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第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在什么时候的心是最敞开的?我想是在与男人交欢之后吧,她靠着你的手臂小鸟依人般,男人怎么会不相信她讲的不是真话呢?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幼稚,常常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认为女人把身子都给了自己了,她说的话就应该是真的。我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与宛儿交了一回心。也确实感受到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的真谛。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心理游戏
更新时间:2009…5…7 13:49:33 本章字数:1534
昨晚床头的夜话让我的心久久的不能平静。
之时,我很婉转的问她是否和陈副厅“潜规则”了?当时她在我身下妩媚的笑着说: “你这么优秀,连厅长都喜欢你,我又怎么舍得让你戴绿帽子呢?”
我忿忿的说:“我是在被你牵着鼻子走,我恨不得把你压在五行山下才安心。”
她忽然揉着我的脖子说:“爽,你要记住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我的心永远不会背叛你。你也要一样。”
我责问道:“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你的身体就可以背叛我?”
她双目紧闭露出媚态却不再言语。
我狠狠在她身上**了几下,她的娇喘让我感到一些复仇般的快感。
意识流又重新回到了的快感上来。只是缺少了心灵的交流,爱做的苍白。
本以为我短暂停留在她的身体内之时,是两颗心最交心的时候。但我却无法看到宛儿内心的真实世界。
她总是在我面前掩饰她最真实的意图,我们的情感危机开始出现。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我看见宛儿从陈副厅的办公室出来,这让一股无名之火在我的胸腔里翻滚。我快步走上前去与她并行,她爱理不理的哼着自己喜欢的那首《渴望》。
我小声责备道:“宛儿,你知道吗,商主子正在怪你与陈副厅接触的太频繁了。”
“是吗?那最近她又与谁接触的比较频繁呢?”
我正想回答,迎面却走来了那个令人反感的江小合,我不得不虚伪的和他打了个招呼,他笑着说:“张爽,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李主任还说你这趟差起码得十天,我看你是舍不得宛儿提前回来了吧。”
宛儿戏虐道:“他哪里会舍不得我,他巴不得天天出差。”
我看江小合似乎还想说什么,忙拉着宛儿说:“咱们不是要去市区看你爸妈吗?今天是周 末,单位的交通车六点钟就要发车了,还是抓紧点时间回家收拾点东西吧。”
我这话是故意说给江小合听的,我知道这小子妒忌我,刚刚在办公室的时候,他还冷嘲热讽的挖苦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我忍着他,但总有一天我会把他当垃圾一样从眼前扫地出门。
我们住在厅里的房子是宛儿父亲的房子,她的父亲已经不住在院子里了,他放不下那张老脸,所以不愿意住在大院里。但宛儿却很怀念这厅里的老房子,那儿有她快乐的童年记忆,也有悲伤的少女情愫在时刻萦绕,但更令人担心的是这房子还能激起宛儿的复仇,我一直劝说宛儿搬去和我的父母一块儿住,可她一直在拒绝。她甚至有时候在喃喃自语的说:“我会让父亲再次安详的回到这里来住。”
上楼的时候宛儿忽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她说:如果‘日’字给你加一笔写成另一个字,你会加在哪里?”
我想了一下说:“加在左边,写成一个‘旧’字。”
她幽幽的笑着说“你是一个念旧的人,所以你娶了我。”
我反问道:“那么你会加在哪里?”
她笑着说:“我会加在中间,写成一个‘申’字。”
我问道:“这说明什么?”
她苦笑道:“先出人头地,再来申冤。”
我说:“那一竖是架在你头上的一把刀,要不得。”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夫妻之间的竞争
更新时间:2009…5…7 13:49:33 本章字数:1336
在城里看到了宛儿的父亲和母亲,两位老人比我想象中的要衰老。宛儿父亲的脸上始终有一片阴云挥之不去。这个中国高等学府毕业的老儒生整天都在唉声叹气的度着他的晚年,在他书房的墙上挂着一幅反映他内心真实写照的一首诗:
榕槐(荣华)树下不见孔(孔子),
芙瑰(富贵)枝旁拜三公(中国古代朝廷中最尊敬的三个官职的合称)。
江鱼(监狱)入塘方知悔,
半生踌躇半生窘。
我凝望着墙上的这首诗,低声吟来却犹如梵音入耳,瓦釜雷鸣。这是一种触及灵魂的震撼。可宛儿却把它当成父亲对某些厅官的不满。没有经过磨难谁都会心存侥幸,我也不例外。
我不想在宛儿父母家过夜,这里有一种让人压抑的氛围,与我现在春风得意的情绪格格不入。我打了个电话给商仪的专职司机如果他有空就让他开奥迪过来接我与宛儿回去。
在车上,宛儿当着我的面问司机:“商厅是不是回她丈夫家了。”
司机说:“下班的时候我送她过去了,还好,我还没那么快回大院,也不用多走路,正好接你们回去。”
司机的话看起来客气其实是埋着怨言,他的潜意思是:“我是专门为商厅服务的,你们想使唤我还得看我愿不愿意。”
