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个个很腹黑:绝版刁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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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骆汶滨到是挺有气度的。”那两个人也真是的,明显就是对人家羡慕嫉妒情嘛,公平竞技没有必要搞得如此红眉毛绿眼睛的,况且还都是天子门书,损得可是天家的颜面。
旁边桌的人听到七音这话,就立马骄傲的说道:“那是当然,骆少爷可是咱们盛京城里有名的才子,而且还是文武双全,那骆尚书为官也是清廉得很,要是骆少爷也能入朝为官这才是我们百姓的福祉啊。”
“是啊是啊,而且骆少爷身上从来就没有点儿儿骄纵之气,哪像那个阮少爷天天摆着一副官架子目中无人谁要是得罪他定然是吃不了兜着走,他舅父是大学士又不是他当大学士,这种人当了官以后也是个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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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与几大才子比试05
这楼上坐的知晓详情的都是附和着点头。
看来挑战方的人品不佳啊,但是那骆汶滨以一挑三,胜算又有多大呢?七音还是静下心来,慢慢等着看戏,同桌的云焕也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下面几个人,好似在想什么似的,格外的出神。
骆汶滨没有理会这聒躁的几人,反正对于输赢他早就胜券在握,不是太过于高看自己,而是没想把这两个人看得太高,若所有人中真值得让他稍稍令眼相待的人,怕就是那个总是沉默不言的有些清高的穷酸书生了。
“这个是今日竞技得主的奖品。”骆汶滨说着扬了扬手,身后的书童立马将一个木盒子奉上,木盒子外面雕刻着十分精致的花纹,而且盒身周围镶嵌了一周金边。
接过那盒子骆汶滨在众人的好奇中将盒子抽开,从里面拿出一把紫玉做的扇子,玉片很薄可是却做了镂空花纹,做这种工艺对于古代来说应该是很难很难的,而且玉质通透没有杂质一看就是上等难得的好玉,饶是七音这不懂玉的人也觉得这定是一件价值千金的宝贝了。
“陛下也不知从何得知你们几人挑战我,这不,昨日我爹下朝就给了他这个,说是赏赐给今日赢得比试的得主。”骆汶滨好似对这件宝贝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说得吊儿郎铛的,一点也没有其他几人听到皇帝御赐的期待样。
“真是御赐的?”阮浩眼睛睁得圆鼓鼓好似生怕自个听错了,他的好友方越也比他好不了多少有点结巴的道:“陛陛……陛下难道很重视这场比试???”
看来他们是要一战成名了,对,只要能赢一次骆汶滨,得到这御赐的玩意,保证明日他们就能在这盛京城里出名了,更重要是获得陛下的青睐,又岂不是步步高升步步青云……
这会儿,这三人中最为淡定的还属那穷酸书生,虽然眼睛亮了亮,但还是很好的掩盖了下来,脸上又恢复到了平静的状态。
“那是自然的。”骆汶滨松垮了下肩,懒散的开口:“喂,你们到底比不比,我还等着用午膳呢。”
☆、盛京与几大才子比试06
瞧着这骆汶滨一副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的态度,阮浩跟方越是气得够火,却又只能生生忍下来,这骆汶滨的脾气向来古怪得很,要是真将他惹毛了,估计也不会管不管他们整日纠缠着他不放,立马就会甩人走,好在这俩人也不算太过意气用事,招了招手叫老板命人将桌子合并好,笔墨纸砚伺候。
天香楼乃是盛京的第一大酒楼,平日里就与这些个公子爷们打交道惯,自然明白都是些不能得罪的主,立马就按他们的要求将一切安排好,况且这场名震盛京的比试也是比他带来了不少的顾客。
白纸铺开,方越跟阮浩商量着开口道:“那么我们就以花为主题,题以花意为词如何。”
“随你们,我没意见。”对于骆汶滨来说,画什么都是画,他向来是没有局限。
而站在右侧边上的穷酸书生明显就没有发言的权力,他们俩能拉他来也不过是觉得他有些底子,或许在关键的时候能震一震骆汶滨。
展开白纸,四均是开始提笔,蘸上墨其他三人是一副认真谨慎的画了起来,唯独骆汶滨左手背于后,右手握笔也是一副随意的将笔游走在纸上。
阮浩画的是菊花,方越画的是海棠,虽然说俩人嘴巴聒躁得很,不过那下笔致画根有神,到也不失为上作,七音在上面是一边看着一边在心里评价,而那个穷酸书生画的是荷花,清雅有序摇风姿摆的神韵抓得很不错,比起这俩人又胜算多了一筹。
再观骆汶滨,七音就不得不得由衷对他的画技感到佩服,他画下的牡丹姿态各异,生意盎然,朵朵绽放着生机一般,就好似真的将人带入那百花绽放,牡丹争艳的情景里去。
骆汶滨旁边的阮浩撇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复杂的暗光一闪,这时骆汶滨已经的画作已经完成了一半,却不想这时在大堂里跑来跑去给各桌加开水的小二被挤着看热闹得人一推,脚下不稳退了好几步,可是那手里抓的茶壶却不偏不移,极不凑巧的落到了骆汶滨的身上。
☆、盛京与几大才子比试07
幸好骆汶滨是习武之人,可是虽然躲开了茶壶砸在身上,但是抛在空中落下的开水却很不幸的落在了他的右手上。
“少爷,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奴才马上给你去请大夫。”骆汶滨旁边的书童惶恐的惊呼道。
