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龙榻:嫡宠冷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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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倒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有些架子而已。
龙初夏一一见过这些日后的同事,走马灯似的和他们交换了名字,但事实上,她最后只记住了郭御医。
(更新的时间定为早晚一更,早上约莫是九点钟左右,晚上的时间不会超过八点钟,暂时是这样安排,若有新的安排,再另行通知,偶然会加更,但是这几天估计不行,因为我有两个试要考,过了这段时间,会安排加更)
第十二章 东暖阁里遇皇帝
医女的地位比宫女要高一些,所住的地方也比宫女的略好,在迎菊苑,龙初夏是和五个宫女睡一个屋的,但是太医院这边,两名医女睡一屋。居住的地方自然是太医院的后堂,这里虽然也是富丽堂皇的皇宫里的一部分,但是却要比外面清雅许多,院子里栽种了许多果树,好些热带的果树居然在这里也能生长,实在让人惊讶。
和龙初夏睡一个屋的医女叫豆豆,是个模样娇俏的女孩,十七八岁,笑起来脸上有两个酒窝。她对龙初夏很是崇拜,一直追问着她是如何救回英妃娘娘的。龙初夏只是笑笑,说了句“她命不该绝”然后便卷着棉被睡觉了。
她不是讨厌豆豆,只是不习惯有人对她太过热络,她会不知道如何给反应的。
正式开工的第一天,郭御医分派给她的任务便是去宁寿宫给太后请平安脉。
提着一个小药箱,由豆豆带路,往宁寿宫走去。
深秋清寒,尤其是大清早,露珠都凝在树枝上,走过的时候衣衫勾拉到树叶会有冰凉的露珠滴落在手上,豆豆今天穿的很少,脸颊红彤彤的,一个劲地道:“今天可冷了,早知道多穿一件衣服。”
龙初夏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穿着一件棉质的裙子,外披着一件藕色短褂,辫子在胸前跳动,双手不停地搓着,呵气竟也出了一丝白烟,她失笑,“有这么冷吗?”
“龙姐姐,当然冷了,这都深秋末了,眼看冬天就要开了,你看李总管,他今天都穿棉衣短褂了。”豆豆指着前面领着几个宫人匆匆走过的李总管,他身后都宫人端着几个盆子,估计是到某个宫里伺候皇帝起床,她微微笑了,看来这皇帝也是同道中人,沉浸在床第之欢,连早朝都不上了。这样笑着,然后心底又有一丝鄙夷,一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理应以国事为重。
想着,便见李总管已经率人来到两人面前,豆豆率先行礼:“见过李总管。”龙初夏微微点头致意,并没有行礼。
李总管倒也不以为意,之前她被皇上宠幸之后他观察过她好几天,发现她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和人交谈不多,之前在英妃的宫里,她面对太后和皇上,也不见丝毫拘谨或者是畏惧,以他阅人无数的眼光看,龙初夏非池中物。
他笑道:“你们,可是去给太后请平安脉?”
“回总管的话,正是!”豆豆回答说。
李总管看看天色,道:“如今皇后和众妃在宁寿宫里请安,你们可晚一点过去,否则只怕要等上半个时辰了。”
豆豆道:“无妨,龙姐姐初来,我带她熟悉一下地方,这样走走停停,也要约莫半个时辰的。”
李总管若有所思地看了龙初夏一眼,忽然道:“既然还有时间,不如先去为皇上请脉吧,皇上今日早上起来,头痛欲裂,又不愿意请御医,只命人用热水敷额,暂缓疼痛。他过会还要接见外国使臣,若是情绪不好,怕言语间有什么激动,造成误会便不好了。”
龙初夏奇怪地看着李总管,“总管,皇上身子有病,是该请御医才是的,我与豆豆是医女,按照规定,是不能为皇上诊治的。”
“咱家什么时候说是诊治了?你们是去请脉,无论医士还是医女,均可以替皇上请脉。走吧,别说这么多了,趁着皇上如今还没大发雷霆,赶紧去为皇上看看吧!”李总管催促道。
龙初夏和豆豆对视一眼,豆豆有些害怕,她还没见过皇帝,以前也不过是替宫女太监治病,连替后妃请脉都不曾试过。
龙初夏是不想再见到风淩笑了,见到他该说什么?无话可说尴尬,有话说更尴尬,横竖是尴尬,不如不去。
李总管见龙初夏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心中已知大概,便道:“有些事情,自己在意,但是旁人未必放在心上的,更何况,逃得一时,逃得了一辈子么?”
