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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家有姑爷-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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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进退两难

“安娘,安娘!”二姨太水淑云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口里大呼着钱安娘的名字,让钱安娘和钱红佩都站了起来,实是因她神情太过惊慌,像是东溪岗被卫闻给破了。

水淑云一鼓作气跑到钱安娘面前,手足无措地看着她道:“出、出大事了……香亚、香亚她……她……她被……”

钱红佩却是比钱安娘急切,瞠大双目连连发问:“四妹她怎么了?四妹她怎么了?”

水淑云欲言又止,又似难以启齿,最后恼怒地一跺脚,说道:“我说不好,你们俩还是快去看看吧,那个什么王和他的军师也打起来了,总之乱成一团糟了!”

钱安娘和钱红佩对视一眼,当即决定前往查看。若不是真出了什么乱子,水淑云不会如此焦虑,更何况那季墨是什么性子的人?沈御风又是什么性子的人?他们俩能打起来,说明事情的确大条了。

待水淑云匆匆带着钱安娘和钱红佩赶到事发地点,钱安娘惊讶的发现事情竟出在路胜的房间,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此刻季墨与沈御风的打斗已经停了,沈御风身上多处负伤,而且已经被季墨的亲信给压住了,嘴上还被堵住了一团布。似乎是有意要让他开不了口。但他脸上及眼中的焦急与抗议,显而易见。

路胜房间外被持刀的乐家军团团围住了,钱安娘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动云皓,让她进去看看。而事实上云皓也是因为季墨眼里无反对神色,才允许钱安娘一人进去的。毕竟,其中一人到底与钱安娘有关,就连季墨也不得不同意让她插手此事。

钱安娘安抚了焦急的钱红佩,只身走进了房里,瞬间瞪大了眼——衣衫凌乱、两眼红肿的钱香亚正坐在床上小声啜泣,而路胜则酒气冲天,赤luo着上身犹然未清醒,嘴里只低声的喃喃叫着什么。

“这、这怎么回事?”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转身看向季墨寻求答案。但她见季墨只是紧抿着唇,黑眸里还有着残留的怒气。

她绕过路胜走向床边,坐下后拨开了钱香亚凌乱的秀发,问道:“四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路胜房里?你们做了什么?”

钱香亚泪眼朦胧的看着她,突然就‘哇’的一声扑进她怀里,大哭起来。

钱安娘懵了,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钱香亚真情流露,哭得这么伤心欲绝。她敢肯定钱香亚不是装出来的,可是如果路胜欺负了钱香亚,又怎么解释钱香亚在路胜房里的事实?

“你妹妹被路胜**了。”季墨瞥了一眼路胜,黑眸再次眯了眯。

钱安娘闭了闭眼,颤声道:“四姐,你怎么会在路胜房里?”

“我……”钱香亚抽噎,此刻不知是因为**还是因为伤心。但她不能被误会啊。她尽管任性,可她不是随便的女子。她小声地道:“我……我路过房间……见路将军酒醉跌倒在地……好心进来扶他……没、没想到他……”

她想说路胜将她当成了安娘,但是她说不出口。她**给路胜了啊,不管怎样她都是路胜的女人了,她怎么能说路胜是将她当成另一个女人才、才要的她啊……

所以钱安娘这一犹豫,这一半路住口,钱安娘的怒气瞬间暴涨。她猛地放开了钱香亚,冲到路胜面前,斥道:“路胜,你给我醒来!”

路胜房里堆着十几坛烈酒,饶是千杯不醉的人,也难以抵挡那酒意。是以不论钱安娘怎么叫他,他仍旧是醉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胡乱的嚷着什么谁也没有听清。

钱安娘左右看了看,走到那架子上剩着不知什么水的水盆前,端起来便转身朝路胜脸上泼去:“我看你醒不醒!”

