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太多非我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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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只有有尸体,在哪里都一样”舞袅袅大喜。
“对了,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司马靖顿了一下思考着怎么告诉舞袅袅,虽然舞袅袅是异世之人,但毕竟是从舞皇后肚里生出来的,不知道她是不是能接受自己的母亲这么疯狂的决定。
“说吧,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能吓到我的。”舞袅袅见司马靖欲言又止的样子,轻声鼓励
“嗯,皇上下旨封你为太子妃。”司马靖尽量用平静地声音叙诉
“噢,是不是舞皇后的主意?”舞袅袅并不惊讶地应了一声,淡淡地问道。
司马靖俊眉一挑,愕然地看着舞袅袅。
“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舞袅袅拍了拍手,没有正形地坐在司马靖的腿上。
司马靖身体僵了僵,眉目深思地看着舞袅袅。
“那个女人是无所不用极之人,只有你才看不清她的内心,也许她以前是善良可爱的,但多年的宫庭生活已经把她所有的良知与母性都磨灭了。”舞袅袅意态悠悠,仿佛在诉说着他人的闲情往事。
“她变得太多,让我都不敢相信。”司马靖将身体靠在椅背上神色痛苦
舞袅袅怜惜地看着他,小手抚了抚司马靖因痛苦扭曲的脸,劝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你不要为了别人的选择去痛苦,那样活得太没有自我了,忘了她,重新开始吧。”
“即使我忘了她,可汩罗会活么,那个孩子会活么?”司马靖抱着舞袅袅弱小的身体,痛楚万分。
舞袅袅沉静下来,伸手将司马靖的头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慰着:“对于有的人来说付出也是一种幸福,汩罗虽然爱得很苦,但她在付出的过程中也很甜蜜,我想她一定希望你能过得快乐,所以不要再执迷于过去了,说不定汩罗也去了更适合她的另一个世界,在那里过着属于她的幸福生活。”
“谢谢你”司马靖从舞袅袅怀中抬起头,眼中的红丝突显了他心中的悲怆。
两人对望了良久,司马靖才平复了心情,问道:“你如何处理这事?”
“处理什么?”
“封你为太子妃的事,舞儿真是疯了,你们是兄妹,这么做是乱LUN。”司马靖怒道
“呵呵,在那女人的心里没有亲情,对于她来说我也不过是一个棋子,如果当初不是你将自己的孩子换了,那么她一定会让人把我杀了嫁祸于陈妃的。现在我还活着,那就得物尽其用,这既能牵制住你,又能利用我牵制住太子,我倒是好奇她哪来的自信,相信我就能将太子的心抓住,让她永享母仪天下的尊贵?”
“你太小看舞儿了,三千佳丽都是才貌双全的,其中不乏比她更妖媚美貌的,而她能在三千人中脱颖而出,享尽皇上的荣恩厚宠,现在的皇上对她是百依百顺,后宫形同虚设。唉,其实也许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了解过她,不知道她的需求,她的想法,只是一味的宠着她,满足她,爱着她。”
“爱让人蒙蔽双眼,你不必太在意”舞袅袅柔声道
“现在舞儿把脑筋动到你身上了,以后你的日子就不太平了,她一定会全力打造你,把你打造成她心目中的人。”司马靖提醒道
“呵呵,如果我是三岁的幼儿一切皆有可能,可我是谁?”舞袅袅自信的一笑
“我倒忘了,那一切你自己拿主意吧。”司马靖说完起身欲走
舞袅袅猛得拉下他的脖子,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甜甜一笑道:“你真是长得很帅,而且这么重情,不如你等着我长大吧,我长大嫁给你。”