龙初夏微微错愕,抬头看着李总管一副明了的眼神,是啊,或许风淩笑早就不记得华液池里的事情了,他那么多的女人,宠幸过的宫女也无数了吧,若是每个都记得,他的脑袋岂不是要装许多东西?是自己太过耿耿于怀了,以为人家和自己一样,她是第一次,比较难忘,而他可不是第一次了。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正常得不得了。
如此想着,便道:“那好吧,反正有时间,劳烦总管带路!”
李总管笑了,对身后的宫人道:“你们赶紧,去为万岁爷梳洗一下,水快凉了!”
“是!”几名宫人急匆匆地往走了。
李总管带着龙初夏和豆豆原路折返,出了一片梅林,有一栋雄伟的建筑耸立在面前,豆豆赞叹道:“入宫两年,我还是第一次来御书房呢!”
原来这里便是御书房,龙初夏还以为是哪位嫔妃的殿宇,只是皇帝不是有自己的宫吗?因何要睡在御书房里?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李总管道:“昨夜皇上批阅奏章,三更多了才歇息,便在东暖阁里就寝。御书房是正殿直进,而东暖阁则是在御书房侧间,是专供皇上休息的地方!”
“原来如此!”龙初夏想起之前对他的评论,不由得有些汗颜。
去到东暖阁,皇帝已经梳洗完毕,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坐在太师椅上,右手扶住额头,一脸的不耐烦,他抬眸看了一眼,微愠道:“李同,带她们来干什么?”
李总管急忙走上前轻声道:“万岁爷,她们今日是要去给太后娘娘请脉的,两人都是第一次去,怕不懂规矩,惹太后娘娘不高兴,奴才想着,不如让她们先来为皇上请脉,教她们一些规矩,也好放心让她们去请脉。”
皇帝的眉头缓和了下来,“难为你有这样的心,母后近年虽说因为礼佛和善了许多,但是朕还真不想这些没规矩的人冲撞了她老人家。”他盯着龙初夏,峻声道:“你,过来!”
龙初夏知道他说的没规没距的人指的是她,她也不能否认,她确实是个没规矩的人。她提着药箱上前,微微福身:“龙初夏参见皇上!”
皇帝蹙眉,“你入宫几年了?”
“三年了!”龙初夏回答说。
“混账,入宫三年,竟然连规矩都不懂?李同,你教教她,对朕行礼,该如何行礼!”皇帝厉声道。
李同吓了一跳,连忙走到龙初夏身边小声道:“龙姑娘,见皇上,要行叩拜之礼,快,别惹皇上生气!”而那边豆豆却已经吓得跪在地上,连声道:“参见皇上,皇上息怒!”
龙初夏淡淡地道:“我这一辈子,只跪自己的父母先祖,不会跪任何人!”
豆豆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拉着龙初夏的衣袖,战战兢兢地道:“龙姐姐,快跪下啊!”她见拉龙初夏不动,便又连忙磕头道:“皇上请息怒,龙姐姐入宫不久,不懂规矩,请皇上海涵!”
皇帝脸色铁青,“那你入宫几年了?”
豆豆不明所以,谨慎地回答:“回皇上,两年了!”
