
看到苏烟,江悦像是抓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扑向她紧紧抓着,哭的声俱泪下:“苏烟,齐鲁呢?齐鲁还活着对不对?他还活着,一定活着!”这话儿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自欺欺人,车子被撞的惨不忍睹成这样,很明显,车主存活的机率微乎其微——
苏烟拍着她的背,连句安慰的话儿都没有。那两瓣艳红的唇一张,犀利的话就跟机关枪似的冲她疯狂扫射:“江悦,我说你他妈就死撑吧,明明喜欢人家却还把人一个撂下。他搞大李菲菲的肚子也是迫不得已,你倒是听人给解释句啊!丫倒好,两耳一捂。你倒是清静了,可苦了人齐鲁了。得了,人直接殉情了!这下你知道他的重要性了?早干嘛去了!我说你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烟张嘴就来,骂的人连个喘气儿的空都没有!江悦的心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却不觉为苏烟的话深思起来:喜欢他吗?
她还是不知道。她现在只想让齐鲁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别无他求。
“老婆。”身后有人叫她。声音清浅,带着浓浓的喜悦。
正号啕大哭的江悦戛然而止,她呆呆地转身,怔怔地看向身后之人。尚未来得及看清那人的容貌,只觉身子一倾,瞬间倒进了那人的怀抱。
看着迷蒙的江悦,苏烟这才娓娓道出事情的始末。原来齐鲁在跟江悦道别回去的路上接到了苏烟的电话。她听出他话里的郁结,所以逼迫他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俩人正说着,忽听电话内的齐鲁吐了句靠,然后无比震惊地说有辆跟他一模一样的车撞了。苏烟一听顿时计上心来。这才有了以上她移花接木的那出儿——
江悦听苏烟说完心里五味杂陈。被骗,她的确不快。但好在齐鲁真的完好无损!她意味深长地看眼苏烟,刚想说两句。突然想到了宾馆内的乔乔。她抬腕一看,急了,连句解释也没有推开齐鲁拦辆车直接就走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齐鲁如堕入深渊。他怔怔地看了半晌,满眼的落寞。最后问苏烟,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烟姐,我是彻底没戏了吧——”
江悦赶到的时候乔乔正摸索着从宾馆里走出来,看到江悦她非但没生气反而体贴地依偎上去帮她擦着哭花的脸。
唉,此生有一女,有何憾?
谈判的地点是XX大厦。下午两点,杜炯之提前驱车来到了江悦的住处,停在距离稍远的地儿停下。他抬腕看了看时间,然后揉了揉太阳穴慵懒地靠在车背上眯眼小憩。
不多时,江悦踩着精致的小高跟自小区里怡然而出。她上身着一件只有一只扣子的黑色职业小西装,低腰牛仔裤衬的她整个儿看起来既高挑又优雅。头发简单的束在脑后,马尾的发丝随风飘荡,像匹上好的绸缎。这样的她,既有职业女性的干练,也有小女人的妩媚,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儿有脸蛋儿,更主要的是她那张走哪儿都淡定无比的脸,真真诱惑死个人!
小高跟踩在地上的哒哒声提醒了杜炯之她的到来,他倚靠在窗前托腮看她,唇角紧抿,眼中是怎么也挥不去的惬意。他看着她,像在欣赏一幅画。
江悦走到站牌下,朝车子驶来的方向张望着。忽然蹙眉,摸出挎包内的手机。片刻后,眉头舒展,眉梢间充斥着惬意的神情。
杜炯之掐着点儿故意将车绕了个圈儿,平稳地停在她面前,像是偶遇:“呵,真巧,上来我捎着你。”
既能坐上舒适的大奔免去了挤公交的辛苦,又能省下车费,一举两得的事儿,除非她傻了才会拒绝他的邀请!江悦虽然不待见他,可面儿上的事儿人从不马虎。她手脚麻利地爬上副驾驶,迅速绑好安全带。朝他咧嘴嫣然一笑:“那就麻烦总经理了。”
杜炯之与江悦一前一后地从电梯里走出来。俩人正头抵头仔细核对今天谈判的资料,忽听有个温柔的男声轻声道:“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想必这位就是今天谈判的主角了吧?能点名要她,估计得是个熟人!江悦也好奇那人是谁,这一抬头,怔住了。她吃惊地看着身边这位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佳公子,激动地好久才吱唔着叫出他的名字:“萧志波!”
来人粲然一笑,彬彬有礼道:“悦悦妹儿的记性还是这么好!”
那是!不认得谁,也不能忘了他萧志波啊!他可是她那院儿里臭名昭著的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