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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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武顶道:“我怎么色狼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是女的。再说你刚才躲在桶里,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还说!”的18
嬴武接着嘟囔道:“要是真看见了,我娶你就是。”
“你……”许寒芳气得脸煞白,说不出话来。
“你住口!”一直黑着脸的嬴文喝道。
傻乎乎的嬴武还不服气自己怎么就突然成了众矢之的,又不是故意的,喜欢一个女的想娶她也没错?可听哥哥发话,只好讷讷地闭口。
许寒芳又急又气,气得眼前直冒小星星。
经过这场风波,许寒芳改穿了女装,恢复了女儿本色。否则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笑话来。先是嬴文贴近判断男女,后是傻得不透气的嬴武冒失之举。
那天,搞清楚确实是一场误会后,也原谅了嬴武。嬴武长舒了一口气,欢天喜地道:“谢天谢地,幸亏你原谅了我,要不然看我哥和浩然的神情,非把我吃了不可。”这个傻小子还不明白为何哥哥和浩然会如此怒气冲天。
幸亏这时思想并不封建,女人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否则以许寒芳好动的性格非要憋疯了不可。
换上女装的许寒芳平添了几分妩媚。飘逸的长发也不用挽,随意找个发带在脑后松松一绑。像极了日本幕府时期女人的装扮。
换了女儿装后,嬴武也不再和许寒芳斗嘴,经常会呆呆傻傻地盯着许寒芳看,也知道谦让她。否则立刻遭来一圈凌厉的杀死人的目光。
许寒芳却是换皮不换瓤,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声说话,纵情地笑,一阵风地走路,掐着腰教训嬴武。对此浩然早已习惯。嬴文皱眉问:“你就不能稍微淑女一点?”
许寒芳的答复是:“哈哈!淑女?我不会!”干脆利落地回答,让浩然忍俊不已,让嬴文无可奈何地连连皱眉。嬴武则口无遮拦地接道:“这样我喜欢!”结果又招来一顿白眼。
许寒芳正在研究自己院内的桃树会不会结桃子,这个季节桃子应该长的和手指肚大小了吧?
她在几棵树上钻来钻去也没有找到一颗桃子,不觉失望。不会这么倒霉这几棵桃树是观赏桃吧?还是今年的一场桃花雪把所有的花瓣打落?让自己颗粒无收?
来到这里天天萝卜白菜,吃的脸都快绿了。就这萝卜和白菜也不是天天能吃到。这个季节连萝卜白菜也没了。原以为能收获些桃子解解馋,可是……唉!希望破灭!郁闷!
不知何时,嬴文嬴武来了,手里还拿着两个风筝,嬴武问道:“芳,你干什么呢?”
嬴文又微微皱眉,桃树虽然不高,但是爬到树上总归不雅。
许寒芳从树上跳下,颓然道:“我在找桃子,唉!可是一个也没找到。好久没有吃过桃子了,都快忘了味道了!”想起甜甜的水蜜桃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嬴武笑嘻嘻地说:“现在又不是摘桃子的季节?哪能找到?”
许寒芳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在给自己找希望!”
“找希望?”嬴武一脸茫然。
嬴文注视许寒芳的目光又是霍地一跳。
嬴武举着一个风筝说:“芳,你看我的木鹞好看不好看?”手里的风筝尾翼随风飘摆。
许寒芳刚才只顾打自己衣服上的土,此时才抬头:“咦,你们也拿着风筝?”
“风筝?你说叫风筝?”嬴武笑眯眯地说:“对呀,我哥说这天最适合放木鹞。”
许寒芳望了嬴文一眼,笑道:“哈!想到一块了!”嬴文深邃的目光正望向她。
“——浩然!浩然!我们的风筝做好了吗?”许寒芳扯着嗓子喊。
“正在做,马上就好!”屋内浩然高声回答。
白布做的风筝同样十分美丽。浩然做的很仔细,只是没有五色的油彩,无法把风筝装扮得五彩缤纷。
许寒芳想了想跑到灶火里捧了把柴灰,用手指在风筝上画了两个圆圆的笑脸,浩然笑眯眯地望着专心画画的许寒芳。
洁白的布上黑色的笑脸,黑白分明,十分醒目。许寒芳拍了拍手道:“好,大功告成!”