皇帝拍案怒道,“你入宫两年,她入宫三年,你说她不懂规矩?龙初夏,你别以为你救了英妃,朕便会对你格外姑息,你既然不懂规矩,那便去学好规矩再去为太后请脉。”
第十三章 龙初夏诊治皇帝
李同吓得脸色发白,早知道龙初夏这么不听教,方才便不会强拉着她过来为皇上请脉了。他正想为龙初夏求情,龙初夏却道:“皇上既然是个看重规矩的人,那便请皇上去找个懂规矩的人去为太后请脉吧。奴婢不懂规矩,宁可回去迎菊苑扫地,求皇上恩准。”
皇帝闻言,眼光像刀锋一般在龙初夏脸上巡梭,咬牙道:“你这是威胁朕?”他想起她之前说过若是不能做贵妃,宁可做宫女,当时他以为她是个爱慕虚荣的野心女,但是如今看来,竟是个不知死活的蠢货。
龙初夏径直走过去,距离他只有半米的距离,蹙眉道:“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吧,你可是左边痛得要紧?”他额头的青筋都跳了出来,左边的筋比右边的明显要粗很多,而且牵扯到他的眼睛,所以他的左眼要比右眼眯得更细一些,头痛的人,情绪会变得很差,看他如今动辄暴怒便知道。
皇帝一愣,随即阴下脸冷冷地道:“朕不需要你多事,滚出去,学好规矩再来!”
龙初夏伸手一把拉过他的手腕,皇帝暴怒,正想一把推开她,却听到她忽然严厉地怒道:“不许动!”一直看惯她淡然冷静的脸,忽然听她严厉的声音,皇帝有一秒钟的失神,反应过来时脸色铁青,“你。。。。。。”
“你什么你?有病不治便是你的不对,身为皇帝,更不能讳疾忌医,病向浅中医的道理你不知道么?你的偏头痛原本就没这么严重,只要定是喝药,注意防风保暖,病情便会减轻。但是,你显然不是一个合作的病人!”她一边诊脉一边数落道。
这一举动,把李同和豆豆吓得魂飞魄散,李同真后悔当初拉她过来为皇上请脉,本以为她就算再冷傲,也不敢在皇上面前放肆的。但是,如今又哪里止放肆一词可形容的?
皇帝少年登基,即便太后跟他说话,也客客气气,和和蔼蔼的,哪里试过有人敢吼他数落他?记忆中,敢这样吼他的,只有先帝一人,先帝在他八岁的时候驾崩,自从那时候起,他便再没有听过有人敢用这样严厉的口气跟他说话。
所以,看着一脸正经的龙初夏,他竟然乖乖地伸出了手。
李同诧异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龙初夏为皇帝诊脉之后,便从药箱里取出针包,道:“你的病症已经十分严重,需尽早治疗。我只擅长针灸,至于汤药,还得请御医为你开方子,忍一下痛,很快就好!”
皇帝不耐烦地看着她,“别啰嗦,快点下针!”
龙初夏一边掏针一边说:“你真的很没有耐心!”她回头对豆豆说:“黄豆,你过来帮帮我!”
豆豆额头一排黑线,她昨晚已经纠正了好几次,她叫豆豆,不叫黄豆黑豆巴豆。她爬起来,双腿有些发软,走两步又噗通地跪在地上,抬头看到皇帝那严厉的眸光,心中一慌,连爬带滚来到龙初夏身边,畏缩地问道:“龙姐姐,要我帮什么忙?”
龙初夏把针包递给她,然后道:“你先把针重新消毒一下。”
“嗯,好的!”她取下针包,去找沸水煮针。
皇帝刚想发怒,龙初夏的手指滑上他的额头,开始轻柔地按压,她的手指温热,但并不细腻,手指的纹路很深,但这样的触感却让他觉得新鲜和舒服。一肚子的怒火压了下去,闭上眼睛恶狠狠地道:“你要是治不好,朕拉你出去砍了!”说这话的时候,少了几分严厉,倒多了几分死要面子的死撑。
“你要是躺在榻上,血液会运行得好点。”龙初夏没好气地建议,“当然,最好是闭上尊口。”
李同上前对龙初夏打眼色,摇头,示意她不要这样说话。龙初夏看着李同那苍白的脸孔,关切地问:“李总管,你脸色不好,身子不舒服?”
皇帝淡淡地道:“他是被你吓的!”
龙初夏想起方才她的言行,确实有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