钱安娘对路胜有一份歉疚,还有一份感恩。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她甚至还不敢相信是路胜做的。再加上路胜醉了,她羞耻的发现自己竟然怀疑是钱香亚故意勾引了路胜,因为路胜从来就不是个为女色所迷的男人。

但她不会将这种怀疑流露出来,钱香亚到底是受害者。她知道钱香亚再坏再任性。也不会拿自己的闺誉来开玩笑,何况钱香亚刚刚才表露了对季墨的兴趣。

她心里是急的,因为她一进房就看见季墨的神情不对了。她一下子就猜到季墨和沈御风为了什么动手,而沈御风现在为什么一脸着急。

季墨和沈御风花了多大功夫才将路胜这员大将给挖过来?沈御风当然不愿意为了一个女人,用军法牺牲掉一员好不容易挖来的大将,这对他来说损失太大了。但对于季墨来说,一个男人如此欺负女人是不可原谅的,更何况乐家军纪律严明,早有规定所有将士不得欺辱良家妇女。

现在路胜已经是乐家军的将军了,必须得遵守乐家军的军纪。而他首先就犯了‘**’这么一条大罪。一向对部下要求严格的季墨,又怎会轻易的放过他?

“安娘小姐?”路胜被冷水一激,终于清醒。他不解的看着一脸怒气的钱安娘,用手抹去一脸冷水,跄踉着站了起来。

钱安娘冷冷的看着他,等他发现周围的情形时,突然笑了笑:“路将军,你好本事啊?”她此刻都不知如何跟路胜说话了,沈御风被缚,季墨在一旁看着,路胜必然是要受军法制裁的了。

她能怎么办?她什么都不是,季墨也不会看她的面子,再说钱香亚可是她四姐,被路胜欺负了她还能坐视不理?这一次,只怕是谁也救不了路胜。

“我……”路胜急了,他虽酒醉,但此刻已经清醒的知道自己做下了什么好事。大错已成,他再急也无法解释,他能说他酒醉后将钱香亚当成安娘小姐了么?他不敢,也不能。那是对安娘小姐的一种侮辱。

看着他一脸颓丧,钱安娘心中也是一痛。她不是没有感情的,爱情虽然给了卫闻,但她当路胜是知己,是好友,是困难时唯一能帮助她的男人。看他陷入如今的漩涡中,她怎能不替他着急?

“路胜,敢作敢当吗?

。”她忍着心中刺痛,直视着路胜的眼睛。判决权在季墨的手中,她无权过问,而且也确是路胜犯了错,她连替他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可悲,可叹。

路胜心情出奇的平静下来,在她满含鼓励的注视下微笑回望:“敢作敢当。”他明白她的意思,他只是遗憾,遗憾自己想一醉解千愁,却导致了愁上加愁,还让她难受。那是她的亲姐姐啊,他却……

钱安娘含泪而笑,伸出手指隔空照着他英俊的轮廓轻轻画着,手指顿住的那刻她轻叹:“我心目中的天神将军,没变。”怎么就栽在了女人手上?她替他感到悲哀,如果他能忘掉卫闻带给他的背叛。好好跟着季墨这个领导者,必将成为一大传奇男子。

季墨蹙眉,挥手:“绑上,带下去。”天神?路胜有辱此名号。

沈御风挣扎,嘴里呜呜直叫,但却阻止不了季墨严肃军纪的决心。虽然他也明白,放过路胜这一次,以后就无法服众了。但他真的不甘心,他策划了这么久,才顺着卫闻的计划将路胜给擒获了,身心皆掳。现在。却弄成这样,他好不甘心。

路胜被带走前,突然回头看向怔然的钱香亚,微微颔首:“对不起。”

房里很快就安静了,钱安娘让钱红佩进来,安慰钱香亚并将钱香亚带回自己房间去。而她,则定定的看住季墨,这使得季墨也没有立即去处理路胜的事情。

沈御风终于被放开了,口沫横飞,季墨不为所动。

“军师大人,你先下去吧,我是钱香亚的妹妹,也是钱家能够说上话的人。”钱安娘微笑着对沈御风道:“所以这件事情,我有权利插手,因为我姐姐是在你们乐家军出的事。我想——我应该有这个资格,跟你们王谈谈吧?

