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姑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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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闻没吭声,但眼里已有泪光开始浮动了。他知道她在骗他,既然要去一年之久,就决计不是简简单单去西域看一看的了。想必有什么很重要的原因,让她非去这一趟不可。但是她所说的是‘预计一年以上’,那么实际情况也有可能超过预计。而这个‘以上’……就不知是几个‘一年’了。
“好啦,笑一个嘛。”钱安娘笑着哄道,“我是钱家大小姐呀,我怎么可能离开钱家太久呢?顶多去个一两年,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家小相公也长大了,刚好我能抽出时间来陪我家相公考取功名。等我成了状元娘子,再被人尊称一声‘知府夫人’什么的——财势两得,未来风光无限呐……”
卫闻咬了咬唇,一滴泪落了下来。他开口抗议道:“既然顶多只去一两年,为何不能带上我一同前去?这说明,你根本不信你两年时间能回来!”
他又不是小孩子,她怎么老是想像骗小孩子一样骗着他呢?他已经有了举人的功名在身,按照宁朝律法,三年后他直接参加会试即可。所以她就算要去西域两年,她也完全可以带上他啊,一点都不会耽误他的前程。
“这万万不行。”钱安娘一口否决。见他脸上出现受伤神情又只得放软声音说道:“卫闻,你好好想想宁白旭对你的威胁吧。他已经决定要与你同科赴考,一较高下,而如果你长期不在京城,再加上被我拖累,你必然在三年后输给他。那么你这一次放弃会试,又是何必?三年后你已十六,难不成还想再等三年?何况,你就甘心输给宁白旭、落人笑柄吗?
。”
说着,她掏出手绢,擦去了他脸上两行泪,心里叹道:到底还是个小孩子,不知‘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说哭就哭了。
“我……”卫闻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她暗自伤心。她说的都有道理,可是他害怕啊……她离他那么远,他如何知道她不会喜欢上其他男子?她还是清白身,倘若有一日遇上心仪的男子,她反悔与他的婚约,要休夫后再嫁,他怎么办?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就算有了高官厚禄又有何用?失去她,他就连最后一丝温暖也失去了啊……
突然间他脸上神情就坚定了起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硬声道:“好,我答应不跟你去。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钱安娘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还没想到他的力气这般大。她困难的呼吸了下,在他怀里点头道:“好,你说吧。”别说一件,为了补偿他,就是十件百件她都会答应。
不过,她这结论似乎下的太早了。
“我们圆房,我们圆房好不好?”卫闻将她整个人都拽上了床。央求地对她说道:“我要做你真正的相公,这样我才不怕失去你。”
古代男人对于女子贞节的问题,还是琢磨的十分清楚的。就算卫闻只是个姑爷,不过一旦他和钱安娘圆了房,这钱安娘怎么说也得顾忌着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情分,不至于在外头乱动心思。卫闻正是这般想的——唯有先将钱安娘变成他的人,失去钱安娘的可能性才会变小。
“啊?什么?不……唔……”钱安娘被他压在身下,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这家伙,怎么说吻就吻,还一个劲脱她衣服啊?昏倒,现在是大白天好不好?不不不,就算是晚上也不成啊……
钱安娘的心智虽然比卫闻成熟,但这身体里的力气却是不如卫闻半点,很快便被卫闻解了腰带,露出了里衣。她一边偏头逃避着他的吻,一边双手双脚抵抗他的侵略:“喂……不,不行啦……等等,你听我说……哇,小混蛋!”
模模糊糊地,钱安娘反抗无效后蹦出一句:“小混蛋,你这是**啊!”
虽说卫闻去过一次青楼,不过对于钱安娘这个形容词还不甚了解。按照他和钱安娘成亲的时日来计算,他早该是和钱安娘圆房了的,所以钱安娘的说法在他的观念里算不得数。因此他并未因钱安娘的说法而停止进攻,依旧是坚决而果然的将钱安娘剥了个精光。
“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踹你了……”钱安娘赶紧的滚进被窝里,严严实实将自己尚在发育中的赤luo身体紧紧裹住,防备的看着也正宽衣解带的卫闻,眼睛则骨碌骨碌的转寻找着可以用来捍卫清白的武器。
最后,她的视线停留在了脑袋下头坚硬的瓷枕上——但她有片刻间的犹豫,这瓷枕砸下去……血腥的一幕顿时在她眼前出现了,让她有些于心不忍。
正在犹豫着是否要抓住瓷枕,钱安娘蓦地睁大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赤条条往床上爬的卫闻——两腿处的那玩意儿。咳,虽然说非礼勿视,可她实在有些惊讶啊,十三岁就有这么……咳咳。
就在这当口。卫闻一个用力拉开被褥,钻了进去,然后……
第五十九章:把假的变成真的【一更】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钱安娘要远行的消息立刻传到了宁家人的耳中,引起了宁家各人的纷纷猜测。这钱安娘因何突然要出门?而且是选在钱家二小姐刚出阁不久的时候?这其中,莫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宁白轩细细打听之下,才辛苦的打听到了钱安娘要去的地方,正是他们宁家势力所在——西域。这下子他更是怀疑起钱安娘的动机来了,那小姑娘还算聪明机灵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决定去西域。这里头一定有蹊跷,而他必须得打探出来!