司马靖大窘,轻轻推开了舞袅袅,拔腿跑了出去。舞袅袅银铃般的笑在他脑后回荡不绝。
待司马靖走得不见踪影后,舞袅袅才收了笑容,她刚才倒不是调戏司马靖,只不过看司马靖太过悲痛,有意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嘿嘿,舞皇后,我的娘亲,既然你这么看好我,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舞袅袅奸笑着。“你终于来了,三年了,你从不进宫看我,居然为了那个丫头进宫?”舞皇后迷恋地看着司马靖如仙如画的脸,轻责。
“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这么做?”司马靖背过身去,曾经这张脸让他怜惜;让他爱恋;让他痴迷;让他奋不顾身;让他放弃了手中的幸福;现在同样的脸让他愤恨;让他难过;让他悲哀;让他无法面对;让他抑制不住的忧伤。
“为什么?不这么做你会来么?”舞皇后美艳如昔的脸划过一丝恶毒。
“够了,你不用再想出各种理由来掩盖你阴险的用心了,你如果真地对我好,你会杀了我的孩子么?你如果真的心里有我,你会全然不顾我的感受,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么?但凡你有一点爱我的心,都不会做得这么绝!”司马靖如仙的脸上变得愤怒。
“我阴险?你知道一个女人在宫里生存多么的艰难么?这里的嫔妃哪个背后不是牵扯众多,有手握兵权的,有掌握重权的,有门生满天下的,可我有什么?一个孤女,一个被灭了满门的遗孤,虽然被皇上宠幸了,但有多少嫔妃等着看我的笑话,等着找机会暗算我,等着看我死无葬身之地。只要我棋差一着,就尸骨无存,多少曾经恩宠厚爱的妃子还不是落得一张破席卷送乱葬岗,这就是皇宫。为了生存,我只能变强,变得狠心,变得毒辣,这吃人的宫里,善良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从此香消玉殒。”舞皇后声泪俱下的叫嚣着,颤抖的将两条纤细的玉臂从司马靖背后紧紧地抱住。
司马靖僵直了一下身体,不动声色的向前跨了一步,低沉道:“这一切都不能成为你泯灭人性的理由,婴儿是无辜的,不是你用来一步登天的跳板,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却连虎也不如。”
“靖哥哥,你在躲我?”舞皇后看着全无半点情意的司马靖落莫万分。
“舞儿,对不起,我不能欺骗自己了,我已经不爱你了”司马靖转过身子双目直视着舞皇后冷静地说道。
“哈哈,你不爱我了?你居然说不爱我了?”舞皇后凄楚的小脸如沾泥草芥,喃喃向往地低声道“你曾说过我是你心中的太阳,照亮了你全部的生命;你曾说过我是你眼中的月亮,伴随你一生的诗意;你还说我是一片灿烂的花海,让你一辈子馨香;你说愿意生生世世守候我,只愿我快乐幸福。现在你居然说不爱我了?”舞皇后说完目色凄厉地看着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是的,我是说过,可那是对天真可爱的舞儿说的;是对善良温柔的舞儿说的;是对善解人意的舞儿说的;是对飘然若仙的舞儿说的;那个舞儿在进宫时已经死了,永远留在我的心里,成为我这辈子的回忆了。”司马靖沉痛万分的诉说着。
第十二章 怒斥
“死了,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呵呵呵。”舞皇后双目无光地呢喃着,娇艳的脸一时间苍白如纸,半晌,她轻笑起来,“如今的我还有什么?爱情?亲情?儿女情?对,我还有女儿,既然这样,司马靖,我的女儿由我支配,她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你只要负责将她在你府上养到十六岁,就当你补偿我。”
司马靖听后,眼光冷冷地盯着舞皇后,厉声道:“到了如今你还不悔改,还想着利用袅袅?她是你亲生的女儿,太子是皇上的亲儿,他们是亲兄妹,你居然利欲熏心到枉顾人伦?来之前,我还不停地为你解释,这只是你想见我的理由,可是现在我真是心如死灰了,原来你真是这么狠毒,竟做出如此恶毒的事。”司马靖悲痛万分的看着舞皇后绝艳却扭曲的脸,仿佛是一条吐信的腹蛇,让人害怕。