。”

沈御风不说话了,他隐隐觉得钱安娘是想帮路胜的,所以他破天荒没防着钱安娘,默默的与云皓等人退出去了。

房里就剩钱安娘和季墨两人,空气中还弥漫着欢爱后的味道,让人觉得有些尴尬。然而这心事重重的两人,却是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只各自在想着对方所想的事情。

“没有回转的余地?”钱安娘终于开了口,她深知季墨对女人的尊重,也深知他对军队纪律的重视。从事实上来说,路胜的确不可饶恕,毕竟路胜已被封为乐家军将军了,他就该遵守乐家军的军纪。

季墨没答话,半晌后轻轻摇头。

钱安娘苦笑了下,心里也明白。如果季墨有心放路胜一马,就不会和沈御风打起来。当时沈御风必定是要阻止此事外泄,但季墨还是将路胜当场抓获,本就没打算给路胜生还的机会。

“你们计划了多久,让路胜看清宁愿和卫闻联手对付他的真相?”她觉得腰有些酸痛,便撑着桌子坐了下来。

季墨眯眼,认定她是对路胜有情,心下不悦。但仍答了:“一年有余。”

“如果卫闻一早就带着路胜与乐家军对抗,现在可分胜负?”钱安娘笑,她知道路胜就是欠缺了点智慧,若有高人指点,不会落在季墨手中。

季墨轻哼,移开视线。他知她在暗示他,若好好带路胜,乐家军如虎添翼。若非如此,这一年多时间他不会拿来专门收拢路胜。

钱安娘笑出声来:“季墨,你不了解女人。”稍稍纠正一下,应该是‘古代女人’。她清楚的看见,当路胜被带走的那一刹那,钱香亚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恐慌及不舍。

她不得不感叹,任性的钱家四小姐被收服,却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但她又不得不承认,这对钱香亚来说的确是唯一的办法,看样子路胜若真死了,钱香亚这辈子也就完了。

更或许,其实钱香亚对路胜是有意的。路胜有着女人所爱的俊美相貌,有着女人所爱的钱势地位,也有着女人所爱的英雄气慨,说实话除非是心有所属的女人,否则很难不动心。

“是不了解。”季墨眼里很深沉,譬如说——她。他明明看见了她的怒火,但很快她却消退了,又对路胜那般含糊不清的说话,路胜却偏偏也吃她那一套。

原本,他以为路胜会反抗,毕竟他未真正降伏路胜。

钱安娘站了起来,走近他几步后仰头笑道:“季墨,我们打个赌可好?”

季墨突然伸手将她一抱,轻哼:“在你做出选择的那一日,你就没了反悔的权利。人都是我的,你没赌注。”

钱安娘着迷地看着他美的想让人蹂躏的唇,声音却冷静异常:“我是五皇子的前任夫人,肚里还有着大宁朝的皇室血脉。当然了,你要我做个地下夫人,我是不肯的。”

心里还是颤了颤,她总是能感觉到他的脆弱,所以她才一直想着怎么才能让他活下去。这么俊美的男人,要是死在她面前,她会一辈子难受,难受的什么也不想做了。没办法,她是个俗人,绝对不能这么看着美男逝去。

“不肯也得肯。”季墨从未想过去做什么斗争,只是觉得她在眼皮子底下就行。

钱安娘聪明的转移话题:“对了,打赌。”她笑的欢了:“我赌路胜不会死,你赌不赌?”

“输赢?”季墨抿唇,他想赌,他想陪她玩儿。

“路胜死了,我输,生死不论我当你的地下夫人;路胜活着,你输,万不得已时利用我吧。”钱安娘趁机摸摸他光滑的脸,心弦一颤,他丫的,比她最滑的地方还滑!

季墨怔然之间,钱安娘已经偷油成功,挺着个大肚子转身走了。

心头滑过一丝温暖,这赌没有输赢。

他目光微微柔和了些,可以说她是赢家,也可以说他是赢家,只看这输赢从何处着手去判断。这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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