但钱安娘去西域的真正意图只有她本人与范成子知道,若不然,就只有远在西域的郝哲洪知道了。宁白轩怎么想,也不会将钱安娘和郝哲洪两人联想到一块儿去。所以在连番打探失败后,他不得不将脑筋动到了他的九哥身上。
“九哥,你就关心一下那卫闻,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宁白轩显然相信,钱安娘怎么着也会对自己的相公说清楚去意,所以他打算借他九哥宁白旭与钱家姑爷卫闻的同窗交情,打探出钱安娘的真实意图。
宁白旭自顾自的喝酒,到了实在被宁白轩缠的没法的时候,他终于重重一顿酒杯,蹙眉道:“虽说我想交他这朋友,但也不可卑鄙到如此地步。利用与他的交情去替你打探钱家大小姐的私事。再说了,闻弟他聪慧无比,哪儿能猜不出我这回参加科考就是为了对付他呢?你便是简单想想也知道,他是不会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的。”
宁白轩闻言,一嗤鼻道:“九哥不过是推托之词罢了,那卫闻不过十三岁尔尔,哪能有九哥所说这般心思?只等钱安娘一走,他在钱家的日子怕就是难过了!”
“不管怎么说,你收起你的如意算盘,你九哥我为人坦坦荡荡,绝不做这卑鄙龌龊之事!”宁白旭站了起来,也不管宁白轩变得铁青的脸,转身就朝门外走了。他之所以答应十弟与卫闻同科应考,不过是为了爹临终前的嘱咐,必须得看在爹留给十弟的三个锦囊份上。但至于结果如何,他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要让他去做陷害之事,他万万做不出!
宁白轩眸色深沉了几分,着实对这正直到过了头的举人九哥深恶痛绝,却又无可奈何。他们十兄弟里就出了这么一个读书人,日后必将高官厚禄,成为宁家的依傍。这是爹在临终前就告诉过他的,所以他万万不能让九哥离开宁家,也得让九哥进入官场。
只可惜……九哥除了答应他用锦囊作出的要求之外,其他任何有损道德的事情都不肯去做。
“看样子我们十弟对钱家大小姐此举十分头疼啊……”宁家老三宁白慕此刻,悠闲地踏进了屋内,冲隐隐生气的宁白轩笑道。
宁白轩抬头时已不见微恼模样,面色从容地道:“莫非。三哥对此事另有看法?”他这三哥,若非到了必然时候,是不会来找他说话的。这一回,难不成是宁白慕有了应付的办法?
“亲兄弟明算账,不二价:一千两。”宁白慕笑了笑,临了不忘捞一笔。
宁白轩眸波微动,心下冷笑,但仍是一口答应了下来:“行,只要三哥的法子管用,一千两我认了。”
宁白慕这才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道:“相信十弟的消息比我灵通,那钱家大小姐至今未给过钱家姑爷甜头吃——也就是说,这对小夫妻至今尚未圆房。”
“三哥的消息却是比我灵通了,三哥打算在这事儿上着手?”宁白轩自是不肯承认已经知道了这事,便将宁白慕的话题引向最重要的方向去。
宁白慕哈哈一笑,随后压低声音道:“你说这女人,她在乎什么?那定然是贞节!那钱家大小姐为何至今不肯与自己招赘去的相公圆房?你说有没有可能……那钱安娘,在西域那边儿有一相好的?”
宁白轩眉头一挑,刹时没有开口说话。虽说这猜测离谱了些,但也不无可能。否则,如何解释钱安娘突然动身去西域的举动。又如何解释钱安娘至今未与卫闻圆房的事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钱安娘招卫闻进钱家可能就真的只是一个幌子,而她真正的夫婿却在西域那头等着。只要钱安娘保住了贞节,也许那头的男人真的不在乎她跟一个小孩儿拜过堂?也或许,一开始那西域男人就是同意了的?
“倒实在是猜不出……这钱安娘还有这本事。”宁白轩轻轻摇扇,并不觉得那钱安娘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儿,也就想不通有哪个男人愿意为她做到这一地步。
宁白慕轻哼道:“但我想来想去,唯有这么一个解释,才能同时解释她动身去西域以及不肯与卫闻圆房这两件事情。所以说,若能断了她的后路,折了她的羽翼……十弟你想,她还能飞到哪儿去?插翅难飞了她,哈哈哈!”
宁白轩一怔,看着笑的猖狂的宁白慕,突然间就明白了他这三哥的话外之音。
如果……如果能想办法让钱安娘与卫闻生米煮成熟饭……那么,就算钱安娘在西域有一个痴情未婚夫,那她被破了身,怎么着也没脸再去西域了。而且,女子大多都是从一而终的,只要她成了卫闻的女人,就有极大可能不再念着其他而安心跟卫闻过一辈子。
“三哥,我觉得……”宁白轩有些犹豫,许是心中下不了这决定。虽说他在商场上耍手段从不心软,但这一回他面对的却是一个弱女子。本身宁家势大,钱家已经矮了一截,他再用这卑鄙的手段……怎么说也有损男人脸面。
若是传了出去……他宁白轩往后可怎么在京城立足?
宁白慕一下子看出了宁白轩的犹豫所在,于是爽快的拍胸脯道:“十弟你放心,你只要付那一千两银子给我,其他事情就包在我身上。绝不会让你出面!”
宁白轩仍是没有说话,只用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宁白慕。
“怕我出卖你?”宁白慕又是哈哈一笑:“我可不是钱家那些娘们儿,吃里扒外的!钱安娘这一举动有可能威胁到我们宁家,我就是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我也不能让她如意不是?再说了,她和卫闻本就是夫妻,圆房那是名正言顺的,我不过是帮他们一把而已,何罪之有?”
宁白轩又沉默了半晌,终是抬脚往房外走去,与此同时沉声对宁白慕说了句:“明日上午,到帐房去领一千两。”
宁白慕嘴唇一撇,冷笑逸出唇角。看来这位宁家当家人,并不能做到绝对的铁石心肠。也就是说,为了宁家将来,他可以取而代之了……
第二日宁白慕去帐房领了银票,头一件事就是去钱庄将现银提了出来,然后回了自己房里。一整天他不知忙碌着什么,直到傍晚时分才一脸疲惫的从自己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