“不用了。”
骆汶滨皱着眉头握着被开水烫得刺痛火辣的右手,横了旁边有些幸灾乐祸的阮浩跟方越,离一柱香为限的时间也快到了,就算他手没受伤估计也是赶不完画作了,可是要输给他们这些鼠辈就心有不甘。
楼上看到整个经过的七音,十分气愤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这阮浩也太小人了!”还真当所有人都是瞎子,那小二肯定是被收卖的,不然在那边那么大片空地不走,偏要挤到这人群中,不是找抽么。
“小姐别气别气,喝茶。”
“喝得下才怪,不行,这个姓阮得也太讨厌了,不能让他奸计得逞!”而且那把紫玉扇她也是喜欢得紧,落到这等宵小之辈手中,想来就恼火。
七音终于是按捺不住的起身,对着桌上的云焕道:“我先失陪一下。”
转身就急匆匆的往楼下去,小芹是在后面劝都劝不住也只得无奈的跟着她了。
“我们也下去吧。”云焕勾起唇瓣笑得温和,“看来我们今日来看这场热闹是来对了,还认识了这么个有趣的小丫头。”
“主人说得是。”老者也是一脸的笑意应承着在,全然没有七音先前所看到的那么寡淡僵硬面无表情。
骆汶滨因为右手受伤固然是没有办法再参加比试,场上的无不叹息,要说这骆汶滨自幼就能文能武,可谓是出尽了风头,今日却要输个这几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着实让他们这些人也是想不通,气不过,都是拿着眼睛恶狠狠的瞪了那小二一眼。
小二再三赔着罪被黑着脸的老板拉下来,对骆汶滨是万分的抱歉,“今日之事在下定会给骆少爷一个交待。”
那些小动作他也是看在了眼里,只是没有想到这阮浩跟方越也太大胆了点,竟然收买天香楼的小二出这么下作的招。
☆、盛京与几大才子比试08
“这等事也不过是常发生的,老板你也太小题大作了吧。”拿着笔的阮浩抬头,看着那天香楼老板对骆汶滨如此低眉顺目就是不舒坦,平日里他们来天香楼里,几时对他们低声下气去,不过就是个经商的,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
陈老板收起了笑容,回道:“阮公子说的哪里话,我们天香楼几时又出过这等纰漏!”
单单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就把阮浩给抵得哑口无言,这天香楼到真是陈老板所言,就算是平日在小茶馆里的小二常犯的错,在这天香楼里却没人会犯,不然他们也做不到盛京城里的第一酒楼,不论是菜式茶品还是服务都是堪称一流。
意识到自个这么说完全是拂了陈老板的面子,阮浩也不敢再多言,只是翻了个白眼继续作画,反正今儿个赢了骆汶滨那小子才首要目的,不然可是浪费他那几百两银子收卖那小二演的这出了。
这日,灵巧的七音挤出了人群,清脆的声音却满是笑意的扬了扬。“这比试应该不限制外人参加吧。”
闻声,执笔画作的几人均是朝七音望去,七音的肌肤本就白如瓷器犹如如刚出生婴儿般的皮肤一般细致,细细的眉弯成了月牙形,睫毛长长卷翘着眨吧眨吧,亮亮的眼睛骨碌碌的转溜着看着十分灵气可爱,虽然不是绝美,可是七音这副皮囊怎么算也是上层之姿。
“姑娘还是躲在闺房里绣绣花弹弹琴,凑什么个热闹。”方越语气轻佻显然就看不起女的,她们能有什么学识,娶回来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简直是跟废物没有什么两样。
而阮浩的态度就不同了,他向来流连花从惯了,特别好色,见着七音就以为是被他风采想要攀他的野花,“小美人等哥哥比试就好好跟你玩玩,你可要等着哥哥。”
靠,连调戏都是些没有新意的,七音白了白眼睛,明显就将这两个草包直接无视对待,只想听听骆汶滨怎么说,“骆少爷,这比试应该是没有限制别人参加的吧。”
☆、盛京与几大才子比试09
“的确如此。”骆汶滨到是带着趣味的打量着个小姑娘,要有勇气站在这里说要跟他们比试,冲这个就百里难挑一的有勇气。
“那不管是谁赢得了比试,紫玉扇就是归谁吧。”她可不能白费功夫,打倒完这两个草包奖品可不能失掉,还是事先说好了吃颗定心丸。
“对,今日这场比试不论是谁赢了,御赐的紫玉扇就归谁,这本就是陛下的意思,任何人都不敢有异议。”口气好大的姑娘,骆汶滨暗衬她好像一开始就有把握觉得自己一定会赢似的,除了他有这般的把握,还能遇到这个女子有这样的气魄,令他也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哼,既然你这么大的口气,那我们到真是要好好的会会。”
方越这人是最经不得激的,以前受骆汶滨那小子的气就罢了,现在一个低贱的女子竟然也想爬到他们的头上拉屎。
“小美人那咱们就赌注赌大点如何。”色辣的阮浩可是没有太过计较七音的语气,就算是从美女口中吐着的恶劣语气,他通常也就当她们只是含羞的娇嗔。
“好啊。”既然他送上门让她耍一下,她又怎能浪费这白白的机会呢,杏眸一转,笑得很甜。
七音的笑显然迷得阮浩有些七荤八素的,两只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瞧,“如果输了就回去当本少爷的小妾如何。”
站在人群中的云焕温和的眸子一眯,寒光微闪,这阮浩简直就是个无赖!当众之下竟然如此轻浮无理!
“小姐不可啊,你真不能答应,如果输了那可如何是好。”平日里对于七音的大胆行径见惯不怪了的小芹也不禁担心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就怕小姐一个意气就应了。
旁边站着的方越讥笑道:“怎么怕了。”
“鬼才怕你们两个草包。”
“你!”阮浩跟方越被七音这草包两字气得不轻,谁让骆汶滨以前就爱这么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