嬴武伸头好奇地看着,讶道:“你画的什么呀?——是人脸!”
许寒芳甩甩满头秀发,愉悦地说:“这叫放飞欢笑!——你不懂得,笨!”被风拂起的秀发随风飘扬,丝丝发稍都荡在嬴文的眼眸深处。
画着笑脸的风筝随风忽忽悠悠飞了起来。许寒芳高兴的大喊大叫。在草地上尽情地奔跑。边跑边拉着风筝,风筝慢慢地稳稳地飞上天空。
许寒芳仰脸看着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风筝,想起刚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天也是和几个小孩子在草地上放风筝。然后莫名其妙地做了青的新娘。又莫名其妙被浩然抢婚抢走。自己又千里迢迢跑到咸阳。
看看身边奔跑的浩然,心里居然有了一丝丝甜蜜。难道我喜欢上他了吗?想起青,心里又一丝丝酸楚。青现在怎样了?为何还没有回来?青的身影、眼神不时在脑海中萦绕。唉!最近我怎么多愁善感起来?
“噢!”一阵惊呼打断了许寒芳的思绪。
浩然的风筝和嬴文的风筝由于离得太近,刚才撞了一下。
二人忙各自抖自己的风筝线。这一抖,风筝飞行不稳,两只风筝又撞了几撞,浩然的风筝线不是太结实,风筝线吃不住竟然被扯断,风筝失去控制飞来开去。失去控制的风筝不知怎的正好又撞上许寒芳的风筝。
许寒芳惊叫着,抖动风筝躲闪。可是哪里能控制得了?浩然的风筝缠着了她的风筝,两只风筝线绳纠缠在一起。
许寒芳的风筝线和浩然的一样也不是很结实,哪里经得住两只风筝的力度?线绳也被扯断,两只风筝纠纠缠缠一起飞向遥远的天际,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许寒芳手里拿着线拐急得直叫,可是也没有办法,觉得十分扫兴。
浩然满是歉意地道:“芳,都怪我不小心!对不起。”
嬴文也拉着风筝过来:“芳,你别生气,要不你玩这个,这个给你。”
许寒芳知道二人的良苦用心,微微一笑说:“没关系,风筝飞了好,这才叫放飞欢笑呢。”说着抢过嬴文的风筝,几把快放,把线绳放完:“你的也放了飞了吧!这样才快乐…。。”
没等嬴文反应过来,风筝也遥遥飞向远方。许寒芳得意地哈哈大笑。嬴文无奈的苦笑摇头。
三人看着风筝消失的方向,许寒芳羡慕地说:“风筝多好,能飞遍万水千山,走遍每一个角落。”拉拉身边浩然的衣袖,轻轻说:“浩然,我最爱旅游了,我也想踏遍每一个角落。”
两个男人看着许寒芳充满遐想的模样,都若有所思。
不远处的嬴武此时正急得跳脚,跑了半天他的风筝压根就没飞起来,一个人在原地懊恼得不得了。
三人看着气急败坏的嬴武,六目对视,不觉莞尔。立夏、小满、芒种,民间流传的二十四节气还真准。随着芒种的过去,夏至越来越近,天气也越来越热了,来喝豆浆的人也少了。
许寒芳给一部分伙计放了假,让他们轮休,这样劳逸结合,效率更高。可是工资照发不误,这让所有的伙计都欢天喜地,感激涕零,这样的好主顾他们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看着大家乐开花的脸,许寒芳也格外开心,她可不想当剥削劳动人民血汗的资本家。
浩然被邻居嬴德拉去喝酒,他原本不愿意去,可许寒芳不想浩然天天只守在她身边,男人是需要有一片自己的天空的。浩然给了自己一片自由的天空,自己也应该让浩然拥有一片属于男人的天空。鼓励浩然走出门去,进行一些交际和应酬。浩然才笑着放心离去。
。人就是这样,忙的时候希望闲下来,真闲下来却又觉得还是忙了好。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知足者常乐”这句话说着容易做着难。
作为书虫的许寒芳也没书可看,这年头要想看点东西得抬上一大筐竹简。汗牛充栋、学富五车在这个年代应该不算很有学问吧?如果把自己二十一世纪读的书换成竹简,十车也不止吧?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博学的学者?哈哈!