我嘴里说着:辛苦你了,心里却想:怎么说办公室还是管车队的吧,再说我们与商厅的关系还够不上使唤你一两次,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把你换掉。我忽然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睚眦必报的习气在我官至副处之后就不知不觉养成了。这也难怪,现在是有身份有一官半职的人了,要是连你这种厅里的公勤人员都敢和我讨价还价,我又怎么体现领导的价值呢?这官职就犹如我身上那华丽的羽毛,哪怕你往它上面滴一滴污水,我都要整你。
宛儿接着我的话说:“明天省里有个会,我已经告诉商厅了,明天早上7点半你先把我接上,到时咱们一块去璐湖接商厅。”
司机唯唯诺诺的说:“好的。”刚才的不满情绪已经一扫而空了,让人有一种服帖的感觉。
我觉得宛儿也意识到司机刚才不满的情绪,于是立刻用公事压了他一下。就这么一个回合宛儿已经胜我一筹。我忽然有种感觉,身旁的这个女人,我的妻子,正科级的厅长秘书古宛儿将会是我另一个政治上的强大对手。两夫妻在一个厅里面工作已经不是很符合组织原则了,如果两个人都处于要职就更是组织原则的大忌,那么只能有一个上,谁做背后的那个支持者呢?如果我对宛儿在感情上工作上都放心的话,那么我甘愿平庸,可是我与她之间的危机感从结婚到现在就从未消失过。我不放心这个女人,我还有自己的政治抱负,所以我必须在她之前抢先上位。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催眠
更新时间:2009…5…7 13:49:34 本章字数:996
之所以要把宛儿支回大院,是因为我有话想问问她。回到了大院后我提议去梅海边走一走。宛儿用她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看着我神情幽暗的说:“去散散心也好,你刚刚也看到了我的父亲,他是多么的苍老,他来大院工作那会儿,这里还只是一片荒郊野地,他是开垦大院的老黄牛啊,现在大院变美了,也没有人会想着这些老黄牛的好了,不但没想着好,还要干出一些血口喷人的勾当。”
我苦笑着说:“这些话你也只能对着我说,可我心里有些话却不敢对着你说,就算说了也得不到真实的回答,你看看那梅海里那幽微的夜澜,你能想起些什么吗?那个昏暗的傍晚,那凄凉的哀嚎,那冰冷的湖水······”
宛儿仿佛进入了一种催眠般的状态,我想让她在这痛苦的回忆里说出心里最真实的话,我知道眼前这个无比聪明的女人时刻都心机满怀,我总是在尝试着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找出她心理上的弱点,我有时候会把她当成一个心理病人,试着用心理学的方法来试探和洞悉她的内心世界,我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她的,但我却很难进入她的心里。
坐在在梅海边的长凳上,宛儿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她的手紧握着我的手,时紧时松。这是内心激荡的表现。当我认为那重提的旧事使她在心理上产生了严重的依赖时,我觉得这时应该是问出她心里话的最好时机。于是我缓缓的问道:“以现在的格局,你是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陈厅那儿你有什么消息吗?”
宛儿却说,我写了一首诗念给你听听:
昨日玉堂舞翩翩,
逢场作戏值几钱?
从来宦海无竖流,
只为名利不为仙。
我笑着说:“你这是在敷衍我吧。还以为自己的雕虫小技能把古大秘书的心里话套出来,谁知道她还是在和我玩朦胧诗。”
宛儿说:“你难道不知道少女心事总是诗吗?”
我说:“我这人不喜欢玩虚的,我向你摊牌吧,要是商厅上了,我想坐厅里政治部主任的那个位置。你得帮帮我,我毕竟是你的丈夫。”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政局
更新时间:2009…5…7 13:49:34 本章字数:1249
宛儿说:“以你的资历和性格你以为你能坐牢靠那个位吗?你不就是一个商主子照着你吗?省里面重要的衙门你有几个能帮你说得上话的人?如果商主子硬要提拔你,凭她的背景也没有几个人敢说闲话,但是你的政治根基却很薄弱,想再往上就难了,我劝你还是苦练一下内功,要不然你这么年轻就被提拔上去,就让人感觉有一种政治作秀的味道,你会被人妒忌,如果你没有过硬的后台,你的官阶就到此为止了,甚至乎若干年后还会被人踢去清水部门,任个闲职,了此余生。这样的例子在官场上时有发生。一句话:提拔的太早,进步的太快,政治生命就越容易夭折。”
宛儿这样说倒使我想起了省委组织部长高智成,也许能够经梅兰这条线巴结上高智成,我分析过梅兰与高智成之间的关系,这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暗恋关系。虽然只是萌芽,但已经够得上高智成帮梅兰一把的份了,所以我还得找机会缓和一下梅兰与商仪之间的关系,就算是做戏都好,但这戏一定要做给高智成看。我这样想着又惭愧了起来,我怎么能狠下心来利用梅兰?
良心煎熬着我说:“我还真想过那样的日子,本就不是做官的料,急流勇退也图个自在。”
宛儿笑而不答显得特别的深沉。
我接着又问:“商厅上位,你认为有几层的希望?”
宛儿说:“七成吧,商主子在罗书记那边的工作应该做的差不多了,这一次罗书记没走成也让他自己看到了到底还是自己家里的人忠心啊!他这还没走,有些人的势力眼就长了出来。他想从别人的阵营里拉人,拉来的只会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
我又问:“那么这剩下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