“我怎么不为她考虑了?我就是为她考虑才为她铺好了一条最好的路,将来母仪天下,尊贵无比,是多少女人想也想不到的。”舞皇后美丽精致的脸张狂着,冶艳的红唇吐着让人心寒的语句。
“为了她考虑?你扪心自问这是事实么?你也是在宫里生活多年的人,你自己都说宫庭生活险恶,吃人不吐骨头,你把袅袅送入宫中这是为她好?何况你所追求的东西一定是她想要的么?”司马靖不留情面的戳穿了舞皇后的伪装。
“她进宫跟我进宫是一个情况么?我是孤苦无依的,她有我,我是她亲娘,谁敢害她?”舞皇后强辩着,眼中净是对权力疯狂的执着。
“哼,疯了,你真是疯了,袅袅是人,不是面团让你捏来搓去,她有思想,她需要的是爱,不是权力不是金钱。何况太子是不是爱她?宫里有多少妃子进宫后独守空闺,从未见过圣颜,相信你知之甚详。”司马靖怒斥
“呵呵,爱?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想当初你不也是信誓旦旦,海枯石烂么?可如今呢?”舞皇后执迷不悟讽刺着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
“唉,舞儿,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舞儿,看到你我昔日的情份上,我请你劝皇上收回旨意,你想想要是以后袅袅知道了事实,知道了自己嫁的人是亲哥哥,让她情何以堪?”司马靖无可奈何地作最后的努力。
舞皇后听闻后,忽然怀疑地看着司马靖:“她不过是三岁的小丫头,你为什么这么尽心地为她考虑?难道你看上她了?”
“你。。。。疯了,你真是疯了。”司马靖怒不可揭,拂袖而去
舞皇后阴阴的看着司马靖的背影,眼中闪烁着鳄鱼一样的冷光。认识司马靖多年了,自己了解司马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让她知道司马靖的内心,否则她也不能这么多年一直让司马靖对她矢志不渝。
可是刚才司马靖的虽然愤怒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的慌乱,这自然逃不过多年来看人眼色生活的舞皇后。难道司马靖真是看上了袅袅?不可能,袅袅才三岁,只是一个幼儿,怎么能激起司马靖这样嫡仙般人的情感呢?
唯一的可能是移情,嗯,定是司马靖把对自己的感情移到了袅袅的身上了。哼,即使是如此也不行,既然自己得不到司马靖,那么这个世上谁也不能得到他,否则遇神杀神,遇魔降魔,哪个不开眼的女人要是想染指司马靖,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也不行。
舞皇后已经被权力的欲望左右了全部的思想,被司马靖的背叛激起骨子里所有的恶毒,她已经疯狂了,她的眼中除了权力还是权力,她的生命生来就是为了权力而生,为权力而燃烧,为权力而奉献,所以既然袅袅是自己的女儿,那么就得为了自己的权力而奉献而牲。
想到此处舞皇后疯狂的大笑,她甚至看到自己荣尊厚贵,操纵着万里江山。
“司马袅袅接旨。”陈公公一大早来到司马府,这皇上真是厚爱司马大将军,先是封司马袅袅为太子妃,现在又下圣旨破例让司马袅袅去皇家学院与众皇子一起学习,说是学习此经纬之道,将来好辅佐太子。
“司马袅袅聪明伶俐,特此恩准进书学院与众皇子公主一同学习。钦此。”
陈公公念完圣旨笑容可掬地将圣旨交给一起接旨的司马靖,笑道:“司马大将军,皇恩浩荡啊。”
司马靖黑了一张脸,没想到舞儿非但不听所劝还变本加厉的实施着计划,唉,这皇宫真是大染缸,把一个纯净无瑕的女人染成了心如蛇蝎的毒妇。真担心袅袅进去后会变得怎么样?
听到陈公公的恭喜,司马靖强笑了一下,精神不佳的掏出一百两银子塞入陈公公的手里道:“最近事多,本将军有些累,不能好好招待陈公公,这点小意思还请陈公公不要嫌弃。”
陈公公皱着满是褶子的脸努力地笑着“将军客气了,将军为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