但是那些之乎者也的文字许寒芳看了也确实头都大,而且还是各种各样字体的。看来文字统一确实是一大贡献。
弯腰逗着小狗,小狗在她周围欢快的跑着跳着。她把鞋子扔出去,再训练指挥小狗把鞋子刁回来。一人一狗一来一回不停扔着刁着,也不亦乐乎。狗确实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
许寒芳给小狗起了个很俗的名字:黄毛。几个月了,黄毛长大了不少,也吃的胖乎乎的。
浩然曾笑着说:“咱家就黄毛吃的最胖。”可不是吗,她和浩然都是瘦瘦的,浩然瘦归瘦,但瘦的结实。可是她不但一两肉没长,连个子也没长,看起来瘦小嬴弱。浩然把好东西都留给自己吃,也不知道都吃到哪里去了?好在身体还算健康。真郁闷!
逗累了,许寒芳闭上眼睛在榻上休息,回忆着以前多姿多彩的生活。浩然回来了,人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说:“芳,你看谁来了?”
许寒芳循声观望,浩然身后跟着两个人,前面的是邻居嬴德,后面跟的一人却不太熟悉。细一看,叫着跳了起来:“王翦!”
来人正是王翦。一年没见了,王翦此时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王翦虎虎生风地走了过来,俨然已有了大将的风范:“韩姑娘,你好,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你。”言语中十分愉快。
许寒芳高兴地说:“是呀是呀!真没有想到。你何时来的?现在在哪里?做什么?”一口气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我来了有五个月,现在虎贲军任郎中令副职。”王翦回答的言简意赅,简明扼要。
许寒芳虽然不知道郎中令是做什么的,也没有再问。
浩然笑着去准备茶水。
分宾主落座,王翦笑道:“说来也巧,我与嬴德兄相识。前几日嬴德兄约我吃酒,我今日有空就来了。没想到却碰上了浩然兄弟。我脚还没站稳,浩然兄弟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我过来了。”
浩然也乐呵呵端着茶走来:“我说今天芳为何老催着我出门呢,原来芳芳大人知道我今天出去要遇到王翦兄。专程派我去领路引你过来。”
许寒芳斜睨了浩然一眼笑道:“我哪有那么先知先觉?好心让你出去玩,你却来挖苦我?”
浩然呵呵一笑,自去倒茶也不答话。王翦看二人幸福甜蜜的氛围也觉开心。
王翦礼貌地接过浩然递过的茶碗,微笑着问许寒芳:“一路上,听浩然说你们的豆坊做得有声有色。”
许寒芳和浩然快乐地对视了一眼道:“还好了。也多亏了邻居们帮忙。嬴大哥也帮了我们不少呢。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呢!”
嬴德忙谦让地笑笑,答道:“你给宝儿和贝儿讲了那么多好故事,两个孩子现在听话多了,我和贱内还没谢你呢。”
浩然打断道:“好了,好了,你们彼此就不要相互感谢了。要不没完没了。”
几个人愉快的一笑。
说笑了一阵,王翦问:“韩姑娘,你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吗?”
许寒芳愣了一下回答:“还没有。”如果今天王翦不提此事,她甚至忘了当时急切赶来咸阳的初衷。
嬴德在一边插口道:“当初,我也曾帮忙打听过,都说没有听说过那个人。”
王翦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要不,我再帮你打听打听?”
许寒芳敷衍道:“啊?哦!谢谢!”眼睛却不由自主转向浩然。
浩然微微一笑,低下头去喝茶,笑容有些牵强。
嬴德看看外面的太阳,说:“快晌午了,还有朋友等着午时